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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我很快,很快就回来。”她说着,将小柴扶到了一边,让她靠着柱子。“快去。”祁蘅咬牙道。黎莘懦懦的应了,撑着又软又酸的两条腿爬了起来,顾不得身上隐隐作疼的伤口,跌跌撞撞的冲了出去。祁蘅挪到了柜子的后方,靠着柜子,慢慢的瘫软下来。他双眼半阖,长长的抒了一口气。其实纱厂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外头的火还在烧,所有人却跟缩头乌龟似的,躲在房子里不肯出去。黎莘循着记忆,摸进了那些带工休息的房间,找到了一些酒,一把小刀。她用小刀从织好的布上裁了两块,怕自己的手弄脏了,就用布抓着包了起来,揣在怀里。那小刀她长了个心眼,藏进了腰间,用布条绑住。离开房间的时候,她眺望窗外,观察火势。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六】(第三更)黎莘赶了回来,先是找到了小柴,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热。随即,她简单的替她包扎了一下,把摸来的棉衣盖在她身上。然后,她才顺着那些淋漓的血迹,一路找到了柜子后的男人。他已经昏迷了过去,帽子歪在一边。他腹部的伤口不停的渗着血,借着昏昏暗暗的光线,黎莘得以看清了他的容貌很英俊。清爽的短发,轮轮廓分明的面庞,剑眉浓密,略略飞扬,眉宇间有些独属于军人的硬朗和英武。他鼻梁高挺,即便是在昏迷中,双唇也是紧抿的,唇形略薄,下颌线条坚毅而锐利,刀削斧刻一般。黎莘看了两眼,就收回了视线。现在说什么选择还为时过早,她要等着另一个目标人物出现,仔细的观察了,再做出最终的决定。她可不想最后惨遭抛弃。拍了拍男人的脸,确定他已经彻彻底底的昏过去了,黎莘才松了一口气,收回那些可怜惶恐的表情。她冷静的拿小刀割开他的衣服,露出那片血rou模糊的伤口。说实话,她很想弃之不管,可是这样放任下去,这个人要是死了,攻略目标就少了一个,不好比较。黎莘是没有药的,也没有次数和系统兑换,所以她用酒给他消了毒,再用干净的布缠了起来。她本可以替他挖出子弹,但一来她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害怕误伤,二来,她也不想让他对自己生疑。一个乡下来的包身工,竟然会知道怎么处理伤口?太可笑了。所以她把自己能做的,该做的的,都做了,接下来,就是听天由命了。祁蘅挣扎了两下,还是没能醒来。黎莘擦干净了自己的手,跑回了小柴的身边,将她搂在怀里。火是不会烧过来的,但是她没打算走,一个是她已经杀了带工,另一个,就是这个男人。既然是攻略目标,她可不会为了避免麻烦,施恩不求报。她还要靠着他走出去。一晚上的波折,让她又累又疼又困,抱着小柴暖融融的身体,没多大工夫,她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夜幕当空,祁家府邸却灯火通明。祁甄坐在下首位置,帽檐低低的压下来,遮着面庞假寐。他一双腿直接翘上了旁侧的桌案,修长的两条,宛若尺量刀刻的线条,格外好看。而上首的位置,一名颇有几分风韵的美妇人正匍匐在地上哀哀切切的啜泣着。再看当中的中年男子,眉目问颇有威势,眉心一道褶痕,瞧得出来是长年累月铸就的。他端正的坐着,脊背直而挺,没有一丝一毫的老态。正是祁大帅。“混账东西!”祁大帅一拍身侧桌案,力道之大,让那案上的茶器都晃荡了一阵,“你对你五哥做甚了!”祁大帅浑厚的嗓音却没对祁甄造成影响,他笑了一声,伸手摘下盖在脸上的帽子:“五哥不见了,与我何干?”烛火之下,祁甄与祁大帅相似的眉眼,却显现出截然不同的滋味。他眉如墨痕,眼明而长,眼尾细细的一条,略带弧度的扬了起来,瑞丽而狂妄。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七】(珠珠加更?第四更)此时此刻,他从位置上起了身,宽肩腰窄,被修身的军装勾勒的淋漓尽致。那美妇人哭的越发哀戚。“大帅……他,他分明是谋害我蘅儿,如今,如今还在这儿嘴硬。”她哭的梨花带雨的,即便算不上年轻,倒也有几分颜色。祁甄睨她一跟,嗤了一声。祁大帅见他满脸的桀骜不驯,心中恼怒,忍不住握了茶盏,就朝若他的方向掷了过去。茶盏没扔在他身上,只是摔在了他脚边,四分五裂。guntang的茶水洒了出来,将他身前的地砖洇湿一片。祁甄挑了挑眉,面色丝毫不变。“孽障!”祁大帅怒道,“还不如实交代!”祁甄了转手里的帽子,翻转过来,复又戴在了头上。他纤长指尖沿着滑了一圈,随即落在了领口,慢条斯理的调整了脖硕处的纽扣。他从身边的桌案上拿起小巧的瓷杯,嘴角略沾了沾温热的茶水:“有甚好说的,”祁甄抽出了腰间手枪,有意无意的在掌间把玩,轻若无物,看的那美妇人瑟缩的挪了挪身子。“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勾唇,笑的邪佞。音落的刹那,他手中的瓷杯忽而朝着前方掷出,朝着美妇人的方向急飞而去,带着不容忽视的破空之声。美妇人尖叫一声,下意识的趴在了地上。当那瓷杯眼看着要落在她头顶的时候,祁甄举起手,双眸微眯,对着瓷杯的方向开了一枪。子弹擦着妇人的头皮射入了祁大帅的椅脚里,顺带着将那瓷杯击的粉碎,让褐色茶汤劈头盖脸的浇了她一身。这一切的时机,都恰到好处。美妇人被唬的尖叫了起夹,祁大帅几乎捏碎了椅子的把手;祁甄却吹了吹枪口,笑的畅快。“芳姨,”他收回枪,别在腰间。“瞧见了没,我可是放了五哥一次,否则,他就不是‘失踪’这么简单了。”他说完,不顾祁大帅的怒吼和美妇人的嘶喊,领着自己的人马,转身就走了出去。靴子踩在地面,发出清脆响声。一名亲随为他披上大氅,戴上手套,另有仆人上前,将他的马牵了过来。祁甄拍了拍马背,一脚蹬上,翻身坐稳。“回府!”他回头望了这偌大的祁府,讥讽一笑。可悲。————祁蘅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