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白汀厉棠口戏 微h
2 白汀厉棠口戏 微h
那姑娘哪找来的? 白汀停住了俯身脱鞋的动作,慢慢直起腰。 问话那人靠在沙发上,眼睛盯着腿上的笔记本电脑,并未给白汀一眼。白汀看着他双腿交叠,语气随意的闲闲模样,怀疑是否真的在问自己。 她定了定神,又扶着柜子弯下身解鞋。 厉棠没等到答案,抬眼瞥了瞥,倒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轻笑一声:怎么,怕? 又似笑非笑道:怕什么。 白汀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柜角。她咬了咬牙,一使劲,撑起上半身。连续地弯腰起身让她眼前有点发黑。她朝着男人无谓地耸耸肩,娇艳的笑在脸上浮起:我怕什么。学妹而已。 她放好包,走到厉棠面前。男人正闭着眼两指轻捏眼角,棱角分明的脸上似乎染了丝倦意。 累了?今天留么? 白汀放柔了语气,声音软下来,像温婉的小调。她舒舒地说着话,人也跟着俯下去,指就要搭上男人太阳xue。男人却突然扬起了手臂,精准地格在了耳边。 有事。厉棠睁开了眼。随即手一转,握住了女人的腕。他的指尖慢慢上爬,轻轻捏了捏柔若无骨的白嫩玉手,本来微微带冷的语气暖了几分。 顺道过来看看。 白汀心里一喜。还没来得及接话,男人大掌却忽地抚上她头顶,径直按到了自己胯下。 他合上电脑放一旁,人仰靠在沙发上。下巴微抬,居高临下的眼神睨下来,不容置喙。 白汀一愣,白瑽在屋里 这是头一回,厉白瑽还在家,厉棠就不顾地点地要。 厉棠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轻哼一声,阖上了眼。 他睡了。 你不弄出声不就行了。 白汀默了默,不敢再耽搁,跪在了男人岔开的两腿之间。 裤链底下明明还没什么反应,不知道厉棠为何突然想要。可他开口了,她不能不做。 即使这是毫无遮拦的客厅,即使一墙之隔睡着随时可能出来的儿子。 解开纽扣,拉下裤链,即使还沉睡着也鼓囊囊的一大坨隔着内裤凸起。白汀熟练拢住横亘在胯间的那根粗长,从圆润头部轻抚到根部球囊,再反复。没一会儿,roubang逐渐胀大在她掌间,guitou处分泌出一些液体,戳湿了布料。 即使顾忌着,白汀也忍不住有些情动。她轻喘一声,伸出粉嫩舌尖,一下一下舔舐那一小块湿润。下身难耐地扭动,左右蹭着,翘臀慢慢抬起。 她整个脑袋都快埋到厉棠腿根处。在内裤终于被撑得快崩开时,她牙齿叼住边沿,微微往下一扯 一瞬间,庞然大物弹跳出来,直直打到她脸上。两人同时闷哼一声,难受中又带着愉悦。 白汀已经忘了方才还在担心厉白瑽听见。她先用舌尖碰了碰正吐露着黏液的小眼,然后开始一寸寸舔弄整根rou柱。从guitou到yinnang,用舌头感受青筋虬结的凹凸不平,用口水湿润每一处敏感。接着,回到最顶上,张嘴含住蘑菇状的头,费劲往里咽。 即使已经吃过很多次,厉棠的尺寸还是会让她不适。 roubang一点点往里进,guitou几乎顶到了喉咙口,外面还剩了一大截。厉棠蹙了蹙眉,微睁开了眼。 这么久了,还不会? 白汀整个人一颤,刚才的忘情仿佛被一盆冷水浇灭。她不愿多想,只忍着犯呕更努力地吞咽着。小心翼翼收着牙,用嘴唇和温软的口腔内壁反复侍弄着进进出出的粗长阳物。她一边吃着,一边悄悄抬眼看向闭目养神的厉棠。随着动作越来越顺,厉棠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舒爽。 白汀舒一口气,保持着这节奏继续嘬吮舔吃。 厉棠放松着享受了一会儿,似是觉得不满足,睁眼坐直,压住白汀的头开始自己奋力抽送。白汀被突如其来的大力顶弄撞得嗓子眼生疼,眼角洇红,就快飙泪。她强压住不适,迎合着厉棠的节奏,在他送进来时吸咽,抽出去时追舔。厉棠爽得轻嘶一声,动作更加肆无忌惮。 白汀不断分泌着口水,随着厉棠的动作被带出,从嘴角滑落。她难捱地抬眼,求饶般小声开口。 轻轻一点白瑽他 厉棠动静越来越大,她怕厉白瑽被吵醒。 啧。厉棠不耐烦,一把薅住白汀头发,扯得她脸被迫抬起,再狠狠一撞 你不会快点弄出来? 白汀疼得一声呜咽,不敢再多言,摸住厉棠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开始轻轻捏弄。厉棠果然有些受不住,脊背僵直,像机器打桩般不受控制地动作。几十下疯狂的插弄后,他腰眼一紧,jingye喷射而出。 嗯 厉棠没防备地闷哼一声,大量黏稠液体全数射进白汀嘴里。白汀来不及动作,只得继续用嘴包裹着跳动的yinjing,接住源源不断的guntang。她咽了几口,实在含不住了,一些乳白色稠液从嘴角溢出,滴到地上。 厉棠射的时间不短,roubang好一会儿才轻抖几下,渐渐软下去些。他缓了缓,直起身子,毫不犹豫地从白汀口中抽出下体。 下一秒,一个巴掌重重甩到她脸上。 随着一声清脆,白汀被打得几乎懵了。她怔怔地盯着前方,反应了好几秒才伸手轻触脸颊,呆望向高高在上的男人。 厉棠站起身,衣物整洁完好,只滴着残液的硕大阳具还毫无遮挡地露在外面。他扯纸擦拭干净,脱下了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 线条锋利的下巴朝着襟前多出一团黏糊糊污渍的衣服扬了扬,唇角勾起,语气骤冷。 去换件来。教得好,你儿子糊的。 白汀像是心脏被人猛地一把抓在手里。她忍住下身未被满足的潮湿和空虚,努力想挤出一个笑容,脸上却前所未有的僵硬。只得急急转身,避开男人寒鸷的目光。 疾步走向衣帽间的路上,她小心翼翼回想男人在这场单方面性事之前的片刻温情。粗砺手指的触感仿佛还留在皮肤上,她却惊觉抓住自己的遒劲大手,始终似铁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