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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4

    地,高高扬起头,如同优雅的黑天鹅般,迎了上来…

他是认真的!

我的攻击,止于刃尖离他面部厘米之数,终于,闷哼一声,手中的匕首无力滑落。

他睁开眼,也无惊喜也无难过地看着我,轻轻拉了拉我的手腕,却被我用力挣脱,不知道如何宣泄心中堆积的复杂情感,我只能以双拳为武器,雨点般打在他的头上,脸上,胸上,我尽情哭叫发泄着,最终再体力不支地倒入他的怀中,他则立刻将我拥紧,放平,再一次用身体顶开我的双腿,在我耳边哑着声音说:“诺诺,我来了,如果想制止我,你知道怎么做的。”

说完,手里又被塞入了那柄匕首,我无力偏开头,愣愣注视着那明晃晃的刃,我想,这是他的计策而已,他不会让我杀了他,也不会让我杀了自己…

可脑海里浮现刚才我袭击他的那一幕,心紧紧一缩,我连自己都不能说服,还谈什么其它的?

我,终于不过是他的一枚禁脔而已,嵌在他光辉夺目的生命中,什么也不是,却如一枚旧日的渍,一直留在那里…

我还能怎样?

泪如雨下,我用双手捂住自己的面,任泪水从指缝溢出。

却感觉到他微凉的唇覆上,轻轻啜饮着我手背上的泪痕,小心翼翼的声音,涩涩安慰:“诺诺,别哭,你还有我…”

但那话音未落,剧痛却又再一次袭来,这次,下体被他撑到夸张的弧度,整片私处被他用力掰开,强迫柔嫩的那与他的坚硬针锋相对,而他渐渐又将两者,缓慢而充分地嵌套在一起…

(这两娃,好可怜…)

第一百零九章缠心(鞭打)<繁花似落(如果是云)|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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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缠心(鞭打)

这章,重口味呀,初夜调教…向一文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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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并没有发出声音,但心中的清明却渐渐模糊殆尽,忘了痛,也忘了挣扎,我只依稀仿佛回忆起他的一颦一笑,忆起他恋恋唤我:“诺诺…”,忆起他说:“嫁给我,做我的小兔子,一辈子不离开我!”

我是再也离不开他了,不过,是以我从未曾料想过的方式…

“诺诺…”他唤我。

我强打精神回望他,见到他眼中有丝丝隐痛,我用手捧起他的脸,失神问:“音梵哥哥,是你吗?”

他点点头,哆哆嗦嗦着唇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没能出口,只是黑眸暗淡,低头,泪珠滑落。

我搂紧他的脖子,叹了声:“那我就放心了,音梵哥哥…”

埋在我肩头的他,带着浓烈鼻音:“嗯?”

“诺诺…爱你!”

他一震,牢牢卡在我体腔内的兽,微微向外脱出了几分。

我却一把拉住他,甜甜笑:“别走!”

他一抬头,兀地锁住我,身体,剧烈抖动起来…

我听到他牙间咬紧的“咯嘣咯嘣”声,感受到他的勃发在我身体内不可压抑地暴胀着,他,应该忍得很幸苦吧?最终,还是听到他放弃般的一声低吼…

这一刻,我也放弃了一切无用的挣扎,主动用残肢夹紧他的腰身做为回应,努力为他打开自己窄小的体腔,迎接他…

而他,疯了般,向我身体的最深处进发着,“噼啪”的皮rou脆响声中,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则几近眩晕地软在他身下,时而抽泣,时而闷哼,时而吟叫,不知被他来回干了多少下,却只知道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疼痛终于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欲浪,一波又一波袭来,而我在他怀里,被他紧紧搂着,唯余安宁。

身体内绵长而磨人的射精终于开始,他从身后紧紧箍着我,弓着腰,咬紧我的耳垂,声声唤:“诺诺,诺诺,我的诺诺…”声音依旧,如旧日时光。

我则努力翘起臀,承接他每一丝炽热的jingye,紧紧闭上眼,脑中依然是那年,两人偷试禁果,在接受不成功的调教后,他抱我爱我时的青涩莽撞,现在的他,比当时有了明显的进步,想到这里,隋鸢的话如魔音绕耳,我又沉寂下来,默默承受那份心痛。

他似乎有所感,终于停了下来,但仍停留在我的身体里,他说:“诺诺,我只要你,我再变态,再龌龊,也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更知道要把这根东西,送到哪里去!”说完,他用力顶了顶我的身体。

我闷闷一哼,不做反应。

他又说:“我接受了一些治疗,现在,不再像之前那样害怕了…”

我听了,却想起卓玲当年的告知,心里更是疼痛异常,仿佛不能呼吸。

这段关系,如何取舍?我真的没了主意。

谁想他仿佛猜到般,又舔了舔我的耳垂,轻问:“试试?也许,会有答案。”

我不语,指甲却紧紧嵌入他的手背,这,真是在劫难逃。

**

城市流光十色的夜景,清澈地透过全景落地玻璃,一丝不拉地倒映在这套冰冷的卧室里,临窗,此时我半仰躺于一根金属“X”形立柱之上,全身上下布满红绳,紧紧禁锢着我的四肢,胸,腰,背,还有…灵魂。

那柱子,原是隐藏在地面之下的,我竟没发现,他的这间屋里,原来还藏了这么多情趣道具,心下五味杂陈,不知该做何感想。

我撇过头,望着夜景出神,只想放空头脑,不再去想曾经。

可他就是不愿安静,一边熟练利落地上下打结,一边以淡漠不可捉摸的口吻,叙述着我并不想知悉的曾经。

他说,我刚离开那段时间,他差点没能熬过来。

他说,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那些阴暗的欲望,因此,去了一家叫做岚的俱乐部,在那里,他慢慢成熟,许多躯体臣服于他的脚下,但他最终明白,那些,都是虚妄,是他临摹记忆的臆想,是他胸中伤痛的残缺,没有一件让他满意。

他说,他仍然留了最宝贵和完整的自己给我。

他说,希望如今的他,能让我“满意”。

在完成束缚后,他取来了一条粗长的蛇鞭,握在布满伤痕的手中,紧贴我的耳朵,隐晦暗示--

这,早不是当年教化我时使用的,弱化过的道具,而是货真价实的刑具,他说,多年的历练,早已让他褪去了青涩,拥有了强大的控制力,让我,放心把自己交给他。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