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舒服
今天的刘迣广袖长袍,飘然间自带一股名士之风,叶仙仙本就心火燥痒,再看一眼刘迣的这番美态。那就跟素了三年的假和尚一样,见了rou,立时馋的流起了口水。不过,假和尚是上面的嘴流口水,她却是下面的嘴流口水。哪怕一再劝诫自己要稳住,要矜持。但色女的本质使得劝诫付之东流。叶仙仙恨不得立时进入主题痛快一番。但刘迣似乎格外有耐心,轻敛广袖,将她的衣物逐一解开。然后用狼毫沾了温水,在她白玉般的肌肤上,涂涂画画。狼毫的软毛混着温热的水液,刷在肌肤上,那种痒,那种麻,叶仙仙无法描述。她只能忍着,在刘迣的手段愈渐情浓彻骨。所谓的笔下生花。其主要道具便是毛笔。毛笔沾了水在人体上描绘,嘴唇加以辅助。当然也不是简简单单的描绘。侧重造福某些特定部位,比如乳晕,例如rutou,和下面的小花xue。刘迣挑的是一根用旧的,很有些年份的,笔头毛糙的老狼毫。在她身上轻刷,笔尖绕着两坨圆硕饱满的乳峰轮廓,一笔一画一圈一绕的描一遍,笔锋游走,宛若惊鸿艳影。这本该是作文定富赋,笔能定国的一双手。笔便如他的本命武器。此时却握着他的本命武器,在少女身上做那最风流之事。乳峰太过高耸,狼毫游走两完便有些干了。刘迣沾了水,直接落笔到乳峰的最顶端。轻刷翘挺的在乳尖上,小小的rou窝子被微带粗粝的狼毫刷过,一下两下,一圈两圈。娇嫩的乳尖越发显得红艳艳,竟似艳的要绽放开来。“我……大人……啊……”叶仙仙难耐的双腿夹得更紧,从来不知道,一根笔也能起到这么大的效果。比起男人的舌头和手,别有一种情调,偶尔体会一下,极是新鲜。她抬起腿,脚踝勾住刘迣的腰,倾身向前靠,将她的花xue部位与刘迣的勃起部位更密切的贴紧。轻声说道,“这般,我是挺舒服,但大人可就未必了。”刘迣一只手向下,往水渠摸爬,低眼看她,“你舒服,比我自己舒服更重要。”要不要这么会说话呀?即便叶仙仙对刘迣投了不到三分真心,可听到他的这么情真意切,心里也不由的一软。“我想大人也能舒服。”叶仙仙的下体收紧又松开,仿佛两张嘴皮子在夹磨着刘迣的大阳具。刘迣被她夹的浑身上下都要硬了。首当其冲的自然是被她夹住的那一部分。这几日。刘迣不是没想过找她续那晚未完成之事,只是怕她心里有阴影,哪怕对她身体想念的紧,刘迣也忍着。就连找她下棋也不曾有过。闲暇时独自一人在书房坐一坐,时间也就打发过去了。现在重新沾上她的身子,刘迣才发现那些想念的日子是多么的难挨。笔锋向下游走,沿着腹部再向下。她的下身刘迣见过,就在那天夜里,但伴着夜晚的纱灯看,总一种醉里看朦胧之感,美丽的意境是有了,但终是不如白日里看的明晰。微微隆起的耻丘展示着完美的形状,肌肤的白衬的覆在上面的那撮毛就格外的黑,微微卷曲着,还有几根调皮的翘起来。下方,一条淡红色的细缝从中间划分开来。都无需将身体往前靠,动动鼻子就能嗅着她身上的女儿香味。笔锋勾描,在淡红色的细缝内游走,触及那粒敏感的小rou芽,叶仙觉得别扭的同时又极是刺激,嘴里不住的唤着大人。一声声大人唤的又娇又浪……刘迣接收到她求欢的信号,眸色一暗。笔锋绕到张合的xue口,在外围徘徊。毛刺扫刮着洞口敏感的嫩rou。叶仙仙动情之余,狠狠掐了把刘迣的胳膊。痛自然是痛的,但小女儿家的爱娇更让刘迣心神荡漾。他记得当晚那名面具人差点将她抠的神魂颠倒。是否说,她喜欢男人用手扣她xue儿?刘迣没有经验,书上也并没有描绘此类问题。正想尝试一番,却见少女猛的站起身,反正他推到一旁立住。躬下身,将脸贴上他的小腹。声音从小腹下闷闷的传来,“我更想大人能舒服。”她有这份心,刘迣已是很受用。不想辜负她的好意,也有心想尝试一下她所说的快活事为哪般。欲仙故而刘迣并未阻止。叶仙仙笑得贼贼的。这种手段她第一次试,效果真正如何,她其实也不知道。就让刘迣先当她一回小白鼠吧。掀开刘迣的袍襟只余下一条亵裤时,刘迣不自然的动了动身子。活了近三十载,他还从未在女子面前袒露过身子,尤其是那个私密部位。见他不安分的动,叶仙仙直接伸手将那一条抓在手里。凭这手感,凭这硬度,凭这长度……就知道是根好宝贝啊!迄今,她的任务目标里,还不曾有一个令她失望的。不对,她把王奎遗漏了。白色的亵裤外,叶仙仙的手沿着那条粗茎研磨,那根极为壮观的弧度,令她心痒难耐。不过试验即将进行,这点耐心她还是有的。如今正是夏与秋交替的时节,刚才叶仙仙给刘迣端来参汤的同时也给自己弄了些碎冰,本是准备取回房做碎冰乳酪的,但现在恰好碰上了用场。她取过还未融化的碎冰,又取过保留着温度的茶壶。刘迣看着她一系列举措,不明所以。但他没有开口去问,他相信他很快就会知晓答案。走回刘迣身边,叶仙仙将两样东西放到随手可取的地方,重新躬下身,两只手同时抚摸起刘迣那根依然挺立的roubang。而叶仙仙没留意的是,在她起身后刘迣的书案上,一个臀部的痕迹正慢慢消逝掉。它如同一个丰硕的苹果,由人体淡淡汗水和体液形成的一个模糊的轮廓,中间的部分有一些更加潮湿的液体。刘迣瞥一眼自己的案面,再瞥一眼俯首在自己身下的少女。此时她已经在解自己的亵裤了,将他的肿胀欲望掏了出来,似乎拿在手里掂了一下分量。真是,不知羞……刘迣以为,所谓的让他舒服,也不过是像他亲她那样,亲一亲他的那儿。冰块与热茶不过是她用来事后漱口用的。但事实证明,是他想的太简单了。只见她掂量好之后,唇角噙起一抹似乎是满意的笑容。然后本以为她要开始舔他那儿的时候,刘迣却见她舀了一手碎冰进嘴里。然后,张嘴将他的整根欲望吞进了嘴里。吞得格外深,刘迣能感觉到几乎到了她的咽喉部分。冰冷冷的碎冰让火热的欲望仿佛遭到了极大的刺激,刘迣猛的打了个哆嗦。竟,竟然是这样的用法吗?他拖住少女的后脑勺,将她往自己欲望的更深处压。冰的冷与唇的热,相互交叠,形成一种不可思议的魅力深深将刘迣折服。却不知她这手段从何处学来,可有对其他男人用过……想到她也曾如此捧着其他男人的玩意儿卖力吮吸。刘迣心头便很不是滋味儿。似察觉到了他的内心想法,叶仙仙把口中融化的浑浊冰水吐到痰盂中,解释道:“我是在一本古籍中看到的法子。但迄今未与人使用过,究竟好与不好,只有大人才可评判了。”什么样的古籍会教这种呢。刘迣很是狐疑,便问:“古籍可还在,改日借我一观。”叶仙仙颇是沮丧,“不幸遗失了。”他就知道。刘迣眼中闪过一抹了然。罢了,何必探根寻底。有时候真相大白也不见得是好事。他道:“要我评判,只能说尚可。”尚可吗?叶仙仙向上斜睨他一眼,再往嘴里舀入一勺碎冰。重新将刘迣的物事含进了嘴里。“唔!”她一声闷哼。“嗷!”他一声低吼。两人同时都是一个激灵。叶仙仙舌尖换着角度的钻舔,从冠状沟到整个guitou以及马眼部分。刘迣的guitou格外圆,舔起来很是光滑,但马眼内渗出的体液就微带了点微咸。大到有点夸张的roubang几乎塞满了她整个的口腔。呼吸都有点不适了。过了少顷,渐渐从羞涩而不适的状态进入了一种适应。然后叶仙仙含了口温暖茶,再重新将刘迣的roubang含进口中,暖烫的茶水将roubang包围。刘迣又是几声低吼。本就第一次的刘迣,要比有经历的男人敏感的多,这样被叶仙仙含一口热水换一口冰水的交替着来,一热一冷,一胀一缩。冰火两重天。刺激的他简直想把躬在他身下的少女拆吞入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