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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沉,她踮着脚小心翼翼迈着步,走过转角,一扇门前赫然站了个黑衣人。那人几乎立刻就发现了她,虽然隔着面罩,但她觉得他在对她笑,一只黑沉的眼戏谑地眨了眨,随后从容地推门而入。她努力地平复呼吸,轻轻敲了敲眼前的门。门很快开了,姐夫站在门后,黑发如墨披散,眉目如画秀丽,整个人氤氲着潮湿的水汽,她又看得呆了。被牵着进了房里人还是晕乎乎的,被捏了捏脸才回神,想抱他,又有些不好意思,糯糯叫了声“姐夫”。“受委屈了?”她摇头,她们不喜欢她她知道,不必强求,“我刚刚看到有个黑衣人进去隔壁了。”冯佩楚皱眉,“嗯,我知道。”“隔壁是思慧姐吗?”他让她坐好,蹲在她面前认真看她:“这些都与你无关,你只需做你喜欢的事便好。”“可是……”那个黑衣人好像认识她。“云:昼日所见闻,皆是身外事,身中常空净,你不空不净如何修习佛法?”“我知道了。”她就是杂念太多,好奇心太重,应该改。他站起,轻抚她乌黑的发顶,“晚饭吃得少了,要不要吃点心?”他竟然知道!心中欣喜又有些委屈,没忍住抱上他的腰,“姐夫,我是不是很胖啊?”冯佩楚微怔,哑然失笑,“瑶瑶不胖,瑶瑶是旺夫相。”低下头,与她目光相对,“你这一身的福气是旁人求不来的,我何其有幸,得瑶瑶陪在身边,为我祈愿,给我添福。”哇!心中乍然升起五色斑斓的烟花,光芒璀璨,如梦似幻。她决定了,她不减肥,她要守好这一身福气,旺夫!不过,姐夫的腰好细,比她的还细。“给你留了豌豆黄,吃吗?”摇头,还是不吃了吧。他也不勉强,看看更漏,“不早了,在这睡,还是回去睡?”她眼睛一亮:“我可以在这睡吗?”身体忽而腾空,她被他抱起,放入床榻,“睡吧,我守着你。”新换的绣鞋被摘下,小巧的玉足被握进手中,“怎么不穿袜子?”她羞得脸通红,还是眼也不眨地看着他,一双美眸亮得像星子,“忘了。”他将她塞进毯子里,刚起身就被拉住了衣角,“你不陪我吗?”一声轻叹,“我去熄灯。”好吧,她讪讪地收回手,依然紧盯他的身影,直到人躺在她身边才心安。不知是不是白日里睡多了,眼下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怕打扰他又不敢乱动,浑身跟蚂蚁爬似的难受。“唉。”又是一声叹息,男人侧身将她搂进怀里,“不想睡?”“嗯。”她瓮声瓮气地应了声,又扭捏了两下,“姐夫……你可不可以……亲亲我……”她发出的声音极小,在这四下沉眠的暗夜里却格外清晰。空气瞬间变得稀薄,有看不清的暗潮在涌动。半晌,唇上忽而印下一片柔软,温凉,湿润,她不敢呼吸,唯恐惊扰了它。相交的滋味太过惊艳,却转瞬即逝,他一触即离,她想也不想便追了过去,贴合着柔软,僵住不动,一口气憋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耳边传来一声轻笑,贴合的唇离开,她终于吐出那口气,下一刻,唇被期盼的柔软包覆,细致地吸吮,从上唇至下唇,寸寸熨贴。大舌探出,guntang刚烈,挤入唇缝,来回搓磨,甜润的津液自缝隙流泻,被大舌卷入唇齿,喉间吞咽的声音清晰撩人。“嗯……”檀口微张,嫣色丁香伸出,两相胶着出炙热的情潮,浓烈得骨髓里发出战栗,心guntang得发颤。粘稠的爱意在空气中发酵,开出粉红的花,包裹着一对有情人。“瑶瑶。”男人沙哑着嗓子拉出探进衣襟里的小手,“该睡了。”不想睡,原来话本里写得是真的,亲亲真的好舒服。她凑过去小猫似的一下一下舔着他的唇,“还想要……”男人无奈,狠心将点火的脑袋压到胸口,“睡了。”衣襟被濡湿的感觉传来,自鼠蹊窜起一阵酥麻,他深吸一口气平复躁动的欲望,小丫头转而又舔上了裸露在外的喉结。喉珠上下翻滚,思瑶看了那么多书,知道这是动情的象征,更加卖力地含吮,小舌无师自通地绕着圆球打转,贝齿轻轻研磨。“瑶瑶!”男人从喉间发出的粗噶声音隐含威慑,而被美色冲昏头脑的胖瑶根本听不到,摇晃着圆润的小rou臀,“姐夫,你顶到我了……”作者有话说:很肥了,大概很久没写rou,rou渣也停不下来~留言明天回,手机没电了,我也没电了,希望明天收获很多留言,晚安~姐夫宠·好大好烫他吐出一口长气,隐忍的火热吐息喷洒在她耳侧:“现在不可以。”不可以什么?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想亲近他,想他高兴。少女澄澈的眸子在暗夜中亮得惊人,只有她,才能将欲望表现得如此单纯。冯佩楚忽然后悔让她看了那些书,眼下倒有些作茧自缚的意味。小手试探着触上那处硬挺,他没有阻止,她却怕了似的迅速缩回手。“想摸摸看吗?”男人低而隐忍的声音潜藏无尽诱惑。吞咽口水的声音大得有些夸张。一声短促的轻笑,逃跑的小手被大手包裹,覆上也已按捺不住的欲根,“和书上写得一样吗?”很暖,很硬,在手中慢慢变大,只是隔着裤子触碰,那种微妙的难以言喻的兴奋感便激得她心驰神荡,“和书上说的一样……好大好烫……”软糯的呓语如同小动物发情时的叫春,男人喉头发紧,欲根涨得生疼,引导小手伸进裤子里——“嗯……”小人儿烫到似的全身轻颤,手却稳稳握住了目标,“它在动……”那种蓬勃的跳跃的触感新奇而令人着迷,她回忆书中的描述缓缓搓揉taonong,兴奋地感受它的变化,沉迷其中专注探索。这种新奇与期待也同样传达给了冯佩楚。他曾经以为他不会有欲望,欲望在他眼里是肮脏的,幼年时亲见娘亲被人压在身下肆意欺凌,到死方才解脱,他便决定一生只为复仇而活。他连自渎也未有过,因为不曾情动。吴思慧的百般勾引他只觉憎恶,头一次兴起欲念还是翻看她藏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