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性饥渴吗
你是性饥渴吗
程夕夕走进洗手间,迎面就撞见一个明艳又亮丽的女人对镜梳妆,她微微扬眉,这女人的侧脸有点眼熟。 对镜的女人闻声转过头来,脸上神情毫不掩饰惊讶:程小姐。 甚至有几分惊喜。 程夕夕下意识朝那美艳的女人颌首:你好。 女人合上粉饼盖子,一步凑近,把右手递过来:你好,我是毕氏公关经理,张滋。 不愧是公关经理。程夕夕笑着与她握手。 张滋笑容得体:对盛景付总的第一秘书,我还是要足够了解的。 荣幸。程夕夕收回手。 那我先出去了,一会儿去敬付总和程小姐。张滋说完踩着高跟鞋便从她身侧往外走去。 盛景与毕氏两家生意往来较少,所以对毕氏的公关经理不了解,程夕夕也没放在心上,在她程大小姐心里,付小沁才是她今晚第一介意者。 想到刚刚的付小沁心里又有了气愤,程夕夕踩着高跟进了隔间。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从洗手间出来后,又遇上了张滋。程夕夕定在洗手间拐角处挪不动脚步,眼前的景象,让她恍然恍然想起了什么,那晚路边在她车身上与毕至锋你侬我侬的人正是张滋。 此刻,被张滋壁咚在墙壁上的男人,却是毕至承。 瞬间,她对张滋的眼光就高了两个level,漂亮女人搞定双兄弟的戏码,是小黄文里她钟爱的设定! 张滋在赤裸裸地勾引她的男伴,说的再狠点,张滋在勾引她的王子,她不仅毫无气愤,甚至想知道接下来的走向!程夕夕也觉得自己大概疯了 可哪知,有的人根本不给她机会。 她定定地站在原地,身后一个大掌拉过她,程夕夕身子惯性跟着后面的力量走,被抻进了一个房间,房门啪地关上。 她惊魂未定地看着眼前的付一彻,近在咫尺。 别动。 就这么一句,程夕夕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就梗在了喉间,付一彻的眼睛明亮透彻,头顶的光亮仿佛洒了一把碎钻进去。 人家调情你看的这么认真?他盯着她,语气揶揄。 我俊男美女欣赏啊我不行?程夕夕不甘示弱。 付一彻故作了然:哦,你的白马王子被别的女人调戏,你欣赏? 我乐意!程夕夕伸手去推付一彻愈发靠近的身体。 那我们也算俊男美女,我调戏调戏你不过分吧?付一彻说着话,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尖,低头就想亲上去。 程夕夕惊讶地堵住他的嘴:你这叫耍流氓! 付一彻收回身子,沉吟:我丑吗? 程夕夕下意识摇头,还没弄明白就听他继续说:长得丑的才叫耍流氓,像我这种长得帅的只能是 你从哪听来的歪理?程夕夕毫不留情地打断付一彻。 就你天天刷的那个微博。 程夕夕震惊,激动地扭动身子:你监视我? 你别动。付一彻按住她的腰身,便撒不开手,往里渐渐爬去,我没兴趣。 腰肢上的手指轻轻柔柔地点弄着,让她瞬间爬满酥麻感,程夕夕忽觉口干舌燥,舔了舔唇,而这个动作却引来付一彻的进攻。 他动作迅速地含住她的舌尖,攻势猛烈地把她舌尖和双唇吻麻,然后又温柔的舔舐着她的脖颈,麻醉她的整个身体。 程夕夕一直很好奇,是经历了多少女人,才能有他这一身吻技? 然后顺利把她吻得晕头转向,她软着身子靠在墙上,他搂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另一只手放到她的臀上,温柔的按摩着。 我硬了,你想不想? 他蛊惑的声音贴着她的耳鬓传来,被他舌尖sao扰的耳朵颤了颤,程夕夕为之一震:在这儿? 她抬头看他,去见付一彻面上冷静自持,哪有一丝被欲望侵染的模样,可偏偏,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又色又欲。 嗯,试试一个刺激点的环境?说着他抬手抹了一把她的红唇,膏体又被蹭掉了几分,白皙的娃娃脸,红唇斑驳,显得她愈加弱小无辜。 可是无辜的她此刻想的这间是酒店展厅的休息室,一般来说VVIP人员在参加活动时,是可以随时能进来休息的,而这个男人竟然觊觎这里的刺激? 程夕夕清醒过来,拍掉他的手:你性饥渴吗? 付一彻见状又把手放到她的胸前,倾身咬住她的唇瓣:唔,见到你就饥渴。 他柔软的唇贴着她的,让她思绪在混乱找不到方向,她先抬手推他的胸膛,却软绵无力,舌尖卷进她的舌头里,激烈地勾连着彼此,她耳畔仿佛听得到津液搅动声。 她除了上面的唇湿了,下面的唇也在湿着。 程夕夕把这一切归结于,她经验少,而他经验丰富,有些事在所难免。 于是当他不知如何把手伸进她双腿间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夹紧腿,哼叫了一声。 嗯哦性感至极。 想了吗?付一彻嘴上不饶人,手上挤压地更快速。 程夕夕吞咽了一下口水,回神想整理身姿,却被他借机把指尖拨开底裤探了进去。 啊你、嗯 指尖穿透层层软rou,往里探索着,她觉得两瓣唇rou在发颤,指尖又退了出来,按住了xue口的yinhe。 啊啊呃别啊、嗯一下不够,就要再来一下。 受了刺激的程夕夕彻底软倒在付一彻怀里,他直接把她抱起来,压在一旁的沙发背上,呼吸不匀:还不够。 你、你别弄了程夕夕不满,却不敢松开他,因为她半软的身子一撒开就会往后仰去。 付一彻掀开她的裙摆,握住她白皙的大腿往上摸去,声音低沉:弄什么? 酥酥麻麻的触感从腿根往上传导到神经,他指尖绕开底裤再次抵到xue口,一股液体瞬间流淌出,她控制不住地缩了缩xue口,指尖被往里吸了吸。 他笑道:xiaoxue吗?你确定不弄了? 虽然这么说着,他的指尖却在来回拨弄着唇rou,往里压紧,迟迟不松开。 你、唔干嘛?她喘了口气粗气,咬紧唇瓣。 付一彻松开手,又压下去,盯着她唇瓣咬得更重,心中的恶趣味得到一点点满足。 程夕夕坐在椅背上,两条腿在悬空,可是被他这样弄着毫无施力之处,只能把臀部绷得更紧,以致于xue口也在收缩。 放松,我们还没开始。付一彻中指往里探去,搅弄着湿润的液体。 程夕夕垂死挣扎:不行。 付一彻挑眉:怎么才行? 你你得给我一百万,不一千万!程夕夕用暂存的理智收紧腿,自以为怒气冲冲,实际在付一彻眼中,满脸都是委屈。 付一彻勾了笑,收回手从内侧口袋掏出支票夹,大笔一挥写了一个1七个0。 满意了吗?他把支票放在她眼前。 程夕夕睁大眼,难以置信:你真舍得? 嗯。他把支票放在她随身的手包里,舍得。 * 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