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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发生的一切,她身上此时痒热交加,又被那几人喂了药,纵然平日观察力足以观八方识六路,眼下也没办法看到解救自己的是哪位英雄。这时却听黑暗中传来了一个人声,“那几个歹人我已除了,有匹马留在洞口,上面放置了件斗篷,姑娘还应尽快离开此地。”玉竹努力克制声音,尽量让自己说话声音正常些,话脱出口却仍旧是千娇百媚,别有风情:“大侠可是要走?”那人道,“眼下这情形,姑娘不便与在下见面,不走怕是不妥。”玉竹道,“你可知我中了毒?”那人似有迟疑,片刻未闻人声。玉竹并非是不想走,只是这群人下手狠毒,所用yin毒非同一般地下作,此时她不仅下体暗潮四涌,身上更是软如棉絮,半步也行走不得。倘若救她之人如此就离开,她必定命丧这洞xue。正当她思忖出路,一条银线突然飞来,待她尚未反应过来,已经系在了她的手腕上。只听那人道:“这是……五日yin花毒!”玉竹苦笑道:“实不相瞒,小女不知这是何毒,只觉浑身乏力,动弹不得,恐怕走不出此地。”然而实情她只说了一半,动弹不得只是其次,现在身下奇痒难忍,yin水连连才是真正令她苦不堪言的,可无论如何她也无法把这话说出口。说话间,洞xue外侧出现一青年,身材颀长,面如冠玉,手持一把金扇,步伐款款而来。此人虽看上去是不紧不慢,但从洞口走到这深xue里侧,只花费了眨眼间的功夫。直到走到玉竹眼前她才看清,那金扇的扇末处,牵的正是自己手腕所系的银线。也就是说,黑暗中方才那四人所中的暗器,也是他在洞外出手的。此人功夫不一般。青年走到玉竹跟前,以扇掩面,丢给她一个斗篷,待她遮好了身体这才合扇道,“你可知这毒?”玉竹摇头,觉得很是羞赧,裹紧了斗篷道:“还请少侠指点。”俊秀青年道:“不必叫我少侠,在下只是一个行走江湖的野郎中,叫我曾韫就好。”曾韫看这女子,心下感叹这女儿生的娇美,又因中催情yin毒,粉面泪眼,好不诱人,一时也不免有些发怔。“小女玉竹,敢问曾……曾少侠,此毒何解?”曾韫自觉有些失态,回神沉声道,“五日yin花毒,顾名思义,是萃取百种催情yin花精油所炮制的丹药,中此毒者,身软如棉,不能自持……”他扫了眼正裹着斗篷紧咬牙关的玉竹,不忍再说下去,只道,“只有交欢方能解毒,连续五日,哪怕有一日不交合,也会心蚀而死。”玉竹喃喃:“心蚀……而死?”“心为yin欲所役,暴毙而亡。”玉竹听罢这话,身下又是一阵泉涌,差点昏死过去。曾韫看她面色不对,立即俯下身子盘坐在玉竹背后,隔着斗篷用葱白玉指轻点了她的至阳xue,缓缓注入一股内力。看玉竹面色恢复,他说:“我刚刚用内力封了你几处要xue,第一次发作应该能缓上两个时辰。”玉竹惊讶道,“这还不算是发作吗?”曾韫摇头。玉竹咬着下唇,感觉身上又烫又痒的焦灼感似乎是减缓了些许,但一想到两个时辰后要遭遇更甚于此的煎熬,顿觉眼前发黑。由于先前与霹雳帮一行人厮杀战斗已耗费了大量体力,加之所中的蒙汗药尚未完全失效,此时又心力交瘁,玉竹这下子竟昏了过去。曾韫本想问清她所住何地,认识何人,好将其在毒发之前送回家,不料还一句没问,这姑娘就不省人事了。心想再把她搁置在这儿恐怕只会让她丢了性命,干脆收拾了地上散落的衣物,红着脸胡乱给她披了在身上,抱了玉竹,策马疾驰而去。曾韫.1<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daisy曾韫.1<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跳曾韫.1玉竹醒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了。她发觉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被褥被细心地盖好,旁边的木柜上还倒了一杯水晾着。打量了四周的陈设,屋里打理的很干净,只有一副桌椅,床上仅有自己所盖的一床被子,旁边桌上除了盛了水的杯子别无他物,不见寻常生活用的各种物件。这应该是个客栈。她回想起来自己被曾韫所救,眼下这屋里却只有自己一人,不知他往何处去了。玉竹费力地撑起身体,想起身查看,身子忽地一软,熟悉的酥麻感再次涌来,比先前更烈,她不由“啊”地呻吟出声。“醒了?”曾韫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床边,面带关切。只听他道:“我看你昏过去不放心,所以在外面打坐。”他的声音极富有磁性,此时只是淡淡地陈述事实,听上去却十分悦耳。而这份悦耳在身中yin毒的玉竹听来却像是蛊惑,有了种暧昧的意味。玉竹不答话,只是看他。手却伸向了他的腰间,一路煽风点火般地轻抚一处、又一处。曾韫声音有些嘶哑,道,“你毒发了。”玉竹笑的蚀人心骨,全然不像未经人事的少女:“所以要曾公子救我。”看对方还有些迟疑,她勾唇,起身抱住了身前默然的曾韫,细嗅他鬓发间的干净气味,伸舌含住了他白皙的耳垂,身体已全然压在了曾韫身上,酥胸顶着他的胸膛。只听玉竹用气声懒懒地道,“医者仁心,阿韫焉有见死不救之理?”曾韫心如擂鼓。她不再叫他曾少侠,曾公子,叫他阿韫。从未有人会如此亲昵地称呼他。他说不清是被她的面容还是被在山洞里偶然瞥到的胴体所惑,亦或者是被这声“阿韫”所惑。但他甘之如饴。玉竹的衣衫已经退了大半,面色潮红,胸脯暴露在空气中,皮肤因羞涩也覆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她的腿正夹在曾韫的腰间,纤纤玉足让人心醉。曾韫的衣裳一件都没掉,他一手推了玉竹在床上,另一手捏了她尖俏的下巴,眼中神色意味不明:“你可想好了,要我救你?”玉竹被他的手压制在床,已经感受到对方下体有硬物抵上了自己的小腹,心知这是曾韫仍有犹豫,便伸手拉了他掐在自己下巴的手,引着点点揉捏胸前的两团软rou,道:“今天若不是你救我,我已经被那帮匪徒亵玩了;现在若不引你救我,则是用所谓清白名誉换取我性命,我又如何为姐妹、为自己报仇?”曾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