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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务员代表两名。她被安排在班风恒和劳伦斯中间,而班风恒的另一边坐的则是罗伯。席间主客双方相谈甚欢,侍者带来一个装满香槟的冰桶,井且在他们的杯子里,倒满了充满泡沫的液体,两位老外也入乡随俗,动辄干杯的你来我往欢笑着。P&D的代表看她是女性,每个人礼貌性地敬过她后,就和班风恒他们捉对厮杀。熊思思细细啜饮着,觉得酒味还不错,尤其是酒杯里琮铮作响的冰块,让她感到从里到外的清凉。“嘿,熊秘书,你满十八了吗?有喝酒执照吗?”劳伦斯扭头对她说话。“我好早就有罗。”熊思思回答并且微笑。西洋人往往会低估东方女人的年龄。“真的啊,看不出来你成年了,我还以为你是发育很好的女孩。”劳伦斯色咪咪的眼光落在她胸部上。猪哥!熊思思赧红了脸,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应对了。“熊秘书,我会在台北停留一星期,这期间你做我的向导好吗?”“呃,我很乐意做你的向导,可是我要上班唉。”她装出抱歉的表情。“上班?请假就好了。”“我们公司三天以上的假不好请,必须一个礼拜前向主管报备,像这样临时请假,公司可能不会批准。”这样讲,这个金毛猪该听得出来吧?“你们公司不会不准假,因为我们公司可是你们公司最大的客户喔。”他这是在暗示她--最好不要惹他不高兴,否则他可能会把P&D的代理权转给别家广告公司。熊思思咬着下嘴唇。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奥原广告在班风恒领军下,好不容易在广告界占有一席之地,如果这次能顺利签下P&D的广告代理权,奥原广告和班风恒的名声都将扶摇直上。但回头一想,劳伦斯要她做向导,他安的是什么心,她岂会不知道。这实在很讨厌,她不愿公司失去D&P的订单,可是更不愿陪劳伦斯游宝岛,用肚脐眼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她的脑海浮现一个男人绕着圆桌追逐一个女人的场景。怎么办?她到底是要说YES,还是NO?正在两难时,没有任何警讯,劳伦斯的毛手摸上她的大腿。熊思思僵硬得像个尸体。“熊秘书,明天我想去故宫,听说正在展览马王陵……”她拎开劳伦斯的手。“劳伦斯先生,你得先问问我隔壁的老板准不准假。”班风恒大概会准她假,并嘱咐她好好地陪金毛猪环岛旅游。呜……她得去买贞cao带或狼牙棒。劳伦斯立刻兴冲冲地问班风恒,“班总监,我会在台湾停留一个星期,借你的女秘书一用做我的向导。”班风恒隔着熊思思,对劳伦斯说:“抱歉,熊秘书恕不外借,明天我会帮你找个旅游业的导游小姐。”这太叫她意外了!班风恒不怕劳伦斯一不高兴就不跟他们合作吗?“我不要别人做导游,只要熊秘书。’”劳伦斯又说,‘那不要借那么多天,借一天,一天总该没问题了吧?”“真的很抱歉,熊秘书对我很重要,在工作上。我一天都不能没有她。”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那么重要。熊思思一面听,一面细想,如果他不是在工作上,而是人生上觉得不能没有她该有多好!“你真小气。”劳伦斯嘟嚷着。“我们这样讲话喝酒多不方便.熊秘书,位子换一下。”班风恒说。位于换好后班风恒面向劳伦斯说话对饮,但桌下他的大腿碰到她的,并已没有移开的意思。熊思思思绪自一刹那的短路,之后立刻涌入脑海的第一个念头是:错不了了!班风恒终于对她来电了!这念头使她浑身振奋。熊思思静静啜饮着香槟,深深看着班风恒的侧面,无声地诉说她的仰慕之情。筵席很热闹,不知不觉已过十一点,该是散席的时候了。公司的两个男同事要送两个老外,在台工作人员则自己回去。大家都站起来时,这才发现班风恒醉了,有点站不稳。“熊秘书,不好意思,总监可能要麻烦你送了,我们得送客户回去。”男同事抱歉地说。“没问题,他酒品还算好,虽然喝醉却没发酒疯,我应付得来,你们先走吧。”人全走了后,班风恒仆倒在桌面上。尔后,熊思思请来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帮忙扶着班风恒上车,然后驶向他的住处。车子在转进复兴北路时,他哼哼卿卿的呻吟起来,直嚷着头痛,又去扯领带。“好痛…··头好痛……”“活该,谁要你不能喝,还喝那么多。”她看了他一眼,他脸上醉意未消。“你怎么一点爱心都没有?”“我对你可有爱心哩,只是你像个白痴一样。”反正他神智不清,就算她讲出女儿家的心事,也只是对牛弹琴。“这是哪里?你把我载到哪里去卖?”“华西街!”这人真的醉了,连自己住的大楼都认不出。熊思思急转弯进人他住处的地下停车场。“我想吐┉┉”班风恒突然一阵恶心感,哗哗啦啦地吐得车上都是秽物。“天哪--”熊思思大叫。熊思思找来大楼管理/伯伯,两人费了好大的劲才将班风恒半扶半拉出车子,又送进电梯,两人吃力地把他拖进屋里,丢在地板上。管理/伯伯走后,熊思思第一件事就是到浴室放一池热水,然后进卧室找出班风恒的内衣裤和睡衣,就这一、两分钟内,那班风恒已经把自己一屁股摔在沙发上,歪歪斜斜的似躺又像坐般的瘫在那里。他的样子真狼狈。她推了推班风恒的肩膀,“别睡了,你赶快把脏了的衣服脱了去洗澡,我去煮咖啡。”胡风恒呻吟了一下,含含糊糊地说:“你帮我脱。”“你妈给你生手是做什么用的?”他嘴角勾起一个yin笑,“脱女人的衣服。”标准答案!“搞不懂你现在是醉,还是清醒?”“吐过后就清醒不少,只是手脚还是有点不听使唤,才要麻烦你。”“被你打败。”她边摘咕,边剥掉他的衬衫,然后扯下他的长裤,但不包括那一条卡文克莱的性感内裤。“你怎么搞的!不是要洗澡,有人穿内裤洗澡的吗?”他满脸不高兴。“你自己不会去浴室脱啊?”她才不要帮他脱内裤呢!要是不小心碰到他命根子,那多难为情啊-一“不会!我要你脱!”他像个任性的小恶魔。“你实在很烦!”她吹胡子瞪眼睛地。“你坐着,我要怎么脱?“笨!没见过比你更笨的女人,连男人内裤都不会脱┉┉”他索性站起来。“你--”没辄了,她蹲下,伸出纤纤玉指捏着他的裤头往下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