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手賤吶!
手賤吶!
樹被帶回公司,也是她第一次來到景家的帝志集團大本營,佔地上百甲的廠辦園區。廣顥回頭接手權忠幫忙頂替的會議,留她在最高層級辦公室裡,這是一個裝潢質感簡約但精緻的地方,舖著深灰地毯,窗明几淨,像展物極零星的博物館吧!樹好奇的走來走去,東看看,西摸摸。 落地窗邊,有個細緻飾品架,高達成人胸下,上頭擺了有半個澡缸大的生物雕像,形似象,又似牛,以琺瑯骨骼的材質製成,那大彎角、獠牙反射著光澤,紋路也很特別,樹忍不住偷偷伸手去摸摸看。 啪喀! 有東西被她的胸部碰掉下來 「啊!」糟糕,是它的尾巴。 咔、咚!顧著低頭看地上,她感覺手肘頂在某個東西上,又有東西準備脫落 樹保持不動,戰戰兢兢的回頭,就驚見自己肘擊在那隻動物的大彎角上,導致半張臉開始剝離:「咦!為什麼?欸!別啊!」 喀啦啦、咖啦啦、嘩啦啦啦! 「啊啊啊啊啊!」 大量碎片崩落碰撞的脆響,伴隨樹的慘叫聲,那件生物飾像竟是用一塊塊骨骼零件,像拼圖一樣拼組靠接而成的立體,完全沒用黏膠,在她碰掉幾處零件,結構失衡後,導致大崩塌。 「大哥為什麼要擺這種害人不淺的裝飾啊!」樹欲哭無淚,崩潰大喊。 「噢」阿梧正好泡了壺茶進來,整個瞪大眼睛,十分傻眼的看著女孩站在大片散落的骨骼組件之中,而旁邊飾品架上的所剩無幾。 「這個除了老闆以外沒人會弄。」阿梧說話有種妳慘了的調性:「老闆好像花了大半年,利用空檔時一點一滴組起來的。」 樹咬牙,臉上無助寫著:怎辦? 阿梧好心的拿來一個木盒子,「只好先把地上的收拾一下了。」又好心的跟著樹蹲在地上一起撿。 花了點時間,總算撿拾完畢。 「我在隔壁特秘室,找不到我的話,就再往外一間,秘書室裡的人都可以差遣。」阿梧交代了下,就閃了。 樹點點頭,覺得對方用上差遣二字很誇大。她百般無聊,卻不敢再晃來晃去,只好在沙發區,把第六組的企劃資料拿出來優化。 不知過了多久,門開了,廣顥耳上掛著藍芽正在通訊,第一時間,眼睛瞥向樹,帶著愉悅微笑;樹做賊心虛,偷偷注視著他走到辦公位置坐下。 內心煎熬的等待對方結束通話,樹抱著裝飾品零件的盒子,像在抱骨灰罈,縮緊肩膀,隔著桌子,怯懦的站到廣顥面前:「哥對不起」 廣顥正閱讀一份資料,僅瞥了一眼盒子內的東西,下一秒視線就精準轉落在窗邊的飾品架上,他收回目光瞧了瞧女孩,嘴角露出無奈笑容,搖了搖頭,又繼續看文件。 樹更緊張了,這個笑容完全讓人摸不懂意思啊!比直接被驚天動地的吼一頓,更叫人惶恐。 「哥」樹厚著臉皮,想確定這件事是否能這麼算了:「你不說點什麼嗎?」 「妳希望我怎麼說?」 「嗯叫我賠錢什麼的」說完上面一句,樹隨即壓低聲音哀求:「但不要太貴」 「我想想。」 看他好像真的沒生氣,樹膽子大了,竟開始提出諫言:「你下次應該做一個護欄給它,或是註明請勿觸摸之類的警語。」 男人一笑:「哼,我標示警語,妳就會不碰了嗎?」 樹瞬間語塞,知她手賤者,廣顥也。 辦公室裡陷入一陣寂靜,廣顥再度抬頭朝樹看去,見她還抱著盒子,歪腦望天,整個人呆呆的,不知在想什麼。害他有點想笑:可愛的傢伙! 「把東西放著,妳過來。」廣顥要她靠近自己。 樹乖乖把盒子放一邊去,一步步走過去,準備好領罰。在大哥旁邊半米的距離就停住。 「再過來一點。」 好像廣顥會吃人,樹以超級小碎步靠近。 等不及了,廣顥大手一伸,攬住樹的腰枝,直接把人撈近自己,他不由分說,直接解開女孩豐挺胸前的幾顆扣子,扯開衣領,撥下半邊罩杯,抓出她肥嫩嫩的乳球,嘴湊近含上乳尖 「啊啊、大哥不行啊不行啊」竟然在辦公室脫人家衣服,還做這種色色的事,樹死命用手猛推男人,身體往後想掙脫。 「嗯?!」廣顥含著乳頭,從鼻腔發出一聲兇惡警告。樹趕緊鬆手,不敢再推他的肩膀,只能低著頭,羞恥看男人吸吮著自己胸前蓓蕾。挺起來了,剛剛軟軟無力的小粉珠,在男人口中變成紅潤又有彈性的硬粒。樹覺得陣陣刺激感穿過腹腔,攪動下體亢奮。 「老闆,工」好死不死,阿梧在這時推開另一側門進來,就瞧見樹一臉驚惶通紅的望著自己;視線下滑,赫然看清楚女孩正被迫挺著酥胸,衣服滑落,露出肩膀和白晃晃的半圓rufang,餵給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盡情享用他人一僵,臉也瞬間紅透,立刻退了出去,還不小心撞上金屬邊框,聲音有點大。 「大哥剛剛阿梧來過」 廣顥好像沒聽見,兩手溜進黑藍色百褶裙裡,手掌揉捏著女人臀rou,一面把腿根邊緣的內褲撥開塞進臀縫裡,束成丁字,露出兩枚圓翹臀瓣。 「哥啊啊可不可以不要在這裡」感受著男人手指在臀縫裡鑽動作怪,樹扭著身體要逃,被廣顥捏著屁股,承受一切。樹別無他法,只能摟著大哥脖子,乳頭深入男人嘴裡,讓他盡情吸舔。 正經的辦公室裡,盪漾著曖昧喘息、女人奚落的呻吟,廣顥把樹抱上桌面,學生制服徹底敞開,胸罩凌落,清純的女孩仰著脖頸,任男人親吻,大手忙碌揉弄在隱藏於裙子裡的兩腿間,白粉內褲只像條捲曲破布掛在左膝彎。 「唔唔啊啊」樹實在害怕在這半開放的地方做私密事,隨時有人出入啊!她真不知道大哥在想什麼,精蟲上腦原來這麼嚴重嗎?理智都被蟲啃光了?她提心吊膽的放不開,拼命忍住不敢發出yin叫;兩隻手緊緊抓著廣顥,只有身體老老實實的隨性感顫抖。 「哥嗯哥哥」樹發出非常羞怯、卑微的呼喊。 「嗯?怎麼了?」 「我們回去再做好不好?」樹極其諂媚撒嬌地懇求著,愛面子的年紀實在不懂享受這種辦公室做愛的刺激。 廣顥吻上她紅嘟嘟的嘴,抓她的手按在襠部:「哥哥這樣還撐的到回家?萬一憋死怎麼辦?」 不懂男生生理,樹當真被唬去,摸著男人撐滿撐硬的熱熱褲襠,直接腦補聯想成憋尿的難受,感覺真的很辛苦耶樹不禁感同身受,儘管自己委屈,仍癟嘴體貼道:「喔那還是讓你趕快射出來吧」 「幫哥哥拿出來」廣顥深呼口氣,看著樹解開褲頭,伸手掏出硬脹rou莖。「自己撐著。」男人掙脫開她如膠似漆的纏抱,要她往後仰,兩手反向撐在桌上。 裙子被掀開圈在腰際,樹看著自己赤裸嫩白的兩條大腿分開,粉嫩的陰唇瓣微閉,上頭還長著稀疏毛髮,呈現在廣顥面前,極為羞恥;男人時而抬眸看她的臉,控制陰莖觸碰陰戶,端頭擠開兩瓣rou蕾,在濕潤潤的rou縫裡滑動。 「啊啊!」她看著硬roubang緩緩插入自己,帶起舒服快感,忍不住用腳撐起身子,提起下體迎合,直到和男人腹股緊密連結。廣顥伸手在她胯部,當著兩人的面揉起濕滑蕾蒂,同時粗硬男根緩出緩進cao著女體,情色畫面羞得樹耳根發燙,嘴巴不受控制,頻頻隨男人動作嬌喊出聲,她兩隻手向後撐著身體,好像被綁架,失去所有反抗能力,連屁股也舒服的配合男人抽插前後擺動。 「小樹夾好緊好舒服。」男人挺動腰身,望著她,眼中充滿魅惑氣息。 啪啪!節奏響起,rou體拍擊響徹辦公室,連厚實的桌子都不堪力勁狂顫。儘管非常努力壓抑,樹還是無法忍住,被插弄得高聲yin叫。 門外特密室,阿梧使出渾身解數拖延住原本和老闆約好會談的重要客人,而他的臉維依舊持著臊紅 因為想留樹在身邊,廣顥不捨把人送回家,樹變成整天都待在大哥的辦公室裡。辦公室裡面還有個房間,本來中午樹在裡面睡覺,結果覺沒睡成,反被哥哥cao了個盡興,之後她寧可坐在外面。雖然待在外面也有風險,但相對比較能限制廣顥。 一天下來,樹發現其實廣顥沒有很忙,甚至滿閒的,什麼事只要動動嘴巴,就有人替他完成,整天就只接待一組客人,其他大部分時間,都在想辦法拐她去各種奇怪地方做愛,連樹都懷疑公司要這號人物何用。 § 半夜,樹接到莉香電話,語氣很急。 「梨子!有人在跟蹤我和一個朋友。我以為是錯覺,但是,他真的一直在附近,我聯絡不到禹澤,妳能來接我嗎?」 「妳在哪裡?」樹聽了睡意全消。 依照位址,順利接到莉香和另一個同行的女生。 「那個跟蹤妳的呢?」 莉香回頭尋找,她身邊女伴激動喊道:「看不見了。媽的,嚇死我們!」 「酒吧快打烊來了一個客人,下班出來,看他就在巷子口,走到哪都在附近,我們只好跑進剛剛那家店裡,打電話給妳!他一直站在門口抽煙。人越來越少,他就是不走!」 她們不知道的是,原本進行跟蹤的男子上了後方遠處一台停在陰影裡的車,和車上另一名男子把剛剛莉香上車的影像錄下,車牌、車型照得一清二楚,透過手機傳了出去。 叮鈴!電話那頭,甄悅的閨中密友小艾檢視著手機螢幕,臉色不太好看,把圖給旁邊的甄悅,語調陰沈沈:「罪證確鑿!跟楊董身邊那個呂蜜說的一樣,廣哥哥從宮廷帶出場的,果然就是這個花名茉莉,本名尤莉香,現在還是他包養的女人,妳看,才嚇嚇她,很快就派專車來接人了!這個跟花間那個不一樣,廣哥哥對她保護有加哦!」 甄悅扯過手機,揚起下巴,瞇著雙眼凝視畫面,深深吸口細菸,大量青煙從口鼻溢散而出,她手指滑動,除了莉香暗夜上車的影片,還有一張清晰的半身獨照,模樣極為嬌媚可人。嫉妒恨意如魔藤迅速攀附內心五臟六腑,融心蝕骨。 「我這次會更謹慎一點,玩這行的女人很會倚仗勢力,上次花間那個賤女,膽子真大,被恐嚇以後,竟然馬上跟廣哥的特秘求救,還好電話已經被我們監聽。」小艾歪嘴不屑嗤笑。 甄悅一手持菸,一手拿起裝酒的玻璃杯,「結果咧?妳可別驚動阿廣。」 「處理掉了,不聽話的,馬上叫人處理掉。」小艾喝著酒,說話態度輕鬆的像在處理垃圾:「啊,小人物而已,廣哥那邊完全沒有任何動靜。妳警長乾爹大人以服藥過量結案,根本沒人追究。」