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
直接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
霜霜说着就要去解自己衣裳的带子,她今日穿的是那种一片式的齐胸襦裙搭搭窄袖上衣,为了美观,没有穿那种有系带的肚兜,而是束胸。 那襦裙胸前系着双耳结,结环一拉,那轻飘飘的罗纱裙便顺着身子滑落,瑰丽的海棠红色像一片绚烂的云霞堆叠在她小腹前的位置,而粉色束胸包裹着的胸部鼓胀着,露出小半雪白的圆滚和一条幽深的沟壑,很是壮观。 楚闻宣虽然也被眼前这无边春色所震惊,但仍听出了她方才话里的奇怪之处,什么宝宝?什么娘亲?她有孩子了? 你说什么?你有孩子了?他捏着她下巴的手不自觉地收紧,眼眸里的柔情驱散,又变得冷冽,其中还有一丝不可置信。 还没等霜霜说话,他又觉得不对劲,又厉声地问了一遍:你生孩子了? 也难怪他不相信,她看着才多大,娇俏柔弱的,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小女孩,怎么可能就生了孩子了? 霜霜迷迷糊糊的,耳边他嗡嗡的说话声在她耳朵里变成了墨墨的哭闹声,更加心疼不已,竟挥开他捏着她下巴的手,直起身子,直接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 宝宝,别哭她拧着眉,往他小腹处重重一坐,没有理会男人传来的一声闷哼,一手推着他的肩膀,想把他推倒在床上,一只手绕到背后拉扯束胸的绑带。 嘭的一声,那束胸爆开,两只圆滚的奶子迫不及待地要弹跳而出,霜霜自己却突然羞涩了,颇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用手捂着胸前那抹薄薄的布料,那两只巨兔才没有蹦出来。 虽然在她现在的意识里,她是在给自己的孩子喂奶,但她到底年纪还小,还很羞涩。 楚闻宣看着,眼眶微微发热,喉结不自然的上下滚动了两下,再呼吸时喷洒出的气体都变得炙热。 你他得不到答案,心中烦躁得不行,想开口再问她一次,却被霜霜捂住了嘴。 她的手上还有血迹,闻起来的味道是血腥的。 她看着她,漂亮的眼眸里含着泪,随着她身体的晃动,那泪珠便大滴大滴地掉落,在她绯红的脸颊上划过一条清晰的泪痕,她哭了,眼里全是他看不懂的悲伤。 似是做了好一番心理斗争,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带着哭腔说:宝宝别急,马上就来了。说完,把手伸进束胸里把左侧的乳儿拨出来。 楚闻宣一下屏住了呼吸,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动作 终于,那一只玉兔露了出来,俏生生的,在空中弹跳了两下。 那似雪山连绵般白花花的乳rou,一点俏皮挺立的乳尖,是可爱的嫣红色的,乳晕不大,小巧的一圈连在乳尖周围,也是嫣红的,更衬得这只奶子圆滚巨大。 他看着这只形状美好的乳儿,眼里燃烧着的炙热已经仿佛能喷出火来,瞳孔里的那抹墨蓝色变得更加明显幽深,身体里一股热流急促地往小腹处冲,他能感觉到自己胯下在不断苏醒、变硬。 霜霜似乎还很谨慎,那对奶子只小心翼翼地露出左边那一只,右手的小臂夹着那块布料在胸前,不肯再露出另一只滚圆。 松开捂着他嘴巴的手,身体微微往前倾,那只乳儿垂坠成漂亮的水滴形状,她两只手握在一起,虎口处围成一个圆圈,套在自己的奶子上,用力揉捏,反复一挤一放,这是挤奶的动作。 那柔软的乳rou被她挤压得从手心中溢出,原本滚圆的奶子被她捏出了靡丽的形状。 如此揉捏了几下,她松开手,并拢三根手指捏住乳晕的位置,连续推拉乳尖,可怜那一颗小红豆被她捏得敏感地挺立着,变得像一颗小石头一样yingying的。 楚闻宣看着她一连贯的挤奶动作,看得口干舌燥,嗓子直冒烟,下身更是硬得发疼,他清了清嗓子想说些什么,出口的声音却低沉沙哑得吓人,就像一只受伤了的猎豹,在低低地嘶吼。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她半截细长嫩白的手臂,只凭着当下的念头,指尖细细地摩挲着她的肌肤,女子的肌肤紧致细滑,比之最上等的丝绸布料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在这边悄悄地摸着她,先尝点甜头,霜霜那边却是焦躁了起来,她揉捏了好几下都挤不出奶水来,不由得着急了,鼻尖渗出了一点汗珠,皱着眉自言自语:怎么没有呢 楚闻宣看她动作不断加重,只把自己那处娇嫩的皮肤搓红了,不由得心疼起来,揉揉她手臂上的软rou,哄着:别着急慢慢来。 霜霜却是不依,她着急奶孩子,见左边的奶子一直挤不出奶水,只能放弃,换了另一边来挤。 至此,整件抹胸已经褪尽,她整个上身都裸露在他眼底。 修长的脖子,精致的锁骨,盈盈一握的小腰尽收他眼底,不过,最风情的还是胸前那两只巨兔。 怎么能长得这么大,这么翘呢?他不知道她这处是不是天生就生得这般勾人的形态,即使没有抹胸的束缚,那两只依旧会饱满的聚拢着,乳尖微微上翘,好不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