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粉又硬
又粉又硬
啪水瓢摔在两人脚边。 瞬间,长风胯间粉嫩的孽根暴露出来,硬挺挺竖在小腹上! 他一惊,慌忙用手捂住下身的性器,血色刷刷往脸上涌,连脖子都红透了: 你你 我看见了,又粉、又硬。 胡胡说! 长风羞愤,弯腰下蹲,想捡起遮羞的水瓢。 裴如月脚轻轻一踢,水瓢咕噜滑了寸许,和展长风的手一错而过。 长风羞恼,倾身去捕捉,背上伤口扯得生疼。 谁料,就要触摸之际,水瓢又滑了寸许,被如月再次踢开,仿佛把他当作稚童,故意逗他玩似的。 你展长风索性蹲在地上,右手紧紧捏住rou器,rou柱自由主张,胀得愈发大了,被握住,还露出半截,他只好用双手去捂,才堪堪捂得住: 原来上药是假,羞辱我才是真吧? 羞耻侵占了展长风整个大脑,他大脑空白,痛苦闭上眼,过了片息,想起她昨夜的承诺,语气苦涩: 王妃昨夜才承诺过,往后不会再如此辱弄属下,才过一日,就出尔反尔了 展护卫想到哪去了? 裴如月矢口否认:我只想替你上药,弥补我打你打得这样重,仅此而已 展长风自嘲勾了勾唇,倔脾气上头,顶嘴: 黄鼠狼给鸡拜年!你才没那么好心! 他后知后觉识破了她的意图。 展长风蜷缩在地上,背部皮rou绷得生疼,颀长的身躯不着寸缕,伤痕斑斑,才被人用鞭子蹂躏过,又赤条着身子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如月也蹲下来,拉了拉他:起来吧,若是着凉,我更心疼了。 长风抬头,凝视她一双好看的眸子。她口中说着心疼,可眼底分明盛满了笑意,哪里有半分心疼他的影子 长风薄唇紧紧抿直:请王妃先出去! 如月双手撑着膝盖,坦然迎视上他目光,同他对峙着: 展护卫执意要在我面前赤身裸体,是要勾引我吗? 倏地,她突然倾身凑近,在他馥红的面颊边亲了一口! 我定力不好,要受不住诱惑了 话落,她捧住他脑袋,瞄准了他的唇,作势要强吻他。 不展长风一惊,立马扭着头避开,慌里慌张起身: 属下这就出去,请王妃别再用这样的手段羞辱人! 他顾不上要水瓢了,就这么双手包拢在胯间,挡着鼓鼓囊囊的rou柱和rou球,一瘸一拐离开洗浴的地方。 绕出屏风,裴如月跟在他背后,默默欣赏他两瓣圆润诱人的翘臀 方才摸着弹性这样好,坐上去蹭一蹭是不是更舒服? 如此想着,视线里那两瓣rou臀的主人已经到了床上,迅速扯过被子裹住身体。 展长风窘迫低头,如今屋子里能蔽体的东西也只有这床被褥了 啧见他防贼一样防着自己,裴如月唇角扬笑,拿出药瓶。 药瓶软塞上嵌着一根小小木片,平时浸在瓶中,拔出后沾满了膏体,用作上药之便。 这样捂着,怎么抹药? 她坐到床边,举着木片,面露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