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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庭流年-钟离

    

金庭流年-钟离



    (一)

    早。

    空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来,发现已经有一个人坐在了长廊窗户边的软塌上,阳光洒落在他身上,雍容华贵得就像是为他渡了层薄薄的镏金一般。

    耀眼,却并不刺眼,而且十分合适,这是空在朦胧晨光里所能想到的最贴合的描绘,就如男人耳尖上石珀制成的耳坠一般,玲珑剔透、厚实稳重。

    光着脚踩在木地板上走近了,空才看到钟离有别于以往的穿着,是一件宽松精致的玄色睡袍,贴合的裁剪让他健壮精干的上身线条变得清晰明朗,敞开的奶白色胸膛里一条凹陷的沟壑十分的明显,是胸肌饱满的男性才会拥有的乳沟。

    早。

    钟离今日没有束发,棕黑的长发披撒在肩头,让他看起来比平日里的多了些属于「人」的味道,也多了些常人见不到的温和表情。

    早上好,空。

    听到钟离温暖的声线,空在那一瞬间突然意识到,眼前的并不是七天神像上尊贵的摩拉克勒斯;亦或是通晓古今、无所不知的往生堂客卿。

    而是,被自己邀请进入尘歌壶的友人,空忍不住轻笑了一下,走到了钟离身旁的沙发坐了下来。

    茶台上的紫砂壶冒出咕嘟咕嘟的水声,氤氲的雾气里茶香四溢,空解开了刚刚编好的长辫,环抱着腿坐在了沙发上。

    昨晚还睡的习惯吗?

    明月斋的南莲晚香,不卜炉奇珍药材为内胆的枕头,青策庄路爷制的床。。。细致如此,劳你费心了。

    钟离眨了眨金棕色的眼瞳,脸上有一丝浅淡的满足而叹慰。

    温热宽大的掌心落在头顶,空也忍不住蹭了蹭,毕竟在提瓦特的时候,更多的都是视他为相交后背的友人,不知为何在钟离面前却可以放松不少。

    都是仙人们告诉我的。。。我只是把他们说的都准备了一份,还有很多仙人们也不知道的,就只能按甘雨给我的古书典籍准备了。

    甘雨确实经年为我置办家具,悉知我的喜好,至于很多仙人。。。是指留云借风真君?

    嗯。。。是那位很会聊天真君。

    空抓起一缕身前金发在手指间细细把顺着,似乎想到了什么颇为好笑的事情,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还有。。。你能来我的尘歌壶。。。我很开心。

    你我契约已成,那么凡是契约之内的事,都可同我商量,受邀进入你的别院,我亦十分欣喜。

    不过至少。。。这些事情可以直接问我。。。不必找留云借风真君。

    钟离收回了落在空头顶的手掌,见空抬起的的视线追着自己的手掌,不由得顿了顿。

    为何?

    钟离摇了摇头,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只是空的脑海里缓缓飘过了一了一句某位仙人的名言:那我给你讲讲甘雨小时候的故事吧。

    如有契约之外的事情也可同我相谈,我在这边土地上活了许久,凡事都略通一二。

    空点点头,接过钟离递过来的白玉盏抿了一口,舌尖是上是浅淡的涩味,温热的茶水带而来的有浓郁清心的香气和,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回甘。

    给自己举办送仙仪式送终的理由可以说吗?

    钟离抿着茶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笑容,撩起一把旅人搭在自己腿上的金发。

    神的时代已经远去,璃月,终将以自己的方式延续繁荣,我和璃月的契约不会改变,亦如我和你的契约一般。

    明白了,不过,你这话可以算是同意我之前的请求吗?

    从我响应你的呼唤,以钟离的身份界邻你身旁时,你的契约上已经落下了我的真名。

    钟离将修长的手指摊开,掌心里,是一簇与棕黑相交的细腻金发。

    你放在天平上的砝码已经足够沉重,我也应该做出该有的回应,毕竟,这样才符合「公平」嘛。

    这可不是交易,钟离先生。

    。。。这当然不是交易,这是契约。

    钟离迎着光点了点头,伸出另一只手交给空,那双凝视着空的琥珀色凤眼,经过千载岁月的磨损,却依旧清澈明亮。

    你战斗的身姿,我甚是欣赏,你征讨恶徒时的正义,我亦有同感,但你受伤的样子,我却不忍看到,因此,我做出了属于我的选择。

    空顺着相握手掌的力量,跨坐到了钟离的大腿上,手臂微微颤抖地按在了男人厚实白皙的胸肌上,手感温热坚实而富有弹性。

    两人额头紧贴,目光相对,呼吸打在对方的鼻尖,阳光洒在肩头,哪怕都只穿着单衣,也依旧温暖,没有丝毫的寒意。

    吾身为盾,护汝无恙。

    钟离的胸腔里传来低鸣的颤音,手从空结实柔韧的窄腰慢慢滑到了臀部,揉捏着看着空面色一点点变得红润起来。

    在谈情说爱的时候做坏事很破坏气氛的,帝君。

    当然,你知道我为你掏空了家底,把石头用光了这件事情,我表示很满意。

    旅者,在破坏气氛这件事情上,你也不差。

    空看着面色平静温和的钟离眨了眨眼,也不等钟离有所反应,就直接低头舔了舔那双薄唇。

    你为何动嘴了?

    空拽了拽钟离挂在奶白胸肌前的一缕长发,鼓了鼓脸,不回答。

    那就是说不过我,认输了,味道如何?

    空听到钟离几乎是打趣般的笑问,知道他并不介意自己的举动,按在胸肌上的双手也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都是清心的味道,岩王爷甜不甜是一点没尝出来。

    钟离低了低头,解开了腰侧精美华贵的璃月盘扣,拉开衣摆,大大方方地把肌rou精悍的胸腹展现在了旅人面前,甚至还双手向后依在椅背上,将两块结实饱满的厚乳完全挺了起来。

    要不如尝尝岩乳吧,弥经岁月孕育的力量,未经取用,已经积蓄千载。

    嵌在钟离圆润胸肌上的rutou颜色浅淡粉嫩,挺立而硕大,是身着正装时完全看不出来的饱满形状,随着呼吸轻颤抖动的样子,竟显得意外地色情。

    空伸手揉了揉胸肌边缘圆润厚实的弧线,想要看那乳尖是否会溢出浓厚的岩乳,却看到钟离缓缓地绷紧了胸肌,温度也一点点随之升高。

    。。。嗯。

    只是被摸了下rutou,钟离就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惹得空低头叼住了锥形的rutou,配合着吮吸用牙齿虚磨起来,让钟离一点点绷紧了腰侧的肌rou群。

    呼。。。轻点。

    。。。我很轻了!

    空脸色微红地抬起头,却不料有条晶莹的银丝连接着他的嘴唇与肿大的雄乳,然后在两人的注视下翩然断落,全部落在了钟离奶白色腹肌上。

    好吧。。。原谅你第一次。

    钟离看着局促的空,成熟殷红的面庞忍不住泛起了一丝笑意,任由空往外挪了两下,坐到了了自己的膝盖上,伸手掀开了属于岩王帝君的最后一道防线。

    空看着钟离双腿间隆起的硕大形状慢慢屏住了呼吸,脸上的红蔓延到了耳尖上,急促杂乱的呼吸让钟离金箔般的双眼忍不住晃动了一下。

    。。。不愧是帝君。

    只见贴着钟离下身的平角短裤十分紧绷,通体玄黑冰凉,有着和龙鳞一样的层叠清晰的光滑质感,摸起来手感十分的奇异。

    紧紧束缚出的性感雄胯,通过布料上鳞片细腻的光泽反射,在空眼中清晰描绘出了一根从胯下拔地而起的粗长雄物,就连下方的两颗肥睾也有明显的凸起。

    空拉了拉纤薄却极有弹性的奇特布料,明明摸起来十分光滑,还有清晰的片状纹路,就像是那日看到的龙鳞一般,却又不似鳞片那般厚重,能感受到下方巨根惊人的温度。

    此为龙身鳞甲所化,待到海灯节结束,便用昔日所褪之鳞为你织就。

    钟离摸了摸空垂涎欲滴的脸,伸手拉开了顶端已经出现了明显水渍的黑鳞内裤,让那根硬而粗长的yinjing甩到了空的眼前。

    (二)

    朝天直立的粗长巨rou散发着guntang的热气,比起钟离的皮肤显得有些棕黑,通体光滑没有一根狰狞的rou筋裸露在表层,顶端硕大的伞状菇头完全脱离了包皮,露出了干净鲜红的冠状沟,让整个rou头看起来晶莹湿润,布满了水光。

    空估摸眼前微微摇晃的rou柱长约二十五厘,宽约成人的四指,就连下方的袋囊也鼓胀的夸张,心里忍不住感叹,就连野外那些的丘丘暴徒也不见得有他大,果然是魔神啊。。。

    不过,钟离的尺寸虽大的夸张,但却并没有寻常丘丘暴徒胯下那种发酸的雄腥,空圈住了菇头下方的冠状沟,上下撸动了几下,立刻就有一股浓稠透明的yin水就从guitou上溢了出来,在马眼顶端积蓄成一颗水珠。

    空堪堪挪开视线,这才发现钟离的下体周围一丝毛发都没有,看起来十分的光滑,与光滑的巨大棒身连同在一起,看起来更加粗大干净,散发着惊人的欲望气息。

    好敏感。

    嘴上称赞着,空心里已经开始思考平日里的钟离是如何摆放这根巨物,不至于让周围人看出他的夸张巨rou。

    。。。嗯。

    看着空圈住冠状沟的手指一点点往上,钟离也跟着抿了抿嘴,大guitou自下而上被手指圈挤压了一遍,那些藏在尿道里的yin水也被挤了出来的时候,钟离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哼。

    舒服吗?

    自然。。。你不妨也一同感受一番。

    钟离顿了顿,主动伸手拉着空脱下裤子,让空跪坐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与自己坦诚相待。

    毕竟这样才符合公平嘛,对吧?

    空的丁字裤前端已经完全湿透,前端湿透了的透明的布料被一根红色的rou柱的顶得高高耸起,若隐若现的棒下体其十分的匹配,看起来格外的诱人。

    双手按在钟离的胸肌上,空没有因为两人差距极大的性器而感到丝毫的羡慕或是渴望,反而挺着满是黏腻吊水的丁字裤,蹭得钟离的rou棍来回摇晃着,挥舞出粗大黝黑的形状。

    孺子可教,看来你已经熟知我们间的契约了。

    钟离满意的轻笑一声,挑开空湿漉漉黏乎乎的丁字裤,把两根差距极大的roubang握在了一起,借着充沛滑腻的rou水上下撸动起来。

    空软下了腰侧身,躺在钟离身上,双手揽着帝君的脖子的,用舌尖吮舔着钟离挺立的饱满的乳粒。

    钟离。。。嗯。。。

    两条白皙结实的长腿不断地摩挲着,空胯下颤抖的roubang逐渐不满钟离力道十足却十分缓慢的抚慰,自顾自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蹭在钟离的guitou上。

    而钟离依旧保持着沉稳的速度,十分包容地让空的roubang插进掌心里,将yin靡的透明液体涂满掌心所有的皮肤。

    哈。。。要不行了。。。

    体温渐渐地攀升,细密的热汗布满了空的额头和后背,空甚至没有察觉到钟离的roubang也开始微微颤抖,只是紧紧抱住钟离的脖子,吻住了钟离的唇。

    拥吻间,钟离胸前湿漉漉的硬质乳粒与空柔软的乳尖蹭到了一起,微妙的感知让钟离低眉一扫,金箔般的绚烂双眼中,温热流淌的情绪如梧桐落秋水,波澜渐起。

    起身来。

    钟离温热的鼻息打在空脸上,震动的胸腔让空几乎全身酥麻,只能感受着钟离在眼睑上舔舐的舌尖。

    空扶着钟离的肩旁站了起来,呼吸急促地颤抖着腰,白皙的腹肌紧绷着,拉扯着下方的roubang高高扬起,不断地拉出粘稠的银丝,看起来是即将喷出的样子。

    空见钟离站起身,晃动着黑粗的巨rou,走到隔间里取了块湿帕,擦在了即将喷射的rou柱上,似乎不太打算继续的样子。

    怎么了?

    钟离细致地撩开空rou根下湿滑的袋囊,用湿帕细细地抹掉了那些黏在空大腿内侧的滑腻黏液,自己胯下的巨rou倒是一点没软,guntang坚硬地垂在空脚边。

    你忘了吗,今日是海灯节,你答应了那些友人要一同参加庆典,欣赏烟花,晚间还要与我和胡桃一同在琉璃亭小聚。

    空短短地啊了一声,皱着眉头滩在软塌上,神色颇有些不高兴,但确实是无法反驳,只好任由钟离动作。

    岩乳没喝到,爽也没爽到。。。亏死了。。。

    钟离听着空的碎碎念,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把湿布放到一边,拉着空坐了起来,让空叉开双腿正对着自己。

    见空还是气鼓鼓的赌气样子,钟离只好起身站直了身体,撸动了剧烈跳动的巨rou,在空面前跪了下来。

    你啊。。。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空还尚在为没舔到眼前一晃而过的巨大guitou而遗憾,下一刻就看到钟离跪在了自己双腿之间,张口含住了没那么想射精的下体。

    !

    盯着钟离扬起的脸,空脸上一下子热起来了,下身被舌尖和口腔温柔照顾的roubang湿热舒服的不行,甚至忍不住抬起双腿夹住了钟离的脸颊,开始轻微摇晃抽插起来。

    柔顺的头发擦着大腿内侧有些发痒,空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淡淡的粉色让少年青涩白皙的面容显得十分温和柔软,没有丝毫的攻击性。

    然而实际上,他才是这场性欲的发起者,在高贵的武神-岩王帝君的宠爱下,用粗鄙肮脏的雄性下体抽插着帝君的口腔,甚至毫无保留地将喷出的rou水灌进其中。

    粗重的鼻息中,两人都没有说话,因为这不仅仅是空的渎神之举,也是钟离的堕欲之路。

    钟离仅仅用一只手托着空的腰臀,让空能将roubang更深地捅进自己口腔中,另外一只手毫无掩饰地伸向了身下,手臂上的肌rou充血膨胀得十分明显,在湿滑的水声中有力地来回做着快速撸动的动作。

    钟离。

    蹭了有快一刻钟,空有些软地喊了一声,先前还十分有力地夹着的双腿,现在颤抖着搭在钟离的肩旁上,徒留一根肿胀的roubang在钟离的口中被用力地吮吸着。

    不要吸了。。。要喷出来了。。。

    空难耐地抓着软塌上的布包,白皙身体上轮廓线条都充分地紧绷着,明显是在忍耐着极度的感官刺激而作出的反应。

    钟离眨了眨眼,放弃撸动自己胯下的巨rou,湿漉漉的手从胯下抬起,抓着空的双腿左右分开到极限,看着空胯下的两颗睾丸收缩着紧贴着棍身,不再遮掩白皙臀部中的秘密,低头舔的更起劲了。

    钟离。。。啊。。。啊!

    空捂着脸闷闷地叫了一声,胸肌和腰跨都高高的挺起,剧烈的颤抖哆嗦着,白皙的肌肤上不是潮红就是汗水,完全是到达了极限。

    嗯嗯嗯嗯!

    少年特有的轻悦的呻吟象征着最后防线的退败,空的双臂完全抱住了自己,不露出丝毫的脸庞,高高挺起的下身却很诚实的僵硬着,有些退缩却被钟离抓着不让退开分毫。

    呜。。。

    空打着满足的呼噜松开了手臂,感觉到钟离将自己软掉的roubang吐了出来,开始用舌尖舔舐着小腹和腿,满足的几乎不想动,却突然坐了起来。

    钟离。。。你。。。我刚刚。。。

    空看着钟离唇边的晶莹光泽,面色瞬间爆红,甚至比之前高潮时还要红上不少。

    只见英俊的岩王帝君迷起了眼,强壮的胸肌十分的饱满好看,脖颈上明显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微微张开了还有少量没被吞噬jingye的口腔。

    无需担忧,旅者的味道,十分干净。

    空望着钟离,脸上猛然升起了羞愧和色欲混合的微妙表情,咽了口口水,最后扑在钟离身上。

    真是麻烦你了。。。

    钟离摇了摇头,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宽厚。

    如果不着急的话,岩乳,就留给守岁的时候享用吧,经过时间的酝酿,味道应该也会温和不少。

    空乖顺地点了点头,抬起双腿让钟离用湿布细细地打理起来,双眼直盯着钟离双腿间一抖一抖的黑色巨rou,馋的不行。

    好了,岩乳就留给晚上吧,温泉里享用起来也会更方便一些。

    钟离抬眼看到空赤裸的眼神,抿了抿嘴,忍不住又强调了一次。

    空抬手摸了摸钟离的rutou,又伸出脚背蹭了蹭坚硬的巨大黑rou,迟疑地眨了眨眼,最后有些怪异地发问道。

    等等!岩乳不是从rutou里面流出来的吗?

    (三)

    岩乳并非从双乳中流出,我虽为魔神化身,但毕竟是雄性,并没有泌乳的能力。

    钟离猜到了些什么,嘴角边荡开了一丝笑意,手掌在腹肌和小腹的交界处一抹,只见一枚金色的岩印光辉突然出现在了白皙结实的腹肌上。

    空默默地使用元素视野瞄了过去,只见一股光辉若隐若现地从金色的光印中流淌而出,一丝丝凝聚到了钟离饱满涨大的睾丸中,最后以一种液状的形式继续在粗壮的rou根末端聚拢。

    看到了吗?需要足够的刺激,才能使岩乳喷涌而出,先前松懈了片刻,便全部退了回去。

    钟离解释完在小腹上一抹,所有的元素踪迹就不再显露在空的元素视野中了,而钟离的身上光辉也变成了平凡的灰白色。

    可是介怀岩乳的储孕之处?若是难以接受,也可以。。。

    见空始终没有说话,钟离向来淡然地脸上也出现了一丝迟疑,甚至是粗大的黑色rourou也十分显眼地开始软了下去。

    不!我很期待岩乳的味道。

    空用语言打消了钟离的顾虑,欢快的声音像是被压抑住的火山一下子喷发了出来,甚至大有现在就直接上手的感觉。

    呵。。。如此甚好。

    钟离点点头穿上贴身的睡袍,把空从软塌上牵了起来,修长白皙的壮硕身子在黑袍的衬托下十分的性感,更别提睡袍根本连系都没系上,从饱满的小山一般的胸肌,到沟壑分明的腹肌,再到突然变得黝黑的粗长下体,最后是肥大涨满的rou睾,都因为白肤与黑袍的对比而变得异常的吸人眼球。

    喜欢吗?

    当然喜欢,毕竟,全天下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岩王帝君的裸体,不仅能看,还能摸,还能用。。。

    空不假思索地嘿嘿笑着,擦了擦口水摆正了脸色,主动替钟离系上了腰带。

    钟离先生虽是七神之一,但也要守男得,袒胸露乳就算了,这黑粗无比的龙鞭只有我能使得,切勿不可让旁人看了去,更不可被小人玩弄得yin水直流!

    是,钟离记下了。

    钟离拉起空的手,伸出鲜红的舌尖,将空手指上被guitou涂上的晶莹rou水一点点,一点点的舔了干净,最后还亲了下空的手背。

    积蓄岩乳需得用上一些道具,也要一同随我来?

    当然。

    空重重地点了点头,跟在钟离的脚步后头,带着一股难言的兴奋,走进了自己亲手布置的房间。

    朝南的寝室十分的宽敞,与空的主卧几乎没有太大的差别,一眼望去,满屋的家具皆是由深棕色却杉木制成,其散发出的木香与燃却的檀香融合在一起,味道令人十分安心,木质的地板与家具在阳光照耀下,泛着同样温润的光泽,让那舒适的味道变得越发浓郁。

    室内的陈设几乎没有太大的变化,似乎是它的主人已经很满意目前的现状,只有半打开的衣柜和门后的衣帽架显露出搬入的匆忙。

    空的目光锁定在了衣帽架上,成排的衣架挂满了钟离的长裤和外套,以及,一整排的黑色长袜和黑鳞内裤,长袜的腿肚和内裤的档片都有微微形变,足以让空在脑海里自动生成,钟离单脚悬空穿着这些贴身内衣时的诱人场面。

    不必心急,若你喜欢,之后有时间,我可以一件一件穿给你看。

    钟离从衣柜里抱出一个木盒,顺着空放空的眼神一看,就知道了空的那些想法。

    好。。。

    空脸上一红,惺惺地跟着钟离走到桌前,打开盒子,露出里头的两个药瓶和数根绸带。

    这是要做什么?

    岩乳的量并不多,想要足够你守岁时享用,必须得用些其他办法。

    钟离说着取出两根绸带,将两个药瓶中的白色药膏一点点涂抹了上去,沉甸甸的黑粗下身摆在桌子上,赤裸裸地充当着镇石的作用。

    空听到钟离的话颇有些不好意思,从背后抱住了钟离的腰,才射过的rou柱又硬邦邦地插进钟离两条结实的双腿间,虚虚地抵在臀沟之间。

    那。。。这药膏是什么。。。有什么作用吗。。。

    是春潮和磐岩,春潮能使人性欲提升,敏感度随着未发泄时间的累积而变得猛烈,故而得名春潮;磐岩则是专为男性制作,涂抹于棒身,能使下肢如锁精固本,元阳不泄。

    钟离迟疑了一下,才说出了来,同时转过身,将粗黑的巨大rou根交到了空的手上。

    这真的可以吗。。。?

    空兴奋地手指有些哆嗦,粗重的呼吸比之前被koujiao时还要快得多,在握住钟离的guitou的时候,满脑子只想蹲下身将其好好安慰一番。

    当然。

    钟离拿涂满春潮的绸带,先绕着袋囊的根部转上一圈,交叉之后将其勒得往前挺起,然后再绕着左右睾丸各缠上一圈。

    当钟离沿着粗长的棒身打过四五个结时,已经有春潮的膏体开始被烫的rou柱烫得化开,一滴滴地顺着roubang的下沿流淌。

    随着绸带在巨棒的冠状沟中打下绳结,钟离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不少,本来粗长但是无比光滑的roubang开始出现细小的青紫色rou筋。

    钟离。。。你还好吗。

    无需担忧。

    钟离的语气还是十分的平静,虽然他的双臂已经明显的充血鼓起,腹肌激烈的气度涌动,随后拿起了第二根绸带,手速飞快地将其缠绕在yinjing上方。

    这回粗黑的roubang被勒得越发的明显的了,大概每个指节就会被红丝打上一个结,细小的青紫色rou筋周围也出现了更明显更大的经络,让其看起来,就像是被当作壮阳补品的新春贺礼-一根干净的,rou肥蛋大的,雄性牲畜的下体。

    如何?

    钟离连被两根绸带锁住下身,反应也十分的明显,无比沉重的黑色roubang完全硬得贴在小腹上,狰狞可怕的rou茎群带着湿漉漉的光泽布满了棍身,违反正常规律的视觉冲击足以让人明白那两根沾满春药的绸带是多么的可怕,足以令岩神露出如此yin荡的样子。

    我很喜欢。

    空的喉咙滑动了一下,看着钟离坐到了桌上气喘吁吁地休息,眼尖地看到钟离爽得连的大小脚趾都搅在了一起。

    既然喜欢,那就帮我带上最后一枚道具吧。

    一枚岩泊在钟离手中浮现,随后拉伸,扩大,最后形成了一件像是伞一般的长杆器物,空知道,它的学名叫做禁欲棒。

    只因为超长的杆能塞住尿道,伞面能完美贴合guitou的形状,二次阻塞所有可能溢流出来的液体,空曾经在一个不知廉耻的雷锤先锋军身上使用过,折磨得对方精神崩溃,像是母狗一般求饶挨cao。

    但在喜欢的人身上使用。。。空颤巍巍的接过透明华丽的禁欲棒,在钟离的鼓励下,用粗大roubang的的yin水沾湿了杆,一点点塞进了湿红的尿道中。

    钟离黑色的睡袍完全散开了,一身的雄伟精悍的肌rou都在尿道开拓间剧烈的痉挛着,无处可躲的大roubang噗哧扑哧地疯狂喷出其中的液体,直至透明的伞面完全贴住了guitou的形状。

    帮我穿一下袜子好吗,然后把旁边的白色布条给我一下。

    钟离满头是汗,声音都有些发抖,滩在桌上的双腿guntang的可怕,却远远不及立在小腹上的狰狞roubang,蒸腾的热气甚至能清晰地看出来。

    黑色的长袜一点点套上紧绷得和石头一般的小腿,覆盖到膝盖后用腿夹固定在上方,空忍不住抚摸了一下,就让钟离挺立的粗黑roubang激烈颤抖了一下。

    你是要穿兜裆布吗?

    如果不穿兜裆布的话,我恐怕今天都无法走出尘歌壶了。钟离摸了摸空的脸说到。

    麻烦你在外头等我一些时间,我还需要适应一下,然后准备一下给你的额外惊喜好吗。

    当然。

    空握住那根无比张扬粗黑的roubang,和钟离交换了一个长吻之后,有些不舍地推门离开了房间。

    我在大厅等你。

    空并不知道,当他说完走下楼梯,钟离的房内传来一声怪异压抑的喘息,随之而来的是桌椅抖动的声响和难耐的呼吸声。

    旅者,希望你能喜欢这份新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