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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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傻子呢?肖笛在深红似血的练功房里闭眼打坐,红唇不动用内力发问,询问在一旁观察她状况的莫启。 傻子?三少主是说小纯吗?莫启起身,到肖笛背后坐定,骨节分明的双手运行功力,按在肖笛的两侧瘦削的肩胛骨上,为她稳定气息。 只见肖笛口中的吐息由墨黑渐渐变成正红,两人这一下午的折腾才终于可以停息。 你给她取名了?反正就是找那个地坤,等会儿把她给我带过来。 遵命。莫启不疾不缓,迈步退去,身形秀逸,意态从容。 肖笛睁开双眸,站起身来凭窗而立,眺望着窗外的斜阳余晖。 不多时,门外传出声响 去哪不、不去放 敲门声响起,肖笛让他们进来,木门一开,一个纤弱的身影被推了进来,紧跟着是一道粉色的身影,随后门又立刻合上。 人我带来了,三少主还有什么吩咐吗?莫启不卑不亢作揖行礼,肖笛看着赵思柔挥了挥手,莫启默不作声地离开,不顾在一边惶恐害怕不断祈求带她离开的赵思柔,把木门开启又合上。 过来。 听到那晚的女人开口,赵思柔吓得一哆嗦,空旷的房间里,只有她二人,赵思柔心里犹犹豫豫要不要过去,手被一股力道大力一拽,整个人都扑进那盛满玫瑰花信香的怀抱里,一头撞进那团绵软中。 赵思柔挣扎着要起来,却丝毫撼动不了这明明看着与她体型相差不大的女人分毫。 怕我? 赵思柔的鼻尖满是能够腻死人的玫瑰花信香,天乾压制性的强迫让她登时没了气力,只能软着身子被这人伸出涂满殷红蔻丹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 察觉到抓住她领口的手在嫣红柔软的衣襟上微微发抖,肖笛微微勾起红唇,在赵思柔满眼抗拒害怕的眼神中低下了头,牢牢衔住那让她这几日来都魂牵梦萦的柔软唇瓣。 唔不 拒绝被毫不费力地推拒回去,肖笛的这个吻几乎要让赵思柔窒息了,迷迷糊糊的,只觉一个灵巧湿润的东西打算撬开齿关,不容拒绝地深入纠缠。 好不容易放开,赵思柔还没来得及呼吸新鲜空气,撕帛声响,她只感到上半身一凉旋即一阵天旋地转就被人压在了身下。 肖笛的天蓼期就是从十月到第二年二月之间,以往她向来是靠吃清心丹度过的,没开过荤自然也就不觉得有什么难捱的。 可自从上次开了荤,虽说恶障这几日已经缓过来,可每到深夜独自练功之时,脑海里总不免浮现那晚在身下抽泣哀求的小脸。 地坤,那是属于她的地坤。 肖笛知道自己给她留下了极大的阴影,毕竟那晚她可是差点连命都被肖笛给折腾没了,所以忍了这些日子把恶障彻底捱过了以后,肖笛这才让莫启把她给带过来。 看着身下泫然欲泣又有些呆呆傻傻的表情,肖笛小腹一阵热痒,勾起唇角。 她会让她自己主动的。 一阵诱导地坤发情的信香源源不断地从肖笛身上释放出来,不一会儿身下的人就已经开始难耐的扭动身体,身子发热,脸颊发红,双眼蓄满透明的泪水。 嗯啊哼唔 赵思柔被肖笛禁锢在双臂间,动惮不得,浓郁到让她窒息的玫瑰信香不放过任何能进入她身体的机会,拼了命地往鼻孔里钻。赵思柔能感觉到小腹传来尤为明显的燥热,同时下身也像是回到了被调教的那段时间,不受控制的流出失禁般的液体。 肖笛伸出两根纤长手指,隔着布料一下一下挤压按弄那处凹陷,惹得她双眸泛泪一副可怜样。 被那湿润无害的双眸盯着,倒让她更不想就此罢手。肖笛口干舌燥地咽了口唾沫,入迷般伸出舌头添了一下赵思柔裸露出来的白嫩脖颈。 唔 得到她回应,肖笛愈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多时,赵思柔双腿微颤,双眸紧闭,随后一股清流打湿了裤子。 耳边是赵思柔没缓过劲来的微喘,肖笛胯下已硬得爆炸,可还是耐着性子,面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继续挑逗着身下的地坤。 直到赵思柔在几次高潮后终于彻底投降,奶猫一般得不到满足,一边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像是撒娇一般:唔难受哼想,想要 想要,就求我。肖笛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凤眸毫无波澜地看着身下的地坤如作茧自缚的蚕虫在她怀里苦苦挣扎,得不到解脱。 赵思柔完全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只是潜意识里作为地坤的天性明白,眼前这人就是她所有燥热难过的解药。 求你赵思柔忽然回想起以前被调教的功夫,一脸茫然单纯地自发伸手主动勾住肖笛的脖子,伸出软嫩的舌尖舔舐肖笛的下颚。 肖笛被她这引诱的动作勾的yuhuo更盛,于是自己主动脱掉了身上的衣裳,露出雪白的胸脯呈现在赵思柔眼前。 赵思柔有些明白过来,垂下脑袋,拼命回忆着之前零零散散的一切记忆,张开桃瓣小嘴,一口吸住顶端那粉润茱萸,合上白腻贝齿,轻轻研磨着敏感的顶端。 呼哈肖笛抑制不住发出一声轻颤,她没想到这地坤看着呆呆傻傻,却这般会挑逗人,让她刚才差点没忍住泄出来。 胸前好似埋着一颗小奶猫的头颅,用那咬不伤人的力道一下下刺激着蒂头,又吮又吸,好似要吸出奶来一般。 这次可是你自己求我的。 话音刚落,两人身上的衣裳被尽数褪去,红色布料被压在雪白交缠的身躯下,皱成一团。 莫启本来还有事,可现在却站在门口一侧,默不作声地听着里面传来的阵阵声响。 莫启知道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他告诉自己留在这里的原因无非是担心等下小纯受伤,他需要在这里随时待命等候三少主吩咐。 可,不知怎么的,听见房屋里传来的欢愉的呻吟,他竟觉得心口有些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