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永安郡主(h)
第二章 永安郡主(h)
他的吻从她发间缓缓落下,方才肆虐逞凶的情欲之姿又变回了琅琊王氏的风流俊逸,温柔细致。她颇为自然地分开双腿,任他用侍女呈上的温热帕子,细细为她清洁xue道内外的jingye与yin水。 叫一双执笔写天下第一等文字的手来做这样的事情,于她而言,却是再天经地义不过。 待两人皆更衣梳洗,这屋中浓厚的麝香气味,也被香炉中缓缓燃起的陵水香所覆盖,侍女们恭谨放下床帐,便再不打扰相拥在被衾内的一双男女。 可醒了酒?王徽之瞧着怀里的女子,红霞渐消的脸,赛雪欺霜,若真要作比,也只有金明池中的万朵芙蓉能勉强比拟她的容色之美,却是教人不能抗拒地为之折腰。 嗯。情欲消弭之后,她的声音便清冷许多,即便是亲密地与他相拥,语调仍旧甜腻,却仍叫他感到了那其中的疏离。 不知殿下,可满意臣的侍奉。故作玩笑,却也有几分真心实意,王徽之只觉得此生未尝过的患得患失,竟是全副都献给了她。 自是满意。她勾唇一笑,茭白般的手指缓缓向下,轻轻勾划在他腿间,隔着下裳去抚弄那半软下去的男根,只可惜,三郎这样好的东西,却是用一次,少一次了。 身体被她的动作勾起本能的燥热,心头却是瑟瑟发寒,酸胀欲坠。 欲要说些什么,可写的一手锦绣文章的王家郎君,竟也生平少有的感觉到无从可说,无以可说的怅惘。 她另一只手指点在他的唇上,黑发随着支起上半身的动作,扫在他略清瘦的胸口,红唇轻启,声音还带着几分笑意。 三郎,我们说好的。若有嫁娶,便是终结之时。露水姻缘,本就是日照而散的。 况且,我从来都不会与旁人分享。物件是,人更是。 永安。捞起她垂落胸口的发尾,王徽之的目光闪烁,最后却也只是一笑,不再唤她乳名,是我着相了。 人生不满百,该当及时行乐。清隽的王家公子面皮上勾起人前的风流,压下胸口处泛起的苦,将自己复又坚挺起来的阳物,向她小腹上暗示性地顶弄两下,昼短苦夜长,合该烧烛夜游,共寝至天明。 此时乃凄清深夜,尚不到露水消散之时。 三郎,我与庾家六娘子,也算是点头之交。她秀美微挑,却是将柔嫩的手,伸进他下裳里头,握住那已然发烫的男根,若非如此,我也不舍割爱。 王家三郎,风流君子,庾家六娘,雅致淑女,皆出自江左高门,门当户对,是人人口中的天生一对。 永安的人生里,只有占有与舍弃,这两个词汇。他的手拨弄着她的rutou,情欲本就刚消,略显粗暴的玩弄,叫她很快便又媚眼如丝,王郎,是我不能占有的,那就是要被舍弃的。 我明白。他低头有些用力地含住她的唇,将那些听起来有些刺耳的话语,都含在了自己的舌尖,是永安不要我了。 她的臀缝处抵着男人粗大的性器,唇舌相贴之间,王徽之身上的零陵香气充斥她的鼻尖,这是她惯爱的味道,不知何时起,便也成了王徽之的象征。 她仍有些不够湿润,虽然耽于情欲的主人全然忘记了被过度使用过的xue儿早已被入的红肿起来,王徽之却不敢叫她受罪。 永安郡主司马尔容嗜甜,是半点苦都吃不得的第一等的骄纵。 她的脸孔天真娇气,艳若芙蓉,可心肠却是冷硬的很,若有半点不快,也是不能容的。 世子...世子!意乱情迷之时,寂静的室外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即便深陷情欲之中,也无可能忽视。 尽管王徽之的男根已经顶在司马尔容的臀缝,两人还是停住了动作。 永安郡主乃是琅琊王幼女,其上还有一兄长,便是琅琊王世子司马尔玉。 尔玉为玺,作为司马皇室自永嘉之后,嫡系支脉唯一的男嗣,早便是南朝人人皆知的继承人。 永安作为他同母所生的亲meimei,这骄纵贪欢,风流冷情的性子,更是一脉相承。 对于司马尔容及笄之后,便大开情欲之门的风流之举,作为宠爱meimei的兄长,他自然了若指掌,却也并不加以管教,只叫她纵情享乐便是。 故而,能叫他深夜来这郊外别庄打搅meimei的情事,便也只会有一个理由。 司马尔容与王徽之显然都想到了这一点,男人强压下情欲,粗喘着在女子耳廓上咬了一口,便当先下了地。 司马尔容瞧着他似是想要强将那仍坚挺着的粗长男根塞进下裳,却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三郎,且去后头浴房里,料理一二。随意披起一件薄纱制成的大袖衫,赤着脚走到他身边,却是半点春色也遮掩不了,我那婢子中有擅长品萧之人,郎君也可出了华。 言罢,却是又在他阳具上撸了几下,便扭腰往一旁的衣架行去,不再理他。 王家三郎低头瞧了瞧那因为她薄纱下布满爱痕的酮体而愈加兴奋的男根,倒也只是苦笑一声,便自去了内室。 nongnong,我也并非谁人都能沾得了身的。 司马尔容的角色,会属于是一个高度成长型的女主,前后期会有非常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