33 选择
33 选择
傍晚的时间在沉默中流逝,伴随着秦思学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的声音,苏忆秋渐渐习惯了这个被无视的状态。 她从书架上挑了一本自己几年前看过的书,似曾相识的文字和故事情节让她愉快又放松,她干脆散开腿,背靠着沙发而坐,专心致志地翻阅起来。 当秦思学关掉电脑的时候,看到她的姿势已经变成了趴在地毯上,背对着他,小腿在空中竖起,两只白嫩的脚丫子还在一晃一晃的,项圈上的牵引绳被她绕过脖颈甩在肩膀上,似乎是嫌它在前面垂下时会挡住了书页。 看起来对宠物的身份适应得非常良好,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自在了。 他无声无息地走过去,在她身后蹲下来,将手伸向了那仍旧湿润着的两腿中间。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苏忆秋本能地夹紧了腿,也夹住了他的手。她惊愕地转过身子,在他警告的盯视中,又放松下来,重新仰面躺了下去,她慢慢地敞开双腿,方便他抚弄她光滑的yinchun。 那两片软rou被yin液泡得滑不溜手,而随着他的抚摸,更多的液体源源不断地从xiaoxue中溢出,让他的手指在滑动间摩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苏忆秋被他摸得舒爽不已,她小声地哼哼着,屁股微微抬起迎合着他的玩弄,当他的指腹揉上她的阴蒂时,她激烈地颤抖起来。 他轻轻揉了几下,就听见她喘息着低吟道,主人,我要要高潮了 不许。他说着,将手指从那里挪开,转而解开茶几腿上的绳扣,然后站起身,等着她跪爬起来。 他牵着她到了卧室的床边,用下巴示意她上去。 苏忆秋四肢酸软地挪动着爬上了他的床,她还没想好该用什么姿势,躺着还是跪着,就被秦思学推倒在了柔软的床铺里。 秦思学将她的双手拉到头顶,随手将牵引绳在叠起的腕部绕了几圈,将短短的末端放到她的手心里。 自己攥着。他说,如果绳子松了就受罚。 苏忆秋握紧了手中的皮绳,随后一个眼罩夺去了她的视线,在一片黑暗中,她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睡袍被解开了。 一只温暖的手在她的大腿根部留恋不去,反复摩挲着腹股沟处最薄嫩的那一处肌肤,在敏感带的边缘徘徊着,让苏忆秋很想把最渴望抚摸的私处送到他的手上去,空虚感让她的xiaoxue不断收缩,挤出更多yin水儿来。 而那双手却不理会,只继续向上揉捏她的腰,她有些痒,忍不住小幅度地扭动着,似迎合又似逃避。 别动。 她老实下来,手心紧紧攥着那绳端,接下来他的手掌包裹住了她的胸,时轻时重地抓握着,将软绵的乳rou从指缝间挤压出来,又用指尖捻动着小小的乳粒向上拉扯,直到她身体弓起,发出一声不堪承受的痛呼。 即使看不见,苏忆秋仍然有着强烈的被视jian的感觉,主人似乎在研究着她的敏感点,但在这种抚摸之下,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无处不敏感,他的手仿佛在经过的每一处都点起火苗,烧得她晕头转向。 她的肋骨,肩膀,锁骨,脖颈,唇瓣,耳垂都被细细摸过,但耳边只有她自己粗重的喘息和细碎的呻吟,她看不到他的反应,听不到他的呼吸,只能被动感受着他的碰触,她的脑海中甚至能想象到秦思学是带着怎样不以为意的神情在调弄着她。 这想象让她羞耻中激起无上的快感,她感觉到他的手又回到了她泥泞一片的两腿间,拨开了她的yinchun,让她的尿道和xue口都暴露在空气中,而她清晰地感到一股热流正从小腹深处涌了出来。 主人 怎么? 好痒她哼哼着,里面好痒 哪里面?他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尿口,这里吗? 啊是xiaoxuesao逼逼里面好痒好难受想挨cao 苏忆秋被他毫无起伏的冷静声线弄得更加难耐了,过长的前戏与抚摸已经变成了一种折磨。 她在心中疯狂地大喊着,来干我,或者打我,奖励我的放荡,或者惩罚我的下贱,不管什么都好,爽也好,痛也好 想让我干你? 秦思学说着,将一根手指插进了她软烂的yindao,她此刻流出的yin液更加的粘稠,轻轻搅动几下就成了白浆,内部高热湿滑,紧紧地咬着他的指节。 她臀部下沉,贪婪地将他的手指吞得更深,想求求主人 他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缓缓抽动着抚慰着她,可我还不想。 呜嗯苏忆秋咬着唇,被手指插也很舒服,被拒绝又加重了她的耻感,主人的手也插得我好爽 秦思学轻轻笑了,他向更深处探去,直到手指根部卡到xue口,他摸到了最里面那个软软的突起,指尖微曲着上勾了一下。 啊她仰起头,猛烈地颤抖了一下,绞紧了他的手指,要到了 忍着。 手指向外抽走,苏忆秋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深深呼吸着压抑自己没顶的快感,当将要喷发的烈焰从最高点落下,突然空虚下来的感觉简直让人发疯,眼泪将黑色的眼罩润湿了一块。 两个选择。 她的呼吸刚刚平稳,他再度将手指探入了她的体内,第一个是这一次允许高潮,但不一定什么时候我才会真正使用你。 他说着,手上一动不动,由得那yin荡的xiaoxue自顾自收缩着一下下夹弄着他的两指。 第二个是今天到此为止,下周,我会如你所愿地干你一次。 为什么自己找的主人一个比一个恶趣味呢? 苏忆秋想哭,她当然要选第二个,无他,只因为她猜想这大约是主人期望的选项。但她狡猾地想要多含一会儿主人的手,于是磨蹭着似在犹豫不决。 然而下一秒那手指就快速地抽动起来,灭顶的快感将她淹没,她不得不尖叫着喊道,别我啊!选第二个!呜 晚了。 这一次控制不住的高潮倾泻而来,她如同失禁了一般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爽得下身和灵魂都在一同颤抖。 主人的问题要马上回答。秦思学说着,摘掉她的眼罩,怜悯地望向她失神的双眼。 他把满手的yin水抹在她的脸上,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