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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现在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了吗?“宗信、宗信!”顾熹见宗信开的道路越来越生僻,速度也愈加有“激情”,实在是按捺不住体腔内胃液的排山倒海之势,“你开慢点!我想吐!”“逃命呢我的熹熹公主!”宗信收敛遐思,抽空偏头扫了顾熹一眼,只见她脸色煞白看上去确实是不好受的样子,“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放心。”接下来顾熹没有再说话,她怕宗信把车开得太野,两人翻车掉沟里,就一直帮他一起看着路。开了一个多小时路况越来越熟悉,顾熹便知他们已经回茫蛮了。看着后视镜里宽敞无人的沙石路,两人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宗信早已汗流浃背,又因为精神高度紧绷之故,右腿青筋暴跳,肌rou开始不自主抽搐了起来。“怎么了?”顾熹察觉出他的异常。“腿抽筋了。”宗信强撑着筋骨,全凭意念踩着油门,还没有进寨子里,他不敢松懈。果不其然,才减速这么一小会儿,后面那辆紧追不舍的改装车就出现在了视野中。顾熹见宗信面目狰狞地咬牙忍耐着,心中猛地下了决心:“我来开!”说着她就轻巧地翻到了驾驶座,坐到了宗信腿上。幸好越野车的空间够大,顾熹跟宗信同坐一椅也不会束手束脚。顾熹取代宗信猛地踩下油门,要不是宗信两手护在她胸前,她差点把自己整个人颠出去。“顾熹!”宗信没对紧迫感屈服,却是被顾熹的技术吓了一大跳,“你会不会开车啊?!”“我会!”顾熹斩钉截铁地说,“我们现在怎么办?”“回白马居!”闻言顾熹愣了须臾,随即反应过来,宗信说的是荒凉芒草地中的那栋旧别墅。“好。”她泰然自若的模样瞧上去比宗信还淡定些,宗信纳罕地问:“你知道路吗?”“知道,但是你要教我怎么甩掉后面那辆车。”“没问题!”宗信拍了下垫在他下巴处那颗聪明的脑袋瓜,“到了茫蛮就是我们把他们耍得团团转了!”话音落,顾熹踩着刹车漂移进了一条曲折的小路。宗信颇为赞许地搂紧了她纤细的腰肢,他说,“现在我的小娘子可不是什么熹熹公主了!”顾熹专心致志地开着车,没及时接话,宗信为了教她认路,也没继续说。等两人风驰电掣甩掉了后面那台车,她才回过神,笑逐颜开地问宗信:“你刚刚是想要夸我吗?”“是啊,我的女王陛下!”宗信毫不吝啬夸耀之词,“你可真是威风凛凛地把敌人击退得溃不成军啦!”“过奖过奖。”顾熹乐得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到了白马居,顾熹就把车子停在路中央不动了,宗信问:“你怎么不倒车呢?女王陛下。”顾熹:“我不会啊!”两人小眼瞪大眼一阵子,宗信才像是缓过来一般,试探地问到:“顾熹,你多久没开车了?”不经思考,顾熹神色如常地回:“很久了吧。”宗信:“有多久?你驾照什么时候考出的?”顾熹:“……其实我没有驾照。”宗信:“!”顾熹:“我上一次开车是八岁,在我家周围那块大草坪,我爸用他修树枝时开的大卡车教我的,哦对了,刚刚那个踩刹车漂移转圈就是我爸生前教给我最后的技巧。”宗信:“……”顾熹:“怎么?我刚刚开车技术不好吗?”宗信:“不会,开得很好。”顾熹:“那你怎么一脸古怪?”宗信腿已经好了,他把顾熹抱下车后索性带她钻进了芒草地里。他说,“既然如此,为了以防万一,现在开始我就教你一些防身与逃生技能。”“我的天才小娘子。”来自广坤的留言:以上行为只为剧情需要。虽然有些国家考驾照就是自己家人在私人领地教完,去驾场考个证就完事,但是大家还是不要学小顾熹无照驾驶哦!很危险的!三河千鸟(1v1强制爱)55.人形靶55.人形靶宗信破开云雾般团在一起芒草堆,他把顾熹牢牢护在怀中,有柔软如羽毛般的花穗抚过她的面颊,轻盈又带着韧性。四下荒凉,漫山遍野的芒草迷人眼,顾熹前头还隐约记得来路,等宗信踢开一块捕兽夹时,她一回首,芃芃草木早已将他们的踪迹藏匿。大概数到第三块捕兽夹时,眼前豁然开朗。一方秃草皮之中,矗立着几个人形靶,不远处还有些桩子,和一个土石堆砌的洞xue。只见宗信走过去在洞口移动几块石头,才入内取了两把手枪出来。不愧是曾经的军火世家啊!顾熹边感慨边想越过地上七零八落的石头堆凑近点看。“别乱踩!”宗信高声阻止了举步维艰的顾熹,他没敢直接告诉顾熹这里处处埋了地雷,只好说:“这里有我们宗家早年布的阵,邪乎得很,一般人是找不到这里的。”顾熹对这片神秘的芒草丛突然生了好奇,“这里有出口吗?”“没有,跟边际交接的就是宗家世代树葬的雨林,全是骷颅和瘴气,闯不出的。”宗信熟稔地给枪上膛,丢了一把给顾熹,“所以别乱走,只能跟着我,听见了吗?”“怎么会闯不出去呢?”顾熹对此抱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恒心,“只要是有路的地方,天涯海角都有尽头,没道理一片雨林就没出口吧?”“被堵死了。”宗信淡漠地朝着人形靶开了枪,弹头落地的喑哑,是空包弹。顾熹还想再问,就被宗信一个凌厉的眼神喝住:“你别想打从这儿逃出去的主意!只要我活着一天,你这辈子就别想离开我!”“你怎么像个恶霸似的!”尽管知道宗信其实只是把他的心声说出来罢了,可这种情话,顾熹不听也罢,“我逃?我能逃到哪儿去?去西洲给毒枭跟他的女儿送人头?”“所以哪怕是为了护你周全,你也要跟我寸步不离,明白吗?”宗信自己都还没从顾熹差点被毒枭的手下带走的事实中缓神。哪怕他们这边的情报和线人掌握已经日益成熟,但这种失控的局面还是发生了。宗信现在愈发不敢贸然行动,他搭上自己可以,但是他带顾熹入局的前提是他定要保她全须全尾。谁敢动她一根毫毛,他就要谁抵命相偿。“过来。”宗信从顾熹身后环抱她,“想来有人教过你怎么打靶了,不如今天就来真枪实弹地给我见识一下吧!”顾熹吐舌,这厮可真是记仇得很。猴年马月的老陈醋吃到现在。“我现在教你上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