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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盒交给我,让我交给你。她说,里头是你生父亲留下的信物。”“信物?”“是,二小姐本是想让我和大丫鬟带着你去找你生父,可是后来火势渐大,庵堂里姑子们也是乱作一团,大家就走散了,我也熏了大火,神志不清,后来的事,你也知道。”“生父?”林非念口中喃喃吐出了这个词,那么多年来,她一直被当做野种,便是成了小姐,大管家依旧告诉她,她是个生父不明的私生女,如今却有人告诉她,她是有父亲的。林非念怔怔的看着那小巧的锦盒,却不敢去接,本该是异常激动,可是她却听到自己的声音平淡如水,大约她心里还是不信的:“可是那时我也问过,你却说是不知道的。”“那日大管家在一边,我不方便说。”“不方便?大管家是知晓的?”“大约是知道的,二小姐是个规规矩矩的人,来往过什么人,一查便也知晓了吧。”莲娘看林非念神色,又要发问,没等她开口,便接着道,“不过老爷那时一心想将二小姐送到宫里,便是不同意这门亲事,还将小姐送到庵堂静养,没想到,小姐已经珠胎暗结,然后便生下了你……”说到这里,林非念也大约知道了当年的事情,应该就是那些话本中书生小姐,棒打鸳鸯的故事,俗套却也凄美。“我爹是什么样的人呢?”“我不是二小姐的贴身丫鬟,是二小姐去了庵堂之后才被派过去伺候的,不过二小姐跟我说过,他虽长得不是最帅的,可是却是她遇到过最善良最温柔的。”林非念一笑,她只是想问父亲的身份,没想到莲娘却给出她这般形容。盯着那锦盒许久,她终于将那之接了过来,她看到自己伸出的双手有些发颤,轻轻打开锦盒,她企图寻找一些关于父亲身份的点滴,然而盒中未见什么珠玉诗书,只有一缕红绳系住的青丝,瞧不出丝毫的身份相关。不过那锦盒却是秀美,巴掌大小的一方鎏金木盒,盒盖还是双面不同的木雕花纹,表面是龙凤呈祥的吉祥图案,内里是一个图案,首尾相接成圆形的一个似凤凰一般的动物,也不知是哪个家族的纹印,那凤凰尾端的羽毛倒是和她脚底的胎记还有些许相似。“我爹,他不知道娘生下了我吗?他为何不来寻我娘呢?”“公子他……”莲娘刚说了几个字,屋外便是响起了脚步声,林非念赶紧将那锦盒藏起,对莲娘做过了禁声的动作,她手刚放下,孙嬷嬷便也推门而入。孙嬷嬷瞧了瞧林非念,也没问什么,只是恭敬得站到了一边。莲娘将她刚脱下的嫁衣妥帖折叠放在一边,服了服身,低头退下。第二日林非念找了个借口,说是喜服要改,可是来的绣娘却不是昨日的莲娘了。她随口问了一句昨日那人呢?绣娘满脸赔笑,只说昨日衣服还未改好,莲娘便急着送来,被大管家知道,转去了别处。林非念点了点头,也不敢再问下去。她虽是小姐,可是在林府里去也步步维艰,没有半点自由。明日她便要出嫁了,东宫之中,再也没有程秋娘之流紧盯着她,也没人知道她的过去,那大约便也能有真正的自由了。二十花轿颠xue(微H)天色刚蒙蒙亮的时候,林非念便被孙嬷嬷从梦中叫醒。因为今日便要出嫁,那本是上午的调教便被安排到了清晨,林非念神志尚未清醒,恍恍惚惚便被搀扶到了浴桶之中。清洗,抹身,每一步都做得都比以往更加细致,那后xue里玉势上的膏药也与以往有些不同,清清凉凉的,不过花xue里却并未灌精,三日前那东宫便不再送来瓷瓶,虽未灌精,孙嬤嬷也没让xiaoxue空着,用毛笔沾了特别的膏药,小心的探入,将里头好好的清洗了一番,孙嬷嬤说,若是旁人,还要灌入花汁,不过小姐不同,这天生的蜜香之xue,岂是那些花汁可比。众人服侍着林非念穿戴整齐,那全福太太便也进得屋来,为新娘子开脸,剪了额发和鬓角。然后便是描眉画脸盘发,妆容还未画好,林亦甄和三哥,便挤到了门口来看新娘子,还有些堂表的亲戚也挤在外头,可是林非念的眼光在人群里瞟了一-眼,却始终未曾看到林亦焕。穿上了为金丝凤凰的嫁衣,戴上了凤冠霞帔,全福太太为林非念盖上了红盖头,在那快红布缓缓落下的时候,林非念眼角的余光终于看到了林亦焕的身影。可是盖头落下,眼前只剩了一片鲜红。伏在那宽厚的后背上,林非念的身子第一次与他贴得那么近,那么紧。只是那喜服厚重,厚让她感觉不到身下的人,她圈住了他脖子的手,慢慢游移到他的脸上,这大概是她最后一次这样抚摸他的脸颊了。林府门外的街道被上铺上了长长的红毯,十里长街装点得一派喜庆。京城里的百姓都赶到了这里,拥挤着,赞叹着,围观着这难得的盛景,因为两边有御林军把手,挤不到近前的人只得爬到了树上,墙头上,一时间人山人海,人声鼎沸,比之春节盛景还热闹几分。鼓乐声一路响个不停,老百姓的欢呼声更是此起彼伏的。耳畔的轰鸣让坐在花轿之内的林非念觉得脑子阵阵发涨,今日晨起的一番折腾早已让她精疲力竭,身上沉重的凤冠霞帔亦是压得她叫苦不迭,她身子瘫软在座垫之上,却也无法安心小憩一会儿。不是因为那吵闹也不是厚重的衣帽,而是后xue里那根玉势。轿子行径得缓慢,轿夫们也都是老手,可是却也难免有些颠簸起伏。虽然她平日里后头也是插着玉势,可是不过是平坐的姿势,左不过便是从卧房走到书房那段路,虽也难捱,可她自己尚能控制。,而这花轿却是由别人抬着,由不得她自己。她屁股一沾着座垫,身子便也随着那颠簸有节奏的起伏起来。可是平日里那玉势堵得严实,只觉得后头要被撑坏,今日里却油腻的像是裹了油一般,随着起伏的节奏在后xue里不住磨蹭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孙嬷嬤换了新的膏药。冷硬的玉势顶端,磨蹭在布满褶皱的内壁之上,一点点挤开那细纹。一个月的调教,早让林非念后xue里开了窍,如同前xue一样敏感至极,这般磨蹭之下,让她渐渐心生了一股难言的美意,脸颊也不由得飞起两朵红晕。虽没人看到,可是作为太子妃的矜持,让她也羞愧,紧咬着下唇,强忍着那酣畅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