阋雀
阋雀
纱帘被人掀开了,扈不怜脸颊贴在缎面上没有动弹。 宁似玉走得近了。 女孩裸白的身体被红绳缠得紧紧,手被缚在身后。雪一样的皮肤上,是青紫的吻痕与齿印。 他伸出手扳过她的肩膀,让自己看到她的脸。扈不怜嘴里衔着一枚玉葫芦,脸上是干涸的泪痕。 她没什么表情地望着宁似玉。 饿了吧?宁似玉的声音很温和。 扈不怜闭上眼睛。 怎么?宁似玉像是觉得好笑,不饿? 他的手已经摸到扈不怜大腿间,细长的手指在光滑的rou瓣揉搓了几下,花道此时亦被一枚粗粗的玉管堵住了,堵住的是宁嘉珏早先射在她身体里的精水。 嘉珏真是胡来。他这样感叹着。 玉管口穿着金链,从扈不怜腰上绕了几道,宁似玉手一拨,扈不怜咬着牙大腿抽搐了几下,鼻息细细地喘了几声,稀白的精水就从花孔里淌了出来。 气还没顺,宁似玉这厮已经挺着勃硬的孽根从湿润着的xiaoxue里送进来了。rou体相贴发出清脆的一声。 扈不怜眼里蓄满了泪,哭得鬓发湿湿地贴在颊侧,好似被暴雨摧伤的茉莉。 好meimei,别哭了。他缠绵的气息吐露在扈不怜玉珠似的耳垂,你越哭我越硬。 宁似玉看着她耳上穿着的红果坠儿,舌尖便一挑,连坠子带耳垂一并衔进嘴里裹吮着。手也不客气地摩挲着娇娇的双乳,挑逗着艳红的乳尖。 性器像要化在guntang的花道里一般,窄而浅的小道,男人捅到底还留着小半截在外面。扈不怜被顶得肚子上浅浅凸起一道痕。她挣动着又被宁似玉狠狠按住腰插了数下,整个人像要被颠穿了。花xue疯狂地绞着性器,宁似玉被夹得分外难忍,粗粗地喘着气,吻一连串地落在臂膀上,留下碎碎吻痕,与先前的深浅交叠。 他发了狠地猛插进去,窄窄的宫口被强行破开,扈不怜嘴角流出涎水,鼻尖眼角都哭得通红。嘴里因为失控的刺激感呜咽不清。身体的快感让她身子都烫了起来。 怜儿宁似玉眼睛像蒙了雾,下眼睑因为舒服而弓起,要射了 哥哥全都射给你他破开花道又整根拔出,如此抽插数百下,一股浓精抵着被cao软的宫口尽灌了满壶。 扈不怜微微挪了挪腰,男人射完微软的性器还插在里面,难受。 宁似玉轻轻喘着,腰却又动起来了。射满的花壶被不停地撞击而溢出来刚射进去的精,两人交合处尽是湿漉漉的亮痕。宁似玉直起身把她小腿挂在自己肩上,宽大的双手把着扈不怜细长的腰上下颠弄。下身性器依旧硬邦邦地插着xiaoxue儿,这下进得更深。寂静的屋子除了宁似玉偶尔几句低沉的气音和扈不怜模糊的呼声,就是rou体相撞的噼啪响声。 等到男人的性器疲软地从xue内滑出,扈不怜的腿心已经尽是被射满的白沫。两瓣光滑的rou户被cao得不能合起,显露出包裹中鲜红的褶道。 扈不怜已经半昏过去。宁似玉用手帕擦了擦扈不怜的腿心,又将她抱到床上。他才将捆住扈不怜的红绳松松,她就猛地睁开眼睛,双手要推开宁似玉。宁似玉不慌不忙地制住她的细腕,绸裤下瘦削的膝盖抵住她的小腹。 咕叽。被挤压的花宫泄出残存的白精,从扈不怜的下身流了出来。 她通红的眼仇恨地望着宁似玉。 别再做无谓的事了,怜儿。他长睫下慈悲的双眸低望着她,眉心那点朱砂显得好似菩萨相。 这样一个十足的玉人儿,心血怎么如同鸩毒。 最终还是双手被捆在了床头,扈不怜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许是半夜,或是下午。谁知道呢,她已经被关在房里数十日了从知道真相开始。 锦被被人一把掀开,她还没睁开眼,就被少年人健硕的躯体覆住了。 宁嘉珏慢条斯理地松松腰带丢在榻上,等着她清醒。扈不怜漠然地望着那张轻狂的脸。 宁似玉显然没有告诉他实情。 宁嘉珏不满地含住她耳珠,手指夹住扈不怜的rutou抚玩。又觉得少了点什么,又抬手把她嘴里的玉葫芦拔了出来。 扈不怜嘴角溢出一点血丝。都是近些日子情绪激动下咬伤的。 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她嗓子哑了,呢喃似低声问。 放我走吧黑玉般的眼珠又滚出泪水,她好像把一生的眼泪都在锦都流尽,我不该来锦都。 宁嘉珏没心思理会她的碎碎念语,只抱着她的肩膀把自己缓缓沉了进去。 甬道殷勤地贴合住侵入者,湿润的,缠绵的,把它吞没。少年玉面染上绯绯的霞色,长眉纠结成一团。 呼我可真舍不得放你走,他勉力露出自以为很强势霸道的笑,别忧心,大哥不要你,我收你做妾。宁嘉珏的吻落在鬓发间。 扈不怜嘴角干涩地咧了咧。 她已经下定主意,要离开锦都,去哪都行。离开这些人,离得远远的。 宁嘉珏将她的纤腿压在自己肩上,上身紧紧贴住扈不怜,压得她要透不过气,孽根又逞狠地抽插。正是有劲没处使的年纪,扈不怜觉得自己要被cao得失了魂。 rou豆又被那粗糙的指腹毫不怜惜地搓玩着,激得rouxue敏感地收缩着想把侵入的那物挤出去。宁嘉珏被夹得半道xiele精关,激射的几股子孙精尽数冲在rou壁。扈不怜被射得嘴角流出一丝晶莹,眼前都是白雾。 宁嘉珏觉得失了英威,手把握了一下自己的rou棍,对着湿润的rouxue又插了进去。 扈不怜只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又被撞得发丝散乱。 宁嘉珏射了四五回,轻喘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弓着像是餍足。扈不怜已经被cao得不知道xiele多少回。 松松行吗,二爷。她轻轻地问。 宁嘉珏侧躺在她旁边,把她扒拉到自己怀里抱着解她背后的绳结。 这次扈不怜没有挣扎,只是半趴在宁嘉珏身上,眼睛呆滞地望着平静的纱帘。 怎么突然这么老实?宁嘉珏懒散地用指间缝隙梳着她披散的黑发,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不是疑问,他断定扈不怜肯定又在想什么坏东西。 没有。她嘴唇擦过他赤裸的胸腔轻轻张合。 就是累了。她声音越来越轻,趴在宁嘉珏身上沉默了好一会。 宁嘉珏才发现她睡着了。 他无言以对地望着她带着点委屈的睡颜,只是良心发现地给她擦了擦腿心,想想又恶趣味地把丢在榻上的玉管插回了灌满了精的xi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