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2
发情2
对她的花xue湿润度有一个了解,朱墨用力将她提上来,知道她等不了多久,蓄势待发的张扬稍稍停滞就冲进了她饥饿的xiaoxue。 一下子被填满,朱毓只觉得饱胀又充实,满足地叹息一声,xuerou迫不及待地挤压那根凶物,想要榨取里面的龙精。 黑龙性属寒凉,roubang却是火热的,里面的龙精更是烫得吓人,朱墨不仅要将龙精给她,还得在之后堵住她,防止龙息外泄,也不知朱毓等会儿受不受得住。 哪怕是在水中,朱墨的动作也不受阻得,大开大合地肆意进出,最爱的人在怀中,又有发情期的加持,他难得被欲望掌控一次。 花xue吞吐roubang的咕叽声被水声掩盖,朱毓迷乱地呻吟着,眉目含春,恨不得死在男人身下的浪荡姿态叫人心头一片火热。 朱墨吻住她不肯停歇的小嘴,朱毓立刻热情地回应他,就算自己快喘不过气也要紧紧缠着他,唔哈嗯下半身刺激太过,朱毓在接吻的间隙总忍不住发出闷哼声, 暧昧得似要化开。 朱墨微微放开她,两人额头相抵,唇与唇相隔不过毫厘,朱毓还兀自在他身上扭得欢快,像不满自己胸前未被抚慰,她将手搭在朱墨肩上,用力将自己撑起来,火热的roubang随之离开花xue,拔出时又是依依不舍的挽留,她娇喘一声,勉力凑近朱墨,胸前白嫩就在他眼前晃悠,顶端红梅好几次擦过他唇畔,朱毓还嫌不够,娇娇地向她的亲哥哥乞求:兄长大人,亲一亲 朱墨的黑眸不知何时已变了瞳色,此时暗红一片,如涌动的岩浆,危险又压抑。他一口含住朱毓献上来的胸乳,同时将她向下压,roubang深深地挺近她体内,力道之大像要将她嚼碎吞下。 呀兄长大人朱毓上下都被占据,快感如潮水将她淹没,总以为这一刻就是极乐,但下一刻又会攀上新的高峰,一想到这样在拥抱她的人是兄长大人,她就情动得无法自抑。 朱毓,省点力气。朱毓即使在这种时刻也是寡言少语的,若不看他暗沉的眼、手臂上突起的青筋,怕是要以为他根本没有任何感觉,情绪没有丝毫起伏。 啊兄长大人我忍不住朱毓颇有些吃力地容纳他,哪怕吃不下,那贪婪的xiaoxue依旧会为他打开,里面的嫩rou一次次谄媚地吮吸他的roubang,为了得到龙精极尽放浪之态。 啊兄长大人好棒快要到了朱毓呻吟得越发婉转娇媚,搂着朱墨使劲将自己往他嘴里送,那两团香甜馥软像要把他整张脸埋进去。她高潮的姿态格外美艳,花xue也咬得更紧,朱墨知道她需要龙精,也没故意克制,全部释放在她体内。 好烫龙精全部冲进zigong,娇嫩的内壁被烫得火热,暖意涌进经脉,体内的龙息越发浓厚。 朱毓却无暇顾及自己体内的情况,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 让她在平息了快感后有些疲累,此时倚靠在朱墨身前,享受事后的温存,不过 兄长大人,你不拔出去吗?不知是不是错觉,朱毓觉得那根东西哪怕射过了硬度也没有减过半分,此刻堵在花xue里让她有些不适。那般骇人的巨物哪怕以她朱雀坚韧的身躯承受,依旧很是勉强,若不是处在发情期,一定是要好好扩张一番的,否则哪怕不撕裂也得破皮,事后的红肿就更不要提了。不过兄长大人只有在发情期那次才将她弄得那么惨,平日里做得再激烈也不过是身子乏力一些,反正他们的发情期是同步的,正好她也渴望水rujiao融,她倒是半点不惧,不过现在没在欢爱,花xue被堵着有些难受,兄长大人射进去的那些guntang的龙精还没排出去呢。 她哪里知道平时朱墨是如何克制黑龙的放纵天性对她极尽克制,她以为的激烈也是朱墨万般温柔的结果了,怕她难受每次都在事后替她缓解花xue的不适只余身体的疲乏,既要满足她的求欢又要隐忍自己的欲望,朱墨每每欲求不满下半身都会化作龙尾着实折磨。 这甜蜜的小磨人精天真得可爱,朱墨妖生对谁都是同样的淡漠,也就这一个放在心尖上,哪里舍得把她弄坏,不过她化龙后rou身会更加坚韧,对欲望的承受度也会更高,大约也能渐渐满足他。 心下念头百转千回,朱墨面上一点不显,他亲亲朱毓的眉眼,只是淡淡解释道:对你有好处。 朱毓最爱朱墨这种面上冷淡却从行为举止中透出宠溺的模样,最希望有朝一日能把他面上的薄冰都打碎,让他难以自持,所以总是不遗余力地勾引他,发情热又漫了上来,朱毓一点也不想克制,她又开始款摆腰肢,媚眼如丝,呻吟酥软,蓄意将他一同拉入欲望的泥沼她根本不知道,朱墨早就在欲望之海里,计划着何时让她一同被淹没。 朱墨又轻经吻住她,那浪荡的小磨人精第一时间就伸出了舌头,灵活的舌尖勾挑口腔内壁,唾液交换,气息交缠,她越吻越是情动,小腰扭得更加妖娆,花xue深深吞吐火热的roubang,蜜液不断溢出,池水搅动的声音掩盖了rou体拍打的声音,却挡不住她勾人的呻吟。 稍稍离开她甜蜜的嘴唇,朱墨凑到她耳旁,毓儿,忍一忍。 忍什么?朱毓没来得及发问,铺天盖地的热吻就阻止了她的开口,兄长大人这般热烈与用力,朱毓自然是欢欣鼓舞地迎上去回应,直到下身那根庞然大物又一次插进去。 !朱毓被堵得说不出半个字,本来那东西就已经十分吓人了,如今上面好像长出鳞片一样的东西,插进去的时候好像刮过了嫩xue里的每一处, 谈不上疼得厉害,但刺激无疑是巨大的,最让她害怕的,是那大小又粗了一圈,而且似乎更长了,本来就插到顶了,现在还在往里,像要将她捅穿!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朱毓的手向下伸,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她摸到的除了还露在外面的一截外,还有另一根roubang! 朱毓还没从这状态中回过神,朱墨已经扣着她的腰向下压,不给她求饶的机会,花xue外的那部分也被他全部捅了进去,生生破开了她的zigong口,之前射进去的龙精也随之流出。 啊太深了朱毓想缩起身子,但因为被牢牢禁锢着,连躲都躲不开,最深处都被侵占的感觉让她抖得厉害, 那根可怕的roubang丝毫不留情面,一次次破开宫口,戳得她酸软又疼痛,股缝处还有另一根骇然巨物在虎视眈眈,她的大腿都被摩擦红了。 朱墨的黑龙原身本就有两根带鳞的性器,只是平时交合太过怜惜朱毓,哪怕化出龙尾,性器都维持人身的模样,遇到发情期,朱毓的承受力提高,朱墨才敢这般放纵,毕竟日后等她成功化龙,也是要习惯这般交合的纯血想要子嗣不易,像他们这般更是困难,唯有用原形才能提高受孕的几率。 朱墨伸手触摸她的后xue,朱毓吓得一个激灵,蜜xue重重收缩了一下,搅得朱墨狠狠插到一个更深的地方。 兄、兄长大人?朱毓怕得厉害,此刻再也不敢作出勾引朱墨的姿态,端得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只是朱墨铁石心肠,根本没有软化心疼她的迹象,手指依旧坚定地伸向她的后xue,眼中欲色更加深沉。 不、不要兄长大人,我不要这样朱毓想扭腰躲闪,可惜此时被钉在roubang上,看起来反而是她重重taonong了几下。 毓儿,我一定要进去,不用那里,你就只能同时用这 里吃了。朱墨盯着她,手触碰着她的蜜xue,那里已然被填满,再插进一根手指的空隙都艰难得无法开拓,若勉强她同时吃两根,怕是会立即撕裂。 一、一定要进去吗?朱毓微微哽咽,看起来委屈得很。 一定,朱墨的神情认真,顿一顿,补充道,就算不是现在,以后也会进去的。 朱毓彻底放弃挣扎了,兄长大人做出的决定还没人能改变过,其实她也翻过古籍,知道要受孕就得用原形,她连他半龙形态的两根都受不了,谈何承受兄长大人完全化龙后更加夸张的 朱毓脸红红地重新攀上朱墨的脖子,像说悄悄话那样凑到他耳边,说不出的乖巧可爱,若不看她浑身赤裸吃着亲哥哥roubang的画面,真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她爱娇地询问朱墨:那会舒服吗? 朱墨挑起唇,亲亲她的唇瓣,我保证。只要朱毓能承受并习惯,胃口就会被撑大,根本离不开他。 既然兄长大人都这么说了,朱毓就彻底放松了,毕竟朱墨从不骗她,她对他有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 一根手指终于伸进了她的后xue,修炼到她的程度,五谷杂粮不食,吃的都是灵气,那处自然是洁净的,何况妖族多的是荤素不忌的主,朱毓没什么心理障碍,就是怕疼。毕竟不是专门用来交合的地方,朱墨扩张的时候格外小心,他知道朱毓很紧张,因为花xue会随着他的每个动作收缩,被伺候的那根roubang即使不动都感受到一阵阵的快慰,相较之下,被冷落的那根胀得越发粗大,恨不得立刻插进去一逞兽欲。 朱毓一开始只是咬唇忍耐,但一种奇怪的麻痒感却随朱墨抽动手指的动作攀上她的脊背。与此同时,她觉得后xue渐渐变得湿漉漉的, 那液体不是涌进去的冰泉池水,也不是血,因为她没有痛感,那么是肠液? 啊不知朱墨碰到哪个地方,朱毓难耐地呻吟一声,仅仅是刺激后xue而已,花xue里的roubang根本没有动,她居然就高潮了。连后xue都能产生快感,难道她真的天生yin荡?朱毓羞得咬唇。 朱墨倒没想这么多,他甚至庆幸朱毓如此敏感,这样待会儿交合也不会太痛。 等朱毓的后xue已经能顺畅地容纳三根手指,朱墨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抵了上去,朱毓虽然害怕,却也没有反抗,反而配合他放松了身体。 进去自然是会痛的,不过真的托了发情期的福,那痛并不是多么难以忍受,那酥麻感却越发明显,等朱墨完全进去,她有些发白的脸已经满是红霞。 朱墨微微喘口气,两根roubang隔着一层薄薄的rou膜彼此呼应,完全被包裹的感觉实在太好,朱墨很想尽情驰骋,只是担心朱毓的状况,他看了看她的表情,见她满脸春色,不禁失笑。 欲望有一点被满足的男人不似平日里清冷,他抚上朱毓的脸颊,在她耳边低语:好贪心啊,全部吞下去了呢。 朱毓在朱墨面前早就放开了,她决心做一个勾引哥哥的浪荡小妖精,哪怕之前羞涩,朱墨开口调笑,她就不甘示弱抛弃了矜持。 她用rufang磨蹭朱墨的胸膛,扭动柔软的腰肢,自己用roubang研磨xiaoxue寻找敏感点,还高高低低地呻吟,啊兄长大人好棒全部都撑满了好粗、好硬嗯 小浪货。朱墨受不了开始奋力抽插,忍不住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啊我是兄长大人的小浪货最爱你了。朱毓脸上布满红晕,明显享受得很,朱墨开始喜欢发情期了。 我也爱你。朱墨抱着他的宝物,情难自禁。 呀难得听到朱墨表白,朱毓心软得一塌糊涂,身体更加敏感,没几下就达到了高潮,她彻底软在朱墨怀里,随他摆弄。 身体被完全填满,前后都被兄长大人占有,带鳞的硕大性器很好地照顾到了每一个敏感点,无尽的快感中混杂的疼痛都转化成欲望的催化剂,她害怕兄长大人进得那么深,却又不受控制地百般迎合,和心爱的兄长同赴极乐,她永远都不会厌倦。 朱墨肆意摆弄这具娇柔的女体,他的meimei,他的伴侣,被他牢牢护在羽翼之下,如今又紧紧包裹住他,他愿意为了她隐忍,放纵的时候又想将她吞吃殆尽,这是他甜蜜的劫数,他躲不开就只能拉她一同沉沦。 嗯好烫guntang的龙精射满她两个xiaoxue,朱毓不受控制地仰起脖子。 再一次趴进朱墨怀里,朱毓被他温柔地抚摸黑发,有些昏昏欲睡,虽然那两根东西依旧没有拔出去,但只要不作恶,她也可以忍受。 朱毓就这样睡了过去,眉间朱雀的妖印开始黯淡,只要彻底淡去,化龙就要正式开始了。 等朱毓再次醒来,朱墨正掐着她的腰,捣得她酸软不堪,唔兄长大人她真的好累啊 朱毓的第一个发情期,被满足得很彻底,一个月的时间,让她深刻意识到发情期是多么可怕的存在,格外体谅朱墨难得放纵的发情期,可怜她还没有觉悟,朱墨的欲望并不只在发情期才强烈而已,欲望的野兽一旦放出闸,怎么可能会甘心回到笼子里呢 不过有舍必有得,朱毓并不痛苦地完成了化龙的过程,虽然太多的快感也很可怕 冰泉里,两人相拥显得格外缱绻,水下两条龙尾纠缠,朱毓对自己新生的龙尾很是好奇,cao纵着与朱墨的勾勾缠缠,龙身自然是坚韧的,但她没料到,都是半龙的形态下,龙尾其实特别敏感,鳞片摩擦的感觉很奇怪,有种很舒服的酥麻感。 朱墨看她实在新奇,勉强忍了一会儿,等到朱毓又用龙尾蹭过他的敏感处,他终于扣住她的脸吻了上去,等朱墨揉弄她的龙尾时,朱毓还有些回不过神,发情期不是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