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二章 北国风云57约炮
“你不是?你不是你快三十岁的男人连个暖床的女人都没有;你不是,你不是你跟你老板气氛那么暧昧;你是兔儿爷最直接的证据就是——你居然拒绝送上门的美女!我一个女的都干不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梵花一声比一声高得吆喝,甭管他是不是兔儿爷,反正气势不能输就对了。白耀:“在下又懂了,梵夫人是专职指腹为马,颠倒黑白。”梵花:“害,我也是吃饱了撑的,你喜欢男人女人管我屁事,我跟你较劲儿犯得着嘛我。”一翻小白眼,专注地大块朵颐起来。白耀笑笑不说话。她就跟个六岁小女孩差不多,吃相也像个六岁小女孩,吃得津津有味,唇瓣油光水亮。哪个六岁小女孩会有一二三四五个暖床男人?白耀看她的眼神充满疼爱,本来通宵工作没有胃口,看她吃得香,自己也有食欲了,端起碗筷默默咀嚼吞咽。平常工作忙,吃得也不多,憋坏了府中无用武之地的大厨,今天为她大摆宴席,大厨该高兴坏了。两人食不言片刻,梵花就又没话找话地:“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白耀:“嗯哼,什么事?”梵花:“你当年背叛自己效忠的皇上转投造反逆贼的阵营,良心会不安吗?”白耀:“在下的工作原则是:下朝时间不谈工作。”梵花:“既然这么有原则,当年还背叛自己效忠的皇帝,害他最后死于儿子之手。”白耀:“我效忠的对象是整个北国,不是哪个皇帝。当年我看出当今圣上是个治国理政的英主,能更好的治理北国,才转投他的阵营,不予余力地辅佐他登上皇位。”梵花指指自己,充满期待地:“你眼睛那么毒,快看看我有没有成为英主的潜力?我问小郎他们,他们每次不是损我就是马虎应付我。”白耀扬脖饮尽杯中葡萄酒,双臂交叉搁在桌上,前倾着身体徐徐道:“南国半年前发生叛乱,我国朝廷相当关注。我们注意到叛乱平定后你没有一刀切地滥杀叛党,而是将他们流放到贫困地区充当劳动力,既惩戒了叛党又能改善贫困地区的经济。朝廷当时还开会研究过你的做法,很多大臣对你作为一个新帝且还是个女子能有如此政策上的建树,给予了高度肯定。如果那些是你自己的想法,未来再接再厉下去,我不敢说你一定能成为跟你皇兄旗鼓相当的英主,至少当个宅心仁厚的好皇帝不成问题。”可以说,这是梵花重生至今得到的最高评价,而且给出评价的还是白耀这种高能力者。五官蓄满笑意,隐隐泛着红光,崩盘的信心促使她迫不及待要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政绩。既然提到锦华帝,白耀正好也有个问题想问问:“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梵花情绪高亢地:“问!”白耀被她逗笑,问道:“我一直觉得像锦华帝那样谨慎的人不太可能会轻易染上瘟疫驾崩,其中必有蹊跷,贵国可有认真调查过锦华帝的死因?”梵花的脸色陡然沉下,心情也从高峰跌到低谷,生硬地说道:“我皇兄的死因不是你该过问的。”皇兄确实不是自己染上瘟疫死的,而是被死太监赵德义谋害的!白耀轻轻凝视着她抑郁的小脸:“如果我的好奇勾起你的伤心事,我很抱歉。”梵花蔫了吧唧垂着头:“逝者已矣,生者如斯,都过去了,我没事。”许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白耀突然抓起她的一只柔荑:“你知道吗?”等她掀起眼皮,才继续说道,“在我们北国,如果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有好感,会像这样抓起她的手,亲一下手背。”亲一下她的手背,“如果非常有好感,会先亲一下手背,再亲一下手心。”先亲一下她的手背,翻开手心再亲一下。梵花保持被他抓着爪子的画面定格三秒,如遭电击地瑟缩回来,捂着guntang的爪子,看向他的双眸充满惊疑不定的神色:我没会错意的话,他刚才的吻是在暗示对我非常有好感?有没有会错意,她都先假装没听懂他的暗示:“喂,你用嘴说就行了,不用真的亲下去。”“呵,是在下唐突佳人了,在下只是做个示范,没有别的意思。”目光围绕着她,仿佛有着强大的吞吸力。在这种含义深刻的目光下,没有别的意思也变得有别的意思,弄得梵花神经质地紧张,心中咬死了只要他不把话说清楚,她就装傻到底。但首先要搞清楚一件事:“喂,你到底是不是兔儿爷?给个准话。”白耀干脆地明示:“不是的话你就会接受在下的倾慕之情?”四目相对,梵花有两秒钟的慌乱,但很快强装镇定:“倾慕谁是你的自由,不需要我接受。”她在回避自己的示爱,白耀由暗示变明示再变露骨地问:“可否在离开北国前给在下一个共度良宵的机会?”他在约炮!他贵为北国宰相,竟然敢跟南国女皇搞破鞋!梵花脸红得像被扣了一整盒胭脂,眼底眉梢生出一些怒气,气鼓鼓地斥道:“你从街上将朕拉到你家,连吃带喝,卖力地拍马屁,就是为了想睡朕?区区宰相,你觉得自己睡得起朕吗?”白耀笑道:“恰恰相反,我觉得只有皇帝级别的女子才配跟我睡。”不打招呼就凑头过去啵一口她的小嘴,话一说开就着急调戏人小姑娘。“放肆!”梵花拍桌而起,特有出息地大吼,“朕告诉你老板去!”说完自己倒像做了坏事,夺门而逃,慌张的情绪裹挟着怦怦狂跳的心脏几乎要冲出胸墙。第二一三章北国风云58jian情一触即发“刘灯,回宫!”她冲守在门口的刘灯大喊一声,脚步不停地闷头疾走。马蛋,就说她太优秀太有魅力,罪孽深重,早晚要遭报应。今天终于轮到她被男人,而且是个好看的男人,吓跑。所以说不是什么桃花运都讨人喜欢,至少这一朵惊悚到她了。白耀听着她凌乱的脚步声飘然远去,心下有几分失落:嘁,以为像我这么优秀有魅力的男人一向她求欢,她马上就飘飘然,手到擒来。结果居然被吓跑了,色胆还不够包天。摸摸脸上光滑的肌肤:莫非是因为通宵工作让我的肌肤暗沉无光泽,才求欢失败?还是单纯因为我年纪大(29岁)?现在的小姑娘不好叔叔这一款啦?不应该是爹字辈的吗?毕竟南皇才6岁。魂不守舍的梵花回到南国行宫,进门就迎面飞来一团“煤球”,张开四肢抱住她的脸,世界瞬间变黑。谁把灯关了!抱下脸上的猫儿举在眼前,板起俏脸道:“不是叫你不许变回原形吗?”遥爷答非所问地呛声:“敢趁老子睡美容觉的时候偷偷出宫鬼混!”除非他像上次历练那样出远门,不然两辈子以来他们一直都是公不离婆,秤不离砣。梵花赔罪地亲亲他的猫额:“我单独出宫去找无极他爹,谁也没带。乖乖,变回人形。”猫儿周身亮起白芒,下一秒她便成了他的“掌中宝”,被打横抱起。遥爷落座,搂紧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使她两座玉峰贴着自己的胸口,从耳垂一路亲到她的小嘴。梵花享受地闭眼,俏脸嫣红,放射出令人晕眩的美丽光芒。她知道刚才被白耀吻时缺少了什么,缺少这种坦坦荡荡的安心感觉,想开的她更加投入到男人的唇舌中。两对饥渴的嘴唇辗转吮吸,两条狂乱的舌头互相缠绕,要不是齐小郎乱入,他们绝逼会当场直奔主题。“我说怎么在外面就闻到一股腥味,原来是有猫在偷腥。”齐小郎踏着极有韵律的步伐,翩然而至。遥爷百忙中瞥他一眼,更加专心地、投入极大热情地与爱人拥吻。齐放不客气地横刀夺爱,抱走被吻得神智差不多已经迷糊的女人,纯粹是在挑战遥爷的暴脾气。遥爷凶相毕露,坐着屁股没动一下,五指成爪,伸长手臂袭向他的脖子。掐一下,他要脖子不断,他就跟他姓!“遥儿,别淘气。”梵花的声音还残留着意犹未尽的眷恋,“过来和小郎坐一起。”遥爷缩回橡皮筋似的手臂,甩着脸子按她说的坐到齐放屁股边。梵花于是一歪身子,躺到四条男人的大腿上,享受不死她。“就你最会享受。”齐放点点她的鼻尖,“见着易掌门了吗?都跟他谈什么了?人家肯当你的金主爹爹吗?”梵花望天兴叹:“我只能回答你第一个问题,朕压根连易家的大门都没迈进去一步,人家称病不稀罕见朕,就是这么刚。”遥爷对她的遭遇抱以没心没肺地大笑。梵花拧他大腿。齐放又问:“没见到人你怎么回来得这般晚?带着刘灯去哪里鬼混了?”办事不力的刘灯,再三叮嘱他不能让皇帝下马车乱跑。梵花还真敢实话实说:“朕下马车逛街的时候遇上下班出宫的白相,白相带朕去他府中坐了坐,吃了顿午膳。”完全没必要隐瞒去白府的事实,因为小郎若觉得她话中有蹊跷,背后一定会将她在宫外的行踪调查个底朝天。如果撒谎骗他又被拆穿,她和白耀没鬼也要被小郎误会有鬼。当然,不能傻不拉几全招了,比如某些和白耀超纲的谈话内容就可以烂在肚子里。“去了白府?”齐放声音低了八度,“那么在他府中除了蹭吃蹭喝,你们还干什么了?”梵花自鸣得意地翘起二郎腿抖脚:“除了吃喝,人家白相还说朕以后再不济也能成为一个好皇帝。”齐放当即损她道:“也就你这个傻子会相信人家的场面话。”“朕不是傻子,人家说的也不是场面话!你们自己整天以打击朕当皇帝的信心为乐,还不许别人讲真话肯定朕了。”激动地在四条男人的大腿上弹动,像条下油锅的活鱼。小屁股在遥爷腿心活蹦乱跳,惹得裤内rou根在他的皮囊口探头探脑,厉声警告道:“你再动信不信老子在这里就把你办了。”南皇秒速乖巧。齐放穷追猛打:“除了吃喝和听他拍你马屁,你们还干什么了?”他还要约炮朕,借梵花十个胆也不敢这么说。“你提审犯人啊!朕吃完午膳就回宫了,不信你去问刘灯!”脑子灵光乍现,想到如何转移他对白耀的注意力了,“哼,刘灯是朕一手提拔上来的,连名字都是朕给取的,现在却被你拉拢成心腹,怕你怕得跟什么似的。朕被易掌门拒之门外,心情烦闷,想下马车透透气,就这他都敢不让朕下去。从前也没见他有这么大胆子,最近越发胆大包天,朕一猜就是你在背后给他撑腰。”齐放向座下已经四肢发抖的刘灯投去一道微乎其微的余光让他自己体会。阎王打架,小鬼要遭殃了。刘灯跪倒在地,左右开弓自打嘴巴,打一下说一句:“皇上,奴才该死;皇上,奴才该死……”梵花欠起身子扭头看过去:“朕叫你打嘴巴了吗?搞得朕很暴君,还不住手。”她躺在四条大腿上,刘灯跪在她的视线盲区内没被她看见,才被突如其来的啪啪击rou声吓了一跳。刘灯立刻住手,两颊已被自己打得红彤彤,可见“男人”就该对自己狠点!梵花看得于心不忍,心说自己何必折腾他一个听命行事的小太监:“出去抓些积雪敷敷脸。”刘灯从地上爬起来,一面后退,一面点头哈腰地:“谢皇上开恩,谢皇上开恩……”期间齐放没说一句话。她是皇帝,皇帝在教育奴才,哪有妃子插嘴的地儿。行啊南皇,智商有进步,还真被你成功绕过齐小郎难缠的审问。哪想她这刚费心转移了丈夫对白耀的注意力,第二天本尊就作死地跨进南国行宫大门。当时梵花正自不量力地跟丈夫对弈,遥爷、无晴、欢少、作宝待在她的背后或给她加油助威,或给她作弊,总之就是几个男人都在。约炮未遂的白耀像戏剧角色一样登台亮相,心虚的梵花如临大敌,语气不善地:“白相有何贵干?”不同于她的紧张,白耀显得一派轻松写意,大大方方地说道:“昨儿个长盛帝走得匆忙,将狐篷遗留在下官府邸,特来归还。”拿下披在臂弯里的狐篷,伸到她眼皮下。,梵花一把抓过,顿了一下,将狐篷随意地堆在屁股边上:“白相遣个下人送来便是,何须亲行。”“皇上召下官进宫,顺路就给拿过来了。”说着又问候了无晴和齐皇后,然后拱手很干脆地告辞,“下官有公务在身,恕不久待。”梵花瞧都不瞧一眼他离去的背影,重新拿起棋子研究棋盘上的棋局。她哪里敢看,几道男人的目光就在她的头顶上方虎视眈眈,若是轻举妄动,不是白白送马脚给他们抓吗。白耀从来到走,齐放又不发一语,全程让妻子掌握话语权。她是皇帝,皇帝在和邻国宰相谈话,哪有妃子插嘴的地儿。几个男人只关注南皇这个主体,谁也没多看一眼那件由南皇亲手从白耀手中接过的狐篷。深夜,梵花睁眼,从一床的人猫蛇中翻身坐起。几双金灿灿的锐眸也先后睁开,齐放带头跟着坐起来,声色沙哑酣眠地问:“怎么了?”梵花回眸冲他和另外两男怪不好意思地笑笑:“睡前水喝多了,内急。吵醒你们了,你们接着睡哈。”手脚并用爬下床,冷得搓搓双臂,抓起白天那件狐篷包住自己,趿拉着龙靴走去偏殿。齐放在背后一直看她看到偏殿的门开了又关上才躺回去。偏殿,梵花哇地一声释放屏住的呼吸,取下狐篷快速翻找起来。呼吸让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冷得她心肝直颤,更因为在几只公老虎的眼皮下搞小动作,惊险刺激,以至于翻找的手都打着哆嗦。找到了!她摸着狐篷背面一处歪七扭八的针线,缝得这般难看,显然是他亲手缝的。撕开针线,取出缝在里面的小纸条,卷开来就着烛光上面简短的文言文,大概意思是说他明天白天会在燕歌最大的鸭馆等上一天,还贴心地教她可以再利用去易府这个借口出宫,末尾附上鸭馆房门号。夜色如墨,月如钩,偷情的刺激感觉犹如病毒,在她心中迅速繁殖蔓延。看完不作细想,取下灯罩烧掉纸条,重新披上狐篷走出偏殿,躺回到一床的人猫蛇中间。她抱住遥爷毛绒绒暖和的猫腰,齐放则从背后抱住她的纤腰,手伸进衣中握住一颗乳球,没干什么,就单纯握着暖手。梵花闭上眼,开始头脑风暴。白耀看样子是死活要跟她这个皇帝勾搭成jian了,他是单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还是另有图谋?不管怎样他都是北国宰相,而她是个皇帝,单就政治而言,和北国宰相勾搭成jian对南国肯定是百利而无一害,虽然有些伤风败俗。既然对方三番两次勾引,要不要为国“捐躯”,她的心中已有答案。给搞破鞋披上“政治”这件华丽的狐篷,真有她的,当皇帝当出息了。第二一四章北国风云59南国女皇和北国宰相的无边风月(高H)梵花顺利用“二顾茅庐”的借口,像上次一样,只身带着刘灯出宫。她聪明得没有直奔“鸭场”,而是照实去易府递帖子请求二次拜见易掌门。易掌门果然没叫她失望,二次赏了碗闭门羹给她吃,然后她才叫刘灯驾车去燕歌名头最响亮的“鸭场”赴约。刘灯经过昨天的巴掌,再不敢对皇帝的要求说个“不”字。马车来到鸭馆大门前,梵花从头到脚裹着黑长袍下车,将帽檐拉得极低藏起脸。走进风月场所,竟没有她想象中的媚俗和喧嚣,大堂清静雅致的仿佛走进一座书院。馆内温暖如春,地上铺着厚地毯,四周墙壁上挂着数十幅俊男画像,空气中还有股淡雅的幽香,这种若有似无的幽香轻易便能勾起欢客狼女们的遐想。两个身段修长的清秀小侍上前笑意盈盈地弯腰道了个万福,轻声细语地告知现在是非营业时间,公子们要么在歇息,要么不见客。梵花跟他们说了白耀给她的房门号。两个小侍神情陡然一肃,毕恭毕敬领着主仆二人上楼,想来被事前交代过。每上一层楼,梵花就会好奇地看上一圈,到处都显得清静,房门全部紧闭,每扇门前都有两名或丫鬟或小侍站在左右听候差遣。小侍领着他们上到五楼,又曲曲折折走了半晌功夫才到一扇门前,有节奏地叩打几下房门,随后便躬身离去。梵花让刘灯待在门口,待无聊了想到处走走也允许他放风一个时辰,然后酝酿了下偷情的情绪,推开欲望之门。第一眼没看见白耀,转身关门落栓。转回身琼鼻便撞上一堵胸墙,哎呦一声,人就被重重压在门上。“我就知道你会来!”火烫的唇舌急切地在她脸上来回舔舐,一只魔掌罩住她的胸部,一圈一圈地搓揉起来。女主角还没做好开拍准备,他便已入戏。揉搓片刻,不满足于充满隔阻的接触,快速将她剥得只剩奶兜和内裤。象牙般光滑洁白的肌肤历历在目,曼妙的曲线裸露无遗,透过绣着金龙的奶兜能隐约看见她包裹在后面的浑圆双乳和乳沟,透过内裤也能隐约看见微微隆起的阴丘和黑亮阴毛。他迫不及待地解开奶兜搭钩,扯下内裤,让她彻底裸露在自己的视线之下。少女青春的胴体玲珑浮凸,一对颤巍巍摇荡的酥乳坚挺在雪白晶莹、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上。酥乳顶端挺立着两粒娇小可爱、稚气未脱的rutou,周围淡淡的粉红乳晕犹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如织细腰盈盈一握,小腹平滑柔软,阴丘下端一条鲜红娇艳、柔滑紧闭的rou缝将一片春色尽掩其中。大腿雪白细嫩得近乎透明,令人忍不住想要爱抚一番。他惊叹:“今日本相恐怕会死在梵夫人身上。”梵花睁大双眸,紧咬的红唇反射出内心最后一丝矜持。“张开嘴,我们亲一个。”“朕不跟你接吻。”“都来赴约了,本相真不懂你在坚持什么?”逮住红唇,伸手握着她的下颚,指尖稍稍用力使她的下颚松弛,舌头趁势钻进牙关强烈吸引纠缠着三寸丁舌,像要把她生吞一般,激烈且贪婪地进攻。好像全身的敏感点都集中到舌头上,身体被点燃情欲之火,而这时,他的左手滑上胸脯,握住早已涨得发痛的酥胸搓揉玩弄,另一只手则移到大腿及大腿内侧绵密地爱抚。“哦……”梵花的上半身往上弹,酥胸被火辣辣地抚弄所激起的快感和愉悦感蔓延到整个身体中去,那是一种很难防卫的刺激。很长很长的接吻之后他突然蹲下去,用力分开浑圆柔腻的大腿,紧盯少女迷人的私处。唇压上她的rou缝吸吮几下,发出啾啾的yin荡声音。梵花大口喘息着,雪白的肚皮不停起伏,xue中越来越湿滑并散发出雌性特有的发情气味。不一会儿就感觉体内一阵guntang,一股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内侧流下,少女的秘境变得泥泞不堪。白耀将舌尖塞进二片粉色yinchun中间的裂缝好一阵吸吮,集中火力冲向深谷。“啊……”梵花带着哭音呻吟,大腿一阵痉挛和颤抖,双腿用力向内夹紧使自己的yinchun收拢。吃了一会儿,他又不满于口舌之欲,抱着她平放在厚厚的地毯上。她星眸半闭,檀口微张,娇艳的含春小脸美得让人喘不过来气,胴体散发出一种让人心甘情愿精尽人亡的诱惑。梵花头脑昏沉,只觉得周遭的一切在飞旋。努力睁开水盈盈的双眸,却见他下体光溜溜地骑在自己腰间,扶着一根青筋扎实的大roubang划开她两片湿漉漉的花瓣,紫红色的大guitou试着顶入龙xue。惊得她一把抓住大roubang,使它远离自己的龙xue,从而推迟大roubang迈出实质性的一步。对上他的目光,里面浓郁的欲望更吓得她本就不大的贼心萎缩得更小了,故意刁难道:“你是不是睡过很多女人或男人的烂货?”“裤子都脱好了,jiba也翘好了,你再来盘问它的身家清白,你在逗我吗小花?”强迫拉开她的手,被团团嫩rou包围与紧箍而爽得要死的大guitou一节节顶进她的龙xue。大roubang终于没有任何隔阂地整根没入龙xue,rourou贴实,阵阵酥麻传遍全身,大roubang像汽球一样更加膨胀、坚硬和粗大,把本就狭窄紧凑的美xue撑得亳无一丝空隙。她极力扭腰想甩掉它,避免rou贴rou的刺激,反而使两人的生殖器吻合得更为紧密,又舒服又羞愧,足趾蜷曲,修长光滑的双腿情不自禁夹住他的腰。火烫的大guitou故意紧抵着花芯按兵不动:“小花,本相这根尚且入得了你的眼吗?”梵花轻轻喘气,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只觉得火热guntang的大guitou像烙铁般熨烫着自己的花芯。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龙xue紧紧吸吮住roubang,花芯也蠕动着紧缩,层层嫩rou刮擦着guitou。“嗯~小花,它已经代你回答了。”伸手下去摸摸被roubang撑大的阴丘,认为时机已经成熟,快速挺动起来,两片粉色的不断开合的yinchun像湿润的花瓣,散发出招蜂引蝶的yin香。梵花终于忘情浪叫起来。他不但roubang粗壮伟大,而且耐力惊人,交媾的姿势和方式都高人一等,无论是抽插、研磨、顶撞、扭转,都样样在行,还知道边动边在她耳边甜言蜜语蛊惑人心。顶动间她厚实的阴丘像有弹性似的与他的耻骨密实揉磨,发出阴毛撕磨的沙沙声。白耀紧盯着女人的面孔,yin浪的表情令人yuhuo焚身,抽插的动作更加深入凶残,俨然一个铠甲罩身、凶猛无比的勇士在驰骋疆场。湿淋淋的xiaoxue越来越热,越来越酥麻,就这样被他一点一点干上高潮:“啊啊啊……要丢了……”被cao得又麻又酸的rouxue顿时收缩,yin水如同一波波狂浪般爆发,喷了又喷。“这么快就高潮了?”roubang没有因为她的高潮停下来,依旧来来回回地抽插,“干死你,小sao货!”梵花无力还嘴,像个充气娃娃似的给他使用泄欲。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耀低吼一声,一把抽出roubang对着她的小脸大波大波地喷射jingye,喷得她满脸都是粘稠的乳白色,那股酣爽畅快的感觉简直飘飘欲仙,舒服得他冷颤连连。射了许久才倒身压在女人柔软如绵的娇躯上,她胸前两团玉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地轻轻磨擦他的胸膛,令他感到万分舒适。抹一些自己黏糊糊的jingye在指头上,伸向她的小嘴:“小花,尝尝。”梵花懒懒地挥开他的手指,端着皇帝架子命令他:“还不将你的脏东西从朕脸上清掉,还有,把衣服脱了。凭什么朕身无寸缕,你上身却很整齐,朕的龙威不容许被挑战!”龙洞都被cao软了,有个毛龙威。白耀用那根沾有自己jingye的食指点住她的唇:“嘘,今天没有皇帝,也没有宰相,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起身,分腿骑在她的腰间,脱得跟她一样干净。他在梵花眼中便完全变了个样子,身材高大健美,肌rou强壮有力,腹部呈倒三角形的六块肌rou曲线分明,甚至还有胸毛,他是那种特别纯的北方爷们儿。跟同是北方男人的无晴完全不一样,无晴的身子是水,而他的是钢,难怪被他压着cao弄时有变身孙悟空的感觉。白耀用自己柔软的洁白内服擦净她的小脸,抓起白嫩的小手按在自己健壮的胸膛上,抚摸着向下移动,滑过六块腹肌,滑过浓密粗硬的阴毛,攀上湿滑的yinjing:“试用了一次,对它的工作能力可还满意?”梵花没答,脸红红地握住粗壮棒身,摸遍每根阴毛。口干舌燥,往她嘴的方向扯了扯roubang,秋水大眼勾挑他一眼。白耀接住她的暗示,从她身上变成跪坐到地毯上岔开腿。梵花爬起来蜷缩在他的roubang下,怼在眼前的roubang显得更加粗大。张大口含住guitou,小舌怯怯舔着它,再次为它的巨大威猛折服。roubang逐渐在她的樱桃小嘴中抽动起来。梵花品味着它渐渐没入小口,越陷越深,同时扭动着螓首舔弄粗壮棒身,一波比一波汹涌的rou欲狂涛冲击着她的芳心。白耀也被她火热的反应弄得血脉贲张,从她嘴中抽出勃发到极点的roubang。梵花不解又迷茫地看他。白耀俯身压住柔软胴体,吻住她的唇,舌头闯进去卷住香舌一阵狂吻浪吮,同时提起下身,roubang用力向粉色裂缝中心顶了进去。“哎……”梵花喜悦地感到一根巨大rou棍破体而入。白耀让她以跨坐的姿式骑乘在自己腿上,面对面搂抱着她的细腰,粗大roubang依旧被紧窄柔嫩的rou壁包围。坚挺的雪白rufang、深邃的乳沟就在鼻前,淡淡的乳香刺激着性欲,他将整张脸埋在柔软的双峰中,伸出舌尖舔吻,下体的roubang抽动起来,开启二次征伐。缓抽重插了数十下,见她脸上愉悦欢快的表情渐浓,roubang深插,双手伸向她的腰臀之间抓紧,就这样抬起她的身子。“啊……”梵花感到自己仿佛飘在空中,立刻抱紧他的脖子。“不能让你一直躺在地上,我们去床上。”抱着她,每走一小步,roubang就狠刺一下花芯。梵花双腿紧紧盘夹着他的腰背被这么急刺狠顶,美臀拼命上下挺落,后仰脖颈忘情地浪叫:“啊啊啊……好厉害……又刺到花芯了……要死了……”她被自己cao得发狂yin浪,白耀的精神无比高亢,耸动腰杆上下猛捣她的xiaoxue,卵囊拍打股rou发出急速的啪啪声和yinchun的噗嗤噗嗤声,混合着她的浪声yin叫,在整间房中回荡作响。很快,滚滚热浪冲击guitou,他抖个激灵,凶狠地将她压在房柱上,下体一拱一拱地射出热流,把一股股浓精注入她的zigong,多出来的jingye和她的汁水融合在一起,顺着大腿内侧汩汩流成乳白色的溪流。香汗淋漓的梵花突然从无边的rou欲中清醒过来,抓住还在射精的油腻腻的大roubang硬拉出龙xue,娇喘来不及,骂他也来不及:“你怎么能射在里面!”白耀性感地喘息着在她耳边呢喃:“怎么,怕生个小宰相出来啊。”一口含住她的耳廓吸吮。梵花确实心有戚戚焉,不过在北国的这段时间她身边男人环伺,小郎隔三差五就端“凉茶”给她喝,暗结珠胎的可能性不大。翻他个千娇百媚的白眼,声音绵软地:“不许再把你的东西乱射进朕的洞里。送朕去床上,朕累了。”“谨遵圣旨。”抱着她放在床上,一丝不挂的胴体陷在红色锦被内更显得晶莹剔透,自己则撑着手臂压在她身上。梵花的双手不疾不徐、不带色欲地在他身上轻抚,微微出汗让结实的男体仿佛拥有护体金钟罩一般。白耀叹息着回味刚才的疯狂,感慨果然“东西”要偷着吃才更香:“小花回南国后会偶尔想起我这个送上门的男人和它吗?”梵花没想过今天“白要”了他一次之后就跟他一刀两断:“我们可以偶尔雨燕传书,当个笔友也不错。”白耀直接戳破她心里盘算的小九九:“小花,大家都是有明确政治立场的成年人。我图你的身子和酣畅淋漓的性爱,你图我能提前透露一些北国政策上的动向给你,这很公平不是吗。至于你能不能从我嘴里撬出有价值的信息,从而让自己的“为国捐躯”有价值,就得看你在床榻之上能让我有多爽了。我要是爽到晕头转向,自然什么都会跟你说。(指尖刮着她的rutou)看,你还知道用自己拥有的一切为南国卖力,我说过你至少能当个好皇帝。”他说他的,梵花就是不正面“迎敌”,拍开rutou上的手指,揣着明白装糊涂地:“朕最讨厌在床上唧唧歪歪聊工作的男人,今天过后再也不找你了,扫兴的男人。”白耀哈哈大笑,重重亲了她几大口,开启新一轮的战斗,也开启了和她漫长的“线上笔友,线下炮友”生涯。(卷三完)【卷三完结,截至目前为止女皇共写五十万字。其中,卷一8.8万字,卷二17.1万字,卷三24.1万字。本文预计写六卷,精彩的剧情主要集中在一、四、五卷,二、三卷过渡,第六卷收尾,但我认为每一卷都很精彩。接下来的四、五卷要开始填我前面埋的大小梗以及女主和凤凰、阿镜、封儿的感情发展,还有欢少在第四卷也会得到梦寐以求的人腿,所以这一卷的剧情会很紧凑。读者稀少是个老生常谈的问题,我自己因为这个问题也写得很沮丧,非常想弃坑不写。只是因为不甘心辛苦构思的剧情就这样荒废掉,才坚持下来。总之后面的剧情很重要也很精彩,我希望自己能坚持将它们写出来,如果坑掉,也希望大家能体谅一个扑街的苦闷和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