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她是谁?!
37.她是谁?!
“嗯……” “呼啊——啊啊啊!” 男人几下深顶之后抖着臀把大量guntang的新鲜阳精一波波射入了白又儿小小的zigong深处。 满满的,身体的每一处都泛起一种满足感。 这个男人即使是敷衍也能让白又儿感受到近乎恐怖的快感,就好像两个人是天造地设,生来就是一对一样,完美契合。 男人健壮的臂膀抱着白又儿翻了一个身,把她平放在床上,抽离了刚射过精却依然精神抖擞的rou茎。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躺在床上的白又儿听着男人离开时极有韵律的脚步声,慢慢消化了自己又穿越到新世界这个事实。 这个万恶的系统! 前几天明明都好多了,这又是发什么疯!一个通知都没有就穿越了,她还没跟滕泽和宁减之好好告别呢! 她还没告诉滕泽她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就这么离开了,他们会不会忘记她,重新做回自己的NPC,会不会发疯了一样寻找她。 她再也不能见到他们,拥抱他们,安慰他们了吗? “吱呀——” 厚重的木门被推开的声音打断了白又儿的思绪,对原身没什么了解的白又儿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继续趴在床上挺尸。 “哼,jiejie,你说你一个傻子凭什么拥有‘鬼之眼’?连修与哥哥也不得不违背人理伦常跟你交合,给你补充阳精!” 这声音是刚才门外的女孩,接受了‘傻子’这个新设定的白又儿很快适应了角色,窝在床上颤抖着不敢应声。 “废物jiejie,与其你白白浪费了这双眼睛,还不如剜出来送给我。” 说着一根纤细冰冷的手指抚上了白又儿眼前细密的黑布。 “呜呜——” 白又儿害怕的呜咽着躲避女孩湿冷如蛇的指尖。 这倒不是她演技绝伦,处在一个完全未知的环境中,还被蒙着眼睛,任谁也会打心底发怵。 “啪!” 有人挡住了女孩的手指,清脆的rou体相击的声音在白又儿听来如同天籁。 “司炀,你敢打我!我可是白家的二小姐!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打我!” 女孩的声音突然拔高,原本甜腻细软的声线瞬间变成了尖利的匕首,简直能刺破人的耳膜。 被称作司炀的男人拉过白又儿身下的锦被把她严严实实地裹在里面,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回答。 “保护大小姐是我的职责。” 清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不同于滕泽的冷峻,更像是没有语气的机器人。 可就是这样的声音却表现出无与伦比的坚定。 白又儿下意识的向男人身边躲去,女孩自讨没趣便冷哼了一声离开了。 女孩走后男人就夹着卷成毛毛虫的白又儿去了隔间。 被不知情趣为何物的直男夹在臂弯的感觉真的不怎么好受,白又儿暗自腹诽着嗅到了一种淡淡的硫磺味。 一阵阵湿热的水雾从身下腾起,白又儿猜到这里应该是温泉。 没想到居然这么壕,真想让滕泽他们也来泡一泡,可惜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他们一面。 “噗通!” 白又儿的万千惆怅还没来得及展开就被司炀连被子带人一起扔进水里。 扑腾了几下才在温泉里站稳的白又儿终于确信了——司炀就是个注孤生的大直男! 亏她还小心翼翼地不敢多言语生怕他发现自己不是他主子,看来她就算是马上从傻子变成正常人他也不会感觉出一点不对劲! 他这不会是职业倦怠了吧? 正在胡猜乱想的白又儿眼前的黑布被拆了下来,突然恢复光明的双眼被刺激的湿润了。 白又儿垂着眸,被自己水中的倒影震惊了。 这张脸……和她自己的几乎一模一样,粉嫩饱满的唇,小巧精致的鼻,平顺细长的眉,像个稚嫩天真的女孩——只除了这双眼睛。 现在的这双眼睛左眼黑白分明,犹如一滴浓黑的墨滴入清水,右眼却是如森森白骨的银色,中间黑色的瞳孔因为光亮的刺激紧缩成一小点,显得那银色愈发灿然。 “这是……谁?” 清甜婉转如黄鹂的声音此时却颤抖得词不成句。 “……大小姐?” 司炀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点情绪,他竭尽自己所能克制住内心几乎要爆炸的狂喜。 他的又儿,终于回来了吗? “我在问你,我是谁?” 白又儿厉声问道。 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脸呢? 不是应该按照自己设定好的样子吗? 这到底是游戏世界,还是现实?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自然能看出来,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游戏,背后那个人的目的,可能不只是哥哥——还有她。 头顶的夜明珠把水面照得光亮,泛着淡淡乳白色的水面波动了几下,她被男人紧紧的圈在怀里。 司炀抱着白又儿小小的身体,难得柔声的回答。 “你是白家的大小姐,我永远的主子,白又儿!” 白又儿感觉自己整个人发冷,眼前黑影一晃一晃的,温泉的水一下子变得那么冷,几乎要刺破她的骨头。 是啊,她是白家的大小姐,是他司炀的主子,是白又儿,可是她自己是谁呢?她原来是谁呢? 游戏之外,她又是谁呢? 紧紧的贴着身前唯一的热源,白又儿意识迷茫的急促地呼吸着。 男人身上的味道是她从来不曾熟悉过的青草香气,可是白又儿居然鬼使神差的喊出了哥哥的名字。 “休雨哥哥,是你吗?我好……” 她好累,也好想他。 白又儿话还没说完,就合上眼睛晕了过去。 司炀愣了一下,然后赶紧抱着白又儿和湿透的被子出了温泉。 检查完脉搏,确定她无事之后,司炀认认真真的擦干白又儿的每一寸肌肤,然后给她穿上舒适的小衣,把她的眼睛用另一条干净的黑布巾遮好,给白又儿盖好被子,他的手法熟练得好像这些事情他做过成千上万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