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真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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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xiaoxue之后,顾湛没有直接插入最深,而是放缓速度,只塞了一半的yinjing,以粗硬的guitou慢慢地摩擦着柔软的rou壁。才射过的男人就是有耐心,葛佳宛被他这折磨人的技巧弄得不上不下的,加上腰下有枕头,roubang向上杵,别提多爽,她咬着手指哼叫,嘴上莫名矜持,举止却放浪,将胸脯挺得老高,浅粉色的rutou像花瓣儿似的,含苞待放——顾湛俯身,一口吃下,roubang顺势挤入一寸,葛佳宛难耐地“噢”了一声,松开嘴边的手指,抓住了他的头发。“别咬太用力,最近rutou好疼。”“要来事了么?”“没到时间呢。”顾湛不再问,专注吃奶,还吃得津津有味。葛佳宛因此快活了,也只能在缩紧甬道上让他舒服一下。她那两条腿,一到床上就跟没了骨头似的任人摆弄,一会儿分开一会儿并拢,这会儿被顾湛抬起其中一只脚踝,guitou别提进得多深,磨得她直颤栗。“啊……啊……再深点……”性爱的和谐和心情的好坏有着很大的关联。葛佳宛今天心情好,放得开,什么姿势都愿意玩,顾湛从前面插够了,又从后面cao入,这还不够,他将她一把抱起,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往浴室走,她哇哇叫,甬道却越缩越紧,“顾湛、顾湛……好哥哥,你干嘛呀?”“你说呢?”顾湛常年坚持锻炼,臂力惊人,身体肌rou紧实流畅,葛佳宛高挑的个头在他身上挂着,也被衬得跟小鸡仔似的。若有人现场看了,定会浮想联翩,这尺寸不对付,小鸡仔可该怎么适应大灰狼啊?但葛佳宛还偏偏就适应得很好。几米路的功夫,她就高潮了一回。俩人终于来到浴室,硕大的全身镜俩人交媾的画面记录得一览无遗。葛佳宛不想多看,又忍不住睁开眼去瞧,看那处的画风骇人yin乱,不由湿得更加厉害,小腹一鼓,居然生了一股冲动!她大喊:“不行不行,我要尿尿!”谁让她看到了马桶,生理反应来了挡也挡不住。然而她的尖叫并没有给顾湛带来什么影响,他反而更加兴奋,镜子里的那双眼像狼一样发出绿光。他含住她耳垂:“哥哥帮你。”“不要……”葛佳宛快哭了,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什么没看过?什么没做过?但把尿这事,还真是有史以来第一回。她的理智让她接受不了,可身体却诚实又狗腿地疯狂颤抖起来……而顾湛已经抱着她,对准了马桶。“尿吧,宝宝。”宝宝个头!葛佳宛想逃,无奈男女力量悬殊,她非但没成功,还加剧了尿意。她哭:“你快出去,真要、要尿了!”顾湛扬眉,恶作剧一样地深深一顶——却听水流叮咚声,这回是真尿了。断断续续的水声中,男人的抽插愈发迅猛,葛佳宛哭得细碎,这才屈服于欲望,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动情地呻吟:“啊啊啊……”等水声殆尽,俩人一同到达了欲念顶峰。顾湛压着葛佳宛在洗手台上做最后的冲刺,葛佳宛哭着,求着,和他一起高潮,抽搐过后,想死的心都有。“顾湛,你王八蛋。”“嗯,我王八蛋。”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四肢无力的葛佳宛瘪了嘴,“羞死人了。”顾湛宽慰她:“几十年后都要做的,就当提前练习了。”葛佳宛鼻尖一酸,依恋地抱住他,“快给我洗洗,难受。”顾湛笑了笑,说好,尽心尽力地伺候她,等俩人上床,这一天都要过去了。葛佳宛被伺候得昏昏欲睡,进被窝后却还记得自己今天要做的要紧事。她打起精神,以脸贴上顾湛的脸,听到他叫自己别乱动,又刻意更用力地抱住了他。“不困?”顾湛问她。葛佳宛摇摇头,实则半只脚都在梦里。“那再来一次?”“你就不能克制一点?”“你现在什么也没穿,叫我怎么克制?”葛佳宛撇撇嘴,同他温存许久,突然开口:“小白脸,你想跟我结婚么?”顾湛还以为她睡了,谁曾想一张嘴就是一个大地雷?他手一抖,坐起来时差点把她推下床去,赶紧扶住腰才没酿成大错。“你再给我说一遍?”这威胁人的口吻算什么啊?葛佳宛被他吓走了困意,但身子又使不上力气,她翻着白眼嘟哝:“没听到就算了。”顾湛这时候哪还计较她翻不翻白眼的问题,当即捧着她的脸左右两边各亲一口——“真是我的乖乖。”这还是葛佳宛头一遭见识他高兴成这副德行,比上次她说她暗恋过他还兴奋——估计暗恋那事他是早有猜测,得她一句承认才真正地心花怒放。少女么,眼里是藏不住心事的,他心里有准备,再高兴也冲不破天。但这下是真的要冲破天了。不就一个证,至于这么高兴?”这话说的,顾湛板起脸,下一秒却又破功,他在她脸上乱啃一通,温柔地道:“谢谢老婆。”上道得很。葛佳宛看他笑得像得了糖的孩子,稀罕死了,恨不得拿摄像头记录下来,但她不敢。“不客气啦。”她摸了摸他的脑袋说。第一百一十一章结婚证经过这一插曲,俩人了无睡意。葛佳宛说:“今天我给爸爸通电话了来着。”“说领证的事?”“是啊。”葛佳宛笑了笑,“他挺乐意的。”“戴姨也乐意。”“戴姨又不知道这回事。”顾湛道:“早给她打了预防针,这点准备她还是有的。”葛佳宛蹭了蹭他,犹豫着,还是问出了口:“哥哥,领证之前,我们用不用做什么婚前协议?”“没必要,我们不会离婚。”“可这哪儿说得准啊?”葛佳宛脱口而出。顾湛一瞪,弹她脑门,“找打?”她皱皱鼻子,说:“不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么?你想啊,谈恋爱的时候,不用计较柴米油盐,也不用应付家长里短,一旦结婚,那可就什么都变味儿了。说实话,我本来是打算和你谈一辈子的恋爱,不结婚的。”“那为什么改变主意?”她沉默两秒,实话实说:“因为我想和你更亲密一点。”蜂蜜罐子被打翻,顾湛笑着挺胯撞她,“我们平时还不够亲密?”“你下不下流?我跟你说正经的呢。”葛佳宛气得咬他下巴,“我说的这个亲密,可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是身份上的,这样以后你想和我分开,作为顾太太,我死缠烂打起来也好有底气。”“顾太太”三字对顾湛来说颇是受用,可惜内容太过扯淡,他冷笑:“还没领证就说分开,这就是你给我说的正经?”“我这不是怕哪天你生了我的气要闹分手嘛,到时候我找谁哭去?”“只要你不找野男人,那一天就不会到来。”葛佳宛眼睛一亮,来了劲:“我要真找野男人了呢?”顾湛不假思索地答:“先jian后杀再分尸。”葛佳宛:“……”看她吃瘪,顾湛忍笑道:“总之别想着离婚,你怎么样都只能是我老婆。”葛佳宛心有戚戚,“我觉得你有当变态的潜质。”“变态?”顾湛认真思考,“不至于。我应该不会舍得杀你,最多是把你关起来,再也不给你机会出去招蜂引蝶。”“这样更变态好吗?”顾湛反问:“我们之前不是玩过这个?我看你那次就挺兴奋的。”“玩捆绑和真捆绑是不一样的好不好!”葛佳宛戏瘾发作,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要真那样,那你还不如把我分尸了!”顾湛皱眉,双眸微微眯起:“你别告诉我,你有想过出轨这件事。”葛佳宛一滞,出了戏,“这不是在假设嘛……”她有些心虚,因为她还真的想过。在关系尚不明朗的那几年,她曾幻想过无数次自己外出包养小鲜rou打顾湛脸的场景——老娘可不是那种非你不可的蠢货!想完之后,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爽。葛佳宛最大的毛病就是所有的心事都写在脸上,顾湛一眼看透,抬手握住她脖子,威胁:“把这假设给我从脑子里踢出去。”明知道他不会掐自己,葛佳宛还是本能地软了腿,“知道啦!”顾湛松手,面无表情地低声道:“欠收拾。”葛佳宛鼓了鼓腮帮子,又凑上前问他:“那你呢,有没有想过找别的女人?”顾湛呵呵:“我拥有你一个就等同于拥有了一整个后宫,还用找别人?”“什么意思?”“你光是一天扮演一个角色就把我整得够呛,我哪有精力去找别的女人?”葛佳宛顿了顿,咯咯直笑,“你不说我都没发现自己还有这个本事呢。”顾湛躺好,由她笑,等她笑够了,才说:“除了孩子,我们之间不会存在第三者。”“啊,那有了孩子你就不爱我了吗?”他回:“不,我是再替你说。”葛佳宛听懂他的意思,当即给他一记亲吻:“就算有了孩子,我最爱的也是你。”顾湛叹,这就是区别了。最爱和只爱,总归是不一样的。但他没点破,只问:“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不知道。你呢?”“女的。”“为什么?”顾湛却回:“男的也行。”怎么都好,是她的就可以。*次日,早上十点。葛佳宛和顾湛从民政局出来,手上多了两本红本本。这便是他们成为夫妻的证据了。葛佳宛觉得新鲜,把结婚证翻来翻去,“我怎么感觉你比我上相啊?”“有么?”“有的呀。”葛佳宛把东西收好,感慨万千,“我以前可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天。”“你对我就这么没有信心?”“不是的,我是对我自己没有信心。”葛佳宛莫名红了眼眶,她突然埋首在顾湛怀中,用手紧紧地圈住了他的腰。“我还没给你说过我mama的事呢。等回去了我就给你说,好不好?”葛佳宛心里清楚,她在顾湛眼中,就跟透明的玻璃瓶似的,什么事情也瞒不住。他早就知道黎梦的事,也知道她的自卑心,所以才一直小心翼翼地捧着她,怕她摔碎,怕她崩溃。可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更应该和他说清楚。把所有心事都说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