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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我。”“返返。”他将顾返的发全都拢到一侧,手掌摩挲在她后颈的细腻皮肤上,皮肤碰着皮肤,接触的地方产生细细的汗液。他从未对人说起这事,只有他和贺因两个当事人清楚。他失忆后无法接受贺因嫁给谢江衡的事实,他记忆里的人生,也只有贺因和报仇。“是我与她起争执,打她耳光,害她从楼梯摔下去。返返,我不是害她流产,而是差点害死她。”贺因风轻云淡将这件事一笔带过,好似死的只有一个没成型的胚胎。顾返并没真正放心上,也没理解过她,不过一个胚胎,何必恨他这么久?若她知道贺因失去的是生育权和她的性命,也能多同情她一些,甚至理解她为什么会眼睁睁看自己被贺峥强jian。她想要贺峥堕落,毁灭,是再正常不过一件事。直到这时顾返才真正反应过来,她自始至终被贺因利用,她挑唆自己引诱贺峥,引自己入网。她无法再对贺因生起同情心,全世界那么多人受伤害,也不见得人人都要去害人。“阿哥,没事的,因姐现在过的这样好,她又能够再生育,你已经付出你该付的代价,都过去了。”她这句话倒是真心,二十出头的贺峥多纯良?他生生被这一只心魔逼成禽兽不如的人,代价还不惨重吗?她跪坐在贺峥结实的大腿上,由上而下俯看他,黑黝黝的双眼似黑洞,神秘、孤独却很无辜。她一手扶住贺峥的肩膀让自己不要掉下去,另一只手抽开衣领的结,少女的曲线纤直,她一颗颗地解开纽扣,最令她自卑的rufang正对他的双眼。其实她胸型完美,也足够饱满,只是杯罩不够大。她不肯认命,对她来说,一对大波是成熟女人的象征。他从前在西屿制白粉睡妓女,潮湿的空气令人犯呕,他厌恶yin荡的女人,如今他有大把的金钱和投怀送抱者,他认为她们肮脏。可返返不脏,即便他知道她曾对别的少年投怀送抱,宽衣解带,他也不过对着那照片自慰而非气恼。爱欲能令人洗涤,不论那对象是谢易城,是他,还是她的钢琴,她只是将她的身体,真诚地献给她的所爱。“得寸进尺。”顾返拒绝了许多唱片公司和音乐会的邀约,她专心学习,有人请密斯张做说客,密斯张为此感到脑仁疼。密斯张辗转将此事告诉顾返家长,因为她清楚意识到学生的教育,不能全靠老师。贺峥从密斯张那里得知顾返拒绝在澜江剧院的独奏邀请,他结束手头工作,开始思考此事。他其实很难猜透顾返心思,女人从七岁到七十岁都是一本解谜书。他若能找到关于她的记忆一二,也不至于无从下手。当他像阿森或是许曼妮问起顾返时,他们都给出一样的标准化的答案。以前的他和顾返兄妹友爱,从不争吵。关于顾返,他空白的记忆是一片没有波澜的死海。他叫阿森联系演艺公司,又联系剧院那边询问场地。演艺界是最易运营资本的地方,他也难免资本渗入演艺圈,与其让别人利用顾返谋利益,不如他为她办音乐会,即便她不愿去念音乐学院,尚可圆她青春期的理想。他定好一切,晚上回家和顾返商量,她穿一身清凉的学生短裙趴在沙发,两只骨rou匀称的小腿高高翘起,被白色短袜包裹的一双小脚晃来晃去,短裙只盖住臀部,延伸出来的大腿白花花的。她手里抱着本杂志,电视机也开着,不知道她到底在看杂志还是看电视。贺峥走近她,发现杂志和电视画面都是同一人,新任市长陆兆天。陆市长出身良好,不论他的人生轨迹还是政治抱负,都充满了理想主义色彩,当然,更重要是他年轻英俊,温文儒雅,几乎全城女性为他疯狂。顾返对着电视机义愤填膺,这么优秀的男人竟然英年早婚。贺峥走到电视机跟前,随手关掉,顾返从沙发上跳起来:“你干嘛关我电视?”他折回沙发前,一把搂过她纤细的小腰撞入自己怀里,低头和她唇齿纠缠。他吻得有些粗暴,顾返挺立的上身发软,不断往下坠,她的校服上衣被贺峥手臂蹭上去,露出一段雪白的腰rou,贺峥握住她的腰,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他的手伸进她少女文胸里揉弄,她的小小乳尖在他指腹中挺立。他伸进她裙子里摸了一把,鼓起来的阴阜是潮湿的,他手指沿着中间那条小缝缓缓两个来回,一圈水迹将包裹着的布料打湿,顾返烦恼:“哥哥,我好多水啊。”她特地张开双腿给他看。贺峥反问:“想要?”他站起来,一米八四的身高需要顾返仰望,她伸手在他笔直西裤间挺起的部位摸了一把:“明明是你想要我。”她抱住他的腰,悄悄诉说:“阿薇快回来了,我们快一些。”“去卧室。”沙发是设计师限量款,他不想在这里弄。忍到卧室里,一切都成了干柴烈火,顾返几乎是被摔在床上的,其实她最钟意他粗暴,他插得越狠,她越有被爱的快感。文胸内裤被揉成皱巴巴一团丢在他皮鞋旁,她自觉地跪趴着,将蜜桃一样的臀部送上,巨大的性器凌虐着细小的rou缝,被包裹的快感电流刺激他神经末端,预感快要泄出时,贺峥将她推翻在床上,jingye浇在她颤抖的小奶子上,红的rutou白的jingye,视觉刺激极强。贺峥知道她在zuoai过后会说真话,他拿来湿毛巾给她擦干净脸,她面色平静冷淡,没一丝兴致,成熟冷漠,也寂寞无助。他请她举办音乐会,顾返照样拒绝。“为什么?”按理说她虚荣又骄傲,却宁愿文字登报,也不想举办一场瞩目的音乐会。“小时候阿妈和太太吵架,她们吵好凶,每次阿妈都让我在房里弹钢琴,这样我就听不见吵架声。常常一弹就是一整天。你知道我多爱弹钢琴,那些邀请涵是真的欣赏我的钢琴吗?他们只认为我身份吸睛。”“你若在意,可不必请媒体。返返,我只想你做你喜欢做的事。”他拿出杀手锏:“阿因做自己喜欢的事得到大众认可,我也希望你在做你喜欢的事情时,让所有人都看到你在发光。”他充分利用她对贺因的嫉妒心,果真这一招奏效,顾返双眼突然发亮:“阿哥,你真的这么想吗?”他亦难说清自己的心理,可他期望她能够没顾忌的去做她想做的事。“只要你不畏惧,你不喜欢的事我都会帮你解决。”顾返想哭又想笑,听起来明明是情话,他却在像在谈判生意。其实她内心忐忑犹豫,是始终找不到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去出席音乐会,若是为她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