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日常 女A男O
她的日常 女A男O
Warning :架空不同時間跟經歷。跟本作人物性格可能會不同。 ===== 「如果沒什麼事,我就要先走了。」屠司垂眸啜了口紅茶,熱氣薰著他青黑的眼底,蠶眉狹著火氣,「你日理萬機,還是不要把時間浪費在一個小小學士身上比較好。」 他傾身放下杯子,茶碟發出清脆的聲響,起身時一隻手覆上他的虎口,他抽離茶柄的指骨一頓,愣神看著黑色皮革露出的一截蜜色。 雪松味順著溫熱的鼻息淺打在頰上,他眼皮一跳,錯過春雪擦過鬢髮的觸感。耳畔窸窣的落雪聲,蓋下他胸口驟跳的律動。 唐眷鈺輕笑擦過屠司右頰上的絨毛,右手順捻了一絲銀色髮絲,細觀他的神情後深望他佈滿血絲的霧藍眼褚,「我想你該休息幾天了。」 「這,不勞大公費心。」他平淡道,氣氛頓如薄冰下暗湧的流水。 儘管他是重要的研究生,可只要唐眷鈺一個意思,他便能在頃刻間失去一切。 他不由得捲起指尖。這次休息了一下,誰知道會被怎麼說?然後下一次呢?說不定就再無回去的可能了。 「我沒別的意思,但你狀況太差了。」唐眷鈺斂眸,漫不經心捲起他的頭髮,據說你還因此動手打了幾個人。 屠司皺眉停下了起身的動作,不知是因為頭髮還是因為那翻話。他喉嚨一緊,睇著收了笑意的唐眷鈺。 他緊繃的面容扯了一個笑,霧藍色的眼眸泛著水光,一副難耐的樣子。薄唇道出難聽的話語,所以你只是回來草我的,是嗎? 因為他們覺得你太久沒上我導致我分泌失調?他將手狠狠抽離皮套,杯子滾落繁紋黑毯,茶水撒了一地。 看著不語的唐眷鈺他失笑直起身板,蒼白冒著青筋的手張住他的臉,規避心底一處崩塌的角落。 「但你確實是失調了。我散著訊息素你都沒甚麼感覺了。」唐眷鈺眉尾一跳,勾茶倒入紅絲絨椅背,指尖摩挲著杯身,稍抵杯緣的紅唇動了下道:不要因為是Omega就踐踏你自己。正視你的需求會更好。 「那不如就當個生育工具,辭掉工作養在你的房子」屠司聽到他對訊息素鈍感時心神一動,但他依然裝作氣憤的樣子攏起手,冷笑看著半籠於綠蔭下的唐眷鈺。 他輕輕呼出一口氣,深藍軍裝上的軍徽、舉手投足間不怒自威的氣勢跟背後的權勢地位是他永遠得不來的。 因為他不是Alpha,是只能在身下求歡的Omega在她身下。 他止住了呼吸,感覺內心地撕扯快將他扯碎。 唐眷鈺聽著他的演講嘆了口氣,她想起前先日子在她面前演講抗議的假O權人士。激昂的物化自己身好討要份利益。到底是誰瞧不起誰 她放下翹起的腿上前給了魔愣的omega一拳。椅子拖移,他歪撐在椅手上,腦內嗡鳴跟驟增的訊息素讓他動不了身。 你總是喜歡把事情搞得如此難堪。唐眷鈺膝蓋滑入兩腿間直抵慢慢支起的褲襠,如果真不喜歡,就簡單想成炮友吧,契合度100的做愛蠻爽的不是嗎?她手腕推肩撞上椅背,傾斜的手指將溫茶落下了白襯衫,睥睨看著落入情潮的Omega,當成每隔一段時間的例行公事也行。我就是這樣想的。 你敢!屠司眼神充滿殺氣。 她嘆了聲,拇指壓了壓太陽xue邊把杯子放回桌上,她拍了拍他的臉,一副生無可戀樣道:是你讓我這樣想的。我給不了你要的,那就走rou體行事吧。 滾開!他哆嗦道。 親愛的,我在不標記你,你家就要跟我撕破臉了。唐眷鈺張手在他濕掉的腹部,滾燙的體溫隔著布料暖了掌心,她看著他的生理反應輕笑幽道:明明就喜歡的要死,何必裝的像是被我強jian。帶繭的手指磨蹭著皮膚下移,不過如果是你的癖好我也是可以配合。 看著屠司黑著臉輕哼挺起腰,她語氣淡說著挺好的還有反應,像是檢修機甲般摸著全身,還時不時掐他軟rou。屠司蜷起手指,氾淚的往她臉上出拳。 唐眷鈺解皮帶的手直壓著帳篷,屠司面色難堪夾緊了腿,後頭越發濕潤。他的指頭鬆開,顫抖攀上她的臂膀。 「又不是沒做過有甚麼好不能接受的。」唐眷鈺俯視咬唇閉眼的屠司氣笑了,她隨便說的也當真,雖然事實十有八九是這樣,「每一次做到昏厥還不是不讓我走。」 「大少爺。」她拍了拍他的臉,陰晦的神情使屠司心麻,「都認識十八年了就別裝了,我可永遠記得你的脾性跟你做的事。」 她指甚麼?他迷糊搜索,但這一切很快被陣陣情潮打碎。 「我就不懂了做omega怎麼就讓你感到恥辱了。」她左手扯著襯衫領口拎起了他,弓身將膝蓋又蹭了點xue口,他深喘了一聲,唐眷鈺聞到了夏雨潮悶的味道。 她止息了觀察了一下自己,沒有因為屠司釋放訊息素有情潮反應。 這貼片還算有用。她面不改色說,「還是做我的omega讓你備受恥辱?因為跟曾視作omega的未婚妻對換了身份讓你顏面無光。」 他巍巍睜眼,透著水光看著那抹豔紫,想起書桌花瓶插著的鳶尾花。 唐眷鈺這番話像把利刃將一件件晦暗心思與往事暴露,他扯著軟著的面皮,「你說是就是吧!」看著他收縮的瞳孔,唐眷鈺感到荒謬,像是見到一個愚蠢的笑話。她眯了眯眼鬆手,任由他磕椅邊,「是阿,你從以前就只想讓我做你的狗,在你身下渴求並被你圈養。」 她退下他的褲子,一邊撫弄莖首邊用另一手在後xue抽插起來。屠司喘氣間感到前身被壓,他忘情叫出了聲便被擄走了呼吸。 久違的親吻像是一場暴雨降臨乾田,屠司停滯下就拉著身子往後,像是剛剛地回應只是一個錯誤。唐眷鈺眯起眼不斷的靠近,他的手環上她的背骨,盡力扯著西服試圖停止這場吻,但隨著唐眷鈺前指摩挲蠶頭跟蠶身的速度越快,他止不住的弓身並下壓背骨。 唐眷鈺的一顰一笑讓他心生羞愧,因她而起的反應就像是嘲笑說著,看阿,他也不過爾爾。他為禁錮在她身下感到窒息,並對升起的荒謬的安全感感到驚恐。 浪潮不斷的拍打,他尚未從頭腦的風暴跟rou體的浪尖退下,便感到東西從氾濫的軟rou退出,一熱物磨蹭在外頭。 「你她媽帶套了嗎?」他哆嗦道,這大概是他最後的倔強。 「屠司。」她親吻他的淚角,我這次是回來標記你的。 言下之意是,我不打算戴套。他眼底湧起灰敗。她是說到做到的人,他真的要變成她的了。他張開薄唇時,卻發現他無話可說。 炙物直驅而入狠狠搗弄著他,更是將他的邏輯都扯爛丟入腦後,他只能下意識夾緊唐眷鈺緊實的窄腰讓她更深入。 「不用再拒絕我了。」溫柔的吻與猛烈的結合形成對比,唐眷鈺緩緩誘導已開始耽溺性事的屠司,「不要再拒絕你自己了。」 「我看到你桌上的鳶尾花了。」屠司猛地看著他,臉上神情精彩。她好像拿了把刀將他隱晦的心事都剖開,窺探其中的果核。 此時他變得極為乖巧,她的手沾滿他腹部的液體,覆上半硬的性器開始搓揉。 她曾經在意過他剛分化Alpha時屠唐兩家時不時的打壓讓她絕望,而一直相伴的竹馬卻成了隻刺蝟扎她滿身是血她一直耿耿於懷,直到五年的歲月讓她蛻變成一個真正的Alpha。 她的眼光不會只停留在他身上了,權勢、地位任何幫助她的皆是她駐足之地。 「我知道你在顧慮甚麼。」細吻沿著脖頸緩緩遍佈全身,他從以前便是主導者、是握有權勢的一方,如今多一個人壓他不得憋的荒?說到底,他的感情不如他的尊嚴。 「捲捲」意亂情迷的他輕呼道,在他洩過一次後唐眷鈺將他的腿放在肩上,抓上臀瓣抬起動作起來,性器不斷撞擊生殖腔口,讓屠司上到一股難以形容的高潮。他次次都覺得自己的腔口要撞開,留下唐眷鈺的痕跡。 她的痕跡 完全情動的他散著濃厚的訊息素,唐眷鈺咬牙繃弦顫抖,強壓越發瘋癲的動作,她深知她每次標記沒成的原因之一都是她弄到一半失控搞得他失去意識。看著滿是白稠的緊緻腹部,她暗罵失去作用的貼片。 我養過很多貓。屠司聽見她沒來頭的說了一句,但最喜歡的還是我們養的潔西。 可能是因為身體缺陷,那隻布偶貓脾氣暴躁,每次抓傷她時她都只是淡淡說:誰叫我喜歡她呢? 他淌著淚,繁雜的心緒填滿他的心,黑暗下浮動的醜陋心思消逝,他卑怯的說,「可以吻我嗎?我想吻你。」 唐眷鈺緊抓著紅瓣向前壓去,她抵額看他紅著的雙眼。一個克制的吻輕輕覆上腫了的唇瓣。 密密麻麻的感受湧上。他喘了一聲,顫抖伸手覆上唐眷鈺的臉,生硬的用發軟的舌rou接吻著。 屠司收攏手緊抱著她,她粗喘著捅入生殖腔,隨著訊息素猛烈的釋放跟融合抽插越發激烈。 隨著體內釋放的涼液,夾在兩腹間的性器抖著吞吐了慾望,將軍裝弄上新痕。屠司顫顫虛咬著唐眷鈺的舌尖,身子施力將她壓了更裡頭。像是希冀緊貼的下身在他的身體留下全部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