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七章 葳蕤(H)
第六七章 葳蕤(H)
前面一章结尾处有修改,感觉这样更符合两人的相处模式,哈哈哈哈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听得出情动后的沙哑。 花扬背心一凛,不敢相信地转过头去。 四目相对,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 早已熟悉顾荇之的花扬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嚣张气焰顿时便熄了一半。 她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周围一望无际的屋顶青瓦,怀疑到,在这里?你、你疯了么? 顾荇之不说话,只是笑,火色烟光倒映在他眼中,如星辰落日。 这里不好么?他将怀里的人转了个面,变成女上的跪坐姿,继而曲起腿,大掌一上一下地将人扣在了怀里。 烟花不仅可以看,还可以感受。 花扬一时无言,暗忖着顾侍郎真是越来越厉害,什么时候连黑吃黑都已经学会了 正腹诽着,下一刻,两片温润的唇就贴上了她的。 早已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处,顾荇之游刃有余,轻轻吸吮之后便叩开齿关,将自己探入她的檀口,一点一点,小心而怜惜地亲吻怀里的人。 无论要了多少次,他吻她的时候还是都是极致的温柔,舍不得多用一丝力气,好似她是个琉璃做的人, 花扬对他这一套很是受用,三两下便被撩拨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剥开她的衣襟也很容易,往两边一拉,再往背后那条细带上一挑,肚兜就可以被完全推上去,露出下面藏着的两个浑圆。 烟花绚烂,月色皎皎。 女人雪白的身子像蒙了一层珠光,胸前两点嫣红挺立,如绽放在月色下的两朵春桃。 顾荇之再也忍不住,仰头含住那一颗乳果,细细地吮,舌尖对着上面那个敏感至极的小孔,努力地往里面钻。 嗯、啊花扬忍不住叫出了声。 虽然有些顾虑,但她不得不承认,撩拨一个保守板正的男人在这样的场合与自己欢爱,真是太刺激了。 花扬仰着头,只觉胸前快感盛烈。 长渊她低低地呜咽,声音娇媚,舒服、还要 顾荇之被她这急躁的样子逗得笑起来,使坏地用愈发炙硬的饱胀去蹭她已然湿透的rou缝,微张的xue口再一次吐出潺潺春液来。 呀!!! 倏地,裙子下面那层薄薄的底裤被撕开了。男人的长指找到那朵湿漉漉的小花,沾上花汁,在前端那颗小花珠上轻柔地拈弄。 嗯、嗯舒服长渊,别停,好舒服 两三下的功夫,花扬便在顾荇之熟练的挑逗下来了兴致,一上一下地蹭着他的手,黏腻的汁液越来越多。 她像只饥渴的小动物,一边努力往他怀里拱,一边急得直哼哼,叫着还要,还要更多。 顾荇之看得心头仿佛溢满了水,随着她的晃动便会荡出来一点,很快便觉周身都燥热得出了汗。 乖,自己来。他温声诱哄,解开了袍裾下的裤带。 一个与他温润气质完全不符的狰狞巨物霎时便跳了出来,直直打在他肌rou紧实的小腹上。 阴蒂上的刺激停了,花扬哼哼唧唧地闹,拿rou缝去蹭他的rou根,一边蹭一边假哭着要顾荇之继续服侍。 很快,肿胀的rou茎便被她用花xue的春水都涂了一遍,在漫天烟火下晶亮亮的一片。 我不要自己来,我累花扬趴在他身上耍赖,腰身却一刻不停地扭着,我不想动,你来动呜呜呜,快点呀 看着她这一副想吃又不想出力的样子,顾荇之真是哭笑不得,但到底是舍不得她忍得太辛苦,于是只得将人拎起来,一只手扶着自己肿胀的硕大,对准她泛滥的xue口,温声道:那等会儿可不许反悔。 花扬现在一心只想让他来填满自己的空虚,哪管得了其他,于是焦躁地点头道:不反悔,小屄给长渊随便cao,用力cao呀!!! 啪得一声,没等来火热的一贯到底,倒是等来了屁股上重重的一击。 花扬有些恼了,低头却见顾侍郎一脸严肃地强调,不许说荤话! 花扬对这人的执念很是不解,正打算好好教育下这块木头什么叫情趣,然甫一开口,就只剩一句婉转娇媚的啊 顾荇之扶着rou茎,狠狠地一挺腰,猛地将自己全根插了进去! 饶是已经被开垦过无数次,花扬还是被这突然的一下cao得失声,只觉整个甬道瞬间饱胀到酸软,仿佛内壁上每一个褶皱都被体内的阳具抚平了。 而身下的男人也是急促地闷哼一声,就连握住她腰身的大掌都紧了几分。 别夹这么紧,顾荇之咬牙,隐忍得辛苦。花扬才不管,小腹用力收紧,含住棒身的xiaoxue开始用力嘬吸。 顾荇之被她吸得浑身都麻了。好在他一向善忍,否则两三下就败下阵的话,怕是会被这女人揪着笑话一辈子。 快动呀,花扬着急,腰肢扭得更欢。但随后,她的不满便被腿心里传来的酥麻感击散了。 温润的顾侍郎像是被挑衅得发了狠,提起她的腰就是一阵狂入。 被猛烈的快感袭来,登时拍击阵阵,男人的大掌控住她的腰,让她抬起臀部,饶是如此,花扬还是被入得上抛下落,险些跪不住。 嗯、嗯慢点,长渊慢点。 不过几十下的抽插,方才还耀武扬威欲求不满的女人此刻败下阵来。 腿间湿淋淋一片,雪乳晃动,眼尾染红,媚态横生。仿佛身后那片绚烂无比的烟花,都被她衬得失了颜色。 头顶是天空中细碎的闷响,耳边是爱人灼热的呼吸。 花扬整个脱力地坐下来,guitou顶进花xue深处,引得她嘤咛了一声。声音娇嫩,如三月黄莺出谷。她趴在顾荇之肩上喘气,像一只脱了水的鱼。 呀!!! 天旋地转之间,花扬被人往后一推,眼前的青瓦变成了漫天的星光和花雨。 顾荇之依然很贴心,怕青瓦会硌到她,便用手扶住了她背部着力的地方。可是这样一来,他便腾不出手去扶她的腿了。 乖,他低低地在耳边喘息,腿夹紧我。 花扬浑浑噩噩地点头,双腿一左一右,攀上顾荇之精壮的腰身。 火光烟色七彩迷离,在他清俊的面容上落下斑斓的一笔。夏夜的风都是暖的,月色皎洁,两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晚风吹起顾荇之的长发,划破绚烂的天空,衣袂纷飞,宛如谪仙。 这样一个超凡脱尘的人,竟然也会依着她,在最不合时宜的地方,做这样荒唐的事情。 烟火葳蕤,她看着苍穹里散落的晚星,不觉间便酸了眼鼻。 怎么了?顾荇之停下来,大掌抚过她泛红的眼尾。 花扬吸吸鼻子,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口道:这里,这里好像有些难受,想哭。总觉得自己好像期盼了这一刻好久 顾荇之怔住,一时无言,只一遍一遍地吻去她的泪。 梦中的场景浮现,那种怅然的感觉仿佛将他溺毙。顾荇之心头酸痛,双手扶着花扬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半晌才略微哽咽地道:你若喜欢,以后每一年、每一年,我们都一起看。 花扬愣了愣,随后狡黠地笑起来,这样看? 衣衫不整的顾侍郎轻咳两声,面色微红地道了句,嗯。 今夜和风细细,良辰美景,人声和喧哗都在脚下,星空和月色触手可及。 花扬依在他熨贴的怀里,用小腿去蹭他紧绷的背,颐指气使地小声命令道:那、那就继续吧。 顾荇之见状也是失笑,可也只能遵命,埋头努力讨好这位难缠的小主子。 又是数百下猛烈的顶弄,两人身下的青瓦都被撞得晃动,窸窸窣窣地响做一片。 高潮来临之时,一朵金灿灿的烟花正巧炸开在两人头顶,花扬伸手过去,张开五指。 火色荼靡,硝烟散去。 天地无声,仿佛安静得只剩下这一对小夫妻。他们超脱红尘,似要与彼此做一对生世的夫妻。 * 月色烟火的另一头,宋毓摸出怀里的一份信函,推门却见寝屋里空空荡荡。 你进别人房间不敲门的么? 温和清澈的声音,带着天生的寡然与疏离,宋毓循声望去,只见花添侧着身,坐在博古架后面的窗沿上。 她今日穿了件素净的白衣,混着眉宇间透出的淡淡雾气和大病初愈的苍白,犹如绚烂烟火之后留下的一阵轻烟。 宋毓微怔,不知为何,此时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那一夜两人初见,眼前这端庄女子骑坐在自己腿上,未着寸缕的样子。 他极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将目光移到面前的桌案上,放下信函后故作镇定地敲了敲,嘴里却逞强道:我敲了门的,许是方才烟火大盛,你没有听到。 花添没理他,捂着伤口从窗沿上下来,淡淡地递去一个平静的眼神。 哦,宋毓立马领会,摊开手里的信函道:你的任务,在下个月皇室祭祖之前完成,上面是相关人员的信息,你自己看怎么入手。有需要来找我,我会给你提供一切需要的资源。 花添扯过那张纸,片刻后蹙眉问道:你打听随驾亲卫的部署做什么? 宋毓没说话,微挑了嘴角,撩袍往桌案上一坐,反问到,以前在百花楼出任务,你们楼主会告诉你为什么? 身旁的人沉默下去,半晌才拾起那页信函,纤指一挑,纸页穿过跃动的烛火,缓缓卷曲,变成袅袅青烟。 你宋毓一把抓住她的腕子,怒斥道:做什么?! 不是要接任务么?花添回头看他,柔和淡雅的五官映上葳蕤的火色,忽然多出几分明媚的惊艳。 宋毓一时噎住,不知是看呆了,还是不明白她的意思。 刺客接了任务以后是要把任务烧掉的,否则外泄怎么办? 可是宋毓想到那页纸上密密麻麻的信息,一时结舌。 而面前那人烧完信函后云淡风轻地拍了拍手,补充道:过目不忘也是刺客必须要练的本事。 咳咳宋毓强行挽回尊严地轻咳两声,还想再吩咐些什么,却见花添径直走向床榻,还不忘叮嘱他道:记得关门。 宋毓: 宋毓:为什么这年头连打工的态度都敢这么牛啊? 花添:对不起,除了花扬,我对谁都很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