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被小美人惦记上了
且说当日韩书封站在码头隔江目送梵花的大船踏上归途,等大船越行越远之时才猛然想起自己还没问她的名字!连蹦带跳地冲远处的大船大呼小叫,急得脸蛋通红。然而竭尽全力喊的声量并没有大声到哪里去,娇生惯养的嫩嗓子没喊几声也喊不动了。停声摸着火辣辣的喉咙小声咳嗽,无可奈何地目送载着那个倾城女子的大船在视线中化成一个小点,一方面拼命在心里责备自己的疏忽,另一方面庆幸事情还有一线转机。因为姑母肯定知道她叫什么,家住天枢城的哪里!等到大船消失在水天一色中,韩书封才舍得离开码头,满怀希望地回火府寻求自己未知的答案。码头这种鱼龙混杂的场所向来什么人都有,他一个锦衣玉带、俊面红唇的小美人站在这帮大老粗中间早已被盯上了。前脚离开码头,后脚就有三个地痞无赖尾随上去,其中一个还在码头捡了个大麻袋一路拿在手里,想做什么坏事不言而喻。韩书封毫无警觉,心里想着梵花闷头走路,情绪起伏不定。一下子想她不仅坐得起那么大且豪华的船,站在人群中也很鹤立鸡群,围绕在身边的人也各个不俗,则她在南国的身家背景绝对非富即贵。只要她跟自己门当户对,让爹爹同意自己嫁来南国并非完全没有可能。一下子又幡然醒悟南国是以夫为天的男尊国,她又成亲了,丈夫是那个从火府一路“占有”她、看起来很不好惹的男子,则就算自己想嫁,爹爹同意他嫁,也是白搭。韩书封萎顿地塌下双肩,涌起一股浓稠的沮丧,想到伤心处鼻翼酸楚,眼眶发热。三个面目猥琐的地痞无赖跟了他一路,可算跟到一个无人的巷角。其中一个麻利地敞开麻袋口,举起来就要兜头套下去,另外两个只等他万事俱备,扑上去敲晕“货物”。危急关头,三道锐芒迎着韩书封的面射来,击中身后的三个贼人,发出三道惨叫,当场毙命,偷鸡不成蚀把米。韩书封霍然回首,看到地上三具丑陋脏乱的尸体和那个大麻袋,惊得头皮发麻,脚底生寒。他惊不是因为尸体,而是因为自己差点稀里糊涂被坏人绑架了!“小弟!”韩水冲过来抱住弟弟,气急败坏地大吼,“你乱跑出来干什么!”打一下他的后心,打完紧张地上下检查他有没有少一根毫毛。前头火家被一只猫妖破坏得乱七八糟,收拾残局的家仆们忙得人仰马翻,她身为客人不便插手,便回院落寻弟弟,结果扑了个空。想到弟弟好奇心重,以为他还逗留在前院看热闹。怕他留在兵荒马乱的前院,姑母还要派人照顾他,给人家添麻烦,便返身回去抓他。岂料又扑了个空,问了好几个下人都说没看见,这下子她隐隐感到不妙。想想平时弟弟被看管得严,今天大家都在忙,对他疏于看顾,他不会趁乱偷跑出去玩了吧!再想想他淘气又娇惯跋扈的性子,必须跑出去玩了!顾不上给不给主人家添麻烦了,他火速跑去找韩飞燕,请她派人里里外外找一遍府邸。结果,很好,确实不在。侄子不见了,已经有一个儿子是植物人的韩飞燕比韩水还心急如焚,派出大批天师,包括韩水,满世界地找他。好在韩书封天仙一般的姿容很有记忆点,只要他没跑出尘城,身为尘城土皇帝的火家轻易就查出了他出府后的行踪,于是一伙人冲去码头。远远望见离开码头往回赶的韩书封,更望见三个偷偷跟在他身后的地痞无赖的小动作,瞬间出手灭了三个人渣。韩书封一看这么多人出来找他,知道自己闯祸了,主动认错保平安:“阿姐,封儿知错了。”韩水仍陷在惊恐的泥沼中,圆润的脸蛋一阵青一阵红:“jiejie再晚来一步,你知不知自己会被坏人抓走糟蹋啊!”韩书封被鲜少大发雷霆的jiejie吓得不敢吱声,冰清玉洁的自己对“糟蹋”二字更是心有戚戚焉。韩水气归气,考虑到一大群人扎堆站在街上也不是个事儿,便牵着失而复得的弟弟回火家见更为心急如焚的姑母。路上少不得对他连哄带吓,时不时插播一句“看你还敢不敢乱跑”,最后以“你乱跑出来干什么”为结尾。韩书封推说火府各个忙得脚打后脑勺,自己帮不上忙,左右无事便出府逛逛。在没摸清二见钟情的心上人的底细之前,他绝不吐露一个字。韩水向他投去“我就知道你偷跑出来是为了玩”的眼神,好声好气道:“小弟,在姑母府上待闷了就跟阿姐说,切莫再一个人单独行动。姑母府上今天出了大乱子,到头来还要担心你的安危,等下要好好跟姑父姑母堂兄赔不是。”韩书封已经被她批评教育了一路,不耐烦地嘟囔:“知道啦。姑母是自己人,阿姐何须处处对他们一家人谨小慎微。”韩水不舍得讲些人情世故给小小年纪的弟弟听,只怜爱地捋捋他被江风吹乱的头发。回到火府,韩飞燕得知侄子在街上差点遇险,抱住他就不撒手了,像是他真被抓走又给救了回来似的,连吃晚饭的时候也抓着侄子坐在自己身边,监督完好无损的侄子小口小口地吃饭。韩书封一直在等姑母一家三口中的哪个跟他们姐弟稍微解释一嘴白天的事,好让他顺其自然地问出破坏府邸的那帮人是何方神圣。三人却没有一个有开口跟他们解释的迹象,把他们姐弟当外人似的,心中老大不痛快。酝酿酝酿,一咬牙,装作好奇地问道:“姑母,白天那帮‘坏人’是什么来头,敢在天师火家放肆。”韩飞燕当他是小孩子好奇心重,并不奇怪他会突然发问。但她又不便将火人异是活死人的事向他们姐弟和盘托出,只好编个善意的谎言:“白天的事是个误会,方夫人没跟夫婿说一声就来家里做客,她的夫婿担心了才会闯进府中大打出手,吓着封儿了吧。”南国只有皇室姓“梵”,而皇室现在只剩下一棵独苗,她就刻意将“梵”念成“方”。韩书封却如获至宝,将这个错误的姓氏记在了心坎儿里。第一百三十四章情窦初开&失恋综合症然则福兮祸所伏,知道她姓氏的同时也确定了她真的已成亲嫁人,彻底消灭自己最后的一丝奢望。灵动的双眼黯淡失色,埋着小脸沉浸在自己灰色的世界中。席间几人都能感觉出韩书封情绪明显变得低落,“绑架未遂事件”成为他一切反常行为的最佳掩护,但其实他是患上了“情窦初开&失恋综合症”。饭后韩水请示火天华夫妇弟弟白天受了惊吓,想带他回住的院落早些歇息。韩飞燕放他们姐弟离去前跟侄子说了几句特慈爱特心疼他的体己话,一家三口就马不停蹄关起门来召开内部会议,商讨怎么对付九命猫。大儿子有救的韩飞燕日子也有了盼头,有手段、有信心、有决心九命猫早晚得乖乖把命过继一条给大儿子,反正它就待在南国皇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真不能小瞧了一个母亲对孩子窒息般的爱,如果这个母亲还兼备武力和智力的话,简直如虎添翼。夜里韩书封躺在床上,戴着心上人送给他的丑丑的南国新娘面具,面具后面的双眼失神望着床顶的纱帐,思绪纷芸,久久难以入眠。一会儿不甘心什么努力都没做就这么错过自己想嫁的女人,不想嫁给汝国的名门豪族当大夫了,想雄心壮志地去天枢城给她当见不得光的二爷,只要不被她的丈夫发现;(小伙子,你的思想很危险啊!)一会儿又良心发现,觉得喜欢她就不能诱她犯罪,自己的行为在南国汝国都是通jian的行为。平生第一次尝到与一个人相见恨晚却又有缘无分的痛苦,雪上加霜的是跟她还是不同国家的人,无能为力的挫败感让他拉起被单蒙住脸,凄风楚雨地哭泣。第二天顶着两颗核桃眼跟韩水说他不想在大陆待了,想回汝国待在爹爹身边。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过境后便只剩下一地狼藉和一个不完整的他,因为他的心被刮走了。韩水被弟弟差点被绑架吓得不轻,现在他主动提出要回家,高兴还来不及。马上请示韩飞燕安排护送的人马,将从深闺中出来的弟弟平安送回到深闺中去。除非必要,否则下次他再出来就该是出嫁的时候。汝国春城韩府韩书封回家已有月余,午后练完字戴上面具趴在窗台上犯相思,闷闷地咏诵:“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李白)虽念得声若蚊蚋,还是被背后悄然而至的父亲阴信之听见。小儿子打从大陆回来就闷闷不乐至今,还时不时取出从南国带回来的新娘面具戴上,言谈举止也褪去男孩的青涩,有了几分成熟男人的味道,而男人只有在遭遇感情问题时,才有可能一夜之间变得成熟。显然小儿子这是在南国游玩的时候遇到让自己患单相思的女子了!抛开父子关系,到底是男人看男人最准!像韩水这种自己的情感都一片空白的丫头片子单身狗还是一边待着去吧,她哪儿看得出优秀的弟弟已经先自己一步经历了爱情的暴击。阴信之深切懂得虽然感情不分国界,不同国界之间的文明差异却是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担心一和小儿子谈他的情感问题,他就会哭着闹着要嫁去南国,便对小儿子的愁容视而不见,寄希望于时间能让他忘记不该记住的异国女人。从背后搭上他的肩头:“封儿。”韩书封戴着面具回头:“阿爹。”阴信之摘下他脸上的面具:“封儿没事少戴南国的新娘面具,被识货的人瞧见了要在背后笑话封儿心急想找婆家了。”“让他们说去,一群嘴碎子。”他趴回到窗台上嘟哝着,“哪有婆家可让我找,她又不住在汝国。”阴信之装耳背没听见,说起其他事:“封儿,姑姑念叨起你来了,遣女官来家里接你进宫,你换身正装便随爹爹出去。”阴信之是汝国女皇凤明惠的亲皇弟,阴是他妃子爹爹的姓。汝国有重女轻男的民族传统,男孩随父姓,只有女孩才随母姓,当然也有不少一视同仁的父母会摒弃这种陋习,韩家就是其中之一。韩书封强打精神在贴身侍从的伺候下更衣打扮。第一百三十五章形势比人强常言道寡妇门前是非多,此话传到汝国就该换成——鳏夫门前是非多。天师韩家早早没了宗族首领,在长女韩水成长到可以担任族长之前的这些年幸得汝皇凤明惠的庇护,家族才得以安宁,他们孤儿鳏夫的才没被人欺负了去。凤明惠对自己这对早早没娘的外甥外甥女当亲生儿女看待,时常传唤他们进宫承欢膝下,一车一车的往韩府赏赐贵重物什,真不是疼假的。她还让韩水在皇太女学习法术的时候也跟着一起学,所以韩水在十五岁的年纪就有了些法术的底子。包括韩书封未来也肯定是她亲自赐婚,如果他没在南国遇见那场“龙卷风”的话。汝国是个岛国,国土面积有限,作为国家政治中心的皇宫,虽无法在广度上跟南北两国的皇宫匹敌,高度方面却是妥妥的躺赢。二三十层楼高的宫殿建筑群最大程度地利用了极其有限的占地面积,宫殿与宫殿之间通过空中走廊连接,气势慑人,很有地域特色,还特像现代的高楼大厦,这点后来来汝国提亲的南皇深有体会。(这个女人整天不干正事专职到处提亲!)韩书封盛装打扮进宫面圣,在宫娥的引领下走过一条又一条、迷宫似的空中走廊。视线中出现一抹红影,翘首望向前方高处的空中走廊,却见汝国圣子也自走廊经过。圣子的眼尾也瞥见他了,走动间别过头与低处走廊上的他对视一眼,便没什么感觉地收回眼走自己的路。韩书封的反应倒像是现代小老百姓遇见了一只活的明星,驻足仰望着高处一身红的汝国圣子直至他走出视线范围,轻叹一声,挪动脚步。凤明惠正和四个既是心腹也是重臣的女官把酒言欢,一名宫娥给她捶着腿。谈笑间举杯正要喝酒,看见跨进殿门的侄子,放下酒杯连连摆手招他到跟前,亲热地搂住他坐下:“封儿前段日子随jiejie去了大陆,姑姑想见都没得见,赶紧让姑姑瞧封儿瞧个够。”捏捏他的面颊,手感比从前单薄了几分,心疼道,“封儿去一趟大陆回来都瘦了,是住不习惯吗?”变瘦自然是因为“为伊消得人憔悴”。韩书封在皇帝姑姑面前收敛起千金大少爷的本性,变得又懂事又乖巧,俏皮地说道:“封儿没瘦,是姑姑的手指瘦了。”汝皇被逗得开怀大笑。四个女官也跟着笑,笑声暧昧,打量他的眼中邪光闪动。十四岁的少年一天赛一天出落得水灵动人,小腰一束,巧施淡妆的脸上无一处瑕疵,盛装打扮的模样更是耀花了四个为官多年的中年油腻妇女的眼。一把年纪的她们自然是无福将皇帝宠爱的侄子娶回家中当妾,便视jian他过过干瘾。韩书封好像是被她们看得害羞了才垂下脸蛋,实则不动声色地避开这些位高权重的女官们油腻到令他反胃的放肆目光。韩家如今的形势容不得他轻易得罪这帮有权有势、对他不敬的老女人,反胃也只能忍着,等回家了再吐。“封儿和jiejie去南国天师火家,姑母韩氏待你们如何?”当年韩飞燕为爱与韩家决裂、远走南国、在汝国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凤明惠还只是个天真烂漫、处于喜欢看喜洋洋与灰太狼年龄段的小皇女,无法对韩飞燕离经叛道的壮举产生共鸣,不像现在已贵为一国之君的自己,八卦是一方面,更多的还是出于政治层面的想要知道火韩两大天师家族有没有握手言和的可能。近两年大陆天师圈中要将韩家从三大天师世家除名、另选一个家族上位的呼声越来越高,两家若能重归于好,结成盟友,火家便能成为韩家保住地位的强大助力,进而有益于汝国的政治经济发展。天师圈几方势力错综复杂的利益纠葛韩书封心里多少有点数,乖巧地答道:“姑母待我们很好,还说离家几十年,十分想家,一定要回来呢。”凤明惠暗暗一握拳:两家结盟稳了!又问:“封儿在南国的时候应该有听闻南国都城天枢发生逼宫叛乱一事吧。”听见“天枢”,韩书封恬淡的表情不自然地动容,被他掩饰得很好,乖巧地回答知道。“封儿去的尘城可有受到波及?”其实南国“家门不幸”的详细开头、经过、结果,早通过北国、汝国驻南国外交官飞燕传书到了本国皇帝手上。不过现在有个刚从叛乱前线回来的目击者,凤明惠肯定要打探倒霉催的又患瘟疫又死皇帝又爆发叛乱的南国到底乱成个什么样子。不可否认她还有点事不关己的幸灾乐祸,契合了那句“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韩书封条理清晰地将自己在尘城几天以来的所见所闻说给她听,当然,隐藏了和心上人的邂逅。凤明惠听说南国发生那么多衰事都没有民不聊生,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之情。贵为一国之君,一点不注重表情管理。“封儿,姑姑召你进宫其实是想问你(来了来了,重点的来了)是否愿意跟姑姑一起去北国?”“去北国?”“北皇过寿,派遣的使臣昨儿个抵达皇宫呈上请帖,听说也邀请了南皇。姑姑想着你jiejie在天师门学习,带你一起去北国的话她过年放寒假就可以不用回家,直接到北国皇宫和你汇合,姑姑也打算领着你jiejie接触大陆天师圈的几方势力。”这当然是她决定去北国的一小部分原因,更大的原因当然还在于国家层面。现任南北两个国家的皇帝都是她没接触过的新帝,北国新帝的龙椅是怎么坐上去的大陆无人不知,南国更是落魄到让一个公主登基为帝。大陆政局乱得让人云里雾里,光看驻海外官员传回来的奏折哪里能够,她必须亲自出岛会会两位带有传奇色彩的新帝,探探虚实,气氛好的话还可以和他们探讨探讨治国理念。韩书封觉得姑姑带他去北国祝寿不单单是和jiejie汇合这么简单,肯定还有别的考量,去与不去恐怕由不得他。识时务地答应了,还装得很高兴期待。南皇和汝皇是同一天收到贺寿请帖的,不知道她游说大臣们的结果如何,让我们接着往下看。第一百三十六章战斗炮(H)梵花坐在龙椅上拿着朝下北国使臣呈上来的热乎乎的请帖,翻开来边看边笑,边笑边看。齐爱卿站在百官中间,瞧她笑得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小样,都要以为她看的不是请帖,而是和无晴喜结良缘的婚书。太师天团也呼吸一紧,暗道不让她去北国的决议怕是要凶多吉少。梵花吩咐好生款待北国使臣,司礼太监李平便扯着公鸭嗓高喊退朝。回到寝宫的第一件事就是跳上龙床翻两个筋斗,瞧她瞧她!“你抽什么羊癫疯?”遥爷跳上她的脸,还要小心翼翼着别一脚踩进她咧开大笑的嘴窟窿里面。“遥儿!”梵花叉起脸上的猫儿高举过头,激动得舌头翻转,“咱们要解锁新地图去北国玩了!你不就喜欢到处跑着玩嘛,朕这次满足了你,以后可不许再挤兑朕拖了你追求自由的后腿!”遥爷在空中翻她个白眼:“别高兴得太早,忘了你的大臣们开过会不许你出门?”“放放承诺过会帮朕说服他们的,他说的时候你也在场。”“他先是背着你怂恿大臣不让你去北国,掉头又背着大臣跟你统一战线,这种两面派的承诺你还是谨慎期待,先自己备好和大臣们唇枪舌战的腹稿,别什么都没准备就‘上阵打仗’。他真肯那么大度地帮你去北国提亲固然好,要是临阵又反口不肯帮,咱也不能抓瞎了。”“哎呀遥儿,你这番话完全具备了一国之后的素质!”“呸,没本事让我当皇后就少放屁熏我。”“嘻嘻嘻。”遥爷变成绝美人形压在她身上:“不许笑得这么好看!”一低头,吻住鲜红欲滴、柔美可爱的唇瓣,手在她身上攻城掠地起来。龙袍渐宽,洁白的小衣束缚着日渐高耸的酥胸,柔和的曲线流露出诱惑和性感,纯洁无瑕的同时也饱含着些许成熟妩媚,比一丝不挂更煽动yuhuo。梵花拽着他的长发将人拉离自己的嘴,嘴被他亲得都冒热气了:“乖遥儿,想要了?”遥爷撩开衣摆脱下裤子给她看缓慢钻出皮囊口的粗红yinjing:“你说呢。”梵花握住棒身,摸摸guitou:“放放处理完公务一定会来找朕商量去北国的事,咱们赶在他来之前来一发战斗炮可好?”去你的战斗炮,威武雄壮的遥爷像是那么早泄的人吗?“不会说话就少说点,闭上嘴享受被老子cao!”掀起她的内裙,洁白的底裤如此通透,无法完全挡住微微隆起的阴丘和黑亮的阴毛。剥下底裤,美丽的伊甸园完全暴露。三角形的黑色树林,两片淡红色、娇嫩而丰满的rou贝,一道玉门紧闭着,便是丰美幽深的峡谷入口。森遥双腿插入她的双腿中间,两膝用力,大大分开她的双腿,将她压制成被正面插入的性交姿势。肌肤与肌肤赤裸相贴,浑圆灼热的guitou顶压在已成开放之势的蜜唇上,像一把guntang的粗大火钳,蜜唇的嫩rou彷佛要被烫化了一样。森遥伸手到她丰美挺翘的臀后,轻轻一抬,guitou挤开稚嫩无比、娇滑湿软的yinchun。他再一挺腰,guntang的guitou就套进梵花的嫩xue,将xue口撑得大大的,勒紧闯入的巨大“异物”。rou道温暖的体温让yinjing立即高度亢奋起来,通红的棒身突然又涨大了一圈,塞满rou道,没有一丝空隙。“呃~遥儿。”梵花轻咬贝齿,十颗娇小玲珑的可爱脚趾紧绷地收拢,紧紧蹬在床榻上,两条美腿与他的大腿纠缠夹磨着。森遥抱住她雪白的臀部,起劲抽送了起来。guitou一下接一下撞在鲜嫩的花芯上,yinjing上开花的倒刺摩擦着细嫩的rou壁发出yin糜的声音。“遥儿……遥儿……嗯……”梵花被一阵迅猛的浪潮淹没,一双玉乳被他沉重地挤压,让她喘不过来气。狼牙棒不时停下抽插,在鲜嫩多汁的rou道中慢慢地旋转研磨,再波浪式地继续挺进,这种旋转插入的方式令yinjing上的倒刺搅拌娇嫩的rou壁,疼是真的疼,爽也是真的爽,给予梵花升天的快感。在他胯下蠕动着一丝不挂的玉体,千柔百顺地与他行云布雨。齐放进来时床上的母龙和她的爱宠已结束一场云雨正在温存,他们的交合处泥泞不堪,妖猫的阴毛完全湿透,而她柔软的阴毛也春潮汹涌,兽液滚滚。遥爷上身向前伏在她身上,一手一只握住她的双乳,唇舌四处舔舐,吻了左边,又吻右边。而刚被灌溉过的女人美眸迷离,享受得哼哼一手捧一边爱宠的臀瓣,摸过来揉过去。齐放老大哥似的拉下脸,走过去张口就要老生常谈地说教他们。被梵花一把拉坐在床边上,抬头枕上他的大腿,遥爷还埋在她的双乳间啃食雷打不动。齐放从袖兜里掏出帕子清理她的门户,没好气地恐吓道:“再把不住门,为夫就找南国最好的工匠造条贞cao带给皇上穿上!”语气充满了对两人无可奈何的纵容。遥爷抬起头:“等去北国的时候再给她穿上。”头埋回到乳峰上。梵花为他的“吃里扒外”拧一把他滑不溜丢的臀尖:“吃你的奶子,就你话多!”两句话就让英明的帝君透过现象看出他们一唱一和的本质,言辞犀利道:“二位这是用虚假斗嘴来提醒本君别忘了帮忙游说大臣们这件事?”一语中的,外在已经光着身子的梵花仿佛思想也被剥光了衣服般尴尬。两百岁芳龄的遥爷就比她稳健多了,只要皮够厚,用“躺平任嘲”的姿势舔的奶更香更纯。公告越写越灰心丧气,女皇从四月份复更至今的两个月时间里收藏涨了两百,不算以前的老读者,订购人数怎么也不可能只有二十几个没人订购没有钱我是无所谓的,毕竟免费文我也写过,但单机写文真的很消磨一个作者的斗志这文后面的剧情很多很复杂,按我目前的更新速度,要写到完结至少还要一年多的时间,靠每天寥寥几个读者投珠留言我是撑不下去的每本书在po18都扑街,我作为作者是最伤心的一个不想告诉你们坏消息,容我再考虑几天看要不要接着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