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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西夜王

    

(二十五)西夜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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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夜这边战事多,意味着胜利时的庆功宴也多。

    大抵也是因为次数多,有些庆功宴就显得很草率。一起痛饮,一起欢笑,一夜至天明,大家就各做各的事了。

    当然除了喝酒作乐,美女跳舞也是鼓舞士气的关键一环。

    而我,作为一个新时代女性,肯定是很抵触这种表演。因为你完全不知道这个美女跳完舞后是属于哪个粗汉子的。

    所以我给阿羌竺阑提议把这个项目改为男子跳舞,他表示我吃醋也不能吃到这个份上。

    然后那晚他就被我从床上踹下去关到了门外。还是古拓炎劝导了我好几天,我才让他进了房间。

    他和我讲了太多大道理,一时尬住。最后协商为:舞姬不会赠予任何一位统领,舞姬自愿跟谁就跟,不跟也不得强求。

    对于这个决定,我肯定是不太满意的,因为居然不是让美男去跳舞!但实在无奈,战士们还是得犒赏,眼福犒赏了就是说。

    阿羌竺阑也知道我的不满意,所以也尽可能地哄我开心。一开始还是些不知名的鲜花,到最后他甚至把一头强制驯服的野生狼牵到了我面前,美其名曰给我宠物。

    我真是谢谢他。

    小德小德!阿羌竺阑兴冲冲地跑进来,将一大包东西放到了桌上。然后一脸讨好地看着我。

    我不自觉咽了口口水:你这回想怎么整我?

    他瞪大了眼睛:我怎么会整你呢?!我觉得我以前真笨

    确实。我打断点头。

    他轻咳一声,把包袱打开,露出了里面满满的珠宝首饰:这才是女孩子喜欢的嘛!

    包袱里琳琅满目的珠宝多得让我咋舌:虽然但是,那个梳妆台里已经被你塞满了。你现在怎么又搞来这么多,你是去哪里打劫了?

    怎么会?!他有些委屈,这些是一个舞姬带我去买的,她说这些一定能让你开心的。

    嗯,你和其他女人去逛店了?我翻翻捡捡里面的首饰,突然看到一对有意思的东西。

    那对银质的圆环乳钉极为简约,在翡翠黄金之间显得很不起眼。

    什么都没有发生啊!只是她教我买东西,然后我当做小费给了她一个玉镯,真的!小德!你要相信我啊!而且也不是全是她教我的,我几乎每个都买了一些。他还在奋力解释,紧张得几乎都要流汗。

    我瞥了他一眼:我什么都没说,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他苦着脸:我怕你真的误会啊。

    我把那对乳钉取出来,摊在手心里给他看,欣喜道:你看这个!我很喜欢这个!

    喜欢吗?!嗯?这是他一开始听到我有喜欢的东西很是开心,然后定睛一看,却沉思起来,大概是想着这对是个啥玩意。

    有点眼熟,好像看到过这个东西的用法。他细细回忆着,突然灵光一闪,有些舞姬好像在好像戴过,在啊?

    他突然想透了,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小德,你要戴这个吗?

    我摇头否认:不是,是给你戴。你不觉得这个和你耳朵上的大金耳环很配吗?

    他愣了愣,在确定自己耳朵没出问题之后,更加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结结巴巴来了一句:给、给我戴?我是、是男人啊。

    那你说那些舞姬把这个戴在哪里?我问。

    他红着脸嗫嚅道:这怎么说

    我笑,伸手去扯开他的衣领:你是没有rutou吗?

    小德!你他刚想说什么,看到我眸中的笑意后又止住,只是眼神躲闪,你真的要给我戴?

    想看看,一定很好看。我不无期待地说。

    阿羌竺阑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好吧。

    他自己脱下了上身的衣物,让它们垂到腰间,结实的胸膛因为有些紧张而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他拎过桌上的酒坛,饮了一口,下定了决心般:来吧。

    看他一副英勇赴死的模样,我也就没犹豫,取下封口的珠子,尖锐的枕头就抵上了他左乳的rutou。

    然后,我不敢动了。

    应该消毒一下吧?

    我犹豫起来。

    是的,我怂了。

    开始回忆印象中有没有看过有人因为打乳钉而死掉的新闻。

    没事,小德。他看出了我的犹豫,居然自己握上了我的手。就像手把手教我射箭一般,他用力捏住了我的手指,引导着我直接一发力将针刺进了自己的rutou!

    这么暴力吗?!

    我惊呆了。阿羌竺阑却只是紧皱着眉,提起酒坛又是痛饮了几口,而后对着自己的左乳浇了些酒上去。

    他没有说话,任烈酒刺激着自己刚打上乳钉的rutou,再将圆珠封住了口。接着,他将另一枚乳钉放到我手中,和刚才一样,引导着我的手一鼓作气刺了进去。

    我的指尖还因为他太过用力泛着红,他却只是一言不发地继续喝了好几口酒,再把剩下的所有酒全部倒在了自己胸膛上。他腰间挂着的衣衫全部打湿,胸膛上水流交错,乳尖因为刚打完乳钉和烈酒的浇灌变得充血糜红,可配上那对银亮的乳钉,又显得格外诱人。

    太牛了呀,阿羌竺阑。

    这么简单粗暴。

    我在心里感慨几句后,取来一块手巾,轻轻擦拭着他的胸口,问:疼吗?

    他过了一会儿才长长叹出一口气:刚打完的时候有些,现在好了。

    说完,他的表情又开始变得委屈。他握上我给他擦拭的手,问:小德,你喜欢我戴这个的样子吗?这个,这个男人也可以戴吗?

    他眼里全是期待和乞求,好像我说不喜欢他下一秒就会崩溃一样。

    我笑起来,捏了捏他的脸:可以戴啊,你戴着很好看。我很喜欢。

    说完这话,我看到他眼中闪着光,耀眼如西夜草原夜空中的万千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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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教我射箭,他也会教我骑马。

    但也以失败告终。

    突然觉得自己是一块朽木,只能负责貌美如花。

    不过他很喜欢骑着马,让我坐在他身前,带着我驰骋于许多地方。我见到了辽阔的草原,见到了险峻的山峰,见到了漫天的黄沙,也见到了漂亮的绿洲

    此时,夕阳如火。晚霞渲染了整片天空,像是喝醉了酒的旅人,在碧蓝的天空上肆意挥霍自己的诗篇。

    雄鹰从天空飞过,属于西夜的旌旗迎风飘扬。

    我在马背上坐直了身子,几乎沉溺于这样的美景中。好似时间在此刻又被拉长,所有的情绪沉淀到心里的最深处。

    阿羌竺阑从背后搂着我,将头枕在我的肩膀上。他看着我的侧脸被霞光镀上橙黄,在我耳边道:小德,我爱你。

    本应是最浪漫的情话,却生生将我从景色里抽离出来。我低头看着手腕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心里觉得讽刺。

    阿羌竺阑自然是待我很好,只是有时回忆我总会选择忘记他是如何将我带到西夜的。

    那些本不愿意,不应该被日后的深情所掩盖。一如我对李义和殷南渡。我垂着头,轻声反问:是那种强取豪夺自以为是的爱吗?

    他的身体一僵,久久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