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叫老公(h)
02 叫老公(h)
裴栖月挽着许铭远的胳膊往门口走。 许铭远小心地扶着她,手揽住的地方渐渐变热变烫,烫得裴栖月的呼吸都变重,眼睛都变红。 刚刚那人是谁?许铭远问。 不认识。裴栖月回答。 进了电梯,裴栖月皎试图贴着玻璃让自己的脸降温,却被许铭远扯回来,贴在他身边。 好热,她喃喃,下一秒就感觉许铭远的手抚摸了上来,她舒服极了,许铭远的手是温热的,但比她的脸要凉,她一点点往前蹭,蹭得高兴了,就微微嘟起嘴,说,好舒服。 许铭远几乎要忍不住,裴栖月的嘴唇微红,还带着亮晶晶的水光。不仅如此,她身子也不老实,扭动着贴过来,将他蹭得yuhuo直冒,恨不得在这儿就脱了她的裙子。 但他忍住了,紧接着问:刚刚那人为什么来找你。 裴栖月想了想,她现在有些醉了,思考需要时间,过了四五秒,她说:不知道,他过来找我要微信。 那你给他了吗? 没有。 许铭远放下心来。 等上了车,许铭远帮裴栖月系好安全带,裴栖月就扯着他的衣领吻了过来。 一开始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却被许铭远渐渐发掘深入,舌尖触到一起时,裴栖月感觉自己像化成了一滩水。 嗯唔她闭上眼说,铭远,我好热 我也热。许铭远粗喘着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又帮她脱了裙子外面的长袖罩衫,两条白白细细的胳膊露出来,又灵巧地攀上了他的脖子。 两人身上的汗流个不停,就在黑漆漆的车内上下索吻。 吻上耳垂时,裴栖月像被电了一样浑身颤抖,她两只手捧着许铭远的脸,感受到他的舌头又湿又热,一下一下往自己的耳道里钻。 久违的刺激感受席卷全身,她太久没这么舒服过,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许铭远也颇为贴心地将她的座椅往后调,让她能舒服地靠坐在上面。 铭远 嘴唇从耳后缓缓向下,一直贴到热得发烫的脖颈上。 许铭远微微拉开距离,看向裴栖月的脸。 她实在太美,仰头看他的表情纯真的不像话,这让他想到以前,他们大学时第一次见面她手里捧了一束栀子花,栀子花香味浓郁,她却清淡素雅。冲他微笑的时候,他一下子就心动了。 这么多年过去,他们之间好像什么都没变,却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思绪飘走很远,他强行拽回来。裴栖月就在他身下叫他的名字,扎起的头发乱了些许,被汗濡湿贴在下颌和脖子上。 鼻尖上也有一滴汗,黄豆大小,他没忍住,低头含住那一粒,然后顺势往下含住她的嘴唇。 好咸咸咸的裴栖月笑起来又娇又甜,脑袋往后贴在座椅靠背上想要躲开,却被许铭远禁锢住,将她的脸掰正,越吻越深。 车内很安静,静到只能听见两人接吻的口水声,裴栖月感觉到许铭远的手从胸前掠过,状似无意地擦过乳尖,径直来到腿心处。 实在太痒,裴栖月下意识就合拢双腿,将许铭远的手夹在中间。 放松,许铭远咬她的耳垂,手贴在丝质面料上滑了两下,张开点儿。 许铭远的声音低沉,像大提琴一样充满故事感,裴栖月只犹豫了一瞬,就听了他的话。 浅蓝色的裙子还盖在腿上,布料很软,像飘在天上的一团云。 许铭远将裙子拨开,看到裴栖月的大腿。她其实很瘦,不过瘦不见骨,小腿细长,大腿浑圆饱满,他摸了两下,就看到裴栖月小腿打颤,内裤都湿了一块。 想要吗?他的指尖隔着布料摩挲裴栖月微微鼓出来的yinchun。 想裴栖月咬着嘴唇,主动往他手指上又贴了几分。 许铭远忍得额头上都出了汗,却并不猴急着进去,而是就在内裤外面打着圈抚弄,手指像羽毛一样灵巧地从xue口扫到阴蒂,再从阴蒂滑到湿漉漉的xue口。 一点也不止痒,但裴栖月好想要。 她故意忽视掉许铭远坏坏的表情他一边玩弄她的小逼,不给她痛快,一边抬起眼看她,好像她难耐的样子能给他带来快感似的。 即使两个人之间有过那么多次,裴栖月还是忍不住害羞脸红,脸侧向另一边,看向车外,漆黑的停车场里一个人都没有,也听不到一点声音。 唯有身下的水声越来越大,内裤都湿得贴在了rou缝上。 快点儿裴栖月小声说,她感受到许铭远的动作越来越快,指甲永远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手指不时从内裤边缘探进来抚摸软rou,她胸膛不断起伏,声音不受控制,哈啊铭远 叫老公。许铭远握住她的手指,亲吻手背。 老公裴栖月叫了,尾音却被许铭远的动作拉长,像在撒娇。他故意趁她叫他的时候把手伸进逼里去,动作缓慢,故意勾着裴栖月。 嗯。许铭远应了一声,无比满足。 内裤早湿透了,粘哒哒地贴在yinchun上,许铭远帮她脱了,随手丢在旁边的座位上,裴栖月看着他这样身下又是一颤,小小的孔缩了一下,流出一滩透明的水液。 今天怎么水这么多?许铭远用舌头去舔,将她流出来的水都吃进去,又去刺激她敏感的阴蒂。 可能可能是喝了酒。裴栖月说,感觉碰一下就好舒服 要喝酒才舒服么?许铭远说得含糊,他抬头,嘴边全是裴栖月的yin液,看起来yin靡非常,他想了想,说:那我们以后做都可以喝点酒。 裴栖月点头。 舌头模仿着性交姿势往裴栖月身体里插,每动作一下都带出来好多水,裴栖月叫得很大声,以至于他们俩都没能第一时间听到手机响了。 等一下。裴栖月挣扎着从座位上起来。 许铭远明显不想停,却还是体贴地放缓动作,只用舌头去碰她水润的软rou。 他很想在这儿cao她,把她cao哭、cao尿,最好尿他嘴里。 以前不是没车震过,只不过这一次不一样。 裴栖月太久没有像今天这样有兴致,他以前虽然也想,但看裴栖月那样也没办法,今天看她这么sao这么浪,他也跟着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