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结痂了
都快结痂了
饮料是要喝的,头也是要洗的。 左隗老老实实地替甘湉洗完头吹好头发,又被人拉着把两杯鸡尾酒都灌进去了。她抓着他的衣摆,语气酥软地问他:怎么样怎么样?好喝吗? 他把杯子放回茶几上:好喝。 甘湉不对他这么敷衍的回答不太满意:哪个好喝? 说实话,两杯都一般,但是话肯定是不能这么说的。左隗随意挑了一杯:日出那杯好喝。 甘湉追着他继续问为什么呀,日落不好喝吗?可是我更喜欢日落哎。 他被缠得没办法,意有所指地道:第一杯最好喝。喝了第一杯,后面两杯对比起来就比较普通了。 她被他这话堵得一时语塞,半晌,掐了他腰间软rou一把:再给我贫。 甘湉也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替他叫好了代驾,还送他到家门口。她撑着门把手,探头和他告别:回去注意安全哦。 知道了,你回去吧。 左隗和她挥挥手,转身下楼。她在后边却又叫他一声。左隗回头,疑惑地看她。 明天不用来啦,我要回东湖名宅那边,家里人会帮我洗头。 那你周日到店里吗? 你周日有空吗?如果有空我更想在家里洗头哎。 有空,你不去店里我也不过去。 甘湉诧异:你帮工帮得这么随意的吗? 他本来就是理发时临时被抓壮丁,后面也是因为甘湉才去的,早早等在那儿给她洗完头就走,借他哥的店调情用,有什么帮不帮工的。左隗无所谓地笑笑:裙带关系找的工作,确实比较随意。 周末甘湉照例回到父母家,一看到她手上的伤口,父母就叫叫嚷嚷地心疼得不行:你这手上怎么搞的呀? 吃火锅的时候被烫伤了。 甘父拉着她的手细看:怎么那么不小心啊,什么时候的事情? 甘母在一边附和: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一声。 甘湉抽回手拍了拍:就上周末,没事儿,都快结痂了。 甘母在她背上一打:还伤着呢你怎么就乱拍,再弄破了有得你哭的。 甘父:那你这伤口不能碰水吧,怎么过日子啊平时? 吃饭点外卖,洗头就去理发店呗。 你这怎么不告诉爸爸mama,你回来住或者我们过去照顾你啊。 甘湉拒绝:可别,一个南一个北的,谁上班都不方便。 哎说来说去,还是因为身边没一个知冷知热的看着你。甘母莫名其妙把话题转移到催婚。 甘父搭话:我最近认识了个搞建材的,说他儿子也还单着,二十八岁,自己开了个什么俱乐部,也算是年少有为的。他爹长得周正,估计儿子也差不到哪里,回头去见见? 可别了吧,上回mama的老同学介绍的也说长得周正,结果整一个圆润的大脸盘子和啤酒肚过来,才26岁的就那个样子,再老一点怎么得了! 哎呀,那是你妈眼光不好,你爸眼光比她好多了不是吗? 甘父为了哄女儿口无遮拦,被甘母一把拧在腰上:你这说的什么话呢? 哎,你不就是眼光不好吗,才能看上我,我当初能一眼就喜欢你不是眼光高吗? 甘湉被隔空调情的父母夹在中间,被恋爱的酸臭味熏得一脸生无可恋,推开两人直接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