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犬(31)半H
家犬(31)半H
奥德莉泌乳一事并不寻常,医者前来诊察,也未诊治出个结果。 既未怀孕,日常吃食也不含任何催乳的药物,并且观她气血面色,身体较之以前康健了不少。 寡妇泌乳这种事传出去并不好听,是以奥德莉问得隐讳,医者也回得谨慎,只再三嘱托她要注意休息,不可劳心伤神。 说这话时眼神还往安格斯身上瞟了几眼。 之后又过了几日,奥德莉涨奶的情况不仅丝毫不见好转,反倒越发严重。 奶水丰盈不止,每两、三个小时便得纾解一次。 她腰身纤细,更显得胸前丰腴,如孕后的妇人,先前的衣裙都穿不下了,只得又重裁了几套。 奥德莉总觉自己泌乳与安格斯有关,但一问他,他也只是顶着张面无表情的脸说不知道,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但观他食髓知味的模样,显然乐在其中。 夜里奥德莉睡得迷迷糊糊,时常能感觉到他在含弄自己的乳尖。 有时隔着衣裙,有时脑袋钻进衣下乱拱,早晨醒来乳尖又红又艳,乳晕都好似大了一圈。 涨乳不是轻松事,麻烦又受罪,安格斯下口不知轻松,常咬得她胸前红肿不堪,软白乳rou上一圈深浅牙印。 奥德莉白日不得安稳,夜里被他闹得也睡不沉,她心里憋着火,安格斯自然也讨不到好。 午后,秋雨绵密,天地间青烟卷绕浓云,满目灰蒙,如同一方盛了清水的天青砚台。 细雨噼啪敲在屋顶,掩去了房间里暧昧压低的喘息声。 奥德莉靠坐在木椅中,衣襟凌乱,胸前两团饱满白腻的乳rou裸露在泛凉的空气里。 一颗黑压压的脑袋埋在软腻的乳rou中,将乳尖含在guntang的唇舌间,吸吮得啧啧作响。 安格斯单膝跪在她脚边,右边紧紧搂着她的腰,他面骨瘦而凌厉,鼻梁压进软rou,抵得她胸前隐痛。 宽厚舌头卷覆上朱红的果实,喉结一滚又咽下一口清甜的乳汁。 他口中只含得住一个,粗糙手掌托着另一团白腻的软rou揉弄,沉甸甸挤压在他掌心,无需使力,乳rou便似要从五指缝隙里满溢出来。 顶上乳尖软肿红靡,湿淋淋泛着光,显然已经被男人玩弄过一回。 秋雨的季节,奥德莉却额头汗湿,蓝色双眸都好似盛有水雾,红唇微微张开,吐出一声又一声粘腻的喘息。 自晨时起来,今日已是第三次了,他一吃到嘴里便是半个小时,奥德莉一本账册来回看了半日还没看完,胸前的衣襟更是没怎么合上过。 青霄白日,年轻美貌的夫人和管家在书房里做这种事,饶是谁也猜想不到。 俩人侧对大开的窗户,奥德莉从他身上抬起视线,转头看向外面沉暗的天际,连目光都未落到实处,就被他重重一吮强行拉回了神思。 嘶那处如今敏感又脆弱,哪禁得起他用力吸,奥德莉蹙紧眉,搭在他脑后的手微一用力,手背上掌骨凸起,五指抓住他的头发拽了一把,低声斥道,吸这么重做什么,没别处供你使力吗? 只是声音没什么力气,反倒欲色深浓,安格斯被骂不见生气,手臂一瘦反倒又将她搂进了些。 他听话地收了牙,没再用力,只抿住软嫩红肿的乳尖仔细嘬吸,直到确定再没有一滴乳水才将其吐出来。 红熟樱桃湿辘辘暴露在空气里,他又咬住另一个冷落已久的缓慢吸了一口,随后舔干净嘴唇,抬头看着奥德莉道,空了 语气听起来还有些遗憾,像是没吃饱。 两侧雪色软乳如今又红又湿,上侧下方,无一处没被他含弄过,奥德莉搭着眼睫瞥了他一眼,没理他,只抬手欲将衣襟合拢些。 小姐安格斯抓住她细瘦的手腕,奥德莉手一松,拉高一半的衣领又被乳rou压了下去。 他下一句还未出口,奥德莉便毫不犹豫地拒绝他道,不行。 他想要什么再明显不过,贴着她小腿的东西已经硬得不像样,顶端溢出的前液连裤子都润湿了,黏糊糊抵在她腿上顶蹭。 她这些日只叫安格斯替自己纾解,别的地方一概不让他碰,他闻着rou汤素了五六日,此时看她的眼神像是饿犬盯着带血的rou。 但未得允许,不敢放肆。 可终究是饿得狠了,他喉结滚动,又叫了她一声,小姐 好像多叫两声,就能叫得奥德莉心软。 但这次不等奥德莉回答,他便低头含住了一大口乳rou,另一只手松开她的腰,扯开裤腰贴着劲瘦腹肌钻进去,一把握住了自己的rou茎。 口中像吃进了一口舍不得咬的肥rou,只能含弄着吞吐解渴。 雪腻的乳在他口中吞进又吐出,香甜温软,细嫩滑腻,浸着浓烈惑人的奶香。 别样快感自尖端的乳珠散开,奥德莉稍挺胸低吸了一口气,难得没推开他。 细指扣在他脑后,轻柔拨弄缠绕的黑色布带,奥德莉垂目看着他难受挣扎的模样,拿过桌上烧了大半的蜡烛放在眼前,道,给你半支蜡烛的时间。 安格斯抬头看了一眼仅剩半指长的白烛,顿住,又迎上她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沉默了半秒,道,能换一只吗,主人。 奥德莉眉尾稍动,似笑非笑看着他,取了一直烧得更短的过来。 安格斯眨了下眼,不吭声了,抬手拢住两团肥软的软rou,将它们挤成一团。 乳上薄汗津津,滑腻得快握不住。 中间拢出一道深软的乳沟,两颗熟透的红肿莓果贴合挤压,像磨破的果rou,从艳红的乳孔溢出几许白浓的乳汁。 安格斯呼吸沉重,低头将两颗乳尖一并含进口中,大口吞吐吮吸起来。 他腹下紧绷,两侧斜长的肌rou深沟起伏不定,湿亮水液润滑了粗糙的手掌,红粉粗硕的rou菇顶开收拢成圈的虎口,颤动一下,腰微微缩动又隐没于掌中。 但尝过更加柔嫩紧致地方的男人哪能得到满足,他只能想象着夹弄性器的是手中湿滑的乳rou,才能得到一丝渴求的慰藉。 奥德莉昂着头,手搭在他后颈抚弄那颗坚硬的脊骨,喘息声融进绵绵细雨,气息guntang,像涌出窗外的一缕风。 俩人未看见,窗户相对的另一栋高楼房间里,一人正举着一只单目观远镜,站在泄开一条缝隙的窗户后,隔着漫天厚重雨幕目不转睛地窥视着这场持续了半个小时之久的情事。 更准确地说,他是在盯着被安格斯含弄胸乳的奥德莉。 雨幕重重,望远镜下,椅子上女人的身影依旧模糊如水打湿的油画。 但细观之下,仍可见其衣衫不整,姿态高贵又放浪如妓。 雨天薄雾迷离,将她身影勾勒得愈发神秘曼妙,胸前那雪白肤色直直穿透细雨印入少年眼底,两团乳rou随着男人的动作如波摇晃,晃得少年眼热。 诺亚透过镜片看着安格斯的动作,红着脸咽了口唾沫,像是自己将那诱人的乳rou吃进了嘴里。 平时藏在衣裙下的身躯竟然这般丰腴,如果他没看错,那饱满的胸乳里好像流出了奶水,明明是个寡妇,却比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风情靡浪 他忍不住将眼前窗户缝隙推得更开,细雨飘进窗户,吹打在他脸上,他好似没发觉。 清瘦白皙的少年将手伸进裤子里,掏出胯下胀痛的东西,抿紧唇熟练又迅速地taonong着,口中喘息浑浊,随着安格斯吞含乳rou的动作撸动着自己粉嫩的性器。 嗯夫人安德莉亚夫人 他能看见安格斯自渎的动作,和他此刻一样像个欲求不满的娼妓,夫人没有和他做,是不是说明她并不很喜欢这个阴郁的管家 如果那两团乳rou在他嘴里,他一定能让她更舒服,或许会张开腿让他侍奉她,用那女人身上最柔软湿润的地方吞吃他的roubang 少年想着手中动作越发迅疾,他弓起腰,口中发出一声急促拉长的喘叫,像个女人一般颤抖着腰身,菇头湿红的rou缝张合着,将浊白的液体尽数喷射在了冰冷的墙面上。 他捡起掉落的观远镜,望向仍贴在一起的俩人,揉弄了一下微软的性器,咬了咬唇,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抚慰 时间走得不紧不慢,城内秋意渐浓,平静的海瑟城下亦是暗潮涌动。 即便是安居的民众,也察觉出一丝不寻常来。 街头巷尾、四通八达之要处新增许多生面孔,城中守卫亦是rou眼可见地增多。 守备增强,集市街道也随之萧条几分,小贩吆喝的声量都不自觉降了下来。 对旧贵族的讨伐是一场不见形的战争,自古以来,无论夺权亦或杀敌,只要是战争,就必然会留血。 政权更迭,滚沸的水自不可一世的旧贵头顶浇下,如今大多已伏地归顺,翻不起风浪。 可困兽犹斗,其中总有人负隅顽抗,试图挑战强权。 艾伯纳在一个凉风不绝的长夜送来一份名单。 他脚步匆急,面上挂着张扬不羁的笑,然眉目冰寒,一片冷冽杀伐之气。 他将一张将卷成手指粗细的圆筒状牛皮纸交给奥德莉,又在她桌上放下了一柄形状古怪的长刀。 刀刃如蛇形弯折,呈锯齿状,手柄处烙有蛇形家徽,属于如今势头正盛的某家族。 栽赃嫁祸,借刀杀人,他笑道,想必奥德莉夫人很清楚该怎么做。 奥德莉看他一眼,接过了牛皮纸。 艾伯纳见此,并未久留,像是要赶赴下一场重要的会面,仅交代了只字片言,便离开了。 安格斯紧跟在奥德莉身旁,盯着艾伯纳一举一动,不容他靠近。直到艾伯纳身形隐入深沉夜色,才放松下来。 奥德莉打开纸张,黄褐色纸面上用朱红笔墨写着两个名字,字迹凌厉,犹如锋利刀尖刻出的血痕。 名字后附有其基本身份信息,奥德莉想过城主会下令除去冥顽不灵的祸患,可出乎奥德莉意料的是,这两人不全为旧贵,而是有一名新权。 奥德莉见此,陡然明白城主所求,她并非只要旧贵衰落,而是要绝对的实权。 新旧贵族之间商业往来,财权交错,旧贵衰落,新贵自然也会受牵连。 照此下去,无需十年,海瑟城里钱势无双的贵族便会只剩下一位,那便是高坐宝座的城主。 冷风过窗,排排长烛倒影在墙面,烛影起伏,如浪潮涌动。 安格斯关上窗户,提起灯罩盖上长烛,烛影如被顺服的猫平静下来。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她和你一样,并非人类。奥德莉忽然开口道。 是。安格斯道。 奥德莉点了下头,将名单递给安格斯,抬起下巴示意他拿起桌上艾伯纳留下的那把刀,道,下手干净些。 她顿了一下,似是想到什么,微昂起头看向他,面上一双眼眸波光流转,饱含风情,她笑了笑,犹似蛊惑,轻声道,借刀杀人,我记得你学得很好。 她丝毫未掩饰语气中的欣赏之意,是她识得他一身野性不屈硬骨,将满身鲜血的少年从角斗场捞出来,命人教授一身本领,予他新生。 无论他是否为她人所用,在奥德莉眼中,安格斯永远是世间最锋利的那把刀。 过去或是如今,从无例外。 安格斯看着她张扬明艳的面容,极轻地勾了下嘴角,拾起她的手弯腰在食指指环上烙下一吻,嗓音沉沉,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