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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奉欢宫纪事(七)

    

第五十六章 奉欢宫纪事(七)



    (九十)

    见我吃惊到说不出话来,峯寻真笑道:世女,现在您还可以改变主意。

    我道:这样怕是不符合我们赌决的本意。

    哦?

    我们比的是眼光,你问的却是熟人,这算作弊,就算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峯寻真弯起嘴角,我点了三秋后,她似乎觉得已经胜券在握,甚是得意。

    好。她笑道:正好我宫中还有几个调教过的清倌,就陪你玩玩。

    她唤人搬来两把椅子,又对身旁的女子交代两句,刚好我也累了,也顺便坐下等着她的手下带人过来。

    不多时,真有女子带着七八个布衣男子过来了,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样子,大的不过十七八岁,脸都是巴掌大小,其中有位看起来甚是年幼,估摸年纪只有八九岁。

    我微微一怔,心下立刻有些后悔。只听峯寻真道:太小的,且不说能不能承受得住女人的夹弄,是否通精也是个问题。先带下去。

    我刚想说这人还算有点人性,就见她走过去,一一抓看了这些男子的yinjing。

    这些未经人事的少年哪里见过这等场面,一个一个吓得往后退,但被身后的女子顶着屁股往前推,不容许丝毫躲避,只能将yinjing送到峯寻真手中捏弄。

    屋内全是这些少年的惊呼声,有几个还未开始变声,叫起来像女孩子。

    峯寻真似乎是在捏弄中觉察到了什么,在一个模样稍高的男子面前立定,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两眼,道: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

    男子怯生生地看着她,眼神飘忽闪躲,迟迟不肯张口,旁边的女子直接向后掰过他的头,二指强势地分开他的牙关,夹着舌头就拉了出来。

    粉红的舌头被拉出极长,男子痛得眼泪直往下掉,峯寻真冷笑道:谁碰了他?

    屋中一时冷寂,众人皆大气不敢出一声。

    还是说,哪个眼瞎的,买了个被人用过的烂货进来?

    旁边的女子直接给她跪下:主人,买下这些人时,yinjing、后庭、嘴巴都做了仔细检查,确保是处男无疑。

    呵。峯寻真不知瞧了一眼何处,空气一冷,她道:我暂不做追究,免得让世女等急了。

    她回头,笑道:他已被人破了身,舌头也侍奉过人,想必不止一位,这些女人应该对他很是满意。我权当承人之恩,就选他了。只是那笑容完全没有笑入眼底。

    她话音刚落,便有女子来解男人的裤子,他还想挣扎,瘦弱的胳膊就被反折身后。裤子尽数除去,露出半截细白的小腿。

    又有两个女人过来,直接将他按于其中一个榻上,双腿大开,有男子立刻蹲于他腿间,张口含住了他的阳物,男子顿时发出一声呜咽,连身子都颤了颤。

    我不明白这是做什么,惊诧间,峯寻真也坐在了我身边,慢悠悠饮了一口茶:他是个未经调教的,得把他含硬了,才能cao进去。

    三秋被解下裤子的时候也惊恐地看了我两眼,我自知此举虽可以满足他的渴,但终究是对不住他,故有意避开了他的目光。

    男子被含硬了,呜呜直叫。男根上全是口水,直直地往上翘着。男人把他的包皮剥开,露出半个猩红色的guitou,又朝着guitou处转圈舔了一下,把他舔得直哆嗦才肯停下来。

    两个人都躺在榻上,那榻只有二咫宽,堪堪够一个人躺下,两条腿都需垂在两侧。

    红瑜红瑾同时同步抬腿跨上去,将腿心贴在guitou处,顿了顿,相互对视两秒,又转过来,随着两个男人一声难耐的呻吟,直接坐了下去。

    她们动作真的是完全一致,无论是起伏的高度还是速度,简直像复制粘贴,如果不是她们身下躺着不一样的男人,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重影了。

    她们如此心有灵犀,下体不是机械的律动,而是忽快忽慢、忽深忽浅,偶尔还会夹紧了男根摆着腰来回磨,男人被这种高超的骑乘技巧弄得表情几近失控,根本管不住呻吟声,很快就开始忍不住向上迎合。

    啧。峯寻真有些不耐烦:还未正式接客,就如此yin浪,真是个没教养的。

    但她看看三秋,似乎又有些困惑。

    不止她困惑,其实就连我也很困惑。三秋给女人koujiao的时候,下身泛滥得像失禁了一样,应该很敏感,很容易就被弄射才对。

    两对男女的交合处,粘稠的液体随着上下拍打逐渐拉出了丝,十分yin靡,但是再怎么看,都是男子那边更激动些,就连囊袋都在一收一缩地发抖,三秋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他身上的女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忽道:给老娘忍着,敢射割了你的命根子!但是下体的动作是越来越急、越来越快了。

    她的加快,主要是因为另一个女子的动作加快,她似乎有些着急。

    男人的头越扬越高,喉结鲜明的显露出来,随着yinjing一次次被吞入,叫得yin浪无比。甚至逐渐不需要人再按着他,自己用手把着长榻下的木头,借着力往上挺腰。

    三秋一直在看我,我虽不想看他,但还是免不了对上他的目光。

    我以为他会恨我,或者感激我,无论是什么,都不该是这个表情。

    他虽然被一下下cao,一下下嗯嗯地叫着,但是脸上始终没有任何表情,就好像只有他的身体在被人cao弄,只有他的身体yin乱无比,而灵魂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静静地和我对视。

    对视了有那么两秒,他就颤抖着别开了脸,不再看我。

    又不知弄了多久,三秋身上的女人忽然停了下来,连带着另一边也停了下来。

    哈不要不要停就要迷失在性交中的男子十分苦闷,眼睛半睁,他马上就要高潮了,却因为律动突然停止,不住地发抖。

    峯寻真问:已经射了?

    女人从三秋身上下来,另一边也随之下来,两根roubang都从xue口里抽出来,带出大片yin水,沿着棒身往下流。

    回主人。红瑾红瑜单膝跪地,其中一位道:三秋突然疲软。

    峯寻真一愣:是射了还是

    未能射精。妾已经夹弄了数百下,不见硬直,恐怕再弄下去也无法射精。故妾擅作主张停了下来,请主人见谅,还请男仆令他再硬起来,妾再cao弄他。

    峯寻真有些不信,直接站起来去查看。三秋的yinjing虽然还胀得很大,但是和旁边那个青筋暴起、马眼不住往外流水的yinjing一对比就很明了了。

    一个蓄势待发,急等解放。

    一个就那么安静地立着。

    呵

    突然传来一声冷笑。

    紧随着,峯寻真又大笑起来。

    大厅内异常安静,只有这凄厉又仿若嘲讽的笑声在回荡。

    有趣,真是有趣!

    似乎是笑够了,她低头看着三秋,虽然嘴上说着有趣,但眼神淬满了毒意,好似要用眼睛将他千刀万剐似的。

    狗奴!看清自己的身份,你早就是个没有女人cao就活不下去的贱种!只是个跪在女人身下,像条公狗一样摇屁股求cao的贱人!

    世女这般清贵的人,你也不瞧瞧自己的烂根,你也配?!

    她直接坐回来,道:把这个硬着jiba的男人舔出来。

    我以为她要折腾三秋,刚想说话,就见另一个男人的yinjing又被男子含住了,吸了两下,男人一个哆嗦,男子依然没有停下吸吮,一直到把精水吸尽,才吐在手中给众人看。

    这场赌局,是世女赢了。峯寻真极为难看的脸上勉强挂了个笑。

    我完全没想到这个结果,从男人的yinjing被别的男人含进嘴里我就已经呆住了,听了这话,才回过神道:那么,请峯姑娘将此药之来历告知我吧!

    不急。峯寻真道:这沈三秋泄不出来可不行,来人,把他插进柱子里。

    我一愣,许多人倒吸一口凉气,纷纷捂住了嘴。

    (九十一)

    两个女子架着三秋走到天与边,用手抬起他的yinjing,刚一靠近,从rou缝里伸出好几条rou舌直接把他的yinjing裹住,肆意来回抚弄。

    三秋一阵哆嗦,被女人弄的时候都没有张口求饶的嘴开始求饶:不要咿咿

    后面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女人推着他的屁股直接顶了进去,rou缝也似乎有意识,敞开来迎接他的roubang,丛中我看到了不少于五根rou舌迅速蔓延过来,rou壁凸起像短钉一样的rou粒。

    roubang刚插进去,rou缝瞬间包裹住,吸得紧紧的,三秋整个人压向柱身,双手双腿盘着柱子被绑住,被刺激得不住地蹬腿,再也忍不住声音,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哀哀叫着。

    他的roubang被rou缝里大大小小的rou舌来回缠绕,有两根甚至伸出来缠弄他的囊袋,时不时还要顽皮地拍打两下会阴的位置。

    啊啊啊救救

    它们在怎么弄你,说出来。

    三秋却咬住唇,不肯出声,只能从鼻腔里一阵一阵地轻哼。

    但是他哼得越来越急促,似乎是再也无法承受了。

    说出来,就让你解放。

    女人如海妖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引诱着。

    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

    他双眼已经渐渐失去焦距,屁股一直在扭动,无意识地想要逃离,又被死死按住,无法回避地承受着rou缝的折磨。

    啊要死了他开始翻着白眼求饶:不行了三秋不行了尿道被插着,rou舌还在舔着三秋的尿道口,太快了好激烈太刺激了受不啊啊又在舔冠状沟啊不行啊呜呜不要啊好酸好爽要死了不行主人饶了三秋吧啊啊啊啊啊

    事已至此,峯寻真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轻轻一摆手,女人便将他从天与上解了下来,但roubang还被rou缝紧紧地吸着。

    女人两只手把住他的跨,慢慢地把他的yinjing拉出来。

    那些rou舌几乎已经把他的roubang缠绕得看不见一丝空隙,像一个用细长的藤条缠成的套子。尽管他在慢慢抽离,但能看得出来rou缝和rou舌一直在挽留吮吸着三秋硕大的roubang。

    三秋拼命地摇头跺脚,似乎这个拉来的动作也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刺激。

    终于要全出来了。

    我看见有一根不算细的粉红rou舌,上面长满了绒毛,被从他的尿道口里拔出来。

    粘稠又yin靡的摩擦声结束后,是三秋已经变了调的尖锐呻吟声。

    他xiele出来,喷了一柱子的白浊,从各个rou缝里立刻伸出大量rou舌贪婪地吃掉了这些jingye。

    真sao,射得真多。女人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直接松开了他,他如一瘫烂泥倒在了地上。

    下体红肿,马眼还不断往外吐着白色液体,浑身是汗水,头发已经被打湿了一片。

    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很艰难,他想捂住自己的下体,但被人踩着手一动不能动,流下了难堪的泪水。

    (九十二)

    旁观了这一场令人惊惧的yin辱行为,我惊魂未定,怔怔地问:他到底怎么了?

    峯寻真勾起嘴角冷笑,道:说出来您可能不信,此事实在冒犯您,这个贱男人起了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