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饲养手册(宣郡)
龙族饲养手册(宣郡)
云中还未起身,便被他攥着手腕推入柔软床榻之间。宣望钧浑身guntang,龙的发情期来势汹汹,他俯下身,将灼热潮红的脸颊贴进云中手心,圆形瞳孔在疯涨的情欲里拉成细长一线,自下而上直勾勾盯着她的眼,衣服下摆动了动,身后已显出原型的龙尾来。 他不说话,云中有点紧张,手心中的脸颊散着热气,几乎要把她灼伤,晕出一层薄薄的濡湿汗意。 师兄。开口才知发声艰涩,云中吞下唾沫,气若游丝颤了好半晌才勉强找回声音,要我帮你吗? 宣望钧很低很低地发出嗯的音调,低得云中险些错过那声鼻音,龙尾焦躁摆动拍床,他几乎要半个身体埋进云中怀里,脸颊贴着她温凉手心蹭动厮磨,凑得太近,把她顶到床角退无可退,急切寻找某种抚慰,浇灭体内那把炽热的火。 心火旺盛,云中仿佛也被他身上的火烫到,腹中升起一团热意,她揉揉宣望钧柔软双颊,把他的脸捧起来,师兄,我要怎么帮你? 她真的是认真发问,就像上课追问先生为什么,宣望钧却觉耻意更甚,难以启齿,闭上双目,牵她细腕往下边带,两根硬涨yinjing直挺挺立在身下,顶着她的手心乱蹭。 他的脸色又红了一层,用哀求般的语气邀她垂怜,师妹摸摸它、其余的莫问了。 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抛开那条陌生龙尾,其余的都尚且能算熟悉。只是反应过来手里的东西是什么,云中的神情僵了一瞬,也有些磕巴了,怎么怎么有两根 她知道宣望钧是龙,不知道他真的有两根,明明平日并无异常 宣望钧忍得眼尾泛出湿润的水色,手掌包着云中的手背,夹着两根性器上下动作,细微粘腻水声响动,他面红耳赤,显出两分羞愧,哑着声音为她解释,平时我有法力在身,维持人族模样并非难事,如今遇上情期,什么法力都不顶用了,真身难以隐藏,便是你看到的这样。 他想说若是你无法接受便就此停下吧,却被云中凑过来亲了一下唇角,丢来一个始料未及的问题,那平时藏着,难不难受? 宣望钧沉默片刻,缓缓摇头,并无不适。 真话还是假话? 宣望钧把她搂进怀里,龙尾卷起来缠住她的腰腹大腿,埋进颈侧深深嗅闻,鼻腔盈满淡淡桂花香,他闷声回答,真话,只是有点不习惯。 guitou湿润光滑,腺液沾得手掌一片粘腻,云中试探性将粘液抹开,顺着茎身来回撸动,直直摸到根部,屈指勾勾yinjing与鳞片的连接处,宣望钧忽然绷紧身体,漏出几声粗重喘息,热乎乎地尽数扑在她耳后。 他的声音像催情药,云中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了,桂花香暖融融地升起来,与宣望钧身上清冽的香气混作一团。她昏了头,摸着茎身自言自语般喃喃,怎么感觉比平时还大些 宣望钧听不得荤话,恼羞成怒扳过她的脸低头去吻,云中乖乖地任由他舔过唇缝,去勾她舌尖引出来含在唇舌间细嘬。热气熏上来,把身体都熏软了,她有些意乱情迷,宣望钧托着她的后腰,深深吻了许久才恋恋不舍松开。双唇都湿红,黏着湿漉漉的唾液,细丝挂在唇与唇之间,欲断不断。 他的喘息又重了,长尾卷住脚踝向外分开双腿,挺立性器顺势卡进腿心,隔着衣物顶弄那条柔软的细缝来回磨蹭。云中被他蹭得整个人都软了,双目雾蒙蒙地盖着水汽,动弹不得。宣望钧又去吻她,龙性本yin,交尾的本能欲望占据理智空间,龙尾越收越紧,将云中死死缠住。他是巨大的网,把云中牢牢笼着,姿态竟近似绞杀猎物。 云中不太习惯这样隔靴搔痒地蹭,小声叫他,师兄,师兄。 我在。 宣望钧亲亲她泛红的耳垂,又褪去她的衣物,性器戳在敏感的大腿内侧,云中想躲,只被尾巴绞得更紧,往他身上又贴近几分。宣望钧伸手探到腿间,摸到一手温热湿滑的yin液。 她湿得厉害,从rouxue到腿根沾满黏糊糊的水,宣望钧知道她喜欢,摸索着去寻鼓起的yinhe,用指腹慢慢地揉。常年执笔拿剑的手生有薄茧,磨过脆弱的软rou,便见云中小腹一抽,往上拱起腰,喘息也颤抖起来,像是要哭了。 师兄,不要摸了,好奇怪 宣望钧不容她抗拒和躲避,情期里的龙对伴侣有异常极端的依恋和占有欲,察觉到哪怕一星半点退意和拒绝都有可能使他们陷入诡异的暴怒。尾巴分开固定云中双腿,他揉着那点充血红肿的rou粒,云中躲无可躲,腰身越颤越厉害,还未插入,便生生被他弄得泄身了一次。 云中懵懵的,尚未完全反应过来,高潮的余韵留在身体里,身下被喷出来的水弄得一片潮湿,宣望钧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茎身被浇得湿透,他俯身去吻云中赤裸的背,停在后颈凸起的骨上,一次次舔弄,啃咬,留下数个交叠牙印吻痕。借着泛滥成灾的yin液,宣望钧掐着她细瘦的腰,潮喷过的xue口软红多汁,guitou抵着来回蹭动几次,慢慢地一点点插进去。 经历过一次高潮,如今里边又软又热,并不费劲便整根吞下,yinjing凿开紧窄xue道往里撞,云中乱了呼吸,宣望钧顶得深了,她便簌簌地掉眼泪,止不住地呜咽呻吟,像是要被他捅穿了,xue和肚子都被塞得满满的。 龙尾缠着脚踝高高提起露出嫣红rouxue,宣望钧动作逐渐急躁,他一下一下舔弄她的耳尖,扶着云中的腰腹重重往下按,交合处紧密地贴在一处,极快地抽出没入反复颠弄。yin水汩汩涌出捣成细腻白沫,yinjing直碾到花心。云中呜呜地哭,宣望钧一手转过她的脸来亲,舌尖舔过湿湿的眼睫毛,吃掉流出来的眼泪。一手捧着她的身体向上托,他压下去,让guitou抵上柔嫩宫口,试探性碾磨撞击,想顶开小小的腔室进到里边去,把她从里到外彻底cao透cao软,留下满身他的味道。 云中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整个人被困在阴影下,她太瘦了,连腿根都显得单薄,一点rou也没有,快被他整个撞散了,再嚼碎咽进肚中。宣望钧掐住她的腰,金色竖瞳镀上一层浓烈欲色,他兴奋到极点,竟感到有些头晕目眩,双耳发鸣。耳后连到颈侧浮出鳞片的痕迹,闪着冷冰冰的光。宣望钧摸到云中的胸乳,乳rou在手掌中像一团暖香的软酪,乳尖挺立,他捻住在指腹里来回搓弄,揉得云中发出颤抖的呜咽,乳粒蹭着他的手心,又红又肿。 云中脑子都昏了,快感一阵接一阵,浑身发软失力,顶一下便从xue内挤出股湿淋淋的yin水,她咬着宣望钧的手臂,迷迷糊糊地哭,声音细得像猫叫。 太奇怪了,宣望钧平常不是这样的。 具体是哪里奇怪,云中又讲不出来,思绪乱成浆糊,师兄师兄别欺负我 两根性器只进去一根,被冷落的yinjing夹在她腿间,随着进出动作蹭过绽开rou花撞上充血yinhe,云中小腹抽搐,rouxue黏黏糊糊,热得快要融化。 宣望钧耳鸣愈发厉害,密密的热汗渗出来,从额头流进他的眼睛里,微微的刺痛,他一眨眼,发觉睫毛似乎被汗和泪水洇湿了。爱欲疯长,心脏仿佛膨胀到快炸裂,宣望钧喘息乱而急促,耳朵只听得见云中细声细气的哭声,其余什么都没有,剩下的唯有无穷无尽的嗡鸣。他的理智接近全无,俯下身用力去咬云中的后颈。真的太瘦了,都是骨头,只要用点力气,她的颈便会在他口中断开。 好热。 舌尖尝到一点腥甜,宣望钧如梦初醒浑身一颤,他松开口,忽然从她体内抽身而出。他按着云中的肩膀,尾巴对她的禁锢也渐渐松开。 宣望钧声音沙哑,气息不稳,凝神与她对视,一字一句咬得极重,说不好到底是对谁的警告,到此为止。 彻底失控会变成什么样,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所以在这里停下,不可以再继续了。 云中从昏昏然的快感中回过神,后颈有点疼,她伸手去摸,是宣望钧的牙印,和她流的血。 不要。 情潮的红还未从她脸上褪去,她的脸和耳朵都很白净,透着粉和未餍足的欲色,脸上的绒毛细细的,软软的,像刚剥开的果子,看着很乖,很好吃。 云中扶着他的手臂,很轻地舔了一下他颊边的鳞片,又向下亲,直到舔到颈侧的逆鳞,舌尖湿软,逆着纹路仔细舔弄鳞片和皮肤间的缝隙,暖热的气息一股股吹到他耳后。 她说,继续下去吧,师兄。 心中有一根弦断掉了。 不应该这样的。 宣望钧抓住她的手臂按在身下,扶着一边小腿架到肩上,yinjing顶开未完全闭合的xue口整根没入。云中腰腹连着臀部全都悬空,后腰碰不到实物,她被撞得哭叫,高潮来得猝不及防,腰身阵阵发颤,抬胸挺腰,潮吹的yin水浇到guitou上,宣望钧往外退,水液便淋漓地淌出来,浸得身下被褥湿痕一片。 怎么会这么湿。 云中的膝盖被压到肩头,宣望钧的身影也压下来笼住她。乌暗暗的阴影,唯有双眼异常明亮,瞳孔绷成极细一线,鳞片从耳后长到额角。他的脸色沉静,喘息低低地挤出来,很闷。如山雨欲来前满楼的风,酝酿一场巨大的暴雨。 发尾落下来,很轻地挠着她的脸。很痒。 宣望钧舔她的耳垂,嘴唇湿湿热热,发出粘腻的水声,师妹让我一起进去。 云中终于知道哪里奇怪了。 这样的宣望钧不像是人,更像某种善于捕猎的兽类,随时能把她咬死吃掉。 龙尾卷上来,亲昵地缠着她的腰身,诡异的非人感让云中打了个寒颤。宣望钧轻轻地咬住耳垂软rou,含在口中厮磨片刻,吮得湿漉发红,唾液湿答答地将耳垂染得晶莹。他伏在云中身上,从下而上看着她。早上穿戴整齐的发冠已经歪了,龙角从柔软发间冒出来,云中莫名其妙想到雨后的蘑菇,那点对未知事物的微小恐惧顿时散得一干二净。甚至觉得平日端方正经的师兄此时此刻像等待喂食的猫,不给就要黏着她的裤脚乱蹭翻肚皮。 她摸上冰凉龙角,触感有点奇怪,把脸埋过去亲一亲,还能嗅到发上淡淡的香。 她色迷心窍,含含糊糊,应了声好。 宣望钧后背一僵,尾巴的力道收得更紧,两根性器戳在窄小的xue口,向内缓慢逼进,饱胀感强烈到难以忽视,小腹一阵酸涩,yin液止不住地涌。 云中开始觉得有点后悔了,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宣望钧顶一下,她就颤一下。好像不是很疼,但太大了,rouxue被撑到极限,又痒又麻,云中又要哭,宣望钧来亲她,往她口中渡了一股暖洋洋的气息,她还没反应过来,那股热气便顺着喉咙滑下去,游进身体里,漫到四肢百骸。 痛感和不适完全模糊了,她像泡进guntang的泉水里,神思飘飘忽忽,热得理智全无,口舌发干,急切地想找外物冷一冷身体。 好热师兄,好热 全部插进去了,宣望钧亲亲她的眼角,汗珠凝在下巴尖,云中茫然地睁着眼,下意识伸舌卷走水珠,微苦的咸在舌上化开,分明只是一滴汗,她却像吃了催情药,眼神迷蒙,情难自抑,主动去taonong体内性器。暖滑xuerou咬着茎身往深处吮,宣望钧捧着云中的臀rou,凿得一次比一次重,直往里钻。 乳团颠得不住上下晃动,乳尖嫣红显眼,宣望钧把她往身下重重一按,guitou破开宫口挺进狭窄腔室,云中拱起腰身,忍不住又哭又叫,在他肩上乱抓,挠出深深浅浅的抓痕。 宣望钧将她困在身下分寸之地,插弄越来越快,捣出粘稠yin靡水声,潺潺入耳。他咬住云中的颈,又松开,慢慢地舔舐刚才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两根性器乱顶乱戳,云中无处可逃,只能温顺承受近乎暴虐的爱欲。 宫腔幼嫩,他却毫不留情,唇舌柔情蜜意地安抚伴侣,身下颠弄始终未停。快感在小腹堆积,越堆越高,xuerou抽搐着绞紧茎身,龙尾鳞片冰凉,被她体温捂得温热,尾尖细毛沾上湿意,吸饱yin水凝成一缕,尾尖伸进她腿间,拂过交合处,恶作剧般挠弄尿孔,浅浅戳刺。 宣望钧含着她的嘴唇和她吻了又吻,好似嘴巴也成交合的性器官,片刻不停。她茫茫然地掉着眼泪,舌尖被咬了一下,分辨不出小腹混作一团的是快感还是尿意,身体要被他按碎了,每一寸都融成软绵绵的春水。 她的腰腹连着腿根都在痉挛,哭声堵在相交的唇舌里,宣望钧放开她红肿的唇,眉眼低垂,兽类的竖瞳沉在额发铺下的阴影中。他掐着云中的腰,宫口已经被凿开了,柔软湿热,yinjing轻松滑进去,窄小腔室紧紧吸着guitou,热流灌入宫腔。快感狂乱,铺天盖地的浪潮将她卷入其中,像从高处坠下去,强烈的失控感突破阻碍,尿孔蹙缩,竟与高潮一起,喷出一股清液。 云中目光涣散,迷迷糊糊地想,她好像失禁了。 喘息渐渐稳住,宣望钧顺过气,拂开黏在云中脸上的湿发,视线向下一瞥,只见yin液尿液弄得衣物床榻狼狈泥泞,rouxue充血红肿,还含着他的东西。 寻回理智难免心虚,宣望钧吻她汗湿的额,云中好半晌从高潮的泥潭里把自己捞回来,嘴唇和腿心发着热,应该是都肿了。 她往宣望钧脸上看,宣望钧老实地和她对视,小心贴过去亲亲云中唇角,师妹。 云中只觉后槽牙发痒,宣望钧,你把脑袋凑过来。 她哭得声音沙哑,嗓子像堵着棉花,气若游丝。宣望钧愈发懊恼心疼,依着她的话低下头,脑袋伸到她面前。 云中恶向胆边生,抓着还没收回去的龙角,泄愤式地啃上一口,留个浅浅牙印。龙角脆弱敏感,宣望钧低低闷哼,顺势把脸贴到云中颈窝里。 被睡的到底是谁?云中搂住宣望钧,顺着他的头发摸摸揉揉,忽然意识到重要问题。 龙的情期多久一次? 成年之后大概是半年一次师妹问这个做什么? 云中冷笑,当然是为了算好日子下次把你绑起来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