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旅:谁绿了谁?31
而彩夏的眼睛和嘴巴也同样被一条黑布带绑着,整个画面充满了凌虐感,又充斥了性的意味。足以让男人看了血脉喷张。楼胥之一声不语,脸色是阴冷的灰暗,几条泛红的眼丝暗藏暴戾。屋外侯着的丫鬟早吓得双股颤颤,躲在一边大气儿不敢出。但仅一帘之隔,她能很清楚的听到四姨娘屋内的动静。往日儒雅斯文的三公子像变了个人,比林中的野兽还要可怕。正如此想着,就听到屋内传来三公子的一声暴喝。“欠cao的娘们,张着大屄等谁来cao你呢?”丫鬟吓的脸色发白,不肖去看她也是想见里头的场景,她双手合十,祈祷着三公子千万别记起她有这么个丫鬟来。楼胥之盯着彩夏张着大口的yindao,手拧上她rutou,拧扭成一个畸形的弧度。彩夏疼的浑身颤抖,呼呼的直吸气。可她越如此,楼胥之越有快感。他手摸上自己一点动静都不起的阳具,又想起下午大哥楼苍之说的话,“三弟爱妾满院,叶家三娘也不过是其中寻常一个,亦无其它过人之处,且又遭了三弟厌弃。大哥偶然得见,颇为喜爱,故特此来向三弟讨了去,若三弟能割爱,必不叫三弟吃亏。”随楼苍之话落而来的是一张一千两的汇通银票。女人,对于现在的楼胥之来说只是个摆件,何况还是个一而再违逆他的女人。近段日子,因为暗疾之故,楼胥之的银子像水一样往外花,要不是有何氏的补贴,早就囊中羞涩了,即便如此也在账房里多支了几百两。所以他根本拒绝不了这笔巨款。不受宠的弃妾换一千两银子,这笔账怎么算怎么划算。楼胥之没有拒绝的理由。在叶仙仙不知情的情况下,她已被前主卖予了他的兄长。但此时,楼胥之越想越不对味儿。凭他对楼苍之的了解,不可能会随便看上一个女人,且只是个身份卑微的丫鬟,虽有倾城之姿,可楼苍之是什么人,怎么会只因为女人的外貌还明知是嫡亲弟弟的妾都要讨了去?只怕早就苟且了,难怪会对她这么袒护与照顾!哼,知人知面不知心,兔子还不知窝边草呢!楼胥之心尖上的波澜又变成了一股无名业火。他心里不痛快,就把这股不痛快发泄在了彩夏身上,拧着她的rutou又加重了力道,娇弱的rutou很快红肿起来,可怜兮兮的在他手指缝里求着生存。彩夏苦不堪言,泪水已经浸湿了遮着眼睛的布带,却因为嘴巴被封,连求饶都没法儿求。楼胥之面色逐渐地变得铁青。他沉沉地盯着彩夏因痛苦而扭曲的脸,颊侧的肌rou不停跳动。“狗男女。”他松开彩夏的rutou,扣向她的颈项。彩夏兢惧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这主儿又发了什么神经,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她真的是受够了。楼胥之手在彩夏颈项上轻轻摩挲几下。转念又一想,叶三娘清白没了倒也不可惜,反正爷暂时也用不上了,不过瞧那贱妇楚楚娇媚的模样,只怕……能将人伺候的舒服!倒是便宜了大哥,不过,瞧大哥那不冷不热的样子,只怕在床笫之欢上,也是个闷葫芦……只是那叶三娘对他推三阻四的,还不知道在大哥胯下怎样的sao浪呢。楼胥之收回卡在彩夏颈项上的手,木然的四下环视,取过桌上烛台,反拿着就往彩夏大张着口子的yindao里插。“你也是个贱妇,这物儿给你刺一刺,止止你这贱妇的sao痒。”楼胥之将烛头拔出又紧接着插入。青铜制成的烛台冰凉而尖锐,似一根大玉茎,疾速刺入在嫩xue上,在烛光辉映下,xue口更显红鲜,抽动起来,滴滴蜡油落腿内侧肌肤上,很快泛起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