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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但他却视若无睹,继续手上的动作。他将玉佩轻撞着段宴若已然挺立的乳尖,令她难受的想躲开,但手脚受限,使她只能咬牙忍着那带起一波波慾望的轻撞。左砚衡显然十分满意她这样反应,但还不够,他还要她更加疯狂失控。这次左砚衡直接将那玉佩沿着腹部的中线,一路往下,来到她早已鼓胀的花蒂,先是轻撞几下那敏感无比的花蒂,才转而抓着玉佩,在她此刻脆弱无比的花蒂周围旋转,然後滑上花蒂的顶端摩擦着。直至耳边听到段宴若承受不住过多情慾的呻吟,他才停下对於花蒂的刺激,但段宴若却已达到了数次高潮,浑身瘫软,想合上腿休息,却得不到允许。段宴若知道,左砚衡尚未满足,而这只是刚开始而已。接下来他绝对会一次次挑战她的极限,直至她理智丧失,全然沉於情慾中他才会满足。因为唯有这样,他才会感觉自己全然控制了她,进而得到安全感。段宴若睁开情慾未散的迷离双眼,紧紧盯着他,希望他能让自己休息片刻获得些许喘息时间,但左砚衡却再次低头吻住,在她沉溺於自己温柔的亲吻中时,竟将那块冰冷的玉佩往她花xue恶意塞入,仅留朱红的流苏在体外。玉佩的进入,叫她不自在地猛挣扎,不断地对左砚衡发出嘶哑的求饶声,虽那块玉佩扁圆滑润,但大小却与左砚衡的龙阳相同,硕大的让她感到不适。毕竟她的花径尚未完全湿润,加上她已有数月未有性生活,花xue早已恢复窄小,根本承受不了这突然塞入的巨大。正当她准备适应花径中的不适感时,左砚衡却已开始拉扯着体外的流苏,模仿着自己龙阳进出她体内的律动,进攻着她逐渐升温敏感的花xue。xue中的蜜液随着左砚衡的抽拉,一点点流出,没一会儿整个花xue口已被沾染满晶莹的水泽,当左砚衡再次将玉佩推入xue中时,带着黏腻的水声随即发出,勾引着他失控地加快手中的进入花xue的速度,享受着那叫他疯狂的水声。但承受着这样攻略的段宴若,早已濒临崩溃,綑绑住她手腕的腰带,随着她的挣扎,手腕上殷红的勒痕越来越深,下唇更为了抵御那不断冉冉上升的高潮而被牙齿给咬破,流出一丝鲜血。左砚衡见状,不舍地俯身舔去那道带着铁腥甜味的鲜血,甚至故意吸吮那道伤口,为段宴若带来痛觉,让她难受地猛摇头,甩开左砚衡的攻势,却让乌黑的发丝黏着於唇上,带来妖娆的媚惑感。「你真应该看看,你此刻这样有多美,美得叫我想尽情蹂躏你,让你绽放更多的美丽。」面对左砚衡这满是调戏的赞美,段宴若根本没有心情去细听,因为她快被那加速抽动的龙形玉佩给逼至疯狂。她的理智早已涣散,不再凝聚。小嘴微张,两眼发直地凝视着不断在她身上放火的左砚衡。想求饶,但她知道左砚衡绝对不会受理的,只能抓着系绑着双手的腰带,绷紧着双臀,脚掌难受的扳直,脚趾蜷缩,等待着高潮的到来。但就在她要到达高潮时,左砚衡却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并将玉佩从花径中抽出,让得不到解脱的段宴若,淌流着痛苦的眼泪,以唇语不断对左砚衡说给我。左砚衡却一点也不理会,而是将那沾染着花液的玉佩放入口中吮吸了下,双眼微眯,以轻易便可蛊惑女子将芳心掏出的深情姿态,注视着段宴若。第九十三回~烙印(H)<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第九十三回~烙印(H)「要它?还是要我?」左砚衡边说边以因花液而半湿的流苏,轻扫着她发胀,早已不堪一击的花蒂,逼她流出更多因慾求不满的泪水。段宴若蠕动着被情慾控制着的身躯,呜咽地以唇语回答着他:我要你。早知道她会这样回答,左砚衡得逞地将那已被段宴若分泌出来的花液给浸湿一片的玉佩,挂上她的颈项,让玉佩贴於她两乳的深壑中,彷佛从来没离开过般。满意地看着玉佩回归原处,才起身离开床沿,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去,直至露出平时锻链有素的结实身材。段宴若不知是期待接下来的接触?还是被左砚衡已然成熟的身躯吸引?喉头紧缩得令她频频咽口水,但无论她怎麽咽,也改善不了口中的乾涸。尤其当双眼注视到他两腿间那高扬的狰狞时,更叫她心跳加快,甚至感到恐惧,因为那龙阳似乎比以前大了些尺寸,过去光是要适应那大小就让她痛苦了一阵子,如今她已有数月没有与他交媾,不晓得是否还能如以往那般顺利的吞入,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带来的痛苦,便令她控制不住地颤抖。左砚衡没有马上要了段宴若,他反而是以双手指腹游走在她敏感滑嫩的肌肤上,感受着段宴若随着他指腹的游走,而吐露出的无助感。最後才来到她湿润无比的花xue口,若有似无地轻触着那已然肥美成熟的花唇,引来段宴若一阵难受的酥麻,频频将娇弱的身子往他身上磨去。「不急,我还没有赏够你的身子。」话落便将两指停留在那柔嫩的花蒂上,时而夹击,时而按捏,却每每在段宴若要高潮前离开。始终得不到解脱的段宴若,哭得宛如泪人儿,大张的腿因时间过长,已开始酸软麻痹,体内无法平歇的慾望,身体上的麻痛,让她痛苦的将脸埋入自己的手臂里,悲凄地哭了起来。左砚衡却不在乎地继续他的掳掠,因为他心中的气至今依然无法平息。他要她这辈子都记得今日的教训,让她永远也无法离开自己。炙热的龙阳贴在她湿润的花瓣口,轻摩慢戳,沿着花唇与花蒂周围细细画着,像是摸索又像是在试探,就是不愿给她一个痛快,总是guitou才进去,便又退了出来,彷佛刚才的进入是不小心般。总得不到释放的结果,让段宴若无法再应付永不间断的快感,紧绷的身躯早已失去了气力,如滩烂泥地瘫躺在被自己汗水弄湿的床褥上,闭眼,已不愿再做任何反应了。看着她跟自己赌气的娇嗔模样,让他忍不住露出宠溺的微笑。但这不表示他便就这样饶了她,因为他需要她完全的臣服,直至完全记住这天为止。粗糙的大掌沿着渗着晶莹汗水的腰侧一路往上,来到段宴若饱满的胸前,先是温柔地揉捏着她嫣红的乳尖,随後整个罩住,惩罚似的重捏着,没一会儿便在她滑嫩的乳rou上留下他的掌印。而段宴若则因为过多的疼痛而挣扎过度,将手腕扯出更深的瘀痕来,而脚踝则承受不了过多的摩擦,已然开始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