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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家。”“把东西还给我,我马上就走。”“不还,你敢怎样?”女孩冷冷地道。皮皮的眼睛眯了起来:“那我就只好抢了。”女孩“呼啦”一下将锄头扛在肩上:“好啊,过来拿。”看她摆出一幅要拼命的架式,皮皮不禁窃笑。原本只想吓唬她——虽然不知是哪个物种——样子还是蛮可爱的,为一根盲杖拼命值当么?再说,就算皮皮一定想要,等贺兰回来再找也不难。想到这里她拍了拍手,拍掉一手的草根草叶道:“算了,一根手杖而已,我不要了。再见。”说罢转身向外走去。没走两步,脑后忽然传来风声,皮皮猛地向左一闪,“砰!”一锄头砸在身边的巨石上,砸出一道火花。“喂!你讲不讲理呀!”皮皮大吼一声,气坏了。锄头接二连三地抡过来,非旦力道凶猛,而且招招致命,皮皮抱头鼠窜,东躲西藏,女孩紧追其后,根本不放。仓皇间,皮皮躲到一棵小树之后,正要抽出腰刀,锄头一把砸过来,“哗”面前的小树断成两截!锄尖从皮皮的鼻头划过,幸亏闪得快,不然小命休矣。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那女孩手执长锄在面前挥舞,自己手上只有一把不到一尺的猎刀,几招过去,皮皮已处于明显的劣势。所幸她身法灵活,左右躲闪,那女孩似乎眼力不佳,力气虽然大,总没砸中。最后一锄力道过猛一下砸入树干半天拔不出来。趁她拔锄头的功夫,皮皮猛扑过去,将她扑倒在地,死死地摁在身下。“我都说了,手杖不要了,”皮皮吼道,“干嘛还要动手?”“因为你很香。”她眨着那双巨大的黑眼,幽幽地道。皮皮用力反拧着她手,将猎刀贴在她的脸上,咬牙威胁:“别闹了。人命不是这么玩的。你答应我乖乖地,我让你走,只当你年纪小,不懂事——”女孩忽然张开了樱桃小口,一只红红的,好像龙虾钳子一样的东西从口中缓缓伸出来。“喀喀”两声,“虾钳”在空中夹了两下。不知那东西是某种暗器还是她身上的器官,皮皮以为夹子会飞出来取她性命,一时间魂飞魄散,手一软,女孩一拧腰,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救命呀!”两人扭打起来,先是在地上翻滚,滚到一个斜坡上,又从斜坡一直滚下山谷。那女孩口中之物一直在她颈边张合着,毒蛇信子般嘶嘶作响,几次差点咬住她的颈动脉。两人疯狂地互相撕打,皮皮脸上中了几拳,脸破了,嘴角也破了。女孩个头不大,作战力顽强,两人滚到一个洼地她又占了上风,坐在皮皮身上cao起一块足球大小的石头向她的脑门砸去。皮皮用力将头一歪,只听耳边“啪”地一响,火星四溅,当下拼命挣扎扭动,无奈女孩骑在她身上死死夹着她的腰,令她动弹不得。女孩拾起石块再次向她砸去,慌张中皮皮摸到一根树枝,往她的脸上一戳……“噗”!女孩身子抽搐了一下,倒在一边。一根树枝从她的左眼一直穿到后脑。皮皮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那女孩的头,不敢相信这根树枝是自己□□去了。她一把推开女孩的尸身,站起来,浑身发抖,大声喘气。“我杀了人!我杀了一个人!”皮皮惊慌地想到,而这人是谁她都不知道!她看上去还没有成年,家人一定就在附近吧?万一给他们找到一定会把自己活剥了吧?——皮皮越想越怕,只想快些回到树上。当下从女孩的身上抽回盲杖别在腰间。向前走了几步,拾起那把打斗中遗落的猎刀,正要爬上斜坡,忽然被一物绊倒。皮皮定睛一看,差点失声尖叫!灌草中有只苍白的手臂。拨开长草,地上趴着一个彪形大汉。一只长矛直贯后心,将他一动不动地钉在地上,看上去刚死不久。皮皮连忙蹲下身来,伏到草中,伸头张望。在大汉的身后是一片洼地,横七竖八地躺着另外六具尸体,五男一女,都是正常人模样,只是男子个个身高体壮、长发络腮,活像蒙古武士。女子则一头红发,腰挎箭囊,兽皮马甲兽皮护膝,模样十分干炼。地上散落着长弓、短弩、长矛、铁剑……每人身上都有多处伤痕,看样子也是死去不久。皮皮的第一反应是遇见到特种兵,但这些人的身上没有任何现代装备。没有对讲机、手表、防弹衣、头盔之类,衣履粗糙,一看就是全手工制作。皮皮惊呆了,以为自己穿越到了原始时代,一时不敢轻举妄动,手搭凉棚,瞪大眼睛四处张望。正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皮皮抽出猎刀一个转身——“哎,哎,哎——别动手!”一个声音叫道,“我是个爱好和平的女孩子!”面前又出现了一个绿衣女孩,长得和要杀她的女孩一模一样,脑后也梳着一个油光水滑的麻花辫。若不是穿着不同颜色的衣服,皮皮差点以为刚才的女孩子还魂了。皮皮紧握猎刀,猫下腰来,做出随时准备攻击的姿势。女孩怔了怔,被她的样子吓到了,立即停步,很谨慎地站在三尺之外的地方。“你是谁?”皮皮喝道。“我叫嘤嘤,”她轻声道,“你刚刚杀死的那位叫丁丁。她出生的时候,我爸正在砍树。我出生的时候,我妈听见了鸟鸣。”“……”皮皮没有答话,高度警惕地看着她,怀疑她正在用计让自己分心。“后来我妈做了首诗,不知你听说过没有:‘伐木丁丁,鸟鸣嘤嘤,出自幽谷,迁于乔木?’”皮皮白了她一眼:“所以你和丁丁是亲戚?”“她是我姐。”皮皮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板起脸:“少废话!想报仇就过来!”“不不不,”嘤嘤连连摆手,“我有很多jiejie,我跟她不熟。上次她还抢过我的东西呢……”皮皮觉得她的话不能信,猎刀举得更高了:“那你想干嘛?”“我过来看看她的胃里还有些什么东西。”嘤嘤道,“你要是觉得恶心就别看了。”“她的……胃?”嘤嘤将丁丁的尸体拖了过来,掀开衣服,抽出一把小刀对准腹部用力一切,然后伸手进去摸索——皮皮呆呆地看着她,觉得她的手不是放进了丁丁的胃,而是放进了自己的胃。皮皮在树后吐了多久,嘤嘤就坐在她身边的草丛里吃了多久。她吃的是从丁丁腹中掏出来的食物,细嚼慢咽,仿佛在吃最后的晚餐。“我们有两个胃。一个胃是用来消化的,另一个胃是用来储藏食物的。一般来说,关系好的话,另一个胃里的东西我们是经常互相分享的。”嘤嘤喃喃自语,很友好地递给皮皮一个红色的果子,“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