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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当身份互换(4000)

    

番外:当身份互换(4000)



    雪猫儿无父无母是被薛家捡回去的童养媳,说来无奈,家中独子因事故断了性根不能人道,而雪猫儿还分化成了乾元。

    薛榆的丑事不能向外说,总不娶妻难免惹人闲话,因此隐瞒了雪猫儿是乾元的事实让他二人成了婚。

    劳累了一天薛榆战战兢兢的回房,夫人我我回来了迎面飞来一枕头他连忙接住才没砸在脸上,只听雪猫儿说:哪个让你把你的枕头被褥放在我床上的?滚出去睡!

    雪猫儿已然长成人样貌身段自不用说,薛榆无能力与她同房也是喜爱她的皮囊的。但他不敢,他怕雪猫儿,这人气势太强;虽平日里压制乾元的信引但面对他总会释放出来威吓他。

    薛榆万分委屈,唯唯诺诺的说:你我夫妻怎能分榻而眠?好夫人,让我上去睡罢?雪猫儿一掀被下了床,气势汹汹的凑近他的脸,冷言道:哪有废人和乾元君是夫妻的道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你!你你受我家恩惠,怎不知恩图报?

    雪猫儿冷笑,她心中有广阔天地却因恩情而被困之一隅,长久而来心中生怨,呵就是因恩情难报我才甘愿和你做假夫妻,你莫要不知满足。滚回老宅睡罢!以后医馆不准你留宿!

    撵走了薛榆雪猫儿终于心里畅快些,今夜微风不燥格外舒适,本该一夜好眠,可

    前院药房叮叮当当一阵乱响,听这声音好似招了贼。雪猫儿一个翻身下了地,随手握把扫帚悄悄向那处寻去。

    储药的房门虚掩着,内里昏暗一片实在看不清。突然咚的一声响,有甚么敲在那门上!在门外的雪猫儿被吓的后退两三步。

    气势凛冽的女声响起:谁?!

    雪猫儿又怕又气,回道:这是我家铺子你竟问我是谁?倒是你,怎样进来的?想做甚?

    雪猫儿在惊吓之后无意间泄出乾元信引,这逗笑了门内之人,娇媚的笑声响起,进来~

    吱嘎一声木门兀自打开,门内黑漆漆一片,似是恶鬼的巨口等待吞进人的性命。窗子应是开着的,有风涌动带出除了药味之外的腥甜气味。

    血?是血

    雪猫儿咬紧牙关心跳的很快,她已忘记思考是逃命还是如何。可那人根本不给她细细考虑的机会,辛凉纷香,分明是提神的气味却勾了雪猫儿的魂。

    雪猫儿如提线木偶进了门,木门吱嘎响着逐渐将夜色阻隔在外。

    一只温热的小手抚摸在她的面上,她闭着眼喘着气,深深吸进那股银丹草香。nongnong的腥甜气将她包裹,那人的唇就贴在她的唇上,你应是长得极美,呵小乾元,帮帮我罢?

    嗓音像是掺了蜜的罂粟汁,太过撩人。

    你你

    那人不悦道一句:多嘴!随后唇瓣含住她的嘴唇,湿润的丁舌滑入扫进她的口腔。好浓的血腥气,雪猫儿都能尝到血液的滋味。

    不会恶心,她被血腥气激出了深藏在心的欲望,她沉沦,反客为主按住那人的后脑加深这个吻。

    两人吻的深情全然忘却身处何处,脚下几个踉跄险些绊倒。怀中的娇柔不当心咬了雪猫儿的舌尖,她吃痛暂且放过美味。

    唔她原地踢了几脚,怎样搞得这样乱?怎地上都掉了东西?

    柔柔娇躯缩在她的怀中,那人的脸颊蹭了蹭好似在寻,最终寻到她的下巴伸出小舌舔她一下,用软绵绵的嗓子说:是我瞧不见弄乱了,呵莫怪,莫怪。

    雪猫儿一手揽着越来越软的娇躯一手伸长了拉下罩布,本就开着窗月光顿时洒进,她看清了怀里的人。

    雪猫儿呼吸一滞,心都漏跳一瞬。

    那人双眸浅灰其中带有光纹,这样的一双美眸正盯着她看。可随即,雪猫儿发觉这双眼并未准确的看过来。

    她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那人笑,别试了,我看不见的。不过你别有甚么小心思,我感觉得到。

    那只柔嫩的手抚在她的胸口,雪猫儿顿时吸不进气脸憋得通红,肺腔刺痛。

    是内力。

    曲玉汝收功,雪猫儿大口喘息同时放开了怀里的人。

    果然,太过娇美的花采摘不得,易伤人。

    雪猫儿缩着肩欲躲,金刚杖嗡的一声敲在她的耳侧,随后被抬起了下巴。

    方才你那欲吞吃我的气势呢?

    不不敢了

    美人儿竖了眉,我教你敢!我要你立刻取悦我~她一顶膝盖直接碰上雪猫儿的胯下,布料隔着都能感觉到那处guntang的硬着。

    女侠饶命我听命就是了

    鼻前嗅到的信香浓的可怖,分明是坤泽却让雪猫儿忌惮,同时又欲罢不能。

    她缓缓坐在地上任由盲眼的女侠解开她的下裳脱掉她的衣衫,眼看着那人抬起了脚对着她,说:帮我脱了。

    雪猫儿照做,脱下她的鞋袜后对那玉足爱不释手,抚摸个不停,引来娇女轻笑。

    既然如此欢喜,那就把它放在你最想放的地方罢。

    雪猫儿红着脸扶着玉足放在了勃起的腺体上。

    软滑的足心时轻时重的踩了一会儿,雪猫儿已娇喘不止,自己挺起了腰。曲玉汝勾起脚趾狠狠蹭了一下冠首,哪知雪猫儿呜咽一声泄到她的足上。

    这就不行了?

    曲玉汝嗤笑,掀起裙摆将瘫在地上的雪猫儿套住,腰身往下坐。湿热的阴阜正好坐在她的脸上。

    雪猫儿情动太甚完全被掌控,她迫不及待的张开嘴巴含住湿漉漉的私处。

    这人竟内里没穿!如此放荡如此放荡就该

    yin汁蜜液顺着漂亮的下颚脖颈向下滴淌,银发美人儿仰着头露着腺体似饥渴般舔陌生女人的xue。

    啊~嗯啊~呻吟伴随着轻笑,曲玉汝被取悦。

    舌尖的银丹草香过于香甜,雪猫儿重重的吸吮一口。

    啊~啊~曲玉汝腿心发颤,yinchun被那人吸住,阴蒂被鼻尖蹭动。别轻些轻些

    雪猫儿用鼻子深吸口气,鼻腔全是那诱人的信香。她狠狠地揉了一把自己的腺体,而后不管不顾的探进舌头插起曲玉汝的xue来,用丁舌勾出更多的汁液来。

    嗯啊~呵呵呵小乾元~嗯~我要xiele,要xiele不许挪开脸哦~

    曲玉汝抬起一条腿对着她的面容蹭动下体,将xue瓣重重的蹭过她的唇舌,伸手扒开一侧臀rou,让这人的舌入的更方便些。

    仗着曲玉汝看不见雪猫儿已偷偷撸动起腺体,炙热的roubang越碰越硬,听着那声声呻吟媚叫竟胀得更大了。

    在曲玉汝抖着臀对着她的脸泄出花液时,雪猫儿徒然捏紧了冠首,另只手掐住了根部。

    哈雪猫儿脸颊酡红深深喘息,眸中情欲翻涌,缓了许久她才松开将腺体掐得红紫的双手。

    那具娇躯摇摇欲坠雪猫儿抬臂接着,这人甫一进怀便摸上她的脸。

    触手一片湿润滑腻,曲玉汝吻她的唇,而后说:好乖的乾元君。

    雪猫儿抿唇,而后说:是女侠胁迫

    呵呵是吗?可这物怎这样硬?

    曲玉汝摸起那根热烘烘的roubang用掌心上下抚摸,雪猫儿哼唧一声嗓音软乎乎的还带着泣音,不要!不要碰!

    早就忍耐不住,方才仅是舔xue便激动万分,被喷了满脸的那瞬间更是险些xiele。

    曲玉汝不放过她,她越是可怜曲玉汝便越是喜欢。掌心旋转着从顶端揉到根部,重重的摩擦之后又松开些,轻飘飘的抚摸上面的虬筋。

    她还拉过雪猫儿的手摸上她湿漉漉的xue口,嘴唇往前亲了几下才寻到这人的耳朵,问:想不想这样插进来?用你的这物?

    雪猫儿深深吸气,可胯下的快感徒然消失,那人收走了手也站起了身。

    曲玉汝掩唇咳了一会儿,而后笑说:方才被我踩了,你去洗干净。又挑着嗓子说:我在这等你~

    软瘫着的雪猫儿擦干眼角的一滴泪站起来,揽过曲玉汝便亲吻她的脖子,一下不够,又吻了多下还吸了吸她的香气,说:女侠等着我,很快回来!

    出了药房的门雪猫儿跑去井边打水,她正洗着听见主屋有人开关门的声响。她连忙藏起软不下去的腺体,大声质问:谁啊?是不是薛榆你又偷偷回来了?

    果然是那薛榆,夫人,爹娘早就安睡我实在拉不下脸吵醒他们进门,求求你了,今夜让我在家睡罢?

    雪猫儿的心被烦个透,快滚!哪怕露宿街头也别在家里住!她背对着主屋又好好洗了洗那根roubang,而后泼了水往药房走去。

    薛榆讨好似的跟着,望着那窈窕的背影委屈的问:夫人大半夜作甚去?夫人去前院作甚?

    雪猫儿不理,快步进了药房又锁好房门。一转身正看到曲玉汝嗅着药瓶,选了几种混合过吃下。

    她听见声音又露出笑来,问雪猫儿:软了没?雪猫儿一双美眸中yuhuo滔滔,她拉过曲玉汝的手放到那根坚挺roubang上,女侠自己摸,软了没?突然房门被拍响,夫人!夫人你在和谁人讲话?

    曲玉汝揉着roubang,问:门外人是你夫君?

    雪猫儿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是

    有趣中庸娶乾元,前所未闻。

    雪猫儿想去将薛榆撵走,哪知曲玉汝放开roubang转身背对雪猫儿跪下,她撅起翘臀自己掀开裙摆,白嫩的臀rou中间夹着湿软的阴xue。

    你敢吗?

    雪猫儿直接趴在她的背上捏住她的后颈,扶着腺体抵在xue口,而后缓缓挺入。

    求之不得啊,女侠~

    曲玉汝与对头比武,未防备被撒了媚药吸进。她用内力强强压制反而受了内伤呕血,谁知竟遇上让她心仪的乾元,天意如此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畅快一次又如何?

    这人尺寸硕大插入xue中将空虚填个满当,体力也好,甫一插入便抽送起来,直顶宫口。

    啊~好舒服小乾元好大的力嗯~

    方才相处便知这乾元对现状和婚侣不满,她怕是将怒火和怨气都发泄到自己的xue里了呢。

    曲玉汝合上不能视物的双眸,微微垂头低声发笑。身后冲撞的乾元不悦,长发被抓住拉扯,虽那人手下轻柔可意味到底不同。

    笑甚?哼,入的你笑不出!

    言罢,雪猫儿掐住她的细腰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次次都将那冠首狠命的砸在宫口。

    啊~啊~太重了不笑不再笑你

    软xue不知羞的潺潺流水,第一次被侵入还不适应,可倒是无师自通般的被cao的乖觉,紧致的吸吮住rou刃。

    如此大的动静哪能不被门外听到?薛榆像个妇人般哭喊叫门,声声骂着雪猫儿不是个东西。

    他越骂,雪猫儿就cao的更狠,撞击出的yin靡声响不堪入耳。

    雪猫儿轻抚曲玉汝的喉咙,趴在她耳侧温柔的说:女侠忍着些,我不想你的声音被那废人听到。

    曲玉汝被顶的娇喘不断,伸了下舌头,而后艰难的开口说:用手指插进我嘴里啊堵住,我,不叫了

    雪猫儿将手指插进那张小嘴里,立刻便被曲玉汝吸吮住,和下面那张小嘴一样。她用手指玩弄曲玉汝的小舌,压挑舌面,而下身cao干的起劲,快速的律动。

    曲玉汝两张嘴都被侵犯,羞耻和快感同时而来,夹着粗长的roubang喷出一股蜜液。xuerou绞动收缩将roubang紧紧缠绕,雪猫儿后腰一麻,开始更猛烈的撞击。

    唔唔唔

    曲玉汝被cao的腿心酸胀,小腹热浪汇集而下,尤其听着薛榆的叫骂很快便又xiele一次。guntang的yin液冲刷roubang,雪猫儿也再难忍耐压紧了娇躯抵着宫口泄出了浓稠精水。

    小乾元舒爽后身上疲累,趴在曲玉汝的身上,她喃喃道:带我走带我一起走好不好?

    曲玉汝又笑,抬起手臂反过去摸她的头,能带你上哪去?

    江湖之大,我们四海为家!

    曲玉汝想起身可还被乾元压着灌精,动了一下没躲开索性不动了。

    不过空有云雨的能耐,我要你何用?

    门外的哭喊越来越大,那薛榆都快哭背过去气,你为妻不忠啊你!你都搞到家里来了啊你!还不快让那贱人出来?你看我打不打死那个贱人!

    砰的一声!那金刚杖穿透了木门,尖锐的一端险些插进薛榆的脑袋!薛榆顿时禁了声,裤裆一热跪在地上。

    连雪猫儿也没看清这女子何时出的手,只知她此刻还乖乖的在身下承着乾精。雪猫儿瞪圆了美眸也不敢再说话,曲玉汝又笑起来,说:好罢,好罢,你认我为师,我带你闯荡江湖。

    真没想到300珠来的这么快,打我个措手不及!

    (???????   ﹏   ????????)加更奉上,紧赶慢赶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