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医
蜀医
在男欢女爱上,蕴珠实在没什么自制力,尤其是面对伏钧。他太乖了,偏她的性子又从不懂得收敛,所以往往就是一发不可收。 说是最后一回,可玩着玩着就又意动了,捏着揉还不够,又吃了一会,甚至恶劣地用牙去磕,然后得意的看他痛又不敢说出来的样子。好容易弄到他射,她却还不罢休,最后又骑到他身上接着做。 伏钧受宠若惊,怕她累,便扶着她的腰好借力,可以让她轻松一点,已经快要晌午了,宋公子会不会? 来了就来了。蕴珠发觉自己果然还是喜欢上位,累是累点,可是成就感无法比拟,身体里的那根棒子也很争气,明明射过了三回还十分坚挺,轻轻松松就能顶到她最喜欢的地方,她沉浸在情欲中,吐息带着馥郁的香气,手在他的腰上轻轻撩过,来了就让他一起,若不是他当年非要游学,本就该是你们两个伺候我。 伏钧脸上的红晕似乎更重了一层,似是想问什么,但还是说,只要殿下喜欢。 若你并非这样的出身,说不定我会先接你入府。蕴珠随口说,又用指甲掐他硬起来的rutou,不过现在也好。我就喜欢你下贱。 二人正在缠绵,忽然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玲珑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殿下,有客来府上了。 蕴珠一个激灵,下意识地从伏钧身上爬起来,遭了,真这么早就回来了。 结果那边又说,是祝小姐,还有一位生面孔。 玲珑!以后说话一口气说完! 蕴珠是不在乎让不让祝白凡等的,但心里顾忌着宋绪,自己私底下放纵就算了,若是传出去自己接了他来,第二日却又和个杂种颠鸾倒凤,未免让他太难堪。于是作罢,去屏风后面洗漱了之后,出来把锁和钥匙一并扔了过去:话,我已经和你说清楚了,怎么做,看你自己。 换了一身衣裳,便去前堂会客。 三公主的性格张扬,却不近人,昨日的大宴排场盛大,却并没有请多少人。只摆了一桌,全是她的亲信好友。祝白凡自然在其中,不过龙菀不在。所以蕴珠猜得出是龙菀想上赶着来套近乎。可惜,她和她上回喝过一回,便知道聊不来,根本无意深交。 见了面就很冷淡,招呼人奉茶来,甚至不请至花厅,就陪她们干坐着。 璟王未免忒小气了。祝白凡喝着独她有的丹霞雪芽,同时大言不惭,来都来了,教我们去里面坐坐不行?昨个儿我来,看见你西面那个花园里有个凉阁好漂亮,不如上那儿去。 蕴珠伸手就夺她的杯子,那你别喝了。 祝白凡反应极快地闪开,冲她一吐舌,小气!小气! 有话快说。蕴珠习惯性地靠近椅子,翘起二郎腿,双手也抱在胸前,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一会儿小宋回来,我还和他有事。 祝白凡啧啧两声,哦~原来是这样。 龙菀适时起身,向蕴珠行了大礼,道:臣女知道昨日是殿下的喜事,原不该上门来打扰。只不过机不可失,我也是怕错失良方,才央求了祝小姐带我来,斗胆求见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欸~你就别卖关子了,三殿下最不喜欢磨磨唧唧的人。你和她说清楚,她自然就不生你的气了。祝白凡冲蕴珠一递眼色,反而也买起关子,真的!我俩多少年交情?我是真真儿为你,绝不是故意烦你。也绝不是为了讨你昨日席上那一道如意凉糕。 蕴珠抬手叫玲珑来,去,让厨房再做一份如意凉糕。加加一份茯苓饼。冷笑着瞪她,吃死你。 祝白凡一脸谄媚地冲她笑:琅琅最好了。同时也不忘拉起龙菀,冲她好声气的说,你继续说。 龙菀便道:臣女近来机缘巧合,认识了一些蜀中来的奇人异事。当中有一位蜀医技艺高超,尤擅制药。那日小叙,我听闻殿下身边那位小公子有咳疾,还久治不愈,便记在了心上。昨夜结识蜀医,便向他提起此事,他便说他有法可医。 当年赢太祖建朝,并未要天下入汉,而是允许在各族归顺之后允许他们保持一定自由,并且传衍下来。蜀地钟灵毓秀,是块风水宝地,她是这样听二姐说的。不过她也见过历年年关时神神叨叨的蜀地使臣还是个男人,所以印象并不好。 蕴珠一皱眉,蜀医有什么了不起?能比尚医丞好? 不不,是真的很厉害。我不是贪杯,然后一喝多了就容易头痛么。今早龙姑娘来找我,我且难受着,她拿了一样那蜀医的方子,用得都是我从不晓得的药草,味道很是奇怪,不过我一闻,脑袋立刻就不疼了。喏,你想想,昨个儿我喝成那样,按理说怎么可能这么早就醒? 我又陪你喝,我哪知道你昨个儿喝了多少。 说是这样说,蕴珠却有些心动,东西呢,给我试试。 没了。就一份儿,龙姑娘自己都没试过。 蕴珠淡淡哦一声,可以试试。有劳龙姑娘下次将可以治咳疾的药送来,或者我派人去取。多少钱?我可以给双倍。 不不。这是臣女的一片心意,钱就不必了,只听闻殿下府中佳酿许多,多是能讨一两杯吃,某便不胜荣光了。龙菀连连摆手,又道,只不过宿醉与旧疾终归不同。即便是蜀医,也要看诊,但那蜀医是个老头,身份低贱,若是上门实在辱没了王府门楣。所以臣女是想,殿下让那位小公子去一趟,一切等看过了再说。若是怕他顾及情面有心偏倚,也可以不在他面前提起我。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了。这的确是蕴珠近来的心结,于是犹豫一番,还是点头:好罢。你将那医者住处和我说,我回头让他去。 龙菀一笑,殷切道:我也是这样料着的,所以将人请去关山馆,由我照应着。若是有用,往后便不要他再为旁人看诊,只专注殿下的那位小公子。 蕴珠这才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破冰的好颜色:龙姑娘有心。 好好好,闲话说完了,我且要说正事了呢。祝白凡迫不及待插嘴,琅琅月底有空吗? 哪一日? 廿五,廿六,廿七。三日哪一日都行,最好三日都来。 做什么? 近来不知什么原因,京中来了好多蜀地人氏。龙姑娘有门道,和我说她知道个地下黑市,那几日会有好东西。我邀你和我们一起去逛逛。 黑市能有什么可去的。左不过是些走私的绸缎珠宝,再不然就是鼻烟、五石散,或许真有不错的东西,不过我又不缺。不去! 谁说光这些了。之所以是黑市,自然有它的原因那里卖走私的rou货!据说西洋的、异族的,应有尽有,个个都姿容不凡,风情万种。 rou货便指的是一些身份不明或者低微的奴隶,或是被卖的,也或者是被抓住的。 蕴珠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不过是一些贱种,皮相能好到哪里去?在寻常百姓里或者佼佼,如何能比得上正经教养所出来的。何况那些男人多脏,我嫌恶心。 伏钧难道不是? 伏钧说是凫公之子,可他生母是当朝某位极有名望的重臣,至于他父亲,天生有弱症,却依旧另那位臣子神魂颠倒了一阵子,姿容可想而知。虽然比起宋绪这类天之骄子是差了一些,可觉不是她总骂他是贱狗,他就真的是下九流的凫公了。 不过关于伏钧的身世,的确说不得,蕴珠便只能无奈道:你当伏钧是什么?他又不是街上的白菜,十文钱三把,随便买。伏钧可是我 是你什么?她正说着,忽的有人从侧门进来,是刚从宋府回来的宋绪,是一身月华长衫,显得清爽隽秀,只是笑里咬着牙,阴恻恻道,殿下好雅兴,才接了宾者入府,这便同人炫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