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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懂得她的心思,抓起一只自奶根打着圈儿地搓揉,粗砺指腹夹捻奶尖轻扯旋拧,细微疼痛中是铺天盖地的异样舒爽,脊梁骨自下到上一阵阵的发麻,袅袅哆嗦了下,又是泌出几滴奶汁,一身皮rou酥了个彻底。美人的红唇还被吮吻着,殷瀛洲的手却覆上敞开的腿心,轻拢慢捻,这儿已然春水淋漓,弹拨几下那粒小珠子,便听到她嗓眼里柔媚的yin叫。水嫩嫩的小洞被长指撑开,湿热软rou倏地一拥而上,死死咬着他不放,似是久旱龟裂的土地渴求雨水的滋润,热情迎接这位不速之客。手指屈伸进出不过短短几个来回,殷瀛洲便耐心告罄,在内壁褶皱更紧更快地吸绞前,换上遠比手指粗硕的东西,硬搠搠地尽根而入,顶到再无可进方止。一年半没真正沾过男人了,虽说他用别的方式也能把她伺候得妥帖,到底美中不足。他那热烫的东西滑压碾磨rou唇小豆时,洞口光是舔一圈冠头已是馋得流水了,她刚坐着吃进去一半,那一寸寸填满贯穿的酥麻饱胀就让她绷直脚尖,剧烈颤栗着丢了身子。美人双目失神,薄喘微微,粉白的细腿缠在他紧绷的腰间,殷瀛洲揉着奶团亲她的眉心和酒窝,“不经cao。”“放松些,怎的生了孩子还紧得要命?想夹断我吗?”“瀛洲哥哥,你快动一动……”答非所问的美人摇晃着腰臀,把腿分得再开些,染着朱红蔻丹的纤白手指扒开秘处,将吞咽着紫红硕物的水亮洞口和勃挺的小红豆袒露给他看,急迫地软声求他:“哥哥,你再摸摸我这儿……奶儿也胀,还有好多奶水……”呜呜呜,她已让他宠坏了,只想等着吃嗟来之食,而且,对自己的男人yin荡乞欢,做他的玩物小女奴又有何不可。喜欢他揉奶,也喜欢他cao哭她。“只能选一个。”殷瀛洲捻了捻翘立的红硬乳珠,又是一股奶汁淌了出来,一路向下洇进了交合处。袅袅咬着唇低头看他玩弄奶儿,闻言困惑蹙眉,神色似天人交战,抉择艰难,她认真思考无果,于是紧紧抱住他,用奶儿左右蹭他胸膛撒娇,“我、哈……都要……”“后头要不要?”粘滑春水早已湿透此处褶皱,指尖轻易就陷了进去。她柔抚他的肩背,小屁股挪动一下以便他手指进入,小脸搁在他肩头娇憨回应:“要的,你轻一点呀……”番外贰.燕子不知春色改(九)(H)两只奶子蹦跳得欢快,花心贪婪无厌,一吮一吮地吸附箍紧了他,花径疯狂绞动,yin水淋淋浇下,适才压下的火气重又聚回下腹,嵌进的rou物再涨大几分。贺凌川之言虽有所偏颇,亦不失为实情,他就是宠爱她太过,纵得她没边了,她才放着安生日子不过,偏要翻天作地,冒出些不该有的愚蠢心思。殷瀛洲在白嫩嫩的小屁股上猛扇一巴掌,扇出个通红的掌印,虎口掐起一只奶子恶狠狠逼问她:“才干你几下,这就发浪了?瞧你流的yin水,就这么离不得男人?”“不是要和离要我走吗?离了我,你的小屄再找谁快活?”“你的奶子还想给谁玩?”他的嗓音阴狠冷酷,透出斥责质问的意味,那一巴掌扇得用力,臀rou也疼得厉害,袅袅却不甚惧他,倒是挺起腰背,把奶儿往他掌中再送过去。“呜、啊……我只要哥哥……”袅袅软绵绵地挂在他胸前,极小声求饶:“……别吵醒霄儿……”“哥哥待你好不好?”美人眼尾媚红,胡乱应好。平日里她柔婉和顺,巧笑倩兮,他看着娇容上甜甜的小酒窝和一抹水润的红唇,想的却是剥光了按在胯下,从后面cao得她失了魂也丢了魄,只晓得唤他哥哥,哭喊不要。自然他是不会停的,不仅不会停,还会更强横,更深猛地欺负她,更要玩着她所有无法示人的秘处,一边掐着小屁股将臀rou捏成各种不堪模样,凶狠挞伐她柔嫩的身子,一边粗喘着告诉她非要不可,她生来便是要给他玩,给他cao,给他生孩子的,她既招惹了他,这就是她的命。她大约会模糊泣吟一句禽兽,他则是痛快应声,要她再多骂几句。末了再将他的东西灌进被蹂躏得狼藉泥泞的小洞深处,她这会儿必定已是跪不住,迷蒙着湿漉漉的杏眼,急喘着无力伏在他身下,腿也颤抖着无法合拢,只能任由yin液精水缓缓溢出。略回神时她就光着身子赖在他身上撒娇,哼唧着腿疼腰酸,小肚子也胀,而他多半又会激出火气,趁洞口处的粘滑白液尚未干涸再度cao进去。这回便与方才大不一样,浅进慢出,厮磨顶弄,照样cao得她流泪娇啼袅袅是他的,袅袅要给他生孩子,喜欢给他cao,说跟了他从不后悔。殷瀛洲有意叫她尝到甜头,亦怕她旷得久了吃不住劲,循序渐进,轻戳慢刺,浅抽缓送,边吃着美人的奶水,边按着雪臀深顶,在缓慢的进犯中逼出了淅沥流淌的水液,也逼得她神飞魄散,死去活来。不同于抱儿子在怀时满心满眼的欢喜,心柔软得一塌糊涂的母亲心情,这样骑跨在他腰腹处,裸着身子给他喂奶的滋味委实甘美奇妙,臀腿在他手中重重掐着,不时挨几巴掌,有些疼,也不太疼,清脆的啪啪声听在耳边,羞人非常,却有无上欢愉。遑论里面正深插着根热硬似烙铁的硕物,下头撑得几要涨裂,一颗心也让他占满,她最喜欢这粗烫硬实的东西抵在深处狠狠顶磨的充盈,是无以言表的迷醉癫狂。他仅仅是插进去翻搅戳顶花心,含咬乳尖吸吮奶水,她就不能自已地xiele两三回,小洞颤颤不止一再喷出清液,沿她的臀缝渗进他的毛发中。交合处咕啾作响,潮热湿滑,青筋勃跳的紫红器物进出得失了章法,水液四溅,打湿了狐皮毯褥的黑色长毛。风驻雪停,万籁俱寂,寒月映雪,银辉灿然,檐下因近年关而挂上的八角料丝宫灯亮着柔红的光,透过窗纸浸出满室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