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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译楼春风一度(H)

    

重译楼春风一度(H)



    在后院走了许久,到了地方进了屋,领她来的玉璇珠指指屏风,让验身嬷嬷站到屏风后面,自己则进去请孟昭平。

    过了一会,玉璇珠进来把嬷嬷叫了进去。

    今日胡mama请来的这位验身嬷嬷在长安城中多为教习高门贵女夫妻敦伦之礼,传授技艺,鲜少来妓馆为妓子验身的。

    但是因她眼光毒辣善调教人,通岐黄之术,被她点拨调教保养过的官家小姐嫁人后无一不把男人勾的五迷三道,恨不能夜夜与妻子颠鸾倒凤,有甚者已生儿育女仍把夫君勾的犹如没开荤的愣头青一般。

    因着这门手艺,几家妓馆捧了重金求她来专门保养头牌的身子。

    绕过屏风见到坐在圆桌边的宁王,嬷嬷跪在地上低眉顺眼的回话。

    姑娘天生名器,且有秋露散滋养。如今虽非完璧,却紧如处子,委实是个尤物。

    秋露散?玉璇珠在旁听了十分惊讶,这是前朝亡国之君,好色的思宗皇帝琢磨出来的东西,药性奇巧无比,旁的媚药得喝个年儿半载的才能把身子养的勾魂,而这秋露散却不是。

    只需喝几个月,再配以玉乳膏,便是块木头,也能把男人勾的恨不能死在身上。

    中宗皇帝时,教坊司初立,有管事mama为了调教妓子,托人从宫里抄来秋露散的方子,但是因为这药性太强,渐渐教坊司下的几处妓馆也不怎么用这个方子了。

    后来,太医院的一位太医将其改良,在加减几味药之后成了寻常女子常购来补身的良方。

    这位验身嬷嬷对这些东西十分熟悉,发现她喝的是秋露散之后还不相信,诊过脉之后发现林清容虽天生名器,但是若不是秋露散也不至于只喂了根玉棒就蜜水泛滥。

    孟昭平在圆桌边坐着,手上拿着杯盖轻轻拨弄盖碗中的茶叶,不急不慢的说,嬷嬷的手艺,本王是知道的。只是今夜之事,还请嬷嬷不要说去。

    话音落下,茂吉端了个托盘出来,上面是十二个小金锭,这是给嬷嬷的酬金,只是本王还想劳烦嬷嬷一件事,你既然通晓此道,请留个方子。

    验身嬷嬷听闻此言,连连点头,那些曾找她调教保养的小姐,十中八九都曾在出阁后找她要房中所用之物,对于此道她自是手到擒来。

    然而在旁看她写药方的玉璇珠却摇摇头,俯身说道,我虽没用过秋露散,却知道那是个药性厉害的。你说那姑娘天生名器,你写的这些东西,重译楼里虽不及你的好,那玉乳膏可是个好东西。你不如配个别的,既不伤身上瘾,还能让王爷跟那姑娘尽兴。

    嬷嬷了然,提笔重新写了一个方子,玉璇珠收了东西时嬷嬷突然说,玉姑娘且慢。

    玉璇珠停了手上的动作,嬷嬷向前一步说,我虽懂医术却不是治病救人的大夫,这个方子用的时候还应先请太医为那姑娘诊脉后再抓药。

    心中略一思忖,玉璇珠淡淡笑了笑,多谢嬷嬷。说完扭头让婢女替自己好好送她。

    转身进屋,往常这时辰早已歇下的孟昭平此时并不在榻上,环顾四下,玉璇珠看看手上的药方,翻开桌上的书将药方夹在里面。

    过了戌时既是人定,孟昭平拿了一盏小油灯上了二楼。

    胡mama暂时将她安置在二楼尽头的一间房里,避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孟昭平推门进了林清容所在的闺房。

    关了房门,孟昭平拿着灯左右看看,里外两间房并无一丝光亮,只有自己跟前这方天地有温暖的光晕。

    绕过落地的四折屏风,便是床榻所在里间,一进去孟昭平就听见了女人的呻吟声。

    悬了鹅黄绣花帐子的床上,林清容松松套了一件素白寝衣侧躺在床上,大敞四亮的衣领从脖子滑到了肩下,露出了她修长的脖颈与无遮无拦的酥胸,衣袖卷到了手肘,夜色下,她白嫩的手臂极为扎眼。

    嗯嗯林清容并不知屋里进了人,她只知道自己现在难受的狠。

    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上又酸又累,偏偏腿间起来的邪火越烧越旺,两腿并拢着厮磨了好一会,勉强消退了一些这会又冲了上来。

    验身时被嬷嬷勾的下身起了湿意,花xue里的软rou肆无忌惮的叫嚣,热烫的欲望烧的她浑身难受。

    孟昭平走到床前,看到床上影影绰绰的影子,耳边是女人的呻吟声,人他怔怔的站了一会,伸手撩起了遮住女人的帘帐。

    股间难易平息的欲望让林清容浑身难受,睁眼看到床前有微弱的光,以为是婢女来了,伸手撑着身子朝那光亮看去。

    只是她头还没抬起来,那盏灯就已经放到了床边的矮桌上,林清容伏在床上,看到映在地上的影子,一时分不清来人是男是女。

    房中黑暗,一盏油灯将房中一切照的影影绰绰,什么都看不真切。孟昭平挨着床沿坐下,看都佳人光裸的脊背从松垮的寝衣下露出来,看不清那绵软的乳,只见到身前高耸饱满。

    是谁?热烫的欲望让林清容浑身难受,说话时也是声如蚊呐,好不容易忍住要溢出口的呻吟,扭头问坐在床尾的人。

    孟昭平努力在黑暗中看清她的面容,低声说了两字,故人。

    故人,故人。林清容脑中一片混沌,来不及想这两个字,她只觉得自己要疯了,下身又酸又痒,可是碍于这位故人在这儿,不敢像之前那样扭腰厮磨暂缓纾解。

    看她这般难受,孟昭平刚想开口,林清容仰头平躺在床,两手抓着枕头,一双玉腿交叠在一起难耐的使劲摩擦。口中的娇吟渐渐收不住,声音越来越大,嗯嗯嗯

    孟昭平并非未经人事,甫一进来便知她怎么了,听到心上人的吟哦,再一想她此时的媚态,下身早已硬挺。

    轻扯她身上的寝衣,薄薄的寝衣被他一把扯下,林清容突然觉得身上一凉,还未开口身上压下来一个热烫的怀抱。

    你!要做什么?

    倾身抓住女人的手腕,拉开她的双臂,解你之困。黑暗中,女人的一丝不挂的露在孟昭平面前,她身上的淡淡乳香诱惑着鲜少近女色的宁王殿下,他情不自禁的俯身挑弄起来。

    下体触在那蜜水横流的柔软上,小口轻咬着阳物一翕一合,挑逗着勾引着让它往里去。

    空了许久的娇xue唆使着林清容主动提腰靠向男人胯间那个巨物,本来只是浅浅进了半寸,因她的动作竟然进去了一寸有余。

    孟昭平见事不好,赶忙将她搂在怀里,他高估了自己,稳稳神,伸手在她背上缓缓抚过,低头附在她耳边低语,别急,你要的我都给你。

    鼻尖萦绕一缕淡淡的香气,林清容多少清醒了一点,你怎知我要什么?

    孟昭平轻笑,手在她腰臀处轻揉缓捏,捏的林清容那娇xue又咬了起来,这销魂之处要的不就是这个吗?话音落下,那rou柱毫不犹豫的顶了进去。

    林清容只觉下身剧痛,惨叫一声,两手抓着枕头扭腰想逃开。

    早就渴望欢爱的娇xue贪婪的吞咽,尽根没入的欲根撩高了yuhuo,从与表哥厮混那日起就没有得到过满足的娇xue疯狂的挤压男人的欲根,媚rou猖狂的、无所顾忌的缠住rou柱,自顾自地不肯放开。

    孟昭平停了并没有动,身下之人虽非完璧,这花xue却比处子还要紧致,欲根进去竟一点也动不得。

    我什么时候说过是这个!胀满的下身又酸又痒,林清容娥眉微蹙,虽涨得她难受,却又说不出的舒服,不一会的功夫,下身蜜液潺潺而出,湿透了二人的交合处。

    男人的舌尖灵活的拨弄女人小巧的乳尖,牙齿轻轻的咬了一下,口鼻间是他最喜欢的女人的乳香。

    双腿无助的蹬动,深埋在腿间的巨物彻彻底底陷在柔嫩湿热的娇xue里,rou柱上凸起的青筋刺激着女人,林清容口中是断断续续破碎的呻吟,不要!不要!

    吃的这么深还说不要?虽不能动,孟昭平却慢慢品出了这娇xue的滋味。

    明明媚rou是软的,可是缠住欲根时力道却很大,   不是处子之身,却一直喊痛,哼哼唧唧呜咽着想躲。

    忍了胯下的难捱,挺腰一点一点顶弄,里面很会吸允,rou柱胀大一点,媚rou就缠紧一点。

    圆滚滚的卵蛋拍打着娇艳的花唇,本就尽根没入的rou柱被软的过分的媚rou紧紧缠住,不偏不倚,硬挺的顶端紧紧顶住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没有,我没有。林清容含糊不清的抗拒,否认,但是她却清楚的感觉到两人交合处的黏腻,被rou柱抵住的地方越来越烫,最后竟然痉挛了起来。

    你没有?伸手摸一把湿漉漉的胯间,比开始更为粗壮的rou柱噗滋噗滋的在女人腿间抽动,这不都是你的吗?

    欢爱中的女人身体软的像水一样,陷在蜜xue里的欲根胀痛感越来越明显,而从傍晚开始的蚀骨麻痒因那根粗壮物什急速抽插而得到缓解,媚xue饥渴爱恋地吞咬着那巨物。

    林清容说不清自己是难受还是舒服,她只觉得这一切是如此的陌生,这床笫之事将会有这般滋味。

    嗯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说不出话,只能抓着枕头以抵御下身男人的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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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烈庆祝男女主滚床成功

    这种事一章当然是完不了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