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扬:被别的调教师调教过
白扬:被别的调教师调教过?
"白小姐,请您在此等候,Y调教师一会就过来。" 俱乐部经理一身正装,说话态度很是恭敬,此刻视线也是微微下垂。 白浅夏点点头,随口道,"好,你出去吧。" 经理离开时不忘把门带伤,白浅夏这才开始打量这间调教室的光景,许是因为不知道要等多久的缘故,她直接坐在了门口的柜子上,两只白皙笔直的腿交叉着,掩盖了刚刚遮住臀部的裙子即将露出的风景。 那条裙子就是很简单的一条吊带裙,可穿在她身上说不出的风情与魅惑。 再看看那张正脸,白皙精致的五官分外立体,配上烈焰红唇,只想让人狠狠cao死在床上。 等待的时间有些久了,白浅夏有些不耐,随手拿过小包,打开精致的烟盒,抽出一根烟来,小小的玄关瞬间被烟雾缭绕。 她吸完整根烟之后,门把手才缓缓转动,有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按道理,有可能是调教师助理,但是此刻,白浅夏丝毫不怀疑他就是今天她预约的调教师,高高瘦瘦的躯干之外套着简单合体的套装,头发被微微烫染过,但是眼睛确实被一层面罩遮住,露出在外面的脸的轮廓给人一种春风和煦的感觉,那双黑眸里的深沉和凌厉却又将人推入无边的寒冬。 白浅夏嘴角不由自主扯起一个角度,不愧是她花大价钱请的调教师。 下一秒,自己的下巴被人勾着,有些凉凉的手指先是缓缓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就像是对待小猫小狗一般,有一股力道缓缓用力,白浅夏分外识相地把胳膊撑在矮柜上顺力站起来,眼眸里的光毫不吝惜地看向扬琛。 扬琛轻笑两声,对方好像把自己看做了猎物? 双手一左一右捏住她的破布低端,往上提,女人很配合,乖乖把手伸过头顶举直,裙子被随意扔在一旁,三点一线被黑色蕾丝堪堪遮住,除此之外的肌肤白而无暇,紧致无比。 凉凉的指尖若有若无地碰上白浅夏火热的肌肤,扬琛解开她的内衣,把轻薄的布再次丢向一旁。 最后是内裤,一手伸出让她扶着自己,边轻声命令,"脱下来内裤,给我。" 类似于气泡音的嗓音无比魅惑,声声落在他的心上,更加激起了白大小姐的欲望,手搭在他的手心,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内裤,缓缓脱下,然后递到他另一只手里。 这次没有像刚才一样被直接扔掉,相反像是展开一个被揉皱的纸团一样,扬琛一点点展开这条内裤,眼神若有若无地扫过白浅夏。 对方的脸一点点变得绯红,神色也有些慌张,像一头受惊的小鹿,还当她是什么情场老手,原来不过如此。 扬琛把湿漉漉的内裤凑向白浅夏的鼻尖,一股情欲的味道径直入鼻。 不过片刻,便又被人扔掉了,扬琛慢条斯理分外优雅地坐到了白浅夏一开始坐的位置,不咸不淡地开口。 "把鞋脱了,跪下。" 膝盖接触到yingying的地板的时候,白浅夏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更厉害了,她跪的尽可能像无数或者是视频中的女奴般挺直而又标准。 "被别的调教师调教过?" 白浅夏摇摇头。 扬琛点点头,起身走向角落里的一个沙发凳,右手放在上面轻拍两下,招呼她,"爬过来" 从白浅夏的视角看,只觉她的调教师染上了一层光辉,有着故事里神仙一般的神秘,高大的身影和背对阳光下看不清的五官让人情不自禁地分泌更多的多巴胺。 掌心和膝盖着地在地上缓缓爬行,铺了一层地毯的地板还是有些冷硬,硌得有些疼痛,她爬行的速度极慢,坦白来讲,俱乐部的男调教师她几乎见了一个遍,只是还没等到对方对她展开调教时就被她单方面喊停了。 有的调教师丑,有的调教师油,还有的调教师眼里有着强烈的欲望但今天的这个调教师,让人一眼就心动,两眼三眼便想托付终身。 她猜春风和煦的性情调教起人来一定是残忍而又恶劣,这种极端让人无限想往。 扬琛看着爬得极慢的白浅夏,丝毫不着急,自然也不会催促,他对她有的是耐心。 况且她美得很,像极了一副动态的名画,享受都来不及。 终于爬到了,白浅夏看着那双黑色的皮鞋松了口气,她感觉她的头被人轻轻拍了拍,似是鼓励和赞赏。 腋下伸进来一双大手,白浅夏心跳加速,小鹿乱撞地看着男人,她被放到了沙发凳上,火热的臀部接触因为冷气而变得冰凉得椅面让人下意识想逃离,可是肩上的手用力按着她,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一股热流缓缓流了出来,落到红色的沙发面上,有些荼靡。 扬琛短暂地消失在视野当中,白浅夏转身追随他的背影。 波涛汹涌的海面宛若有了定海神针。 他取了很多的东西,绳子、鞭子,大概还有按摩棒。 她的手被交付到一双大手中,然后被扭到椅背后面,用一股绳紧紧捆住、挣脱不开。 动作温柔但是力道却没有丝毫收敛,麻绳粗糙不堪的构造磨损着她光滑的手腕。 本就异于平常的心更加躁动,白浅夏觉得自己的呼吸频率都在加速,白皙的胸脯起落的频率也在加快。 两只大腿被掰开搭在扶手上,腿间私密地带暴露无遗,白浅夏无数次做好准备,但是这一瞬间还是紧张与羞愧交织盘旋在心头,她小心翼翼地看向忙碌之中的调教师,对方一脸平静,没有半分戏弄或者是嘲讽。 也是拿绳子一点点地从大腿捆到脚踝,跟有些冰凉的扶手严丝贴合着,更重要的是双腿间隐秘而又幽深的地带暴露无遗,不安地收缩着,温婉有些羞耻地小幅度扭动着。 扬琛轻拍她肩膀两下,无声安抚。 一个小球进入视线,白浅夏难得的理智让她回想起这应该是口球,分外顺从地张嘴含了进去,淡淡的却不会令人反感的香味一点点在嘴里蔓延,小球一点点深入,将所有的喘声都堵了回去,带子被系在脑后。 可还没有完事,眼前的黑暗提醒着她最后的光明也被人剥夺了,恐惧在这一瞬间加深,激动也在这一刻达到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