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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丽赋(18)

    

末丽赋(18)



    这几天西郊大火案闹得沸沸扬扬,省局那边口风一直不乐观,许景琛打电话给丁局,谁想这她竟推脱自己去三亚疗养了。他隐隐觉出不好,也指望不上病重化疗的舅舅了,急忙开始办签证和出国的材料。

    与此同时,叶向东回来了,落地的第一时间就让傅末丽联系许景琛,许景琛正在需要钱的关口,索性就在电话里跟傅末丽附加了个条件,这数也是狮子大开口,叶向东听傅末丽说完后,脸上的肌rou线条就一直在抽。

    妈的,小人,杂种!就他妈该死!

    叶向东气得把手里的手提包一下子砸过来,傅末丽躲得快,只撞到腿上,低头拾起,又见叶向东在酒店房间里走了两圈:他明知道有把柄在我这里,还敢这么嚣张?他要见面谈可以啊,我看他还有什么花招要耍!

    其实,对叶向东来说,他紧张的还真不是文件袋里的那些照片,而是其他的材料,太多关于他发家的历史黑料了这些可远比跟一个小明星搞绯闻还严重,他在看到这些东西时就觉得太阳心轰轰暴跳,从机场到酒店,他觉得眼袋肌rou在无节制地抽搐,有几次,他都快要犯高血压了,不禁恨叹自己在社会闯荡了这么多年,竟被这么个地头混子在暗中下绊子。

    该死!

    傅末丽一直不敢说其他的话,生怕哪句惹火了叶向东,可他最后还是走到她跟前,猝不及防地就给了她一巴掌,人没站稳,摔地上去了。

    贱人!就你给我招来的霉运!叶向东抬起脚就朝傅末丽后背踹,傅末丽抱着脑袋哼了两声:对不起!对不起!

    叶向东把她从地上揪起来,朝她头上又狠狠拍了两下,傅末丽有点发晕,眼前冒星星,用手抵挡,怯声诺诺:叶叔,别,别打脸,我还要拍戏!

    叶向东使劲儿一推,把她推到床上,自己则摘下眼镜用领带擦了擦镜片说:这戏拍的,没看着有什么赚头,倒是先给我赔进去不少!

    傅末丽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叶向东重新戴上眼镜,上前一步拧着她胳膊从床上拽到跟前,就像摆弄个人偶娃娃似的,剥掉内裤,劈开她两条腿,她不敢反抗,只默默让他全身撞上来,那丑皱通红的长东西刚有了点抬头的势头,谁知,碰上她的身子就又瘪了下去,他在底下鼓弄一顿,放弃了,伸手揪住她的头发,硬生生往后拉,命令:张嘴!

    她痛苦地呻吟一声,眉心紧皱,不得不张开嘴,把那东西往口里吞。

    他的手滑下来摸她的脸,再到胸,脸上的表情渐渐缓和:这几天玩得可好?打野食打得不错嘛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天天和谁鬼混我不明白,你到底看上这些个鸟人哪一点?

    他手指加了力道,捏得傅末丽胸口生疼。

    就因为他们的jiba都能硬?他又拍拍她的脸,拍得也狠,啪啪直响。

    推来搡去,搓得她头发凌乱,看不见人本来的面目,叶向东笑了,像把个玩具玩得顺手了才罢休一样,提了裤子拉上拉锁,又整整领子,朝门外走去,想起什么折回来,去床边捧她的头。

    傅末丽下意识往后缩,却没想到叶向东在她头上吻了吻,声音柔和下来了:我得去见你的老情人了,哦对了,还有你现在的情人,我也会替你一并打发了,你就乖一点在这等着,等爸爸收拾完这些烂摊子再回来陪你。

    傅末丽听见他的脚步声渐远了,这才爬起来走到卫生间去漱口洗脸,从一堆乱糟糟的头发里抬起脸去看镜子里的自己,阴森森像个鬼影子,窗外的天暗下来,屋里都没点灯,她忽然在暗处裂开嘴。

    顾明成早知有人跟着他,等走到小区里又见对面出现几个人影时,知道这帮人是有备而来,两头堵,他跑不掉了。

    顾明成假装低头点烟,实则等这些人慢慢包围上来,他瞄准一个靠得最近的人,迅速出手,就那一下,那人尖叫一声往后退,脸被顾明成的烟烫得冒烟,再想反击,顾明成已经左勾拳右胳膊肘,干趴下了两个。

    可好汉架不住一群饿狼,几个人合伙上去抱他,胳膊腿儿的都抡上,而顾明成只有一条好腿,动作受限,很快就被人囚在中央,拳脚噼里啪啦地落下来,顾明成只听有人一边打一边骂:你个死瘸子,离傅小姐远一点听没听见?再敢找她,打断你另一条腿!

    顾明成常年跟黑社会团伙、混子帮以及街头小痞子打交道,被围攻或被单挑也都不是一次两次,他看对方下手就知这些人的道行,再听这几句话,不太像许景琛或丁局派来的人,倒像是哪个看不惯他和傅末丽关系的人。

    打手一哄而散,顾明成从地上挣扎着坐起来,揉揉脸上的肿块和鼻子血,从兜里掏出烟点上,抽了一会儿就看对面开过来一辆车,灯光逼近,他用手挡了挡,看清那车是一辆崭新黑漆宝马。

    他从地上艰难爬起来,假肢下半截被弄坏了,他站得不是很稳,挪不开步子,跳了两下,浑身酸疼,但车子却在他跟前停了下来,熄灭大灯,他看见傅末丽坐在驾驶位置上怔怔地看着他。

    你怎么来了?   顾明成看傅末丽从车上走下来,整了整衣服故作轻松地问。

    傅末丽轻笑:我想你了就过来看看你。

    你今天怎么擦这么香?

    香还不好,给你闻的。

    顾明成朝她招手:来,扶我一把。

    傅末丽走过去扶他,顾明成果然认真嗅了嗅:你不擦香水也挺香的。

    傅末丽笑了,拉过他手来让他搭着自己的肩膀,顾明成竟觉那双手异常冰冷,他皱眉责怪:你又穿那么少!不听话。

    傅末丽笑,贴近他耳朵吹气:那你等会回家抱抱我

    不知为什么,顾明成听见她说回家二字格外温暖,低着头没再说话,走到楼梯里,感应灯亮了,傅末丽才看清他脸上有伤,心中一痛,目光定住不动了。

    顾明成被她看得极不自然,躲过目光说:我刚才没看见摔了一跤。

    这么不小心?

    嗯,这个假肢一直都不是很好。

    那我再陪你去做一个,我知道日本这种技术很先进,等我忙完这一阵就陪你去。

    顾明成掏钥匙开门:没有必要,我去做一个直接接骨的假肢会更方便。

    那你什么时候做,我陪你去。

    不急,再说。

    二人说着进屋,傅末丽扶他坐下来,又去给他倒水,她现在对他家里的一切都很熟悉了,像个主妇一样忙来忙去。

    顾明成点了一根烟,缓缓吐雾,静静地看她沏茶,她今晚打扮很随意,像是匆匆出的门,头发整个梳在脑后,穿了件宽大黑色毛外套,里面也是件黑色绵裙,底下配了双卡其色平底雪地靴,光着两条腿,露出刺目的白皮肤。

    她的手有点发抖,不小心泼在外面,他刚要起身帮忙,傅末丽笑了:我一定是见你太兴奋了。

    顾明成接过茶杯只喝了一口就放下了,紧紧盯着傅末丽,后者走到他身前,低头捧住他的脸,撩开他头发替他检查伤口。

    末丽

    嘘。

    她低头吻着一个个大小不一的青红肿块,唇软湿暖,到过的地方似乎也就没那么疼了,他抱住她,循着吻找到了她的唇,闭上眼,侵吞这短暂美好的温柔。

    顾明成觉得傅茉莉似乎每次见到自己都如饥似渴,好像要他不够似的,急吼吼地去解他的裤子,又把裙子兜底脱下,唇灼舌热,撒了泼一样在他唇齿间啃咬,甚至咬疼了他,还要把他往床上推,可到最后,她又总是被人反制的那个,顾明成轻而易举就把她被压在身下,吊翘两条腿,搁在他肩上,任他左一下右一下地入着。

    傅末丽也忍不住送腰提臀,脚趾扎丫,轻抚他脸,他的吻就落上去,像扛双宝贝,掰开并拢,他拖着残肢匍匐,行进,再狠狠捏着她的臀尖腰窝往rou里顶撞,一下是一下,撞得实,用足力。

    一阵阵颤栗,她蜜液如泉般涌出,整个人也像过电一样周身酥麻,巨大的快慰感让她险些忘记呼吸,张张嘴,叫一声,又吟一声,声声旋回,又嘤嘤不止。

    顾明成抽送越发艰难时,也觉内中腔紧rou缩,一寸寸箍得他销魂,正要往外抽,她抱紧他,在他肩膀咬了一口,带着近乎一种哭腔哀求:射给我,叔叔,都射给我吧

    顾明成受不了了,他本就抗拒不了她欲仙欲死的醉样,又何况看她此刻面颊潮红,小嘴哼唧,不要别的,只要他和他的东西,像要吸干他魂魄的妖精,纯欲交杂,吻住她的唇,rou身松开精关,顾明成任由自己在极致的愉悦里失去意识,魂都碎成一片片,在他眼里模糊,又从她眼里留下,刹那间,他误以为那就是自己的眼泪,后来尝到一丝咸凉,品咂几分,像麦芽糖饧在嘴里,他又觉得在那一刻,他们的眼泪早混在一起了。

    二人沉沉昏睡,直到一阵尖锐的电话铃响起,是顾明成的手机,他年轻时训练出来特殊的警觉,能在醒来的一瞬间保持冷静,所以电话没响到第三声,他就接起来了,是王坚。

    顾明成怕吵醒旁边还在熟睡的末丽,起身一蹦蹦地跳到屋外接:喂,怎么了?

    凌晨接到的报案,在鸟岛的清苑会所附近发现一具男尸,经确认是上海投资大亨叶向东,也就是你那个女明星傅末丽的继父。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