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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气想起身,却被明景捏了一把腰肢按下。双腿被他拉开,身下空飕飕地格外刺激敏感。“要进去了。”屁股被拍打的声音很轻。要进哪里?之前分明也没越界……“你……你……”guitou顶上后xue的一刻,似是烈火燎原般将她的想法全数燃尽。炙热guntang的性器一寸寸顶进体内,酥软的身体感觉不到太多疼痛,只有饱满的胀意无比羞人。“莫涯倒是做了件好事。”明景将最后一截也插进她xue里,伸手来到她的小腹,过于平坦的那处有微微隆起的弧度。他用力按压,近乎紧窒的快感袭向两人,透明的花液自她前xue流淌。她在他手中颤抖不止,哭叫声低哑。没了往日灵动清澈,满满都是羞怯难启的欲望,与她泛粉的肩头如出一辙。“喜不喜欢?”明景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在往下走。他没等她的答案,极快地抽出,趁她开口呻吟前又极快推回。分明进了汤药,骨头都是软的,内里却将他紧紧箍缠。温热的湿滑感显得格外乖顺,怎么弄都是快活的。“星然。”明景握住她紧抓床单的手,将手指一根根掰开,交握,身下动作不停,“感觉如何?”她趁呻吟的间隙如实回答:“舒服,你好烫,后头也……好烫……”一如他所言,她吃下仙丹后,每天都在熬这怪异的身子。除了濒死时的寒冷,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明景将她翻过来,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起伏的胸膛上。同样起伏不定,火热无比。她不知为何要用手抚摸,挑起他更深重的欲望,身下被撞更加酥麻难堪。“都这样了还不说。”明景骤然抽出,射在她的小腹上,而后就着汗液淋漓的身体拥她。他在舔她发烫的耳垂,水声粘腻糟乱,听不清晰屋外的动静,只听得他道:“再来一次?”他分明知晓她那处已经没法再碰了。星然实在倦得厉害,“真没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是没了采补的作用,被丢到后山里,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罢了。”她将脑袋靠在明景肩头,鼻音酥软:“和那些个被长生门认定再无长进的弟子一样,丢在那处等死。不过我踩着尸骨,趁黑爬下山罢了。”这种伤心事说了也是白说。他剑术至臻,必是教门内的骄子,定然不屑用采补之法。后山的尸骨,法坛的惨叫,阴风乌云,与他都是不沾边的。“我说了,你也不懂,不信。”星然闭上眼,气呼呼地睡着了。明景以唇轻碰她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他给她盖上锦被,吹灭火烛,隐于黑暗中几乎听不见:“我怎会不信?”13.丹炉(200珠加更)日上三竿。星然仍觉脑袋混沌,一根手指也不愿动。这几日路上拖着明景奔波,近挑小道。昨夜受莫涯关照,几月来终于安心度夜,今日生出许多懒意。屋外有莫涯和明景的交谈声。星然觉得腹中空空,总想吃酥油rou饼,喊了一声明景。待到明景煞有介事地将莫涯赶离房门,星然才发觉怪异之处。她体内有微妙的撕裂痛感。伤口正在愈合,挠得她发痒难耐。床榻上一片凌乱抓痕,还有暧昧的水渍,应是昨晚她喝下安神汤后的事。“……”星然抄起软枕砸向明景,“你竟然采我元阴!你趁火打劫!你……你……”元阴被采,不多久便会气衰至死。吃下仙丹的她只会变成行尸走rou。星然抓起什么都往他身上扔:“骗子!大骗子!你从最开始就想要我的命!”软枕不偏不倚正中要害。明景脑袋被砸得一歪,眯眼看床上要与他同归于尽的小姑娘,气笑了:“昨晚我若采你元阴,早已修为大涨,哪还会受伤?”拿起软枕按在星然脑袋上,闷得她只剩半口气,明景撩开衣衫,胸前的剑伤已然好透,肩膀处却有几道暗器新伤。是千重国的追兵,只有白御豢养的杀手才会使用这种带倒勾的阴邪箭矢。“倒勾带毒。”星然默默爬起,拢紧衣衫说:“还好,莫涯可以替你解毒。我方才误会你,我去求他。”“他迎敌时我出手相助,不用你求,他取药去了。”明景坐到榻边,勾起她耳边碎发,玩弄许久。“没别的话说了?”明景捏住她泛红的耳垂:“昨夜的事,记起了么?”星然记得七七八八。却也生不起气来。汤药是自己喝的,话也是自己说的。古怪的是,为什么一碗安神汤会让她浑身发软,乖乖顺顺地从了明景这般羞人的问询手段。如果昨夜明景再狠心一些。如果昨夜不是他……星然不敢往下想。“我昨夜翻窗进屋。今早才从正门进,还是莫涯开的锁。”明景意有所指:“星然,我问你,救命之恩如何相报?”若是之前,星然定是想也不想就会回答倾尽一切。但他身上带着千重国追兵的伤,血腥味与药味混在一起格外刺鼻,星然说不出话来。她哽了一声:“我疼。”“嗯?”明景不明所以。“昨晚,你弄得疼了。现在药效已散,疼得厉害。”星然不满,又委屈,“你去给我端早餐来。”再不答应,便真成她口中趁火打劫一流。“长本事了。”明景端回白粥,将调羹丢进她手里,“是不是还要我替你试毒?”“不用。”星然咽下小半勺,“莫涯不至于给我下毒。”未觉三分饱,屋外便是莫涯扣门。他今日一身青衫,同赶考的学子无异,“公主,像之前在宫内,陪我下几局棋可好?多年未见,着实想念。在下已太久没觅得对手知音。”明景将星然手里的粥碗拿走,极小声地说:“你不是说,只是帮他出宫罢了?”可客人哪能扫主人的兴致。星然坐在湖心岛上的小亭里,一局棋下的魂游天外。险些被莫涯反败为胜。“公主与我在一起不悦么?”莫涯将她的一枚白子提走,“反而是那骗子道士,更得您欢心?”“不,我是在想岸边怎么有那么多人。”星然问的很小心:“不像是游人。”“大抵又是来我这寻仙问药。”莫涯止不住厌烦道:“在容国多年,这些凡人日夜都来,简直不堪其扰。”见星然在发呆,莫涯忙说自己不该诉苦,与她说起千重国的事:“我还记得初次见公主的光景,初冬飘雪,纯白雪色中您守在丹炉边,往内添药续火,自是世间独一无二。那时我便知,您与凡俗之人截然不同。”“你想多了。”星然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