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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洲手上的绳子是终于解开了的,胳膊铜墙铁壁般的揽在女人的腰间。 盛稚简直是躺在他怀里,挨着上下两人的cao。 前面敏感刺激,后面绵长钝感,爽意接连不断地冲刷她的大脑,两个jiba像烙印似的带着鲜明的触感,将她的腹部凸显出明显的硬块,内壁与roubang的摩擦竟是如此舒爽,速度越来越快,前后齐撞,撞出火花,灼烧的感觉遍布,火势蔓延五脏六腑,要将她整个人燃烧殆尽了。 唔大胆啊啊啊啊 秦洲爱极了这柔哑的嗓子,捏过她的下巴,噙住她的唇猛烈舔吻,亲得肿红还水淋淋的。 顾浅渊将头埋在她的胸前,照顾两团绵软,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将两颗rutou吸得肿大。 盛稚满面潮红,热气腾腾,酒意氤氲,手脚无力接受这喷涌的爽意。 三人俱是热汗淋漓。 盛稚喘息之余,头脑模糊地想,也没什么花样啊,这敬事房调教,到底调教了什么? 她问了出来,两个男人有点窒住了。 秦洲讪讪又嘴硬:怎么,我俩不能满足你是么? 盛稚往上捋了一把汗湿的发,拿眼神往他身上一挑,怀疑两人隐瞒了什么。 秦洲咽了咽口水,认命地从地毯下扒拉出来一段铁链,盛稚哼笑一声,接过,细白的手指把玩了一下,反手啪得一声给他项圈上扣上了。 手上链子沉甸甸的,她站起身子,拉着链子走了几步,秦洲也站起来,他五官鲜明凌厉,凶兽一样隐而不发的威势,竟然被拴了链子,低下头,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像一只忠犬似的,让盛稚颇有着新奇。 顾浅渊看热闹不嫌事大,提醒道:陛下,这是让他爬着走的。 秦洲火大地瞪了他一眼,上前一把抱住盛稚,胡乱亲吻:不爬,好阿禾,我天天戴着,见面就让你牵着玩好不好? 盛稚被他亲得腿软,乱七八糟的液体又顺着腿根流下来了,糙脸皮蹭得她脸疼,盛稚拿手推开他的脸,行行,你就戴着罢。 她又喊:顾浅渊。 顾浅渊黑发如瀑,衣服全部垂坠到腰间,半身的红痕,回应:陛下。 他缓步上前,执了盛稚的手按在他的腰间。 盛稚没想到他表面这样正经,也能做出猥亵的动作,没来得及收手,猝不及防摸到什么东西。 顾浅渊松了手。 开始吧,陛下。他垂了密密长长的睫毛。 盛稚有点晕乎,想着这人居然一直有着这东西,他好像确实没有射过,她慢慢抽出了那个东西,坠了颗珍珠的细长的银针,缓慢抽出,随着顾浅渊的闷哼,浊白的液体一下强劲地喷射出来,染湿了布料,甚至溅到了盛稚的脸上。 向来清冷矜贵的小侯爷被扶着那物事,没忍住,一下喷射到了帝王的脸上。简直欺君罔上的大不敬。 小侯爷冷静地告着饶,陛下,饶命。 拿手将脸捧住,低头将液体都吻舔干净了,还舔得盛稚的睫毛湿簇簇的。 盛稚前手牵着凶兽,后手握着jiba。思考了一下,问道:这是调教的内容了吗? 不是,顾浅渊瞄了瞄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诚实地说,我们学习的是双龙之术。 气氛似乎一下灼热胶着起来,盛稚感觉到铁链绷紧了,她自己也进入到一个紧张的状态,双龙?敬事房的人是想要弑君吗?回头定是要撤掉一批的。 阿禾,后面的人开始猛兽撒娇,没轻没重地蹭她脸颊,下面也硬邦邦地抵着,我觉得可以一试。 盛稚简直要给他气笑了,不过她今天是想要好好放松的,谅调教后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也不是不行,不过若是疼了半点,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话未说完,就被轻松地抱起放到了床上。 两人齐声:遵命。 两腿被大大分开,当朝九五之尊赤裸裸地躺在柔软的床上,xue是彻底舔软了的,又经过了狠狠的cao干,水淋淋的嫣红,圆圆的孔洞无法闭合,甚至能看到里面的媚rou不自觉的收缩,推陈出新大量yin水,顺着洞口要掉不掉。 两个男人简直看得眼红。 顾浅渊很细致地抹了层药,用手指细细抽插,xue里已经轻松容纳三根手指了,抽出来指缝间都黏连着液体。 秦洲俯身上去,唤了一声:阿禾。狰狞的粗长的jiba抵住xue口,慢慢地推了进去。 唔!!!盛稚爽得腰眼麻了一下,不行了,光这一根就太粗太长,将她撑满了,摩擦撞击的爽意直冲天灵感。 秦洲插了进去就不再动了,两人相接处锥骨蚀心的麻痒,恨不得就此捅穿捅烂过去。 盛稚也忍得难受,甚至拿腿根蹭了蹭。 秦洲的呼吸陡然粗重了,手上青筋暴起,他安抚道:阿禾再忍一忍。顾白脸,顾白脸 顾浅渊也不好受,这xue也太过紧窄,他拿药膏涂抹,终于堪堪又塞了手指进去,他吐出一口气,更加细致耐心,又耗费了些时间。 终于,另一根jiba也抵了上去,将软xue浅浅戳了个窝。 唔唔唔!!出去!疼 再一用力,进去了半个柱身。 啊!!陛下发出了一声哑叫。 两人心疼坏了,忙将盛稚扶了起来,不停地亲吻安抚,没事的没事的,顾白脸擦了好多药膏。 盛稚居然被cao出了眼泪,下体涨得疼,好像坏掉了。她惨兮兮地说。 眼前人好像一下成了当初那个灰扑扑倔着的宋二小可怜,还闪着泪花。 心一下软了,顾浅渊说:陛下难受的话,就停下吧。 秦洲没有异议,开始动身往外抽。 谁料盛稚微微夹紧了腿,声音还有隐隐的哭腔:没有朕的命令,谁准许你们擅自行动的。 继续。她说,倔着似的。 两人瞬间更硬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浅渊挖空了药膏,终于热烫烫地捅了进去。 当今的陛下,九五之尊,顶着暴君名号的女帝,躺在龙床上,被大大地扯开了双腿,两个男人拥着她,吻着她,将她身下娇嫩窄小的xue里,大大地捅进了两个jiba。 那xiaoxue已经不复嫣红的颜色,被撑得边缘成了透明的薄膜,yin水混着药膏大量地涌出,还在贪吃地蠕动。 陛下,要动了。 很难形容是什么感觉,满胀着掺杂着痛意和爽意,一根和一根,狠狠地捅进内壁里,将娇柔的贪吃的xue口,挤出大量粘稠的液体。 两根的摩擦是双倍的爽意,重重照顾了四面八方的敏感点,将xue道干得坤直,撑得肚皮都鼓了起来。 声音是噗嗤噗嗤的,像是一首宫廷的yin乐,以xiaoxue为器,jiba作曲。 终于,一根jiba触到了柔软的小壁,微微开着羞涩的口。 啊别太胀了盛稚蹬了一下腿,酸麻鼓胀从腹部深处传来。那是她的zigong口。 一根jiba毫不留情地cao了进去,宫壁瞬间收缩起来,紧紧裹着这不速之客,但也实诚地传来惊天的撞击与摩擦的快感,更敏感,更剧烈,百倍千倍。 但这根jiba只是浅浅地一戳,很快退了出去,就在宫口微微放松下来的时候,另一根jiba又强势cao了进去。 啊!!!zigong被两根jiba不停歇地交替贯穿,又重又狠,又酸又麻,盛稚哭叫出声,爽得浑身颤抖。 又被不停地舔吻着脸颊和眼泪,被两人细细安抚。 直到潮喷出大量yin液。 花花世界迷人眼 熬夜看,卡老师yy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