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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梦吧。我看你演技挺好的,能行。”“别想打岔。”顾湛没心情和她瞎扯,一把捏住她的脸,惦记着上次她假哭变真哭,这回倒没用力,“你和他还有联系,我怎么不知道?”葛佳宛被他捏着,话都说不能清楚,可她不敢反抗,干脆就抓住他的手腕,对准他的大拇指亲了一下。顾湛指尖一麻,想起她刚才的放浪,果真松了手。她得逞地笑了笑:“他来学校找我好几回了,我总不能一直躲着人家吧?”“所以?”“所以见面那次,我就和他说清楚了。”葛佳宛分腿而坐,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她大大举了个叉,说得义愤填膺,“我和他,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的!”顾湛面色稍霁,“继续说。”“然后他就走了啊。”葛佳宛又趴下去,“反正人情我已经还了,是不会再和他多有纠葛的。我都想好了,到时候就说是他把我给甩了,省得还要牵扯出一大堆事来。”“你要让他甩你?”她顺口一溜:“那不然还能是我甩你啊?”顾湛不给面子地讥讽地笑,捏她屁股。“你敢,你就试试。”第二十九章有主国庆,顾湛如约飞去A城出差。葛佳宛在实验室里猫了一天,'若不是肚子叫出了声,她都忘了自己没有吃饭。食堂只剩一些剩菜了。打电话给秦枝,秦枝很痛快地报了地址,说是正在吃饭,让她赶紧过去。肚子很饿,来不及问她是一-个人还是和朋友,葛佳宛开车前往,一间日式居酒屋,门前昏黄的灯光映得台阶光亮,有人声传出,还挺热闹。“我到了。”她给秦枝发消息。“进来吧,二楼左边第一间包厢就是。”看来不是一一个人。葛佳宛收了手机,依言爬上二楼,秦枝已经在包厢门口等她了,懒洋洋的,没个正形。:80“不是说国庆要出去?葛佳宛一脸疲惫地走向她,撑着推门低头换鞋,“临时有项目接,走不了。”“顾湛呢?”“出差。”“他还真忙。”“我过几天要去找他。”秦枝眼前一亮,“你开窍啦?”葛佳宛没好气地干笑:“大姐,我好饿,你能让我先吃口饭吗?”秦枝这才反应过来,边拉她手边推门:“我这边还有朋友呢,给你介绍认识一下。"“你还有朋友是我不认识的吗?”葛佳宛存疑,等见到人才知道,她还真不认识。一个完全面生的男人,盘腿坐着也不压身,一看就很高,他正笑着,狭长的眉眼意外温和,如春风拂面,长得着实不.错--“腾晋,搞建筑设计的,你要是以后想装修房子,可以直接找他。”18.腾晋很早便在秦枝这里听过葛佳宛大名,心知秦枝看人对事最是主观,向来是过耳就忘。几年不见,再次听她将葛佳宛夸得天花乱坠,他不以为意,直到见到真人,却没出息地愣了一愣。工作了一天,葛佳宛这会儿穿着简单,白色衬衫牛仔裤,因晚上风凉,外头还套了一件男款卡其色风衣,一双直腿在宽松衣摆下若隐若现,整个人细条条的包裹在外套里,独衬那张漂亮的脸,干净得让人挪不开眼。他站起来,伸出手:“你好,我是腾晋。”秦枝略微讶异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没想到他会主动。在她印象里,无论男女,香饽饽腾晋一直都是被动的一-方,像这样的情况,少之又少。难不成,是看在了她的面子,上?“葛佳宛。”、葛佳宛毫不知情地回握,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微笑。她对除顾湛以外的人,态度--向正常,更别说什么戏瘾发作,那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女人的手纤细绵软,没等腾晋回神,葛佳宛已经抽出手,坐了下去。她是真的饿了,埋头苦吃,头也舍不得抬。当然,也有对面坐着不熟的男人的原因在。从跟了顾湛开始,葛佳宛就丧失了对别的异性的兴趣。倒不是说为顾湛守身如玉,纯粹是她没了这份心思,觉得索然无味,渐渐的,也就染上了社恐嫌疑--不爱主动结交新朋友,即使现有的朋友圈子小而窄,她也不愿意走出自己的舒适圈。没来得及思考腾晋的异样,秦枝将刺身拼盘往葛佳宛那边推了推,“你这是饿了多久啊?。受顾湛影响,葛佳宛再饿也不会狼吞虎咽,她慢条斯理地咽下口中的鳗鱼饭,闷闷地道:“今天做了个元素对比实验,结果怎么做怎么不对,一忙起来,就忘了吃饭。”“你也太夸张了,有一顿没一顿的,当心惹上胃病。”葛佳宛笑了一声,没说话。她要得了胃病,第一时间就该怪顾湛,肯定是他传染给她的,才不管合不合逻辑。“听秦枝说,你是源大的老师?”问话的是腾晋,这会儿葛佳宛已经吃到尾声了。葛佳宛抬眼,倒是淡定:“是啊,主攻岩矿。”“平时课多吗?”“还好。我负责的科目,挺闲的。”说着,她笑了笑。“在源大的哪个校区?”“杨湖。”腾晋目不转睛看她,半开玩笑道:“我办公的设计院离源大杨湖还挺近,改天我去蹭你的课听听。”“可以啊。”吃了好吃的,葛佳宛心情不错,“不过记得做功课,我可是会提问的。”“那肯定,我看书最在行。”于是腾晋轻松地要到了葛佳宛的联系方式。秦枝:“……”她确定了,腾晋这分明就是看上了葛佳宛。一时间,她的表情一言难尽。该尽力撮合还是该棒打鸳鸯,这是个问题。*“一会儿我们要去喝两杯,你去不去?”晚风渐起,葛佳宛束上风衣,“不去了,明天还得早起做实验呢。”她开车来的,秦枝也没再多留,只捏捏她的脸,“那你记得按时吃饭。”“知道啦。”“路上小心,到家给我电话。”“嗯。”目送葛佳宛走后,秦枝回头,见腾晋还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她一挑眉,抬腿碰了碰他的脚,问:“诶,你什么意思啊?”腾晋收回视线,扶着脖子活动筋骨,没有避讳,“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秦枝想了想措辞,“宛宛她有主的。”他随口说:“那又怎样?”他又不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