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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哼哼。齐放斩钉截铁道:“我瞧着你就长了张遭男人恨的脸。”“看看,你为了埋汰我都开始无理取闹了。”梵花从他的臀沟抽回手,双手捧住他的俊脸一阵搓扁揉圆,并无情嘲笑他扭曲变形的脸。齐放也是个锱铢必报的主,凑上去对她的红唇施行了最惨烈的人道主义毁灭。夫妻俩你来我往地互啃,吻到嘴唇发麻、口腔干涸了才分开。齐放滚滚喉结,没好气地白她一眼:“我跟你一个小丫头斗嘴做什么,不光没劲还掉分子,我抱皇上去沐浴净身吧。”咬一口她的鼻尖,先起身撩起床帐下地,回身要抱她时发现她已经伸好手臂等着他伺候了。梵花佯装可怜道:“我下面还疼着。”可怜是装的,疼倒是真的还钝钝疼着。不料男人二话不说就掰开她的大腿,视线强势闯进她的腿心,那里浓汁横流还参杂着血丝,好似黄土路遇上了大暴雨,泥泞不堪。“看什么看,小心长针眼。”她激动地推开他的大头再闭上腿,又藏起脸难为情道,“太脏了,你别看。”齐放暧昧地笑:“看一下皇上就害羞了?刚才吸我东西时怎么不觉得脏?”将她的屁股推开一些,拿起铺在她屁股下的白绫,看看染在上面的点点落红,他满意地弯起双眸,仔细折好白绫收起来。“你拿那个干吗?”“不干什么。”齐放跟她讲真话的时候她反而不信了:“呸,不干什么才怪。”“皇上疑心真重。”齐放拿她前头说过的话回敬她,打横抱她在怀中,没传唤太监进来伺候,直接光脚走进皇帝更衣的偏殿,偏殿隔壁间就是皇帝日常沐浴的浴房。浴房正中有个白玉砌成的浴池,池面热气腾腾,烟雾缥缈,齐放抱着她从玉石阶下到浴池中。疲劳的肌肤被热水一烫,梵花吁出一道悠长的销魂声音,大言不惭道:“事后烫一烫,朕可以和爱夫再战三百回合。”“猪都要被皇上吹上天了。”齐放在浴池中安置好她,往手心倒了些沐浴花露,掌心贴在她的背上近乎挑逗地摩擦起来,很快手就从她的后背慢慢往前滑去,袭向小巧玲珑的玉乳,借伺候她沐浴之机充分抚弄这身柔软到令人无法自拔的肌肤。梵花后背软进他胸膛,后仰脑袋懒洋洋地枕在他的肩上:“打着洗澡的名义占我便宜,看在手艺不错的份上,纵容你这一回。”“呵,皇上倒挺看得开。”两只抹了花露的玉乳滑溜溜的弹性十足,揉洗时竟险些从他手中滑出,齐放加大指间力道,抓紧乳底,将她们往中间挤压,挤出一条浅浅的乳沟,看着乳沟幽幽地叹口气,“还是小了点。”一个女人最不能忍的就是第二性征被人鄙视!“什么,小?!”梵花毛毛躁躁在水中转个身与他面对面,捧着双乳急赤白脸地跟他讲道理,“我刚满十六岁,咪咪能有这个份量说明她们很有发展空间,再过两年你就瞧好吧,一定能长到这么大!”两只手夸张地在胸口比划,脸上自信满满。齐放使出一指禅戳戳她的额头:“奶牛才长那么大。日后每晚我都给你揉揉,剩下的就顺其自然吧,太大了也累赘。”梵花比着手指小声逼逼:“哪有人会嫌自己的骄傲大,你会嫌自己的鸡鸡大吗?”齐放很无语:“你这张小嘴尽讲诨话,我还需要再大?就现在你都不能完全吃下,还留着一截在外面。”又往手心倒些花露,擦洗起她的腰身,滑过小腹进入阴丛,一手剥开yinchun,另一手捅进两指抠挖,导出里面的浊物,偶尔捏捏xue口的rou珠。“嗯……”梵花娇吟,下体被他这样分开的话她的注意力就全部集中在他乱抠的手指上,哪里还有多余的脑子跟他斗嘴,搂住他的脖子贴耳含糊道,“放放,我不痛了……”齐放低低吃笑:“为夫就等皇上这句话了。”掐住她的软腰将人抱起放到yinjing上,guitou在水中摩擦几下她的莲蓬,放下她,yinjing一寸一寸进入狭窄的rou道,到底后他就迫不及待地提枪上阵,一面向上猛挺自己的屁股,一面掐着她的腰往下猛送。“嗯嗯……放放,顶到头了,哼哼……”他每次都一插到底,让梵花再次体会到在龙床上的那种欲仙欲死,自动自发用力下坐自己的屁股,让粗硬的yinjing能进入更深。水面激情荡漾,她所有的意识都被抽离,灵魂飘荡在云端,双臂环住他的脖颈缠绵交吻。初尝云雨的小两口不知节制,从水里搞到水上,又征伐回龙床,梵花这条龙还真斗不过身强体壮、阳气充沛的虎狼,节节败退,一泻千里。看来她不止咪咪有发展空间,在床上的作战能力也有待提高。【皇兄死透了,不存在借尸还魂的可能性,看完记得留言投珠鸭?】第三一章逼宫1(二更)<【NP】女皇浪漫史(晓空残月)|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第三一章逼宫1(二更)本文在PO18连载,请支持正版!一场激烈的云雨后,梵花累倒在男人臂弯里昏昏欲睡。齐放用脚勾起床尾的被单,伸手拉上来严实盖在她身上,只露出一颗可爱的脑袋在被外。亲亲她,不动声色地翻身下床,拎了条长衫裹住一身春光,踱步翩然飘向外殿。走到森遥睡觉的圆筐时身形一滞,困惑地歪头细看森遥:妖猫的尾巴不是卷在身上吗,怎么伸出来了,是我扔筐的时候给震出来了?忆起方才梵花斥责他乱扔这只妖猫,他愠怒地冷哼,管他尾巴个毛线,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你怎么对未来共侍一妻的异姓兄弟这个态度。齐放走到殿门,站在殿门的格子后沉声问:“殿外当差的是谁?”坐在石阶上的刘灯听到声音,忙不迭地起身大步跨到殿门前,躬身毕恭毕敬道:“是刘灯,帝君。”齐放问:“什么时辰了?”刘灯道:“刚过亥时。”(晚上九点左右)齐放透过格子遥望殿檐外被皇宫灯火映红的夜空,偶有闪电在云间蹿动,单手负到身后露出思考的神色,之后又与刘灯展开以下对话:“宫宴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