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喰种(八)铃屋什造虽然看上去纤细,但脱掉衣服后身体意外的结实。肌rou线条流畅并不夸张,平坦的胸部一路向下,在腰间敛出人鱼线的弧度,因为长年不见阳光,导致他的身体也是病态的苍白,身上有多处用红色医疗线缝合的痕迹,甚至连下嘴唇右角都有。凛皱了皱眉,她用手仔细的抚过这些痕迹,冰凉的指尖触到温热的肌肤,让铃屋什造身体本能的微微颤动起来。这种被细致抚摸的奇异感觉,让铃屋什造有些别扭。好在,很快凛就收回了手。“这些地方并没有伤口,为什么要缝上?”说这话的时候,凛的表情仍旧是冷淡的,只是眉宇间的不解之色,为她添了几分属于这个年纪的纯真。本来打算继续沉默的铃屋什造突然有了开口的欲望,“……因为很美。”凛愣了一下,没有想到是这个原因。这么一看,白色的肌肤宛若空白的画卷,纵横交错着层次分明的红色痕迹,有一种妖异而又艳丽的美感。她不禁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容,整个人瞬间生动了起来。铃屋什造从没有见过像凛这样的人,气息那么纯澈,笑容也像盛开的花朵一样美丽。那个笑容很快就消失在了凛的唇角。铃屋什造觉得有些可惜。但他并不是什么开朗的人,也就没有说什么。凛转身按了实验台上的一个蓝色按钮,关上了铃屋什造所在的修复仓。铃屋什造的身体渐渐被绿色的液体浸没,不过索性还能睁开眼,半个呼吸罩戴在脸上,一根管子连着修复仓底部,为他输送着氧气。当绿色的修复液填满了整个修复仓,铃屋什造感觉一阵震动,接着修复仓立了起来,他轻轻的漂浮在了液体里。透过透明的仓门,他能看到凛正仔细的观察着他那残缺的地方。那里很丑,因为是被砸碎的,所以比起平整的切割,显得有些坑坑洼洼。铃屋什造从来不会去仔细的看它,即便是清洗,也是草草了事。一想到凛正在看那个丑陋的地方,铃屋什造就有种想把那里遮盖起来。这是一种很奇怪的、从未有过的感觉。铃屋什造觉得自己有点反常。不过很快,他就没功夫再瞎想了。一种难以忍耐的麻痒的感觉从下体处升起,就像上万只蚂蚁在咬那里一般,又肿又胀。他的身体开始摆动了起来,试图摆脱这种难受的感觉,却因为双手和双脚被扣在了床板上,只能被迫忍受。究竟过了多久,铃屋什造已经记不得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种巨大的痛苦,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把目光对准了正在记录各种数据的凛。和他差不多的身高,和他完全相反的黑色发丝,黑色的眼睛里倒映着绿色的数据,秀气的鼻梁上架着一副老土的黑框眼镜。她的嘴巴小小的,粉粉嫩嫩的,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铃屋什造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难不成被喰种养育大,他也有了吃人的爱好不成。可是他并不想把那个可爱的地方弄坏掉,只是想要去尝尝味道而已。会是什么味道呢。甜甜的草莓还是水蜜桃,抑或者是酸酸甜甜的苹果?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铃屋什造竟然忘记了身体上的难受感。等他又一次的感受到修复仓的震动,才回过神来。液体渐渐的被排出,仓门被打开,凛拿下了他脸上的氧气罩,在他眼前挥了挥手,“看的到吗?有没有晕眩的感觉。”凛靠近了铃屋什造,以铃屋什造的目力,甚至能看到她微微颤动着的睫毛。明亮的灯光打在凛的脸上,越发显得她五官秀丽,皮肤细腻无暇,浑身泛着陶瓷的质感,有点不似真人。就连在眼前挥舞着的手指,看上去也那么柔软,惹人怜爱。禁锢着铃屋什造的东西早已经缩了回去,麻木的身体此时也恢复了过来,仅仅盯着凛微微皱起的秀气的眉,和不断开合着的红唇,一股陌生的热度就从体内升起,渐渐的在陌生的地方爆裂开来。他看到了一个东西颤颤巍巍从他的下半身站了起来。第一次,他看见了见面以来,一直淡定从容的凛露出了慌乱的表情,全身好像都僵硬了。铃屋什造打量着那根看上去有些狰狞的东西,知道这就是自己修复好了的生殖器,虽然看上去还是一样的丑。即便是他,也知道这种东西不能随便在女人眼前立起来的。可是他想要看凛更多慌乱的表情,于是拖长了声调对着凛说,“博~士~这个该怎么消下去啊~这么挺着的话,我没办法出去唉~”……该怎么消下去?这下子,凛完全呆滞了。实验很成功,铃屋什造恢复的很好,但凛没想到竟然恢复的这么好,根本没有刺激就站了起来,难不成这就是副作用吗?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告诉自己这只是正常的实验现象,凛尽力平稳自己的声音,无视那根特别有存在感的东西,“……握住它,然后上下的撸动,让它射出来就可以了。”“是这样吗?”凛震惊的看着铃屋什造对着她上下撸动起了他的那根东西,偏偏还嫌凛不够尴尬,铃屋什造直接抓住凛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roubang上,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博士~你来帮我吧~我没办法让它消下去~”凛被烫到了一样缩回了手,连手中的资料掉了都没注意到。她的脸瞬间烧的通红,眼睛也湿润润的,铃屋什造觉得自己真是想了一个很棒的主意。作者有话说:什造小天使恢复过来了,撒花~【作者菌B开心的拿起了花瓶里的玫瑰撒起了花瓣,然后被作者菌A一巴掌pia飞~第三十一章奇♂妙♀的东京喰种(九)H“说、说什么傻话,这种事情,怎么能让才遇到一天的女人帮你做?!”凛仿佛被烫到了一般,迅速的移开了手。她结结巴巴的说着,脸都红透了,就连雪白的玉颈都染上了淡淡的绯色。眼镜下面的双瞳水润润的,仿佛下一刻就会滴出水来。铃屋什造的眼神幽深了一瞬,却很快又恢复了正常。面上却现出了无奈的表情,百无聊赖的说着,“可是啊~我也只认识博士你一个女人啊~如果博士都不能帮我的话~那我只能就这样出门了~”凛傻眼的看着铃屋什造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她万万没想到铃屋什造竟然这么没有廉耻心。若是就这么让他出去,别人还以为自己对他做了什么事呢。更何况,这样还没等走上街就要因为性sao扰被抓起来了吧!一想到那个把他送过来,疑似监护人的粗犷大叔,凛头疼了起来。人家把孩子送到自己这里,如果被抓,怎么都说不过去。她看着全身赤裸的翘着yinjing,虽然面无表情,却眼神灼灼的铃屋什造,认命一般的摘下了眼镜,吞吞吐吐的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