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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子帝王和親妃子-冬寒入骨人情薄

    

質子帝王×和親妃子-冬寒入骨人情薄



    之後又被一連做了兩三回,直到她哭著昏了過去,   男人才饜足的放過她。

    北燕冬天很冷,但男人很細心的清理後,為她裹上用細膩的兔毛製成的外衣,手一下沒一下的梳著少女柔細的秀髮,目光中溫柔地可以叫人甘願沉溺其中,這般溫柔,梅妃微微睜開眼,迷迷糊糊之間,彷彿又回到了南楚,似乎還是那個男人,也是這般溺死人的溫柔,窗外月光婉轉,白雪皚皚,連平日裡孤傲清麗的梅花都多了幾分溫婉。

    她還記得,記得那年的第一次相遇,記得那年的萬物具寂,記得那年初冬,很冷,冷極了,她被王家的大小姐推入湖中,陰鬱的天空,冰冷的湖水,直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什麼表小姐,不過是個名頭罷了,分明就是個狐媚子生的私生女。王珞雅的容貌嬌弱,此刻扭曲的臉龐卻顯得有些刻薄,和她的母親如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一般,既美麗又狠毒。

    初冬的還是冰面很薄,薄到支撐不起她的重量,在她跌入的瞬間,應聲破裂。

    冰冷的湖水漫入口鼻,窒息的恐懼蔓延全身,冬天的厚重衣服吸收了湖水後,令她下沉得更快,身子無法控制地顫抖,不知道是涼意還是恐懼,她甚至無暇去思及水淹入鼻腔的疼痛感,只覺得時間都慢了下來,接近死亡的恐懼和不甘心卻無法止住下沉的速度。

    難道,今天就要死在這裡了嗎

    你們在幹什麼?岸上傳來一道好聽的男聲,似乎是如今的玉家少主的聲音,一聽到這聲音才做了壞事的小丫頭片子,哪還敢留下,全做鳥獸散。

    不想死還不想死,救救我冬日的衣裳使她掙扎的格外費力,吸飽湖水的衣服不停的將她向下拖,唯有生存的意志,讓她發出最後的掙扎。

    該死!這群臭丫頭,玉翟見到半柳湖的身影,只來得及脫下厚重的外氅,便躍入湖中。

    玉翟擅水,在水中宛如一條蛟龍,抱住全身冰冷顫抖的小姑娘,溫暖的唇吻上她的,將氣渡入她口中,她的臉色蒼白,氣若游絲,這就是他的meimei,是父親死前也在惦念的小傢伙,那麼小,那麼脆弱,似乎只要一用力就會死了。

    玉翟很快便將她救了上岸,濕透的冬裳沒半點禦寒作用,冰冷的湖水從兩人的身上滴落,用大氅裹住女孩,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一邊吩咐小廝去找府醫,便隨著女孩的侍女,大步往女孩所住的跨院而去。

    女孩住的靜柳院是的一個小跨院,跨進院子沒幾步便到了屋內,這院落靠近北方蓋,在這冷測測的冬日裡,原本在牆上蜿蜒的牽牛花,早已萎頓焦枯,再無半點風采。

    因位置偏北,顯得這初冬的溫度,更低了幾分,這屋裡又只有黑炭,一燒便薰得這個屋子都是煙霧,完全無法呼吸,玉翟喚來侍女,妳去燒一盆熱水,越熱越好,待會讓她泡進去,暖暖身子,讓其他人去找管家把銀炭送來,把屋子裡燒的暖暖的,快去!

    因是玉翟下的命令,不一會兒,王家的府醫便匆促來到,後面跟著同樣匆匆趕來的管家,玉大人才要行禮,便被玉翟擋住,先為她診脈吧!

    平日裡趾高氣昂的管家一見了玉翟,就像老鼠遇見貓乖巧的不得了,除了靜柳閣從來不見的銀炭外,還帶了王家小姐每月都有的例銀綢緞都帶了來,一邊指揮著後方的僕人,熬藥的熬藥,燒炭的燒炭,搬暖龕的搬暖龕,一時之間,平日裡乏人問津的靜柳閣,熱鬧了起來。

    王管家,雖然身為外家,不應該多說,但,這丫頭在如何也是玉家的人,若是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府中,傳出去怕是不好聽。看了在床榻上發著高熱的女孩,此時她濕透的衣衫已經換下,換上乾淨的衣服,一張俏臉因為發燒而通紅,和她的父親並不相似,卻是生得秀逸清麗,更像她的母親,一手推開管家呈上的例銀錦緞,雖然當初是母親將她托於王家照顧,但如今母親已然不在,也不好繼續打擾,今日,我便將她帶走。   今日他本就是為了讓她回到玉家而來,這不過是多一個由頭罷了。

    如今的王家早已不復從前的強盛,不過是依附玉家的存在,玉翟發話了,別說王管家,便是王家家主也不可能說一個不字。

    但王管家對眼前的玉翟卻是極為不屑,對於王家來說,即使他只是個管家,縱使玉翟已是戰功顯赫的異性王,縱使他已經成為玉家少主,玉家早已被他帶上了繁盛,而王家已經腐敗到了骨子裡,他們仍固執的認為自己仍是書香門第,南方世族,不是他一個曾經商戶的私生子可以輕賤的,但他面上自是不敢表現出來,玉翟自然也不知道他的想法。

    不過縱然玉翟知道了,也不過是一笑,有些人就是沒有自知之明,明明已經腐敗到極致,偏生還不懂得收斂,自以為是,只記得從前的繁榮,完全看不清如今的衰敗萎靡。

    但,那又如何,自恃甚高,終究使這些人會走向衰亡,既然如此,又與他何干呢?

    %%%%%%

    數日後   玉家

    太陽西沉,明月高掛,院外的梅花在枝頭開的豔麗無雙,玉翟一手拿著書,坐在床沿,不時為床上的小姑娘擦汗。

    唔在經歷了數天的高熱後,女孩終於悠悠轉醒,一雙大眼濕潤的看著玉翟,在半昏半醒之間,就是這個人衣帶不解的照顧她,她曾經聽王家的廚娘說過的玉家少主。

    無瑕

    女孩被包的密不透風,一張才退了高熱的小臉紅撲撲的,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清麗如月下廣玉蘭的男人,既怕又怯,我叫蒹葭。不確定是否是在叫自己,她只能怯怯地開口。

    父親過世前,讓我好好照顧妳,但父親亡故突然,事務繁多,所以至今才接妳回玉府。玉翟沒有回答她的話,溫柔地摸著她的髮頂,柔聲解釋。

    自然不是只有這個,當時在王府為了生存下去,為了討一口飯,她時常幫忙廚娘傭人們的工作,也因此聽了不少閒言碎語,當初玉世清亡故,自然是令玉翟分身乏術,但更重要的原因,還是玉世清的正房王怡的反對,王家不願讓女兒心煩,便繼續讓她這個玉家的私生女住在王家。

    玉翟伸出如白玉般的手指為她挽起頭髮,以後妳便喚無瑕吧!那是父親為妳取得,白玉無瑕,是父親對妳的期望。,蒹葭不,現在要喚無瑕了,仔細聽著玉翟的話,一邊暗暗為他的美貌驚艷,她從來沒有這麼近的見過玉家少主,只聽聞他生的國色天香,驚才絕豔,沒有想到竟是這般冷冽到極致的清豔,多謝玉大人的救命之恩。她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他,便學著戲曲裡的人稱呼救命恩人的方式叫他。

    別叫我大人,論輩分妳該叫我一聲大哥。絕色到極致的男人,微微一笑對她說道。

    大哥或許是被這個微笑蠱惑到,或許是從未有過的溫暖,她喚了一聲。

    那時的她還不知道,這個稱呼將讓她陷入進退不得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