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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糖醋鱼(7)

    声控灯亮起,司律看见楼梯口蹲了个人。

“嗨。”Juan手里夹了支烟,跟他打了个招呼。

司律盯着他,慢慢走近。

“干嘛这么可怕的表情,”他笑,“我可都看见了。”他拍拍裤子,站起来,将那烟头随意踩在鞋下,碾灭了。

“司律,不是我说,”Juan搭上他的肩膀,“就算那天是我骗了你,但你不也搞到一个富婆么?”他猥琐的眉眼向楼下示意一下,那辆宾利正好拐弯消失,“这样想,你还得感谢我呢。”

司律将他的手拿开,脸上没什么表情。

“别把诱jian说得那么好听,”他终于扯出个冷笑来,“拉我下水不过是想找个人垫背。”

“没有下次。”经过身边时,男人的声音冷得像冰,“但你可以试试看,我搞不搞得死你。”

Juan的笑慢慢收了回去。

余光里他扫过司律的腕表,暗骂一声:“cao。”

什么玩意。

*

薇安失恋了。

“糖糖,我周末能去你家喝酒吗?”好友黏黏腻腻地靠过来,蹭蹭,“太难过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傅斯若没理她:“不行。”

薇安扁扁嘴,“好吧。”她又开始打电话给其他朋友。

司律周三就搬过来了。要是被朋友知道傅斯若在家里藏了只小狼狗,还不得炸开锅。

傅斯若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想的。

莫名其妙就点头了。

或许是司律那天的眼神太勾人,也或许是她喝多了。

麻烦。

傅斯若骂了句脏话,有点后悔。

晚饭在家吃。关于司律会做饭这件事,傅斯若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味道让人意外。

“以后谁能嫁给我们司律,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

她乐呵呵地充当jiejie角色,往嘴里塞东西。

司律拿筷子敲她,“吃饭少说话。”

傅斯若嗔怪地看他一眼,却安静下来。

后悔归后悔,木已成舟,就好好享受。每晚有人暖被窝,做饭吃的日子简直不要太好。

但zuoai的频率太高,傅斯若有些吃不消。

司律来之前,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家里还有那么多地方可以利用。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他们zuoai的痕迹,两天就要洗一次的床单和地毯,让傅斯若颇为头疼。

可又乐在其中。

事后,司律靠在床头看书。他拿到了更好的Offer,正打算读书创业两手抓。

“你这么努力干什么?”傅斯若靠在他怀里,像慵懒的猫,“你伺候得jiejie这么舒服,jiejie可不会白嫖你。”

往往这时候司律都会掐她的脸。

“糖糖,我不需要。”

这个小名起的甜腻腻,除了亲近的人没有人会叫。听了这么多年,傅斯若都已经免疫了,尤其是成年后,除了父母,还有薇安那个少女心泛滥的损友,几乎没人会叫。

为什么从司律嘴里说出来就那么缠绵悱恻呢。

长得帅真好啊。

傅斯若一边感叹,一边撑起身子,往他唇上亲了一口。又像是觉得不够,撤离之际又重重吻了回去,伸出舌头勾引他。

男人咬牙切齿:“你今晚不想睡了是吧?”

她连连求饶,滚进被窝里撒娇:“好司律,把灯关了吧。”

世界暗下来,只有床头的一隅幽静,昏黄灯光助眠,感官里只剩下加湿器隆隆的运作声和司律轻轻翻页的声音。

一夜好梦。

西湖糖醋鱼(8)

今天有个饭局。

堪培拉那边的负责人过来洽谈事宜,傅斯若想推也推不了。

他们请的顾问是美国人,傅斯若见过他几次,是个有名的狠角色。

“没想到会遇到你。”男人很健谈,如果忽略那点调情的意味,“有兴趣喝一杯吗?”

傅斯若举起面前的红酒,比了个手势。

男人却放下酒杯,摇头。“我说的不是这里的一杯。”

成年人,无需去翻译言下之意。

傅斯若将酒放回去,看了眼手机。司律去别的州参加研讨会了,没记错的话是明天晚上的飞机。

可她还是会有点愧疚,打开皮夹,将名片塞进了男人胸口的口袋里。

男人不恼,反而扣住她的手,落下一吻。

傅斯若回以微笑。

酒店的装潢十分金碧辉煌,一行人吃饱喝足,傅斯若走在最后。已经没她什么事了,如果还有下一场,她这个位置比较容易开溜。

电梯门开,她吊儿郎当地倚在旁边,却看见门外的司律。

“人太多了,等下一班吧。”

门外一群人,为首的提议。大家看了看也确实是挤不下,没什么异议。电梯门合上的瞬间,傅斯若舔了舔唇。

金丝眼镜。

谁又知道这样禁欲自持的男人被她脱了衣服以后有多性感呢。

*

傅斯若被压在卫生间的洗漱台上动弹不得。

后面是男人沉重的粗喘,他一边低声引诱,一边解下领带去捆她的手。“糖糖,少在外面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并不是每一次都可以这么快如愿以偿。”

女人背对着他,将臀部翘起,镜子里的面孔姣好,眼波如水,静静地任由他将自己捆起来。包臀裙被推上去,从腰部伸上来一只手,在鼓囊囊的胸部处揉捏。布料撑起形状,遮挡着里面的好风光。

“司律,”她被摸得轻轻喘气,“我好像被你cao。”

傅斯若眯着眼,感受臀部间的缝隙被巨物一下又一下地摩擦,花唇肥厚,yin液滴滴答答顺着根部往下掉。

男人退开一点,伸出手指去捣,温热的甬道湿得很厉害,满是汁液。司律怀疑只要两根手指,就能把她搞到喷尿。

“什么时候湿的?”他问。

“啊……哈啊……”yindao被插入,两根手指太少,她空虚急切地去咬,“看到你……的时候。”

司律感受着指节被软rou一寸一寸裹上来,收缩着,急切得不行。他暗着眼眸狠狠捣了几个来回,噗嗤的水声激荡,他低声骂了句真sao。

“想被大jiba插吗?”手指退出来,水液沿着掉落,“慢慢插进你的sao逼里,把你痒的地方全部填满。”他一边说一边将她的腰摁下去,让臀部翘得更高。灯光下,刚刚高潮过的saoxue还在收缩,红艳的媚rou被捣得外翻,翕合着吞食空气。

“嗯……”傅斯若将长发甩到另一边,被他言语刺激得受不住,“司律……好司律,插进来吧,插进我的sao逼了。”

腰身下沉,光是一个头就让傅斯若有被顶到喉口的快感:“喔……”

jiba大得不像话,粗硬坚挺的一根,满满当当地送进甬道里。汁液充沛,湿润地含着那根器物,男人在身后喘了一声,仔细注意她越来越尖细娇媚地呻吟,开始大张大合地抽插起来。

“嗯……好大……”

“太快了……顶到宫口了呀……”

“司律,司律……sao逼好爽,再插大力一点……”

拿她没办法。司律恨不得将整个囊袋都送进去,让她被撑到痛哭,在也说不了这些惹火的话来让她失控。

大掌揉捏着臀部,司律望向镜中,她被解开的衬衫里露出大片白皙,乳沟深邃,随着抽插的动作被撞得如乳波荡漾,两团大奶几乎要晃出来。

被蛊惑到了,司律越插越重。傅斯若有些受不住,体内情潮涌起,收缩着腹部去夹他,臀部就被打了一巴掌。

“呃嗯……”

“你怎么这么yin荡?嗯?”男人的胸膛压下来,声音有些狠厉,又带着欲望缠身的性感,“大jiba插得你不爽?”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摸她的阴帝,听见尖叫声更是变本加厉,“谁让你夹的?嘶,小逼真会咬。”

还会叫。roubang捣进去,就像被泡到了热水里,yin液很足,插起来水声噗叽噗叽的,又深入了几个来回,傅斯若终于受不住地喷出水来。

司律还没射。

傅斯若双手被捆住,只能翘着臀去迎合,嘴里不停地浪叫,只希望他能快点射:“好棒……都被cao喷了……呜……好喜欢司律的大jiba……”

年轻人受不起刺激,言语诱惑了好几分钟,傅斯若终于如愿以偿地吃到了戴金丝眼睛的司律的jingye。

*

老子终于上来了:)

西湖糖醋鱼(9)

年轻人的体力是真的好,傅斯若深有感悟。

薇安最近谈了个小年轻,听说是个高中生。她一脸春风得意,每天都被伺候地舒舒服服,“你最近和你那个弟弟怎么样了?分了吗?要不要我让我男朋友介绍几个他的同学给你?”

傅斯若一笑而过,“没分呢。”

“但介绍介绍也未尝不可。”

两个人笑成一团。

傅斯若已经很久没有晚上出过门了。她以前去夜场不过是为了猎艳,现在有了固定玩伴,器大活又好,也就没有那个必要了。

“司律真好啊。”

又是一场激烈的性事下来,司律抱着她在浴缸里洗澡。

“你才知道,”他似是有些漫不经心,任由她捏着自己的手把玩,知道那纤细的五指插入自己的指缝间,才紧紧握住,“糖糖。”

“嗯?”

“你有没有想过,和我的以后。”

傅斯若正眯着眼享受,闻言表情未变,只是刚才握住他的手松开了。

两个人都很沉默。

司律心跳很快,他想要一个答案,一个冒险的答案。他知道,傅斯若不会回答。也许她根本没想着回答。

实在是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他败下阵来。

“抱歉,我不该问的。”

司律亲亲她的颈脖,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却听见傅斯若说。

司律,你真的很好。

男人握住她的手,这次换他主动十指相扣。他闭上了眼,将这钝痛压下去。混沌间他重新吻上她的肩头,双腿间的器物也逐渐苏醒。

傅斯若没有挣扎。

*

薇安真的说到做到,傅斯若收到facebook私信的时候还有些懵。

Aaron看着她惊讶的可爱模样,不禁笑出声来,“Lris,你这样可让我有些慌张哦。”

“上次你塞了名片给我,可我发给你的讯息,你一条也没回。”

美国男人似乎都这样,状似无奈地调情,“是我让你不满意了?”

傅斯若将那几个高中生的私信统一回复一下了一遍,才抬起头来。

“如果真的是这样,你觉得你还会在这里看见我吗?”

他问,“那我的‘一杯’,什么时候可以实现?”

“如果你不介意,”傅斯若舔舔唇,“现在就可以。”

Aaron笑了起来。

美国的夜晚是充满情欲气息,且纸醉金迷的。傅斯若扯着男人的领带,感受到他的吻落在眉骨,薄唇一张一合地说着最近遇到的棘手的客户。

她贴近了感受了一下,尺寸是真的不小。睡一晚也不亏。

其实傅斯若不太爱和同行约,太容易扯上一些别的东西。

男人平时说话露骨,到了真枪实战时又温柔得不行。两人都喝了点酒,傅斯若的酒量一般,今晚的量已经超出了平均线,可她却意外地清醒。

手已经抹上胸了,傅斯若还是兴致缺缺。

“算了。”她推开身上的人,把衣服穿好。

“美洲那个收购案送你,当做赔礼。”

她出了酒店,打车回家。风吹得头痛欲裂,傅斯若突然反应过来,好像有什么开始变得很奇怪。

家里的灯没开,她透过窗户,看见了楼下的司律。

……和另一个女孩子。

西湖糖醋鱼(10)

她洗了个澡,站在客厅里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玄关处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傅斯若慢步走过去。司律还未来得及开灯,就被扣住了腕骨,浓郁醇厚的酒香传来,他暗着眼眸抚上傅斯若的脸。

“喝酒了?”

女人不答,拿下他的手,压在唇上。司律只感觉到那舌头像是在勾引般,一下又一下舔弄着自己的手心。

“糖糖……”他在开口时声音都不一样了。

把人往旁边的墙上狠狠一压,还不忘道歉:“今天我可能没办法温柔了。”

傅斯若不以为然,不断凑近了去吻他的鬓发,勾着他的耳骨,舌尖在私密处转圈。

“随你呀。”她扯着司律的领带,小腿勾上男人的腰部。

又娇又媚。她身上的浴袍好脱得很,司律埋进那片丰满的滑腻里深深吸了一口,玫瑰的中调馥郁,勾人心扉。

jiba硬得像铁,他伸手摸了摸濡湿的阴部,分开两片花唇,扶着头部挤了进去。紧致的感觉从深处涌上来,司律不禁叹慰一声,用英文骂了句脏话。

傅斯若吻住他的唇,双腿搭在他的臂弯处,拱起身子来迎合他毫无频率的撞击,又快又恨,直捣花心,碾出丰沛的yin液来。

她叫得很浪,婉转的呻吟着,用手指去掐他的乳尖。

司律咬着牙,jiba又涨了一圈,狠狠地堵在洞口,将xiaoxue插成yin荡模样。rutou被他吸得发疼,红肿的一颗像车厘子一样缀在胸脯上,诱人采撷。

啪啪的撞击声四起,傅斯若抓着他的头发,一遍又一遍地喊他:“司律……司律。”

他偶尔应一声,更多时候都在克制着射意轻轻喘息。司律含着她的耳垂,热气扑洒:“jiejie,你今天好主动。”

语气温柔得像泉水,胯部的动作却大张大合到令人尖叫,内壁被jiba刮过带起一阵酥麻,浑身都是过电般的快感。

傅斯若只感觉自己被带上了天,又狠狠着陆。司律恶趣味地喊她jiejie,就像是禁忌的春药,提醒着她年轻的rou体有多么美好。

她收缩着腹部去绞他,xiaoxue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用身体来证明自己对他有多满意。

“cao死我吧,司律。”

*

都恩善急匆匆地追上去,也顾不得是在聚餐了。好不容易才见到他。

“司律,司律,”女孩子一张粉脸跑得气喘吁吁,到底是年轻,皮肤都漾着粉红。只是抬眼的瞬间,整个人都变了脸色。

还是傅斯若拉住的他,司律一脸漠然。

他旁边站着的女人一身长裙优雅,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成熟女人的韵味,眉眼冷艳且张扬,气质却是难得的矜贵。都恩善一时之间就忘了自己该说什么。

还是司律不愿意浪费时间:“有事吗?”

都恩善入梦惊醒,有有些难以启齿:“我是想和你说……之前那些传言,不是我故意散出去的。”

“我就是、就是,那天有些难过,和朋友们喝了点酒,我真的不知道你有女朋友的事情是被谁说出去的……真的司律,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眼神略过傅斯若,忽然变得很难过。

“我知道自己没有一点儿机会了,但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司律。”

都恩善涨红了一张脸把话说完,也不去看面前这对挽着手的璧人是什么表情,转身就跑。有的东西,不用说的太明白。

“魅力很大啊,我们司律。”

傅斯若看着小女孩跑走的背影,回想起她饱满白皙的皮肤,不禁有些感慨。眼神再划过司律,她弯着唇调笑。

司律并不爱解释,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手握得更紧。

傅斯若却不那么好糊弄,“好漂亮的女孩子啊。”

他沉默。

两个人挽着走了半响,他忽然说,“她喜欢我。表过一次白,来楼下找过我。”

傅斯若低着头,弯唇。

太乖了。

难得两个人同一天有空,便出来看电影。傅斯若已经许多年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东西了,不是电影,而是和年轻男孩在电影院里一起看电影。

“司律也不喜欢看电影吗?”他对流程有些生疏。

不过不用问也知道了,他那么无趣,和苦行僧的区别大概就是有性生活吧。傅斯若扫过他的腕表,又是新的。她并没有见过司律很多腕表,只是几乎每个一段时间就要换一块,且价值都不菲。

司律是有钱的,她一直知道。中产阶级的家庭养不出这样的精英。

可傅斯若无心去探究他的家世。回去的路上,她还在想那个女孩子。司律问她怎么了,她感慨道,“你是不是不喜欢嫩的?”

司律沉吟一瞬,万年的铁树不鸣则已,“其实在遇到你之前,我不喜欢女孩子。”

傅斯若吓了一跳。

她突然想起前段时间薇安哭得伤心欲绝,告诉她她那个小高中生男朋友乱搞男男关系的事情。薇安郑重且严肃地告诫她,回家的第一时间一定要先检查一下男朋友的屁眼形状,到底有没有和男的睡过……

司律见她沉默着出神,静默两秒,脸就黑了。

“傅斯若。”他低声警告。

傅斯若笑出声来,摆摆手。

她心里虽然坚信,嘴上却不饶人。两个人回到家,司律去洗澡的间隙她偷偷溜进浴室,借着检查之名好好享用了一顿美男的rou体。

*

司律:我真是糊穿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