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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哥哥去宴会

    

带哥哥去宴会



    时间走得不知不觉,在颜暮多日的陪伴下,颜朝学会了走路,虽然还勉强只能杵着拐杖慢慢地走,但颜暮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秘书传来消息:老板,明天晚上年会的祝词我已经写好发给您了。

    颜暮盯着这一篇祝词才突然想起明天是公司的年会,她作为老板那是必须得出席的。

    她转头看向扶着楼梯学习上下楼的颜朝,犹豫着向他招招手:朝朝,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颜朝闻言慢慢走过来,他走得小心翼翼,直到来到颜暮附近,他才像没了骨头一般软在她的身旁,还用脑袋蹭了蹭她:暮暮。

    颜暮摸摸他的头,温声道:我明天有事得出去一趟

    他立即抬头看向她,急切地问:我可以一起吗?和暮暮一起。

    颜暮有些为难,耐心解释道:明天我要去的地方人很多,你可能会不适应。

    他听到有很多人时果然抱住了自己的身体,然而颜暮以为他会退缩时,他却道:可可我就是就是想和暮暮一直待在一个地方。

    颜暮一颗心七上八下,想来想去都有些犹豫,然而颜朝那双好似蒙了江南烟雨的眸子看向她时,她就无一例外地心软。

    她想了想,嘱咐他道:你要去也可以,不过你明天出门后要一直听我的话,乖乖地不要乱走动。

    嗯!他很开心地点着头,我一直都很听暮暮的话。

    的确,他一直都很听话。颜暮摸着他的脑袋,心想明天就让他一直坐着等她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第二天颜暮换了一身酒红色长裙,又给颜朝换了一身黑色西装,他转头向她露出一个笑来。她看着他穿西装的模样,一时有些恍惚,好像这些年来他们不曾经历别离,他也不曾受过任何苦楚。

    然而他说:暮暮,这身衣服穿着不舒服。

    他平日里在家都是穿的宽松的衣服,西装自然就没那么舒服了。

    颜暮从恍惚中回神,微微笑了笑:不舒服就别去了。

    那那那那那很舒服。他忙说,我没有不舒服。

    颜暮打开门走出去,转头看他,这是她领他回家后这么多天来他的第一次出门。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脚来,如落雪一般踩到地上,右手紧紧抓着拐杖,好似害怕拐杖会被地上的雪融化似的。

    她给他示范:这样打开车门。

    他点点头,然后在她的等待下,一只脚尝试着踩进车里坐下,拐杖落到了车外。

    她捡起雪里的拐杖交给他,然后教他:以后都要记得哦,上车的时候要系安全带,像我现在给你这么系的一样。

    他眨了眨眼,努力点点头。

    颜暮最后上车开车去往年会会场,她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现场早已来了许多人,她寻了个没有人的角落扶着颜朝过去坐下,低声嘱咐他:你要一直坐在这里等我哦,不要轻易走动。

    他点点头,看着现场眼花缭乱的人群,他有些紧张地抓着颜暮的袖子:暮暮要去哪里?

    她轻拍了一下他的手,为他倒来一杯热水:乖,别担心,我一直就在这个会场里。

    她说着指了指会场正前方台上:我待会儿就要上去讲话了,你可以在这里看着我,等我讲完了我就回来找你。

    她的话很大程度抚慰了他的心,他乖乖地点点头:那我等暮暮回来。

    他缩在角落里双手抱着一杯热水,会场里的人群让他从心底里感到害怕,让他回忆起在奴隶岛上的时候,也是这样繁华热闹的场所,他浑身赤裸跪在角落,等待任何人来领走或使用他。

    那些客人们的身影在跪着的他的眼里总是那样高大,他们拿着长棍检查他的身体,让他摆出或趴或跪的各种姿势,运气好能被人领走在房间里被一个人使用,运气不好可能就留在会场里,等着聊天的客人们说说笑笑一个个地来逗弄他。

    调教师说能被人逗弄是他们无上的光荣,不被人逗弄的狗就不再有存在的必要,等待的结果便只剩下报废。他见过许多报废的结果,有的被丢在狗群里,被公狗们jianyin后一块块吃掉,有的被拉去做药剂实验直到死亡因此即使他被打得血rou模糊,被他们逗弄得几天几夜都没有力气能够从地上重新爬起来,他也总是想,他是幸运的,他还有被人玩弄的价值。

    他这么想着,对,他很幸运,在濒临报废的时刻被人救下,被暮暮领养回家。

    他双手紧张地抓紧手里的水杯,抬头看着台上说话的颜暮,颜暮一身酒红色长裙将她修长傲人的身材显现出来,黑色的波浪卷发一边遮住她左脸的轮廓,另一边拨在身后,露出水银般闪闪发光的耳环长链。她微笑着说话,却和平时对他微笑的模样不一样,少了一份亲切,多了一份疏离,显得那样高贵与遥不可及。

    他的心突然跳的很快,但是这样的感觉却和紧张不同,他微微皱了皱眉,右手轻揉了一下自己的心口,这是怎样的感觉呢?

    好似在好久好久以前,他就曾这样看着她,心跳发热发烫,跳得极快,一声一声,用力极了。

    他未从这样的疑惑中摆脱出来,突然感到有高大的身影盖在了他的面前。

    他全身僵硬,还未抬头,就听到一个男人调笑的声音问: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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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鑫在公司里是个标准二代,他爸是公司里的董事之一,于是不学无术的他也能轻松被塞进公司里做一个高职位的闲差。

    此刻公司的最大董事颜暮正在台上讲话,他盯着颜暮那出众的美貌心痒难耐,可惜这不是他能够上手的女人,这女人浑身是刺,是朵摘不了的野玫瑰。

    他在无所事事中观察会场里的其他人,寻找最符合他胃口的人,最终,他的目光落到了角落里的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双手紧紧抓着水杯,很是局促紧张的模样,但阴影中,能够看到他修长的身形,白皙的皮肤,漂亮的凤目,高挺的鼻梁,近乎完美的侧脸。

    朱鑫舔了舔嘴唇,他但是没想到今晚能看到能够比颜暮还要夺目的目标。

    他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领结,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就过去了。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他笑着,随后坐到了颜朝身边。

    颜朝更是紧张,他没有说话,将自己贴得与墙更为紧密。

    朱鑫挑了挑眉,他进一步靠近颜朝:叫什么名字?

    颜朝想远离朱鑫却无路可退,只能无措地缩着脑袋低下头,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

    朱鑫发觉出有点不对劲了,他伸出手来捏住颜朝的下巴转过来,他想过正常的男人一般在这个时候都会扭头避开,脾气冲一点的甚至会直接打过来,但是颜朝什么也没有做,依着他的力道转过头来,声音微弱道:我我等人。

    朱鑫笑道:等谁?

    颜朝转头想去指台上的颜暮,却发现台上没人了。他瞬间慌乱起来:暮暮,暮暮,暮暮不见了。

    什么暮暮?朱鑫问,你在找什么?

    暮暮。颜朝苍白的脸上眼眶通红,暮暮不见了,刚刚还在的。

    原来是个傻子。朱鑫乐了,傻子好啊,漂亮的傻子最好了,上手容易脱手更容易,要是有家人找上门来,就说是这傻子自己主动的,他们也没什么办法。

    于是他忙劝道:我带你去找暮暮。

    真的吗?颜朝眼里浮现冀望,暮暮在哪里啊?

    跟我来。朱鑫站起身来向他招招手,我知道她在哪里。

    颜朝站起身来却有些犹豫,暮暮说她说让我在这里等她。

    对啊本来是这样的,但刚刚她突然有事就改了。朱鑫不遗余力地劝道,她肯定在那里等你,你要是再不去她就生气了。

    颜朝一听,忙跟在他身后,朱鑫脸上浮现出笑容,带着颜朝进了一个房间,最后锁上门。

    颜朝扶着拐杖着急地找着:暮暮,暮暮。

    朱鑫一把将颜朝拉倒在床上抱进怀里:在这里等着,暮暮等会儿就来。

    颜朝下意识想将朱鑫推开,力量却远不如朱鑫,他恐惧道:你要做什么?

    朱鑫将他整个人压在床上,一边脱他衣服一边笑道:小傻子,带你做点快乐的事。

    不要!他努力挣扎着,双手死死抓住自己的领口,暮暮说说我不能

    能啊。朱鑫随口说着瞎话,你家暮暮说要你好好伺候我。

    颜朝瞬间红了眼眶:暮暮暮暮她将我送给你了吗?

    当然。朱鑫笑着脱下他的衣服,脱到手腕时用衣服将他手腕绑在了一起,暮暮说你要把我伺候开心,不然她就要生气了。

    颜朝以前常被调教师送到各个人的床上,他这一刹那真的以为自己也被颜暮送了过来,不久前那还在猛烈跳动的心好像静止了下来,一动不动竟更让他感到疼痛,他声音哽咽:那那我伺候你开心后暮暮就来了吗?

    卧槽。朱鑫看着颜朝的身体吹了一声口哨,他只知道自己找了一个极品美人来,没想到可真是个极品身体,竟然有着女人一般的双乳。

    草了真是开眼界了。朱鑫双手抓上颜朝的双乳,他用力揉搓,颜朝发出媚人的声音来。

    极品极品。朱鑫迫不及待地脱下颜朝的裤子,出乎他的意料,竟然扒下来一条尿布湿,他兴奋地笑着说,草了老子还是头一次草穿尿布湿的。

    将腿上东西脱了个干净,他掰开颜朝的双腿,吃惊地发现颜朝yinjing上侮辱般的两个身份字眼,更吃惊地发现了花xue。那两瓣肥厚的yinchun还好似在呼吸着一开一合,里面流出晶莹的花蜜来。

    我当是什么好货呢。朱鑫笑了,原来本来就是头奴隶。

    去警察局领养受害者的事他也知道,不过他嫌麻烦就没有去了解这事,此刻他就有点后悔了。

    草啊,谁知道货色都这么不错啊。朱鑫感叹,妈的领养回去的人运气不错啊,天天都有得搞。

    等会儿碰到了那个暮暮,他就跟那个暮暮商量商量,让他可以出钱也多搞几天。

    他伸进两指搅弄,果然探寻到了花蒂,颜朝的花蒂比普通女人都要大,而且浅,他轻轻夹住,颜朝就身体颤抖着,脸色满是兴奋的海棠色。

    颜朝双手紧紧抓着床单,颤抖的手下床单皱成一团,他深深地呼吸着,很想反驳身上那个男人的话。

    暮暮从来没有搞过他。

    他沉重地喘息着,突然想到颜暮和他说过的所有话。

    我不需要你伺候。她说,你以后要记得不能再跟别人说这样的话,也不能和别人做这样的事。

    不能吗

    颜朝又想起自己曾问过颜暮:那那我还能为暮暮做些什么?

    他不会走路不会自己尿尿,连话也说不好,唯一会的事情就是在奴隶岛上学会的东西,他会怎么伺候人,怎么让人被伺候得舒服。

    可是他唯一会的东西,暮暮也不需要。

    于是,他似乎更没用了。

    你陪在我身边就是为我做的最大的事。

    那时候他看到颜暮温润的笑意好似夜里悠然盛放的昙花,带着月光的温柔,她说:你要知道,我爱你,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

    朱鑫脱下裤子,将自己的性器塞进颜朝的嘴里:给我好好舔。

    他听说过,这种调教出来的奴隶口活一绝,他今天就要好好享受一下。

    他这么期待着,直到下身传来刀削斧劈的痛楚,那痛楚好似一根拇指粗的钢针直接刺入他的天灵盖,将他的神经搅成一团浆糊。

    他低头,看到身下那个见人就发抖的傻子眼神凌厉,嘴巴死死咬住他的性器,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牙齿的轮廓,陷入他的yinjing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

    朱鑫后知后觉地发出震耳欲聋的叫声,猛地一巴掌扇在颜朝的脸上,颜朝直接被他打翻到地上,咳出一口血来。

    怎么了少爷?

    门口几个保镖听到房内的叫声赶紧进来,怔怔地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

    打死他!朱鑫红血丝密布的双眼眼球突出,他近乎嘶哑地怒吼道,打死这个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