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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和亲的异国公主41

    

来和亲的异国公主41



    顾璃不习惯同他这么亲密的距离,僵直着身子待了片刻后,悄悄去掰他扣在她腰间的手。

    不想看信了?男人带着轻微胁迫感的嗓音响起,带着热气吹拂在她的耳畔,还是想做点别的?

    她吓了一跳,忙道:看,看。

    不敢再乱动,她将信封里的信纸取了出来。偷瞄了东方浩鄞一眼,见他好像并没有从旁窥探的意思,就将信纸展开默默读了起来。

    同上一封一样,谢良还是说他暂时在西南边境附近,一切安好,手上的事情也差不多快结束了,大约再过两个月就会返回京城。

    他向她描述南方州城的温暖气候,在京城里不曾见过的奇异的花草树木,和一种叫做饽糕的小点心,说她一定会喜欢。

    他说他原想回京城的时候带些给她,但路途遥远,怕送到她面前时已经不新鲜了,因此这几日特意找了个本地的厨子师傅,正在手把手地学着,等回来了亲自做给她吃。

    再然后就是问候她近日如何,身体是否安康,叮嘱她好生吃饭,好生睡觉,勿要过于思念他。

    还有两个月啊。

    顾璃叹了口气,将信纸小心地叠了起来,正要装回去,身子一转之下,却突然发现左手没办法自由活动了。

    侧首一看,东方浩鄞正将下巴垫在她的左肩肩窝里,就这么抱着她侧坐在他身上,双眼轻阖,竟像是睡着了。

    眼下看着似乎还有一层淡淡的乌青。

    他这几日应该真的很忙。皇权更替,亟待处理的事情堆叠成山,也不知道一天能睡几个时辰。

    浩鄞,她用另一只手轻轻推了推他,见男人迷迷糊糊地醒来,睁开的眼中却有疲劳导致的清晰可见的血丝,忍不住劝道,你还是去歇息一下吧。

    东方浩鄞揉了揉眉心,声音轻哑:信看完了?

    不知为何,靠在她肩颈处竟让人无比地放松,他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兴许是她的气味。

    之前同她结盟那一段时间,他常常夜里去长乐宫与她商谈事宜,那时他们隔桌相对而坐,隐隐约约就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丝若有若无的体香。

    现在抱她在怀,这气味就更明显了一些,确实带着淡淡的芬芳,十分好闻。

    正在心猿意马走神的男人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回答,目光只落在了她白嫩的耳垂上,温热的气息随着他呼吸起伏的节奏喷薄在顾璃的耳侧。

    我回宫去了。她尴尬地偏了偏头,总觉得这男人今天有点怪异,轻轻挣动了一下,跳下地面。

    男人也配合地松开了双臂,没有再阻拦。

    似乎刚才真的就是只是想让她坐在身上读信而已。

    顾璃转身欲行,目光无意间扫过御案上那乱七八糟零散堆放在一起的奏折,又看了眼一脸疲惫的男人,还是决定临时帮他收拾整理一下。

    她抬手将三个显然已经批过的散落奏折叠在一起,放到了桌子右边的那一摞最上方,正要去拿第四本时,忽然瞥见了不远处随意摊开了半页的一本上有她非常熟悉的字迹。

    这是谢良的奏本?

    她难以抑制激动的心情,伸手过去就准备拿起来,但指尖还未触及,就被一旁的男人快速将它合上掩盖了起来。

    虽然他的动作很迅速,但顾璃还是隐约瞥见了微恙两个字眼。

    她心下一怔。

    什么微恙?身体微恙?谢良他生病了?还是遇到了什么别的事情?

    可若真的只是偶感风寒之类的微恙的程度,他给她的信里为何一句话、一个字都没有提起?

    顾璃的眉目凝重起来。

    给我看看。她侧首望向男人,目光里透着认真,那是他的奏章对不对?

    东方浩鄞看着面前少女神色中情不自禁流露出的细微的担忧和急切,心里涌起一阵不知名的烦躁,声音都冷了几分:他写给你的信已经全部送到了你手上,这是涉及朝堂政事的奏折。

    她的眼中带起了一丝央求:那、那你告诉我他都写了些什么?

    一些他正在追查的朝廷小事而已,无甚要紧。

    顾璃心中略急,一时口无遮拦起来:骗人!我明明看到他说身体不适了,他在外面替你办事耽误那么久,若是遇到了什么意外,就都是你害的!

    头脑发热的话脱口而出之后,她才猛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无礼和冲动,思绪渐渐冷静,小心翼翼地瞄了面前穿着龙袍的男人一眼。

    东方浩鄞不知想了些什么,沉默了片刻,轻轻道:真那么想看?

    他见面前的少女点了点头。

    那就把衣裳脱了,坐上来。男人的眼里透出了一丝深意。

    她僵住了。

    他盯着她,压低了声音:只要留在朕身边,这一日你总归是逃不过去的。他抬手在她白皙的颈侧暧昧摩挲着,除非你哪天长了翅膀,飞出这层层包围的禁宫。

    少女的身体轻微地一颤,默立良久之后,认命般地把手里的信放到了桌上,开始解腰间的束带。

    外衫和襦裙很快就褪了下来,接着是素白的中衣、中裤。少女匀称的四肢基本已经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微微的寒意令她雪白的胳臂上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被男人的目光一直紧盯着,又让她羞耻得红了耳尖。

    身上脱得仅剩下一件小小的肚兜和亵裤,她窘迫地把头偏到一边,却突然身子一轻,被男人抱了起来,分开双腿面对面地坐到了他身上。

    顾璃马上敏锐地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yingying地抵着她的腿心。

    他摸到她颈后,拉开了系带,整个肚兜便滑落在她腰间,一双轻轻颤动的雪乳彻底袒露在他面前。

    男人用手捏了捏那软滑的两团乳rou,伸出舌头舔了舔其中一边尖端的小朱果。

    嗯

    guntang的口舌温度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抱住了男人的脑袋,想让他后撤一些,但没想到他刚好用牙齿轻轻咬住了她的乳尖,这一后撤,就将半个乳儿的软rou都牵扯了一下。

    啊

    她疼得失声轻呼,男人立刻松了口,雪白的乳峰很有弹性地连续颤动了几下,晃荡出一圈乳波,尖端的小朱果刚刚惨遭蹂躏,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肿挺立起来。

    真yin靡。

    男人的呼吸渐重,盯着怀里少女因为刚刚的疼痛而水光潋滟的杏眼,按住她的后颈凑近自己,轻轻吻上了那双粉嫩的樱唇。

    他曾经触碰过这里,在一个心慌意乱的夜晚,在他所熟悉的长乐宫内殿。

    那时他便清楚地得知了自己对她的欲望。

    然而第二日他就被父皇突如其来地禁足在了东宫。而透过自己信任的宫人秘密了解到的内情令他哭笑不得。

    禁足的原因竟然是被怀疑与她有染。

    那一刻,他倒是真的生出了几分后悔,前一夜在长乐宫就应该直接要了她,干脆坐实这罪名。管她是不是父皇的女人。

    他只想得到她。

    如今,他也同样不想管这手段是否卑劣,只是想要她。

    在少女甜软的口腔里扫荡了片刻,手掌也同时不停歇地揉弄着她的雪乳,随着缠绵交吻得越来越深,手上的动作也渐渐粗暴起来,又抓又捏,将爱不释手的一双绵软小白兔拉扯成了各种形状,又去掐那粉嫩的尖尖。

    嗯唔哈哈

    两人唇舌分离,津液牵扯出了细微的银丝,少女无力地喘息着,看着男人炽热的像是要吞了她的目光,脸颊娇羞的红晕慢慢泛开。

    她忽然细细地呻吟了一声,小手紧紧地捏住了他的前襟,难为情地垂下了头。

    东方浩鄞一直认真地瞧着她,当然也第一时间发觉了异常,手掌从她后腰处的亵裤边缘探入,贴着饱满的rou臀滑下去,一直探到底下的花户,不出意外地摸到了满手的汁水。

    想来是因为这具少女的娇躯已然阅历过不少男人,性事丰富,所以才这样敏感,反应来得如此之快。

    然而这也方便了他许多,因为他已经一刻也忍耐不了了。

    男人将手抽出来,拿过一旁的锦帕擦了擦,看着少女已经红透的脸蛋,轻轻低笑一声,快速脱掉她早已被弄得湿漉漉的亵裤,又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释放出昂扬坚挺的rou红色巨龙。

    他将她的身子往前挪动了一点,更靠近自己,那rou根就啪地一声打在了她雪白的小腹上,散发出惊人的热意,更显狰狞了。

    少女情不自禁地有些畏缩,但他怎么能容许她逃避,一手按住她后腰,一手用两根手指撑开她娇嫩的花唇,就着湿滑的蜜液直接将棒首戳了进去。

    呀

    男人的roubang顶端有些微微上翘的弧度,一进xue口就刚好戳到了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某处敏感区,腰眼立刻就酥麻了起来,xue道内壁的软rou也跟着一阵剧烈蠕动,拼命吮咬绞紧了突然闯入的外来侵犯者。

    嘶

    东方浩鄞身体一僵,皱了皱眉,险些失控地xiele身。他停了片刻,调匀了呼吸,低头看着粉嫩的xue口已经吃进去了一半他的阳物,还在一张一合地轻微抽搐收缩着,不由得心神一荡。

    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妖精明明已经被那么多男人cao过了,还是这样紧。

    怪不得之前父皇几乎夜夜临幸于她,那段时间,说她是后宫粉黛三千宠爱在一身也不为过。

    果然,这rouxue足够让任何男人沉溺其中。

    顾璃不知道他的这一番心理活动,只感觉到男人停下了动作,便抬起水意盈盈的眼睛,茫然地看了他一眼。

    东方浩鄞忽然又想起她此时此刻愿意被他cao的原因。

    气息冷了几分,他伸手抓过桌上那本紧闭的奏折,送到她眼前:不是想看吗?看吧。

    她愕然地瞪大了双眼。

    现在?

    然而或许是感受到了男人平静表面下隐约的愠怒,她还是颤巍巍地接过了那颇有些厚度的本子,拿在手上缓缓打开来。

    刚刚看了头三个字,男人猛地向前一记挺胯,将还露在外面的半截roubang一口气全部没入了温软的xiaoxue。

    啪叽一声,是他们rou体相撞的清脆声响,与此同时,顾璃手里的奏折也啪嗒地掉落在地上。

    呜她喉间溢出一丝极细的媚吟,被突然填满的充实感撑得几乎失语,酸麻的快感瞬间如电火花般地传遍四肢百骸。

    怎么扔了?方才不是很想看么。男人却依然用恶劣的话语逗着她,侧身从地上将奏折捡起来,塞回到了她手里,正巧这本朕还没有来得及批阅,不如你直接念给朕听吧。

    顾璃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然而抬头见男人似乎是认真的神色,只好无奈撑起酸软的腰肢,重新将奏折捧在双手中打开,勉强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念道:禀圣上,自先先月啊嗯

    男人不待她念完,顾自掐着她的纤腰起起落落,粗硬的roubang已经一进一出地火热cao干起来,蜜水随着他剧烈的动作也流淌得更加汹涌,不停地飞溅滴落。

    他被紧窄的软xue吸咬得畅快无比,在喘息的间隙带着一丝逼迫看向她:怎么了?继续念呀,你不是很想知道他的消息么?

    呃啊少女委屈地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以稳住自己被顶撞得不断晃动的身体,另一手抓牢了奏折,声音里掺杂着断断续续的哭腔,自自先月十五呜抵、抵达云州以来臣嗯唔暗中寻访至呜呜

    身子在剧烈摇动的情况下根本就无法好好看清奏章,她只勉强看了一行,脑子里根本完全没反应过来谢良到底写了些什么内容,只是照着字一个个机械地在读。

    然而一边念,身体里一波一波的快感越发汹涌,她猛然意识到自己正一边看着谢良的亲笔书,一边下体的xiaoxue还在吃着另一个男人的roubang,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再也撑不住,崩溃地合上了奏章,抽抽噎噎地啜泣起来:我我不念了

    东方浩鄞停下了动作,用手掌托起少女的下颌,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的一张脸,心中终归是不忍,拿掉了她手里的奏折扔回到桌上,轻轻拍了拍她光裸的脊背低语道:好了,别哭了,是朕不好。

    逼着她一边和自己交欢一边去读心上人的手书,完全是出自他下意识的疯狂嫉妒。

    然而他已经将她的身子揉碎得乱七八糟,就不要再揉碎她的心了吧。

    他重新将她紧紧抱入怀里,火热的手掌和唇舌在她身上各处毫不吝啬地游走爱抚了一番,胯下巨物继续起刚才尚未完成的动作来。

    这次他轻缓了许多,抽插的幅度也浅了些,然而刚刚积累的快感已濒临界点,roubang来回了数十下,她就颤抖着身子喷出了一大股水儿。

    等她在怀里歇了片刻,他才重新抽插起来,在汁水充沛的xue道里咕滋咕滋地飞快cao干了百来下,最后狠狠嵌入到最深处喷射了出来。

    被他大股浓稠的热精一烫,少女突然不受控制地蜷缩了一下小腿,又经历了一个小高潮。

    短时间内先后丢了两次,她疲累至极,阖上眼睛彻底地瘫软在男人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